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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衣游戏play(上)(微h)

    

脱衣游戏play(上)(微h)



    热吻袭来。

    戚可言被强硬的抵在门上,被迫仰头与他接吻。随着情欲的发酵,催使,她的手搭上他的肩膀,在他攻势凶猛时,隔着肩膀上的衣物捏紧指尖,在他稍稍放她一马时,指尖又松开,如此反复,他的衣服早已被她捏皱。

    乌黑的长发垂落在二人难舍难分的胸膛之间,又在忽急忽缓的动作之间,缠绕至叶褚霖的脖颈和戚可言的脸庞,就像绵长有形又无形的情丝联接二人,紧紧的缠绕他们,把情欲中的男女拉入更深的情潮和深渊。

    叶褚霖在门口剥落戚可言的衣物,打横抱起,急不可耐,快步进入卧室。

    卧室的床被戚可言压出一个凹陷,她被放在床上时,还被床弹跳了下,震得胸脯都在晃动,叶褚霖将一切看在眼里。

    男人俯身含着戚可言的唇轻轻喘息,紧接着抬手解她裤子的纽扣。牛仔裤被他大力扒下,两条笔直雪白的腿暴露在他视线之下,叶褚霖猛的一用力,把离他有些距离的戚可言拉拽过来,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她的脚踝,一扯,她就抵住了男人的腰腹,腿心直抵那处,硬烫的触感极其真实又难以忽略。

    叶褚霖强硬的把戚可言的腿环上他精壮的腰。

    挨得更加紧密。

    傍晚时分,屋内的光线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昏暗,藏匿在暗处的两具火热的身体,彼时正在发了狠的纠缠。

    衣服发出被上下摸索的声音,“嗦嗦”,戚可言被叶褚霖就这样抱着便扒掉了上衣,她也急切地去解他衣服的纽扣,试图一下就扒掉,但事实上,他更轻松比她先做到。

    嘬吻声越来越密集。

    叶褚霖精准地找到戚可言的卧室,仅用一只手就抱住挂在他身上的玉体,腾出另一只手,打开她的卧室门,进入后,并没有把她放在床上,而是在用脚踢关卧室门后,把她放下来,抵在卧室门上。

    戚可言微张着有些红肿的嘴唇喘息,与他的眼睛对视,分毫不曾离开。她此时被他扒去了上衣,衣服还扔在玄关处,无空理会,上半身现在只剩下一件随时都可能再被他再轻而易举扒掉的内衣,羞怯,渴望,难耐,她此时的眼中饱含了太多。

    不可言说。

    唯有……

    戚可言还是有些害羞的,不敢就这么赤条条的让他看,见他停下,也就用手臂环住了那出更加乍泄的春光。

    卧室里明晃晃的灯光,实在是把她的羞怯照得无处可藏,尽管遮掩是徒劳的,但在叶褚霖的眼里,却是一种极为惹人心颤的诱惑。

    叶褚霖上手,也不管她手臂遮掩的动作,就这么由着她,她遮她的,他继续进行着他的。她的脖颈白皙,又有着天鹅颈般的修长美丽,他很喜欢摸着,指尖划过脖颈,撩拨胸脯,又在腰腹打着圈,不疾不徐,勾人,折磨。

    大手掌着她的屁股,给戚可言全身撩拨出无法言说的痒意和能贯穿到脚趾的酥麻。

    戚可言被叶褚霖剥了裤子,刚刚在他那边他就想这么做了,为了她的舒适,他一直忍到了现在。

    他将现在只剩内衣内裤的戚可抱上床去,两条白晃晃的长腿瘫在床上,随着他跪上床的动作,她折起了双腿,并拢,抵着他硬邦邦的胸膛。

    刚一路在客厅的混战,戚可言还是成功扒掉了也褚霖的上衣,此时裸露的胸膛荷尔蒙爆棚。肌理明显,每一块肌rou都练到恰到好处,瘦而不柴,脱衣有rou。她膝盖接触到他的,有一种粗糙但又平滑的触感,很是让她着迷。

    叶褚霖并不着急脱掉她仅剩的布料,看见她用膝盖抵着他的胸膛,突然有了玩意:“戚老师,挡着我干嘛?”

