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大总管齐平
书迷正在阅读:亲昵、空手摘月、鸡儿梆硬是个什么体验、把小秘书吃乾抹净的日常、甘拜下风、作恶、有花难折、说好的为人师表呢、生杀、首辅攻略指南
八皇子府中的大总管齐平,人如其名,相貌平平,总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他人高马大,体魄健壮,习武的习惯使他这人站如松柏,散发一股不寻常的气势。cao持这一整个皇子府,上经常陪伴他入宫,下能跟三教九流称兄道弟。他颇得八皇子信任,人未娶妻,就被赏赐了挨着八皇子主院的一块地,于是在上面建了一座小院。与主子习惯相同,他不爱被人打扰,院里只有一个扫地丫鬟、一个粗使婆子和一个门房小厮。平时大多忙着主子外面的应酬和生意,府中人数不多,一般没什么好让他cao心的,除非某些特殊情况。这日事情不多,主子也没什么吩咐。晚饭过后,齐平坐在书房中练字。只听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越来越近。齐平皱了一下眉头,虽然院里也是他会客的地方,但这脚步声分明不是院中的下人,小厮之前也并未向他通报。不管什么原因,这小厮是不能留了。脚步声在书房门前停下来了。齐平手悬着笔,并未落于纸上,只是留意着门前人的下一步动作。门前的人像是在犹豫着什么,半盏茶的时间过后,门才从外向里被推开。进来的是一名妙龄女子,天已入秋,晚上会有一些凉意,但眼前的女人身上只穿着一件夏日薄纱,胸口拉得很低,两个浑圆就这么明晃晃地随着她的步伐晃来晃去。齐平放下笔,站起身来,只是不动声色地看着她。她扭着屁股走到男人面前,俯首欠身做了个福,刻意把白嫩嫩的胸脯向他面前探了探,衣服往下又拉了拉,让他居高临下的一眼就能看到两团中间的那条深沟,胸口低得甚至能隐约看见两乳尖上微微的)红艳。“奴婢柳儿给齐大总管请安。”说完后,她仍保持这个姿势,只是抬起头看向齐平。“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齐平身形未变,只是冷冷地看着她。柳儿咬了咬红唇,心里骂道齐平不解风情。若是其他男人,要么就假惺惺地把她搀起,要么早就扑上来了。柳儿原本是一个舞姬,一次宴会上被史部尚书赵大人看中,带回家做了家姬。人长相清丽,却有一对巨乳,赵大人爱美乳,每日都要把她两个rutou舔咬得肿大好几分,弄得她身下水淋淋的,然后才甘心褪下裤子,握着肿胀抽插她的水xue。她就这么受到了赵尚书好一阵子的宠爱,后来被送于八皇子。八皇子府中跟她一样的家姬曾经有过不少,皇子大婚前已被遣散了一批。不知八皇子是不是不喜爱她的容颜,就这么一直把她放着,她也曾怀疑过皇子是不是看出了些什么,但他一直都没什么动静,照样好吃好喝的把她养在府里,却一直得不到他的点名。时间长了,她担心皇子早已把她抛之脑后,那就无法向赵大人交代了。照顾她们府妓的下人嘴又严,看得又紧,她只能另想法子从他身边人下手。谁知仍是处处碰壁,直到前一阵子她暗中花了大把银子买通了大总管院里的门房,才得到了今天的这个机会。想到这里,柳儿又往前探了探身,说:“奴婢见大总管平日忙碌,又总是孤身一人,恐怕没人伺候,今日路过,发现大门敞开,门房小厮又不知去向,奴婢担心大总管遇到了什么麻烦,便进来探之,望大总管宽恕奴婢的自作主张。”齐平仍是毫无波澜:“好了,人你也见到了,没事就回去吧。”