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殿下
可以的,殿下
“……要换个问题吗?” 江疏低声问道,右手抚上女人的左胸,亦景和微微颤抖一下,还是没有闪躲,将自己交付到殿下的手心。乳尖不知何时已经挺立,被她收入指间,换来一声轻哼。 目光在两峰之间流连,俯身啜吻在浪尖。亦景和下意识地抓紧了绑缚双手的布料,试图在空悬之地寻找多一丝慰藉。 微弱的不安被江疏察觉,抬手拢住亦景和未被责打的腰背,将女人扣在怀中,递上一个缠绵的细吻。舌尖抵在齿间,她便顺从地松开牙关,于唇齿之间抵缠迎合、反复请求。 江疏微微阖眸加深这个吻,指底滑过被吻得湿润的乳尖。怀中女人被突然的刺激惊动,下意识地想要离开,但被扣住后脑继续吻深;手下更加过分,抵着方才被舔吻过的乳尖划圈。 殿下的吻显得漫长难捱了,凌乱的喘息声从喉中逃逸。江疏两指捏起女人的耳垂,轻轻分开了这个吻。亦景和的眼中又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泪意。指间耳朵烫得很,江疏不禁捏了一记,也红得很。 年轻的君主跪坐起身,指尖顺着女人的腰线下滑,修长的手指滑入下衣撑在臀侧。 在前额落下一吻,问她,“可以么?” 不知是否错觉,女人的耳朵似乎红得更厉害了。 “……可以的,殿下。”亦景和仰头啄吻在江疏的唇心。 衣物被褪下,露出白皙的臀与腿。女人将脸庞埋在江疏颈窝里,呼吸间唤起一阵痒意。然而如今的景况无可辩驳,难道可以闭目不看吗?江疏抬起她的脸,亦景和眼神闪烁了一下,才敢同她对视。 “景和,你很美。” “殿下……”亦景和还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寝塌上爱人的称赞,倾过身子请求以一个吻逃避回答。但绑缚在背后的双手阻碍了她,一个重心不稳几乎跌倒在江疏怀中。 江疏扣着她的两肩将她扶稳,虚抱着她解开了束缚。随着绳结的松脱,被堆挤在手臂的衣物也彻底滑落。也许是渴望一个拥抱已经太久,也许是希求能缓解身体的赤裸,亦景和几乎是立刻勾抱在江疏颈侧。 乳尖蹭在殿下的前襟上,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面前人连衣领都还严整。身体如今紧贴着布料,却不能带来丝毫安慰,因为这布料并不带来遮蔽,反而凸显出自己的赤裸。 还未及多想,视线旋转,已被眼前人压倒在床面上。肩背的鞭痕接触被衾,突兀地叫嚣起存在。亦景和一声痛哼,泪水旋进眼眶,被江疏细细吻去了。 江疏微热的指腹轻按在耳后,由此化身纤细的游鱼,从她的侧颈游走而下。流转在突出的锁骨,顶弄挺起的乳尖,一路抵着腹部直下。 小腹下仿佛湿热难堪,亦景和下意识地合紧了双腿。但被江疏的手掌不容反抗地撑开了。尽入眼底,春意正浓,溪水淙淙。女人有些难忍地侧过了脸,抬手遮掩面庞。 江疏俯身抱紧了她,吻在她的颈侧,然而身下仍以指节暧昧地描写过她的胯骨。无论用何种温柔的手段加以宽慰,她的征服之意是始终明晰而不容辩驳的。臣子在她的征讨之下喘息战栗着,鞭痕蹭过床面,带来令人目眩的痛感。小腹的热意却愈加松动,令她的腿不自觉地曲起,无意识地摩擦过殿下的腰侧。 这几乎可以算得上邀请了。 江疏指尖下探,世外幽境雨幕连绵,沾湿了她的手指。一片湿滑之间抵开花瓣,轻按在躲藏的花蕊。立即被身下的女人勾住了腰身,奉上压抑难耐的细吟。 并起两指耐心抚慰,滑腻之中将欲望催生。修长的手指在花瓣潮湿的含裹间抽动着,上至指尖挑起微胀的花蒂,下至指腹滑抵柔软的花心,暗示性地模拟着一场抽送,预告将承受如此的——挑弄——抵入——挑弄。 掌下被亵玩的猎物终于无法忍受,紧抱着她的脖子出声哀求。 “……殿下,求你……” 微微抬臀送进她的掌心,乞求以恭顺换得一丝怜悯。 “求我什么?”江疏按下女人的腿心,仍然不紧不慢地为难着。 亦景和在枕上辗转流泪,肩背下刺痛尚且不止。哭泣间抬手抚摸过殿下的耳廓,原来江疏的耳朵也早已红透了。两手捧起她的脸,用力抬起头吻在爱人的眉心。 “……江疏,求你了。” 江疏望定她的眼睛,不可察地轻叹,也回吻在她的眉心。 “好。” 指腹再次滑下,抵至湿软的xue口。拇指仍轻轻揉弄着花蒂,抚慰着她紧绷的神经。 江疏吻着她颤动的眼睫,“乖,放松。” 然后被一指浅浅地进入。也许是已经足够湿润,其实并不很痛。江疏稍作停顿,便一点一点抵入最深。 身下被一毫一厘地拓开,刻印出新的感知,从此归于意识、归于体验、归于想象。被撑开的感觉有些酸痛,但还不算难捱。似乎有一口气被顶上了喉头,喉咙里有些发胀,亦景和深深呼吸着。 江疏似乎确有仁慈,手下动作送得缓慢;但又插入到底,要对方将此间感受体会至深。亦景和感受着身上人的进入,目光反复描摹着她的眉眼轮廓。枕上檀香被热度烘托,此时愈发沁人,亦景和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却只是夹紧了殿下的腰身。 于是转而抬头索吻,被搂着脖颈满足了。身下顶弄愈快,鼻尖相抵,抬手拭去江疏额上细碎的汗珠。 ——————我是分割线—————— ……不是be的事情,我知道了,可以放心…… 等我修养生息回来,又会成为恶毒的女人……那个时候,我再……(由于过于虚弱而倒下了) 今天发文的验证码,竟然是duna。成都娜小姐,带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