    “身材还挺好。”戚可言答非所问。

    “我更喜欢你的。”叶褚霖意有所指,眼睛也盯着那处。

    此时两人之间的气氛着实有了一种心照不宣,玩味的感觉。

    两人突然间都没了马上要做的意思,觉得直接做反而没劲,不如玩点有意思的。

    “不如我们玩个游戏。”戚可言用膝盖蹭了蹭他胸口的位置。

    “好啊,你说玩什么。”一切都变得更有意思起来。叶褚霖也不急,用了点劲压了压她作乱的膝盖。

    目前这间卧室可利用的物品有限,戚可言能想到的只有之前放在卧室的一副扑克牌了,还是以前朋友聚会玩过的,一直放在收纳盒里:“朴实点,扑克牌比大小吧。”

    玩什么并不是重点,享受它带来的快乐才是情趣。

    不让游戏喧宾夺主,也不让情爱来得太直接,一切都恰到好处。

    “输了的惩罚是什么?”叶褚霖同意她提出的游戏,有了奖惩似乎更刺激。

    “输了——”

    叶褚霖抢先一步说出惩罚,这个惩罚似乎更满他意,先发制人,抢夺先机:“脱一件衣服。输了的脱一件衣服。”他之所以这样说,也是看到此时两人身上都只有两件衣服了,“赢的人随便处置输的人。”

    叶褚霖大胆的想法,戚可言起初听到是惊讶的,但明白接下来他们即将会做什么事后,他什么样的心思,戚可言此时也明白了,一切都在顺势发展。

    戚可言告诉叶褚霖扑克牌的位置,他拿到后,又再次坐上床来,先递给她抽了一张牌,接着自己又在一堆牌中抽了一张,扣放在床上,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你先揭开,还是我先?”

    戚可言的脑海中映出那个数字,非常满意,除非是平局,不然她一定赢:“我先。”

    亮出的牌是“红桃A”。

    叶褚霖在看到她牌面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输了,皱眉了不到一秒,又被另外一种窃喜的情绪所代替,他自己怎么会有一点暗爽。

    叶褚霖的牌面是“红桃K”。

    这一局是戚可言获胜。

    要脱掉一件衣服的是叶褚霖。

    “我输了,jiejie。”

    “……”

    “要在jiejie面前脱下一件衣服。”

    “……嗯…咳。”

    她怎么感觉比脱衣服本人都还要紧张。

    “不然,jiejie帮我脱吧。”

    “明明我赢了好不好,是我处置你,你输了。”

    叶褚霖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双手往后撑在床上,头随意的搭在一侧,修长的腿铺在床上,一直延伸到戚可言臀后,像是用腿把戚可言圈起来了一样。

    “好啊,你想怎么处置我。”

    戚可言实在是忍不了,看见叶褚霖动作缓慢地褪去身上的长裤,动作慢到像是在用小刀割戚可言身上的rou。

    无尽的折磨。

    “好了好了,放过你,继续下一局。”

    “给了jiejie处置我的机会,不过jiejie不愿意,对我手下留情,下一局,我可不会怜香惜玉。”

    戚可言听到叶褚霖的话,不知怎的,有一种后背发凉的感觉,她不是手下留情,她是无从下手。

    她此刻羞耻的能去当交通信号灯了。

    最让戚可言羞耻的是叶褚霖脱下长裤后,像是少了一层束缚,有一个傲人存在的地方越来越醒目,越来越让她难以忽视,导致她的脸越来越红,甚至这个人,还把腿大剌剌的敞开,盘坐,她觉得她快缺氧了。

    第二局,戚可言输的很惨,她怎么也没想到运气会差到如此地步,竟然摸出张“黑桃3”,她看到手中的牌,只感到两眼一黑,“必有一死”了。

    叶褚霖拿到手中的牌以为自己要输了,但通过观察戚可言的表情,知道这一局,自己可能会险胜。

    “方片8”和“黑桃3”的对垒,这一局,叶褚霖获胜。

    要脱掉衣服的是戚可言。

    “jiejie该你了。”此时叶褚霖就是赢者姿态,像是在欣赏一件自己等待了很久的战利品,“jiejie,脱给我看。”

    戚可言本觉得有些难为情,要在他面前主动脱衣服,这还是第一次,以往都是他主导,她都沉溺其中,这时候,该她自己来了,她又很紧张,很害怕。

    但他的声音从喉间发出,传到她耳中时,又像是一种无形的蛊惑,“啪嗒”一声,内衣扣被她反手解开,那对纯白的白兔顿时挣脱了束缚,在胸膛间晃荡,内衣都轻微弹跳了下,又被她从手臂上逐一取下,放在身侧。

    戚可言不好意思看叶褚霖,脱了一件内衣后,就不敢再直视他,怕在他眼中看到此时的自己,这是能遁地的程度。

    不知从何时开始,叶褚霖叫jiejie的频次越来越多,但都不是在日常生活中这样叫她,很多时候不是在床上就是在去床上的路上,准确来讲,他叫她jiejie都是要使坏,“恶趣味”满满的时候用此来故意撩拨她。