柳儿恼得不知如何是好,面上却仍要保持娇羞的表情,身子再往下屈了屈,说:“其实奴婢一直爱慕着大总管。奴婢知道自个儿是什么身份,但一心只想伺候大总管,什么都不求。”齐平冷笑了一声:“什么都不求,只想伺候我。那你想怎么伺候?”柳儿一听,双腿跪在地上向前爬走了几步,直到齐平的腿前,她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放置在齐平的胯下,指尖的丹寇的红艳与手的白嫩形成明晃晃的对比。她看着齐平没有阻止,就伸手把他裤子里的男根放了出来,双手握住不停地taonong。齐平的roubang色深,此时在她的手中已经高高翘起,粗得像婴儿的手臂,耻毛黑色浓密,柱身青筋隐现。柳儿看到这一景不禁暗自咽了咽口水,自从八皇妃嫁进来后,她们这群府妓就像是被人遗忘了般,她也再也没有跟他人交合的机会,她这幅被调教过的yin荡身子这么长时间如何能忍受得了,平日只能偷偷拿着玉势自己捣弄,一边想念着赵尚书的宠爱。没想到眼前的男人虽然相貌普通,但roubang大小长度十分惊人,赵尚书根本没法比较。就算她此时不是带着任务前来,只是与眼前的男人行鱼水之欢,她也是极愿意的。柳儿觉得自己下面的那张小嘴儿开始吐出一股股yin水,她迫不及待地把胸前薄纱往下一扯,蹦出两团巨大的绵乳,乳尖艳红,乳晕有铜钱那般大。她一手摆弄着自己的乳,一手握住巨根底部,张开红唇,便把guitou含了进去。没想到用尽全力也只含住了大半截,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齐平仍然站得笔直,他一把抓住柳儿的头发,往自己的胯下按去,柳儿一不留神被顶到喉咙深处,roubang被含到了底,齐平毫不怜香惜玉,抓着头发前后大力摆动,激得她眼周带红,美眸含泪,喉咙里发出嗯嗯啊啊声,就快喘不过气来。第六十五章盼香(微H)“盼香,你去找齐总管把这个给他。”秦轻晚坐在桌前,拿出刚写好的纸条递给她,“我要支取两百两,让他明日拿给我。”盼香眨了眨眼睛,说:“夫人,前两日您不是刚给提了三百两吗?”秦轻晚轻笑出了声,点了一下盼香的额头,说:“又不是花你的钱,你着什么急。我花得越多,外人越对我放心,别忘了这可是爷安排的。”盼香应了一声,拿着条子,跟以往那般向大总管院里走去。天色已经黑了,一路没有碰到人,瞎灯黑火的,盼香拿着灯笼,倒也不怕,一来两个院子挨得极近,一盏茶的时间就能走到,二来夫人嫁入府后,深受皇子宠爱,由她掌管内院一切事物,虽然夫人笑称齐平做得比她要好的多,也把盼香交给了大总管做了半个徒弟,因此自己跟齐大总管也几乎日日都有往来,这条路熟的闭着眼睛就能走到。走近院门前,她发现有些不太对。院门敞开,但门房不在,她想了想还是跨进了院子。院子里也是一片漆黑,只有书房点着灯,就只有那间屋子亮亮堂堂。盼香想,或许大总管在书房里正给门房交代什么任务,于是走了过去,敲了敲门,没动静,又叫了几声,还是没人应。等了一会儿,想着夫人还在等着她回去,于是便轻轻推开了门。盼香一进院子的时候,齐平就已经听出声。直到她走到书房门口,他也一直没有要自己回避或是让她走开的想法,就这么一直保持着之前的姿势。柳儿也没有躲避,因为她早就被齐平插在嘴里的roubang捣弄得浑身发软,魂儿都快没了,更别提能听见什么敲门声和叫唤声。盼香一进门就是这种情景。齐平的胯下趴着一个裸着上身的陌生女子,胸前的壮观得与她家小姐有得一拼,这女子一手胡乱揉着胸,一手伸进裙下不停地揉着xiaoxue。