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真真是色狼 H
世子真真是色狼 H
好不容易等到世子的车架返回荔园,就在大街上,马道婆遥遥一望,见世子随侍众多,不敢上前。这便又等到十几天后,林氏出门往缀锦楼的方向去,在路上,马道婆才拦住了她的马车。 奈何随行的小厮凶神恶煞,不许任何人靠近马车,别提见面了,马道婆还没走近,就被两个小厮叉到了角落。 马道婆回去后,连连摇头说见不到,见不到。眼下又是年关,没有人家摆宴,她们想碰上林氏一面便更难了。 但苍天不负有心人,她们日想夜想,终究还是逮到了机会。 那日听闻林氏与其母在珠宝斋买东西,马道婆装成顾客,也在店里转悠,待她看清林氏的正容,立马回到侯府,焦急地对苏侯夫人说此事不好办了! 苏侯夫人到底见过大世面,料想马道婆是想获得更多酬劳,便承诺了她许多好处,让她慢慢说来。 马道婆勾唇,冷笑一下,“她改命了!” “改命?” “瞧见她眉间一点朱砂没有?这就是改命的表现。还有我亲耳听到,她母亲叫她:红儿。她不是叫碧吗?连名字也改了。” 苏侯夫人道:“那眼下该如何对付她?” “难倒不难,只是这招数容易被人识破,只要她找到根源,就又能破解了。这也是目前唯一的办法,用与不用,全凭夫人。”马道婆眉目尽现阴鸷。 苏侯夫人思忖片刻,道:“用!” 她不要林氏的命,只想让林氏病倒罢了。而这些个招数,等女儿嫁给世子后,也须得用起来的。如今,不过提前。 . . . 眼看着就到除夕了,李漠少不了一些应酬。他忙着,碧好也没空闲。碧好开始学了点管家的本领,就节前来说,她要着手安排荔园里所有下人的冬衣、月钱和春节的封赏。 还有园子里管事们种地、收成买卖什么的银子,都没来得及去结算。她忙活一整天,打了一天算盘,才吃一顿正餐一顿茶点,待李漠晚上回来了,见她在案前凝眉提笔,走上前去挑逗她:“还学吗?” “学!”小娘子脸蛋鼓鼓地冲他瞪一眼,“我要替你省银子,不让下面的人做黑账、打斧头。” “行啊你,你连打斧头都知道了。”李漠含笑坐下,拿过她处理的账本看了看。见她字迹娟秀清晰、书写有条理,他又赞许道:“我碧儿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 碧好得意地昂起小下巴,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问你喝酒了?李漠说一点点。碧好提笔写字道:“听说喝酒影响有孕。” 李漠见她最近喝坐胎药喝得频繁,遂自觉臣服于她,“那我以后不喝了。” 碧好这便笑了,转头冲他眨眨眼,“你快去沐浴,回来别让我闻到酒气。” 李漠伸手羞一把她的脸,就去了。再回来,神清气爽的他把碧好举抱在案上,把自己往她胸怀里送,“来,闻闻,还有没有?” 他鲜少这么风流,偶尔一两次倒更显男子气魄,恁高个俊朗的男人偎在她双腿间,要跟她贴贴,不多时就已经让她伸臂投了降。 她勾住他的脖子,任他把层层裙袄撩至腰间,褪下亵裤,温热修长的手指在她腿心爱抚逗弄。 李漠中衣敞开,胸膛半露,碧好一只小手覆在他块状分明的胸肌上,一点一点地摸,把他的情欲撩至最高点。他问着:“摸哪儿呢?”动手拉下裤腰,把直竖的坚挺阳物递到她手边。她手心只将它合抱住,偏不捋玩,轻笑着嗔他:“世子爷真真是个色狼。” “哦?是嘛。”他指腹不断按压着她湿润的小花核,还打圈勾画,引起她咿咿呀呀媚叫,“色狼是像这样的吗?”他一手轻轻挑开她前襟,露出藕粉肚兜,隔着薄薄布料将一团软雪缚于掌心。 碧好身热情动,又哼哼色狼,上身被他脱光,他往她肩上披一件外袍遮冷,然下裙摞在腰间,底下光溜溜两条腿儿,露出那紧揪揪、粉嫩嫩的小牝户。李漠挺起阳物,轻轻滑入紧致户内,轻抽浅送、三慢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