    “jiejie,揉给我看好吗?”这种故意的撩拨还参杂着一些可怜的撒娇劲,叶褚霖是懂怎么拿捏戚可言死xue的。

    纵使戚可言有满怀羞耻和难为情导致的不情愿她都不能拒绝,输的人任凭赢的人处置,这是起初说好的,成王败寇,她愿赌服输。

    戚可言按照他的话照做,双手拢上白嫩的浑圆,手呈半杯状托住乳rou,两个手掌紧实的贴住这寸肌肤,缓慢的揉拢在一起,又向外轻柔地推开,如此,进行了几个来回。

    这样的场景在叶褚霖的眼里看来,无疑是一种催化剂,看见她揉弄自己的胸,适时,他的手也似被情潮催动了般,覆上去,捏着粉红,揉弄了几把。

    自己碰触自己的身体其实没什么特别大的刺激感,但当男人的手覆上女人上身的隐秘领地时,戚可言还是被激得颤了又颤,凝白如脂,细长额脖颈,在他几番揉弄得刺激下,不由自主得向后仰去,嘴里也发出细微得哼唧。

    戚可言只感觉全身像是有电流经过,被刺激得头皮发麻。

    本来已经到这份上了,可以做了,但是叶褚霖还是忍住了,收回作乱的手,尽管此时戚可言感到难言的,从未有过的空虚,他们还是继续进行这场游戏。

    叶褚霖觉得这是他和戚可言的第一次,怎么也得给人家女孩子好的体验,尽管他也是第一次,但为了她,还是应该做足前戏,要让她舒服。

    再后来,进行了一局,叶褚霖像是开了幸运buff,戚可言终究是比他先输到脱完全部衣服。脱最后这块巴掌大的布料的时候,叶褚霖没让她动手,一切都是蓄谋已久,他顺势贴过来,把戚可言压倒在床上。

    女人雪白细长的腿就这么铺躺在床上,男人一只腿挤进她腿间,压实,靠着核心,支起上半身,把她从头到脚都给看了一遍。

    “戚老师,你又输了。”

    “这次换我来。”

    叶褚霖像是终于等到他发挥的时候了。

    男人不紧不慢地揉着这具极美的身子,手从身前滑向臀部,大手包裹着臀rou,也不急着脱她内裤,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指尖勾住这少得可怜的布料,挑进边缘,又用食指勾紧,把三角区本来有的轮廓又描绘的更加明显了,饱满的臀rou也被勒出一条浅浅的印子。

    在叶褚霖的撩拨下,戚可言感到自己的那里似乎被人无形之中狠抓了一把,那里不出意外更加泥泞了。

    “别摸......”戚可言拿不准他的动作,心里七上八下的,她被他勾得提心吊胆。

    内裤终究是被他三下五除二地褪出她的腿间,揉作一团,扔在床下。

    “jiejie,腿分开点。”

    戚可言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干嘛,但听见他的话还是照做,此时,在她的默许下,他对她来说就是宰割鱼rou的庖厨。

    戚可言的腿分开了些。

    叶褚霖觉得不够,还亲自动手再掰开了些。

    接着   ,她看见他有着密黑发丝的头低了下去。

    他在盯她那里,脑中想象他的头贴近她私处,认真端详的样子,她就脑袋一热,心像是被针戳着,痒痒的,下面不受控制的,又分泌出一股暖流。

    叶褚霖看着戚可言的秘地,粉红的像花蕾,有一些乌黑的毛发,但丝毫不影响美感。那里此时还正挂着蜜汁,晶莹剔透,一股一股的往外流。

    她情动得厉害。

    他的手毫无预兆地摸了上去,先是手掌整个覆上去,砸进脑中的第一想法就是:好湿。宽大的手掌将蜜汁用手晕开,抹上这狭长但又小巧的领,接着,又只用两指前往分泌蜜汁的源地,因为足够湿,他毫不费力的就挤了进来。

    一进入这个专属于她的私密领地,那里似乎感受到异物进入,整个甬道壁马上就涌了上来,包裹着他的两指。

    “宝宝,你好紧,好湿。”

    动情时说的话让戚可言越来越沉沦迷醉。

    戚可言深陷这场情欲之中,不想醒来:“好痒,不舒服。”

    男人的手在秘地里开始有节奏的抽插,她也越来越迷乱,似得到纾解般,长长地嗔叫了一声:“啊——”

    戚可言感到好撑,又撑又胀,这种体验是他从未有过的,她在迷乱中想要得到更多,配合着他迎合扭动自己的腰身,接着叶褚霖又放入了第三根手指,她嘴里的喃喃和呻吟也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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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日不见,让大家久等了,非常不好意思,赶来认错!

    等会还有一章,双更,下一章继续!

    下章起,贫穷的鱼可能要收费了,望大家海涵!

    陪伴一程已何其有幸,祝大家生活愉快!

    ps:以前我写完文,直接发了,就没在管了,今天看以前的章节才发现,我明明每次发了作话,但最后发出来都没有了,有些对大家说的话可能大家都没有看到,还会觉得鱼总是一个不告而别的作者,其实鱼没有!冤啊,虽然,鱼每次都懒癌晚期,更的比写的都还慢,对不起大家!

    此书后面可能都是缘更,再说明一下,免得读者朋友等的遥遥无期。

    再次谢谢大家的支持!

    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