齐平则是笔直着站着,与平日一样面无表情,看到她进了门,一双眼睛就盯到了她的身上。如果不是他的一只手抓着女子的头发用力地向胯下来回地按着,光看他的表情,盼香还以为他在等待着自己与他打招呼。齐平看着盼香跨进书房后,手里仍然没有停下,盼香脑子里“嗡”了一声,目瞪口呆,不知此时应做什么反应,却有点点湿意涌上了眼眶。两人都没有说话,整间书房只回荡着胯下女子嗯啊吞吐男根的声音。盼香也不是什么没见过市面的小姑娘。她家小姐嫁入府后,只要皇子在府中,几乎每日与他恩爱,盼香身为贴身丫鬟,时不时要在屋外或是庭院等候召唤。她一开始也是脸红耳赤,听着屋里的叫声和喘息声禁不住两腿发软,完事后有时需要伺候小姐沐浴,看到她身上斑斑红痕,也会下意识地目光回避,不好意思再多瞧上一眼,还会被夫人调笑。盼香从五岁被小姐从人牙子手里买来后,一直对小姐抱着崇敬的心情,小姐说的都是对的,小姐指东,她不会向西,就连小姐女扮男装,甚至打算带着她一起逃亡的那会儿,她也是毫不犹豫地答应,并时时提高警惕,为小姐和秦府的人周旋打探。所以,当夫人对她说时间久就能习惯,她也是义无反顾地相信。事实又一次证明,夫人是对的。大半年后,她也能一边听着夫人与皇子床上交合声,一边心无旁贷地绣着手上的几朵花了。但是,现在的情况又有所不同,先不说一开始她对齐大总管是害怕和畏惧,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对他转变成无比敬仰和依赖,此人在她的印象中一直克制有礼,除了燕春楼那次,她似乎从未把眼前的男子与“欲”这个字联系到一起,即使是现在这般香艳景色,他的脸上一如既往得平静,看不出其他表情,就仿佛他胯下的那只大手不是他的,女子口中的也不是他的巨根。盼香惊愕得一直回不了神,像是被钉在地上迈不了步子,心里连连冒着一股股酸意,目光却不自觉紧紧地盯着男人身上。女子前后吞吐的过程中露出巨根的形状,盼香从未见过如此粗长的男根,当然,她这辈子也是第一次见男人的那块儿。八皇子有自己的贴身小厮,不喜人,更不爱除了皇妃以外的女人靠近,盼香没有比较的对象,但下意识地就觉得眼前男人那根很大,不知平日怎样能藏在裤子里不被发现。胯下的女子嗯嗯啊啊声断断续续,手里也不停地自己抚慰着自己,明眼人一看便知是爽到了头。盼香终于发觉齐平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惨白的小脸马上爬上了红晕,目光不停地躲闪,本以为已经习惯了的欢爱声此时变得极度刺耳,但却也令她浑身发软。齐平看着眼前清秀的小姑娘,一开始就呆站在那里,他就知道她被自己惊到了。随后,她回过神后身体仍然未动,但目光四处游移,脸撇到一旁,就是不敢看他。看着她泛着红晕的玉颊和耳根,还有那遮掩不出蓄着泪水的微红眼眶,齐平心下突然发痒,手上几下大力猛按,就只听他闷哼了一声,胯下女子嘴边流出来一道白灼,吐出巨根后趴在地上不停地咳。齐平仍然站着,盼香看着他未动,她也不敢挪身,就这么两人大眼瞪着小眼,直到女子不再咳嗽重新跪在男人的胯下。盼香看着女子又伸出嫩舌,一下下把男人的马眼到男根底部来来回回舔得干干净净,巨根虽然刚射过一次,但看样子并没有变软多少,齐平倒也不在意,一伸手就把它放回裤内。整个过程盼香只是愣愣地盯着女子的动作,没有发现男人的视线一直胶着在她的身上。男人终于有所动作,他走回书桌后坐了下来,拿起毛笔继续写着字,嘴里的话却不留情面:“人你看过了,也伺候过了,你可以走了。”