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高辣小说 - 佳年僖事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2

分卷阅读72

    放她进来!”

这话没到半分钟,一道脏兮兮的狼狈的身影炮弹似的冲进来,直直的冲进浴室,推着他的胸口撞到瓷砖上。

佳僖一把扯开自己的领口,抬手去勾马友良的优雅而长的脖颈:“给我人,我现在就跟你睡!”

马友良一看她的眼,毫无预兆的狠狠的烫了一下,这要是放前两天是情趣,放现在,是刺激。不是他睡人,而是人睡他。

杏眼仍是那双杏眼,她的眉压得很低,精致的五官隐隐有丝扭曲,及耳短发凌乱飞扬着,牙关紧咬着似乎会随时张嘴咬上他一口。

这怎么行?

马友良旋即抽身,抓着佳僖的双腕朝墙上撞去,单手扯下裙底的内裤,用脚踩开,两条结实的腿狠厉的挤了进去,生气勃勃的roubang顶住了脆弱之处,他用roubang挑衅她:“不错,很敏感。”那里紧张的收缩了好几下,他的guitou插进去一下小半,插的佳僖当即踮起脚尖,胸口起伏不定的喘了两声。

马友良销魂低吟一声,正要整根插进去,余光中瞥见一抹红色,他对血很敏感,鼻尖嗅了两下转过头去,正见女人的细长的左手臂上蜿蜒着刺目的血水。

他把恋恋不舍的roubang拔了出来,当做什么都么发生似的去冲凉,jiba翘翘的,很久才软和下来。

佳僖愣愣的靠墙站着,马友良在腰间圈了一层白浴巾,提着她的肩膀往外去,命人拿了医药箱过来,强制的抓着佳僖的手臂给她清洗,透明的液体汩汩下流,她似乎听到那处滋滋的声响,突然间,七八滴眼泪就砸了下来。

“你放心,他不会有事的,程老板经了多少风浪都没事,这次不比以前危险,能有什么事?”

佳僖把手抢回来,拒绝包扎:“这次不一样,我有感觉。”

“呵。”马军长抬着眼皮撩了一眼,把她抓过去抱在怀里,灼热的手掌贴着她的腰际滑动:“你现在是感情冲昏了理智,即使我给人,金三角那么大,你去哪里找?”

“大概的方向我还是有数的。”

马友良忽而有些动情,细密的吻她的唇角,只在外侧亲没有伸出舌头,两腿中间的东西不争气的硬了起来,卡在佳僖的臀缝里难忍的磨蹭。

“我不答应。”

他掐起佳僖的俏丽的下巴,看她含着冰冷的热泪:“你一个女人,去了也是送死,不能去。”

“不给拉到!”

佳僖愤怒的跳下地,她用指尖指着马友良的鼻尖:“以后别想碰我!”

第二日,副官匆匆的从外进来,手上的咖啡泼了大半,马友良正在梳头发,一头浓密的黑发斜分,两侧刮成短茬,他从镜子里呵斥副官:“干什么?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副官低语两句:“曹小姐不知道在干嘛,一个人站在大太阳下面动都不动。”

马友良端着咖啡走到阳台边,端端正正的站好,刚要饮一口,瞅到外面的情景,差点被咖啡烫出个水泡。他气急败坏的把咖啡塞给副官,来不及换鞋子,一路啪嗒啪嗒的快步下楼,问副官:“她这样站多久了?”

副官抬手看手表:“太阳出来就在那儿了,应该有三四个小时了。”

佳僖起先还只是觉得热,普通的热,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顶头太阳离得越来越近,那种热就很可怕的,周身火辣辣的痛,皮先是干,似乎都快卷起来,随之而来的是源源不断的汗水,从头到脚的跟喷泉一样流出来。她被烤的流汗流油,心率失常的狂跳,跟一只烤鸭架在几百度高温的炉子来没区别,然而两条腿钉到地上动也不动。

有人愤怒的立到身边:“这种晒,你以为晒不死人?”

脚边的泥土来倒插着一把长刀,佳僖还能控制的手臂去拔了刀,把人隔开:“你多虑了,我只是要把自己晒黑。”

湄公河里的人向来排外,单是肤色就能引起警惕和袭击。

她指了指地上超大号的水壶:“我还有水。”

她立成了一根竹竿,背脊是直的,脖颈也是直的,就连那双眼,也是一种空濛的直,谁也不看,谁也不听,就这么一连晒了三天,热辣的皮晒伤后开始红肿蜕皮,跟蛇一样,从头蜕到脚,就这么变成了黑鬼,完全抛去了女性的肤色美。

到了程老板离开的第七天,佳僖架起床板,把程老板藏在里面的金条拿出三分之一装进皮箱,上身一件迷彩衬衫,外面套着黑色的紧身衣,下身配马裤和长靴,端坐在黑市的角落,欲要重金收买八名恶徒。

她需要勇气和精神,这些东西不来自于脆弱易碎的rou体,而是来强烈的信念。

佳僖不怕恶徒,因她也可以因为一个人,去做那恶徒。

第98章番外2就这么搞

一条人命值多少钱,这个不需要多问,人人心中都有自己的答案。

黑市里什么都有,什么人都有,一位凶神恶煞的壮汉穿着一条粗麻料的裤子,上半身的肌rou挤着小背心,他往油腻腻的木桌前一坐,盯了盯佳僖的脸,又去看桌面上的皮箱。

“去哪里,多少钱走一趟?”

佳僖用方言说了个地名,这人起身就要走,佳僖喊他过来,将箱子拉开一条细缝,金光略微一闪,男人再次坐下,三言两语定好了时间地点和价格。此人立马走,不到半个小时,又领了两个人过来,一个是他的妻弟,一个是他的好兄弟。这位好兄弟看着正常,就因为太正常了,佳僖摇头不要。

黑汉子把他老实巴交的兄弟往前一推:“他打架不在行,但是很熟地形,要他,不亏!”

佳僖让人上前,两人交头接耳的一番,她定下此人。

第七天就找到这么三个人,佳僖让他们务必三缄其口,第八天,从早到晚,陆陆续续勉强的要了四个人,临近九点钟的光景,还有最后一个名额,来了个尖嘴猴腮之人,单眼皮豁嘴唇,他抱着双臂吊儿郎当的往椅子上一坐:“我都看了一天了,你看我怎么样?”

佳僖果然认真看他,面相不好,但是肌rou结实,虎口大开,指腹掌心上全是厚茧。

佳僖问他,敢拼命吗?那人怪模怪样的嗤笑一声:“只有钱够,有什么不敢的!”

他反过来问她:“你一个女人,这怎么搞?”

佳僖从后腰抽了手枪,往桌上一放:“就这么搞。”

她不能再等,于是脑袋深深的一点,让他去其余七人哪里做通知,十一点把人集合起来,定好明天一早的出发时间地点便回了廖沙的房子。

她这样粗暴的招人,马友良全看在眼里,副官仔细的把这一过程绘声绘色的描述出来,马友良举起拳头狠狠的锤了一下桌子,闷热烦躁的拉扯自己的领口,初来的时候还人模人样的系条领带,现在领带也不要了,他带着满脸的恼怒把进门的佳僖堵住,马友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