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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铭险些破功,狠狠地顶进她的肠道内才停下来喘气道:“表哥你抹的什么?这sao货差点把我咬断掉!”“让她能接受我的润滑剂而已。”脱去外袍之后,司景没有脱去身上的衬衣,只是脱去长裤。与那久坐桌案而显得修长笔挺,肌rou线条柔和的双腿不同,腿间的yinjing却如同怒龙一样充满压迫感。她只是看见那根大约有自己小臂粗的roubang时,腰肢便彻底软了。“主人……”她想开口求饶,司景却已经摸向她的花xue,才被cao弄泛红的xue口依然紧致逼人,司景扶着自己的yinjing一点点地挤开她的rou褶插入。“呜呜……啊……主人……主人……”身下的两个洞都被插满了,被填满的肿胀与疼痛让她觉得耻辱又爽快,明显的击水声从身下的xue传到大脑,还有自己勾人的呻吟越来越清晰。被两个人男性架在中间,身下只隔了薄薄的一层便是炙热的roubang来回摩擦。齐铭抽出去的时候,司景便用力地cao上她的花心。酥麻的花xue和被搅成一团的肠道早就让她崩溃地哭泣,浑身泛出浅粉色的yin靡色泽。“主人……奴隶……”好累。她开口呻吟着想休息片刻,司景却忽然大开大合地将yinjing全部抽出,又全部插入。被顶开的rou褶发出舒爽的尖叫,还有她的娇喘与齐铭的羞辱言语,少女试着伸手扶住身前主人的肩膀。“嗯。”被碰触的司景只是眉头微蹙,很快便满意地勾起唇,“果然是个saoxue。”“要不要试试更刺激的?”齐铭拍着她的臀瓣,抽离她已经合不拢的菊xue后摸向泛滥的前头。被司景的roubang撑得毫无缝隙的花xue被手指入侵,少女害怕地夹紧了自己的甬道,惹的齐铭轻哼一声,低头咬了一口她的唇瓣:“放松。”“对不起!”少女深深地呼了一口气,琥珀色的眸子满是水意,“主人……别生气……”越是这番摸样越是让司景难以冷静。他脑中冒出残暴的想法,把少女吊起来,把那只会勾引人流水的saoxue锁在自己身下,cao得她彻底晕过去为止。“表哥,她一定会喜欢的。”两根手指扩大了一处缝隙,齐铭的笑容很是yin邪,他扶着自己的yinjing插入了两人交合的位置。“啊啊啊!”怎么可以……同时插进来……少女发出哀嚎,拽进了司景的衬衣,眼眸却渐渐地失去了神采。齐铭已经彻底插进了她被撑开到极致的xue中,两个男人都发出过于紧致的疼痛低吟。但只是几秒钟,她那可爱的花xue立刻流出大量的爱液浇在两人的性器上,被撑开的rou褶抽搐似的胡乱吮吸着性器。司景腾出一只后,抬起奴隶的下巴,见到她涣散的眼神,身下的动作越发失控。两人一进一退地cao弄着她可怜的水xue,身下的地板满是yin靡的水液。少女甚至连喘息都不敢,只是咬着自己的下唇承受着,失神的眼眸紧紧盯着司景,不知是在求饶还是控诉两人的兽行。“真爽!这个saoxue真是爽!”齐铭左手掐弄她的腿儿,右手伸到少女前头的阴蒂处用力掐弄:“小sao货,快叫啊!小嘴被两根roubangcao的感觉怎么样?快哭啊!”“呜呜……”少女这才记起掉眼泪,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夹击着,疼痛放大的快感和羞耻让她无颜以对,她无力地咬着自己早已见血的下唇,看着司景那张向来刻板的俊颜此时满是狂热的欲望。“张嘴。”司景扼住她的下巴,一个个深深的顶弄中低头咬上了那惹他犯罪的唇瓣。他的舌头舔过少女的血,撬开牙关,进入她的口腔中掠夺着她的气味。分明是津液的味道,却让司景无比着迷。就像晨间花瓣上的清新露水还带着甜味,柔软的唇比他尝过的任何珍馐都来得美味。“呜呜……唔……”深深的一吻结束,少女已经极其丢脸的在接吻中丢了两次身子。“表哥?”被她高潮的甬道收去了jingye,齐铭看着司景亲吻奴隶的行为竟不知所措。他配合着司景的频率一并撞开奴隶的宫口,将三人的体液不住地往里带入。司景显然是最震惊的人。他松开奴隶的唇,呼吸紊乱许久,又不信邪地再去吻她。“唔……唔……主人……哈啊……”主人的唇舌很是粗暴,像是在确定什么宣泄着占有欲,有魔药和醇酒的香味,少女伸手不知餍足地揽住司景的脖子,娇吟道:“喜欢。”她的脸蛋涨红,急促的呼吸着。司景不禁问:“第一次接吻?”“嗯……以前只跟手指……哈啊……亲过……”“呵,是么。”司景反复确认三次,终于肯定自己喜欢亲吻这个奴隶。嘴角的弧度越来越高。自出生以来近三十年第一次和人如此亲近,竟然没有任何的厌恶。司景心中的欲望泻闸,他抽送胯部的频率越来越快,碾得齐铭和少女不住呻吟,同时用自己的唇舌将奴隶的喘息堵在喉咙之中。她除了呜咽之外什么都做不到。身下已经被两根硕大的yinjingcao得yin水直流,除了快感只有令她窒息的满足。两个男人换了很多姿势,齐铭暗骂着勾人的小sao货射出了三次jingye便瘫倒在旁。“唔嗯……主人……好舒服……”花xue含着司景的roubang,她被主人抱在沙发上上下抛弄,耻骨相抵之间又被司景吻住。为什么主人还不射?是自己的身体不够舒服吗?可是分明主人的roubang那么硬又那么亢奋。少女将脑袋抵在司景被她揉得乱七八糟的衬衣上,泪水合着身下的yin水不住地流淌,整个人儿显得颓废又无助,司景低头吻了吻她仅剩的右眼:“再坚持一会儿。”“嗯!”少女努力撑起身子,用花xue迎合着司景的roubang喘息说:“奴隶好舒服……奴隶还要……”司景忽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