坐在地上的女人还未从刚才的春色中回过神,听到此话一愣,还想再说什么,却被齐平一个冷眼吓得跌坐了回去。她咬了咬下唇,不甘心地把扯到裙上的薄纱上衣重新穿上,做了个福辑,细声细气地说:“齐大总管,那奴婢便走了。”见眼前的男人没有反应,她觉得又气又羞,跺了下脚扭头就往外面走。第六十六章事后处理盼香看着女子衣冠不整地向外跑去,自己却仍不敢动弹,又不敢瞧向齐平。直到耳边传来一句男声:“怎么,还看得不过瘾吗?”盼香抬起头,明明是一句调笑的话,这个男人的脸色却依然未变,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幻听。用力眨了眨眼,把泪水硬逼了回去,然后终于迈开了进书房后的第一个步伐,把手里一直攥着的纸条递给了他。她看着男人手里的那张夫人写的纸条——纸条早已被她揉得不成形状,盼香开始担心上面的字是否还能辨认清楚。齐平看着这张与众不同的废纸团,倒也没说什么,小心翼翼地展开铺平,仔细看上一眼,便当着她的面拿出印章,蘸了蘸红泥盖了一个章,从旁边书架拿出一个盒子,把纸条放进里面重新锁好,再从另外一个书架拿出一个本子,在上面记下了纸条的内容、时间、金额,又放了回去。做完这一切,齐平抬头看着仍然瞪着她的小美人,语气平静地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说:“回去告诉夫人,明日申时二百两会准时送入她手中。”看着盼香没有回应,齐平微微挑了挑眉,问道:“还有其他事情吗?”盼香被他这么一步步出人意料的行为惊到,脑中乱成一团,嘴里想说什么,又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手指着他,“你你你”了半天。齐平心里觉得有些好笑,但面上不显,故意问:“你是想回去向八爷和夫人告我的状吗?”盼香小脑袋拼命地摇了摇,想到什么又点了点,又再次摇了摇,也不知她是想表达她不会去告状还是在说今日的事情她权当作没看见,嘴里说不出话来,脑子里又混沌一片,一股委屈感突然由心而生,顿时眼眶就变红了。“怎么又哭了?”齐平叹息了一声,从怀中掏出手帕想要递给她。盼香低着头,没看见他的动作,听到他的话后觉得自己实在有够丢脸,先一步伸手拿出自己衣袖里的帕子抹着眼泪。齐平递过去的手一顿,然后手帕放回原处,盯着小美人的动作,突然觉得她手上的帕子有些眼熟。等她擦完泪,他出人意料地把帕子从她手中接过,展开来仔细地打量。手帕是男人用的,上面没有任何刺绣,只有着素色暗纹,看起来被用过许久。“这是我的?”对自己的东西他绝不会认错。“这这是你之前借我用的,我我我洗好后没来得及还你。”盼香一着急就开始结巴,顾不上方才的心酸,踮起脚尖要把帕子抢回来。“既然是我的,但就物归原主吧。”齐平说着,就往怀里塞。“别!那个那个,我刚才弄脏了,我拿回去洗好再还给你。”盼香觉得自己真是疯了,但嘴里却不住地蹦出令她想钻地洞的话来,手上也是不经思考地把帕子夺了回来。齐平脸上终于有了其他表情,他挑眉看着小姑娘细心地把帕子收好,看了她一会儿,突然站了起来,盼香吓得往后倒退了一步,脱口而出:“你你要做什么?”只见他慢吞吞地拿起了书架上的几个账本,抬腿往门口走去,顺手拿起了盼香放在门口的灯笼。一回头,看见盼香还在里面,便问道:“你不用回去吗?还是你想留下来?”盼香惊得差点跳起来,边往外走,边结结巴巴地说:“我我这就回去了。你拿我的灯笼作甚?”