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长得戳进她的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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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的风悠凉,扬起少女干燥坚韧的发,乌丝多次漂色后在风侵略下卷成一团。 夜幕下只有门旁挂着一盏白炽灯,照不到站在夹角的人,陈淼半仰在围墙,背贴着生锈的铁杆,头悬空在外。 跨越平房,远处伫立的高楼映着这片天地四处的光,落了一处斑点在她玫瑰粉的发上。 她抬眼看天,一眼望去,黑朦朦一片,眼眶重重地盛不住泪,像一颗珍珠挂着眼前占据了她的视线。 闭眼,它滑落,什么也看不见。 风吹干了泪,只留下淡淡的痕迹,她抬手抹了抹,当作什么也没发生。 有人开门,她听见声音抬眼看去,挂了笑。“你来啦。” 刚刚那人问她在哪,她说在天台,她在想他会不会发觉异常,发疯地惩罚她。 后又想着,算了。 真是一个矛盾又黑暗的人呢。 梁逸舟一个健步冲上来,捧过她的脸,垂头吻住。她没感受到这吻里略微溢出的急切,只觉得这人来的太快了些。 她环住他,仰头回应他的吻,腰凹陷着酸酸地要断掉,禁不住踮起脚尖,脚后跟撑在围墙上。 他的手滑进她的身体里,凉风下降温的柔软被他放进手中,他贴着她的皮rou揉搓着,让她回暖。她一下子就热了,有一丝暖流源源不断地汇进她的心里。 可是太少了,过了会她将它排斥掉。 男人的手臂圈住她的臀,将她翻转,怕对上她的目光,至始至终没有正眼看她。另一手环住她的肩,生锈扎皮的铁栏撞到男人的手上。 陈淼身后响起的声音,问她:“怎么上来这里了?” 心缓缓悬着,开始忐忑不安,紧接着又听见,“嘘。” “我们还没在这。” 她疑惑一下,懂了。这不正经的话她像抓住一棵救命稻草。 为什么要来这里呢,她知道——也不知道要怎么和他说。 轻生的念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所以她一步步迈了上来。 也不用她回答,那人已经将guntang深深嵌入她的臀缝,浅浅抽动着,他们之间存在彼此都不知道的无声默契里,让一场淋漓的性爱冲撞开这一切。 他提起的性事赶巧着转移了话题,她庆幸着却没有胜利者的沾沾自喜。 男人胯下坚硬的撞击,她被顶着身体往前,梁逸舟每撞着她一下,他的手就被生锈的铁栏刮一下。 “嗯...你的手。” “专心一些。” 梁逸舟的嗓音哑哑的又夹杂这些力不从心的叹息,他不知怎么做的,轻而易举就隔着内裤的薄布摩挲开那两瓣yinchun,yin水落到内裤上,又被他磨蹭着沾湿了一整片。 趁他rou根抽离往外,陈淼抬手挤进他手与栏杆中的间隙。这样他就不会受伤了。 身后的人沉沉吐出一口气,握住她挡在身前的手,挑开她的裤沿,银丝坠落滴到他guntang的rou根,他找到xue口将guitou沉沉撞了进去。 “唔...” 做了这么多次陈淼还是无法接受梁逸舟的尺寸,想他当时忍着没cao自己的时候实在是太君子了。 那时他说:“陈淼,我不是总能经得住诱惑。” 陈淼:“太大了。” 身下被她吸附的rou根依旧保持着缓缓推进,要将她的xiaoxue撑到最大,火热的摩擦感袭来,她感觉她下面又要肿了。 xiaoxue仅仅裹住rou根的一半,那人停停下,陈淼正好奇想转头,她感那guntang滑出一分还来不及反应,那硕大的东西就狠狠地撞上她的宫口。 “嗯啊!” 她的胸口被撞到栏杆往外,梁逸舟要护着她,手肘磕到了铁锈上,她看见了又被一下下撞击堵住了关切的话。 “嗯…嗯…慢一点…” 那人大开大合在她身后摆动,偶有喘息嘶哑着,像一只困兽在嘶吼,明知效果微乎其微还拼命着要闯。 他在跟自己较劲,又将那些不明情绪发泄到这罪魁祸首身上。 陈淼察觉他今天的动作比往常都往激烈,甚至有些极端,她的小半个身子都露在了外面。 “嗯...慢一点...疼了。” 梁逸舟又撞了几下,茎冠被他牢牢塞进深处的小嘴,他堵着那里才停下,“很疼。”? 她听不出这到底是疑问还是确认句,但应该是疑问句吧。陈淼不确认:“嗯?” 她不会知道梁逸舟在她身后失了神的模样,眸中深沉地松弛一下,面皮却绷着,包括梁逸舟也没有意识到。 他有些疲惫,不是身体上的,是精神上的。 回应陈淼只是再一下下深沉的撞击,他亲手种下的玫瑰此时长满了刺刺向他,他不愿拔出那些利刺,因为这是她的天性。 哪怕她存在伤害自己的可能里,只要完整站在那里,对于他来说也是美好的。 游离的思绪回转,眉头只压得更低,唇抿成一条线,郁气堵在心口,身下涨着的rou茎也跟随主任变得沉闷,重重又缓缓的抽动着。 骨节分明的手绕道她的小腹前,伸进内裤里,抚过那一片秘密森林,陈淼被着瘙痒感狠狠刺激得流出一股水来,随着他退出的动作涌出去,又混着在他抽动下之前就攒下的yin液挤到了外面,噗呲噗呲的水声响在耳边,紧接着她大叫一声。 那人拿捏起她凸起的小圆珠一扭往外扯,她的身下狠狠夹了一下,听见梁逸舟在她身后的低吼。 那人食指滑下,贴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掠走一些黏腻抹到她充血鼓起的阴蒂,不急不缓却很重地打着圈。破碎不堪的呻吟如同浑浊的情欲环绕在他们周身的空气里,他又重又深的不停往她的最深处冲撞,坚硬的胯骨打在她柔嫩的臀瓣上。 她的裙早被掀起,那人用他的外套裹着她,远处有人望过来,不过也只是一对情侣再搂搂抱抱地赏月罢了。 “嗯啊…啊…啊…” 深处的小嘴被撑得烂掉,它使劲的缩着男人濒临爆发的马眼,梁逸舟每抵上去就被它急切地吸上一口,越来越强地吸附力,让他失去理智,颞骨上的血管绷紧的吓人,一条条青色纵横交错,他像失去了感情的怪物发了狠的只知道往那一条道路冲。 陈淼一手握住他的腕上,她被cao得要疯了,头发凌乱的散着,眼神迷离,这谁能去想到平日在班级,校园里淡然的人会有这种样子。 “啊…不行…不…”紧接着又是一连串残喘的呻吟。 终于小嘴在那人再一次抵上的一刻,猛猛的吸住,她忍不住喷了。白灼guntang有力的喷射进她的zigong腔里,“呃…” 梁逸舟的太阳xue都跟着颤了颤。 她的汁水还朝外四射着,憋急的尿意散了大半,xue还被堵着,她感觉肚子胀痛着,站立的姿势那人的rou根长的要戳到她的胃里。但他总用这个姿势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