齐平悠悠地答道:“我有事向爷汇报。至于灯笼,我的门房小厮不知所踪,没人拿给我,我们顺路,正好借来一起用。”男人等她走出书房,关上了门,上了几道锁,拿着灯笼就往前走。盼香想走上前抢回,却始终不敢靠近他,自个儿又不想和他一路走,于是故意走走停停,心里希望齐平就这么一直往前走,脚步不要停,反正自己摸黑也能到地方。可惜平时看起来忙忙碌碌的齐平此刻却悠悠闲闲,走了两步发现盼香没跟上,就停下来,也不开口说话,耐心地等着可人儿磨磨蹭蹭地过来。就这样走两步停十步,明明一盏茶的距离硬生生被他们用了三倍的时间。终于走进主院,盼香松了一口气,迈开小短腿向院里冲去,还没走几步,就听到了前面正房隐隐约约传来的呻吟和低吼声。她欲哭无泪,本来已经习惯了的声音,今天却听得刺耳,尤其面前还有一个刚被她撞破不雅场面的男人,无动于衷地跟她站在一起。她本想偷偷溜到一边,至少不要跟齐平站得太近,没想到脚还没伸出,就被他低声的一句话打消了念头:“好好站着,主子们看样子快完事了,随时都有可能喊我们。”‘你怎么就知道快完事了?’盼香心里奔溃地喊着,但面上却不敢跟他争执,一来怕坏了主子们的好事,二来她今日的所见所闻也让她面对他的时候总感到心酸和不自在,只好在心里把他乱骂了一通。第六十七章有戏果然齐大总管预料的没错,没过多久,就在盼香觉得自个儿快被羞死的时候,屋里的动静在一阵高昂的呻吟声后停了下来。盼香知道主子们完事了,她拍了拍通红的脸颊,整理了一下一点儿都没发皱的衣服和仍然整整齐齐的头发,才鼓起勇气向齐平看去。齐平略微点了点头,就听见屋里传来了八皇子悦耳的声音:“齐平,有事?”“爷,有点事跟您商量。”没过一会儿,门从里拉了开来,齐雨辰披着一件玉色缎袍走了出来,齐平跟着他进了书房。随后,盼香听到夫人叫她。她走了进去,习以为常地伺候夫人沐浴洗漱,在梳头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今天的任务,于是赶紧说道:“夫人,齐总管说明日申时必把两百两送到您这里。”秦轻晚“嗯”了一声,随口说了一句:“今天倒是稀奇,你跟齐平一起过来的?”盼香梳子差点掉了下来,急忙结结巴巴地掩饰说道:“齐齐总管说他说他还有点事找爷商量就跟我一块儿过来了。”秦轻晚看了自己的丫鬟一眼,眉梢一挑,嘴里倒是没说什么,心里感叹地想着,这小丫头长大了,有自己的小秘密了。另一厢里,齐平恭恭敬敬地递给齐雨辰几个账本,并讲了讲最近的生意情况。齐羽辰听完后,下了几个指令,就不再说话,耐心等着齐平说明真正的来意。他当然了解自己的这位心腹。齐平从小就跟着他做事,从儿时一直陪伴在身边的小厮到如今的八皇子府大总管,外人看似像是一步登天,但齐羽辰心里清楚,这个位置是齐平一步一步地打拼上来的。齐平虽然长相平平,但能力手腕跟他比起来不相上下,大总管这个位置做得是如鱼得水,性格却又坚韧克制,对他更是忠心耿耿。他们虽为主仆,但相互了解,配合默契。今晚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他这位忠仆是不会这么没眼色地来他院里听墙角的。齐平往前了一步,轻声说:“爷,赵大人终于开始露出马脚了。”“哦?”)齐羽辰看向他,“你如何得知?”“今晚柳儿姑娘来了我的院子。她买通了门房小厮,明日开始府里的下人要再清洗一次。”齐雨辰听了不以为意,虽然赵尚书这人攀附着皇后,但他还看不上眼,反倒是对有女人进了齐平院子这件事产生了兴趣。从头到尾扫了一脸平静的齐平几遍,他笑出了声:“这个女人胆子倒是不小,虽说这投怀送抱的艳福,你平常倒也不会拒绝,可她却不知道你齐平最讨厌有闲杂人等踏入你的地盘。所以后来怎么样了?你是把这个女人撕了还是吃了?”齐平决定不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心不跳气不喘,回道:“爷,这种艳福以后就让齐一齐二收下吧,别算上我了。”齐一齐二,大名齐愚、齐子良,是齐雨辰的暗卫,表面上以齐雨辰的贴身小厮和齐平在外生意往来的管家身份作为掩护,一个负责对内,一个负责对外,两人只听令于齐雨辰。齐雨辰有些惊讶。齐平虽说不是那种好色之徒,却也不是不近女色之人,有人投怀送抱时,这人若无蹊跷之处,他也不会装做柳下惠的模样。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不长情,亦不滥情。“你什么情况?”“回爷,齐平心中有人了。”齐平丝毫不隐瞒,大大方方地表态。齐雨辰愣了一下,把他的话在脑子转了一圈,道:“是那个小丫鬟吗?晚儿身边的盼香?看不出来你倒是好这口。”齐平回了句是,就再也不说话,安然地听着齐雨辰对他一番吐槽,直到他这位主子嬉笑够了,才放他回去。“柳儿姑娘这个人我会让夫人处理,你就去找你的幼齿小meimei吧。”齐羽辰回到寝室时,秦轻晚已洗漱完毕,正躺在床上发呆,盼香伺候完夫人,又换了整套床单后已经出去了。“怎么还不睡?精神这么好,看来是爷努力不够。”齐羽辰捧起她的脸,往红唇上亲了几口。秦轻晚笑着拍了一下他欲伸进衣内的手,说:“臣妾可没爷这么有精力。”齐羽辰低低地笑了,一把抱起她往浴室走去。“爷,我洗过了的。”“再陪爷洗一遍。爷跟你说个有趣的事儿。”于是,秦轻晚成为了第二个知道齐平心里秘密的人。“这事儿别说出去,小丫头那边也别给她通气儿。我倒是想看看齐平为情所困时是个什么模样。”齐雨辰心情愉悦,想到那个平日总是一脸正经的心腹,好不容易有个能让他变脸色的机会,怎可错过。秦轻晚想起盼香今晚的扭捏之态,说:“我觉得齐平应该不是一厢情愿,最近一提起齐平,盼香总表现的不对劲,想必心里也是有他的。”“哦?那这两人我们都别说透。让当事人自己苦闷去吧。”齐雨辰表示自己非常乐于看好戏。“还有一事,”他笑眯眯地说,“柳儿姑娘还需夫人出面处理。夫人这下又有事可做了,之前总是来来回回地买自家的东西,还抱怨过爷好几次。此人身后之人我会让齐二去盯着,不管她们是谁家的眼线,府里不留闲人,只留可用之人与亲近之人。”“那我也有一事有求于爷。”“说。”秦轻晚心里有些打鼓,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出口:“晚儿想继续画春宫图。”齐雨辰眉头一皱,说:“这事儿爷没法答应你。爷不想让你画其他的男人,更何况是不穿衣物的。以前不认识你就算了,现在你是爷的心尖尖,这世上哪有几个男人乐意自己的夫人画其他男人。你若觉得无聊,平日里可找些家中丫鬟来画,爷也让你画。”“我不是为了画男人才想画春宫图。在书店出版的那本不是卖的很好吗?我想把这个生意做大。”“想用钱直接找齐平拿就行了,爷娶你就是要养你一辈子的,不需要你去挣钱。”齐雨辰仍表示反对。秦轻晚知道这件事让他点头应许着实很困难,她灵机一动,说:“那我不画男人,画女人总可以了吧,画写真集,嗯,就是仕女图这种的,市面上并没有这种画册,肯定很好卖。仕女图也可以画两种不同的,一种正经的大家闺秀,一种,呃,青楼女子,不穿衣服的,或者半遮半掩的。哦,对了,还可以画那种两页是同一个女子、相同的姿势表情,第一页是穿衣服的,第二页是不穿衣服的”秦轻晚越说越兴奋,越说越觉得这事儿靠谱,想象着这样的画册印刷出来会带来多大的抢购潮,银票也会哗啦啦地流入自己的小金库中,一句平静又冷淡的话打断了她的幻想:“哪位女子愿意让你画她的裸体,还被成册卖出?”就像是一盆水泼了下来,浇熄了她的热情。秦轻晚被打击的住了嘴,蔫蔫地与齐雨辰吹熄蜡烛上了床,心里却仍不甘心,展转反侧,突然想起一处或许可以实现她想法的地方。“爷,”她推了推齐雨辰,“晚儿求求您,您跟慕掌事熟识,能去跟他谈谈吗?他手下说不定有愿意让我画的的姑娘。”齐雨辰已是睡得昏昏沉沉,没听个清楚,脑中未经过思考便脱口而出:“求爷?怎么求?”呵,有戏。第六十八章计划与实施(H)若是总结这几日的计划,秦轻晚会写下这么几句话。求人办事给好处,送礼送到心坎里。秦轻晚凭着自己亲身的努力贯彻了她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顽强精神,展现了她推动自身发展的坚定决心。秉持着这几项原则,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她这两日在对齐雨辰的实践活动中颇有所建树,自己还从中得到不少乐趣。每每看到齐雨辰一开始的淡定自若,到了最后实在绷不住表情,在她的身上或身下律动并低吼出声,一副恨不得死在她身上的表情,看到爱人因为自己而疯狂释放,她就觉得无比满足。发现秦轻晚也感染上自己喜欢把她在床上弄到崩溃的羞耻嗜好,齐雨辰心里丝毫没有不爽感,反倒是兴(性)奋无比。他的晚儿主动挑逗他的时候着实不多,怎能不好好把握住机会。这日,八皇子府花园。一阵轻微的声音从竹林里传出来,声音极小,几乎听不见。竹林里,石桌上有个棋盘,上面的摆放的棋子显示出刚才下过了一局,其中的一方死得很惨。齐雨辰坐在石桌旁的石凳上,秦轻晚则是跪坐在他的胯前。齐雨辰显然是胜利的一方,秦轻晚输了一局也不伤心,她本来对下棋这种活动就不热衷,更不在行。早在前生就属于连五子棋都玩不明白的那种类型,此时就算齐雨辰让她十个子儿,她还是会一败涂地。反正她的目的是求人办事,打赌下棋输的一方伺候另一方只是两人心知肚明的借口而已。此时的花园空荡荡的,下人们既听不到呻吟声,也不会靠近这里。毕竟自家主子与其他家的不同,只要是他们两人或是其中一人在的地方,下人们都会躲得远远的,找一处既不打扰到主子们,又能听见他们需要服侍自才的召唤声的地方呆着。秦轻晚扯开齐雨辰的腰带,把裤头往下一拨,rou根便一下子从里头弹了出来。巨根处于半软的状态,她把它握在手中,将那颗硕大的guitou抵在自己的唇上磨蹭。巨物很快便直立挺身,变得硬邦邦又灼热。她伸出自己的小香舌,先是在guitou上不住地画着圈,感受到男人轻柔地抚摸着自己的头发,于是抬眼看上他,男人眼神温柔又专注,看着她像看着一个绝世珍宝。秦轻晚心中欢喜,在男人的注视下张大了嘴,将那颗温润的大guitou吞进嘴里。“嘶”男根的前端进入了温暖湿润的小嘴,柔软的舌尖在马眼周围划圈舔弄,时不时还钻到那颗马眼里轻戳,齐雨辰觉得舒爽不已。秦轻晚的小脑袋前后摆动,吞吐着吃进去的部分。她尽量放松自己的口腔,缓缓地一路向上吸吮,费力地将rou根入的越来越深,guitou直到抵在了喉管里,几乎整根竟都被挤了进去。看着正在自己胯间吞吐的美人,齐雨辰伸手拨开她散落在颊边的长发露出她的侧颜,桃腮粉若艳李,却被自己的巨物撑得鼓起,红唇被撑得合拢不上,嘴角流出一丝丝透明的液体,沿着她的下巴往下淌。他的大手耙进她的发间,轻轻压着她的脑袋往自己胯下抵,让自己的巨根入的更深。秦轻晚则是更加卖力地上下taonong,舌头勾刮着棒身凸起的青筋,一手扶着他的大腿,一手则是摸上他胯间的两颗rou囊,不停地揉动。“唔宝贝儿你好棒”齐雨辰越加兴奋,两手捧住她的头,在她的小嘴里快速抽动起来。秦轻晚整张脸埋在他的胯间,小嘴几乎被撑得像是要裂开,在她的小嘴里前后捣弄了上百下,她扶在男人腿间是双手一个使劲,竟是把兴奋中的男根硬生生地从自己嘴里拔了出来,趁着齐雨辰被自己的cao作惊到的时候,一手马上握住rou根代替小嘴前后撸动,一面向后靠去,背顶到石桌边,使力慢慢站起来。同时秦轻晚手臂向后,在桌面上扫了几下,石桌上的棋子棋盘通通散落在地上,有些棋子落在一旁的石子路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但主人们没发话,下人们也不敢上前。她脚尖抬起,双手撑在石桌上,一个用力,便坐到桌上。她掀起自己的衣裙,双腿打开,腿心正对着男人的脸,娇声媚气地说道:“晚儿想要爷更舒服,晚儿想要爷入了晚儿的xiaoxue。”粉色的一道rou缝儿,像是水蜜桃般诱人,两片粉色丰腻的贝rou从缝儿中探出,隐隐可见其中晶亮的yin水,若不是胯下之物胀得生疼,齐雨辰想就此把这旖旎之色一口含进嘴里,舌头探入她的xue中吸吮,勾出她满满的yin水,然后全部吃进嘴里才罢休。齐雨辰眯起了眼,“出门穿着露档亵裤,光天化日之下勾引爷,晚儿如此sao浪,真是痒到爷的心底儿了。”秦轻晚妩媚一笑,纤纤玉指探向腿心,细长的中指和食指并拢,按压住缝间的小rou核,快速打着圈,晶莹如玉的手指尖上一抹鲜红蔻丹,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更要命的是,她舔了舔唇,当着他的面,把自己的这两根带着yin水的手指含入口中,细细轻舔。“那爷想cao晚儿吗?”“你这个妖精。”齐雨辰从她腿间起身,一手环过她的细腰,另一手握着自己的肿胀不已的巨物,对上她的xue口,劲腰一挺,胯部压了上去。guntang的rou根一下子就把她的xiaoxue撑开,硕大的guitou一路向前,挤开她层层叠叠的媚rou,直直冲到尽头的花心,粗长的巨物一举塞满了rouxue。“啊啊”二人同时满足地低叫出声来。齐雨辰低头含住秦轻晚的小嘴用力吸吮,身下巨物从她rouxue里抽出长长一截,又一下既快又狠地撞了进去,像是打桩一般,xue中软rou被捣得发软,yin水更是泛滥不止,随着男根的抽插不停地捣出xue外,溅在二人的衣物与四周。“宝贝儿你好sao好紧”秦轻晚搂着他的脖子,被他又是使劲亲又是用力cao,脑子早就成了一团浆糊,觉得自己就快承受不住了,好不容易才想起自己的目的,努力地在意识快被撞散之前,趁着齐雨辰马上要高潮的时刻,一边娇喘一边问道:“爷那事儿你就答应晚儿吧”齐雨辰并未马上回答她,几十下重重撞击后,随着女人的尖叫伴着男人的低吼,jingye一下喷涌而出,将她整个xiaoxue都灌得满满的,竹林中再次恢复宁静,只听见两人急促的喘息。在秦轻晚疲乏地就要进入梦乡时,男人抱着她,在她耳边给出了答案。“晚儿下次再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