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小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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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鸢】广陵王x刘辩(GB) 不知是什么时候从宫里流出一个传闻——天子刘辩有龙阳之好,尤其偏爱广陵亲王,常常召见广陵王进宫面圣,一面就是一整夜。 “广陵王面若好女,就算是个男人,被皇帝陛下宠爱也很正常吧。 " “你还真别说,听闻广陵王今夜又被召入宫了......” “嚯——!” 佳酿宫。 “近来宫里的流言... 不会是陛下传出去的吧? “你修长的手指捻过身下人因兴奋而泛红挺立的rutou,姣好的容貌上没有明显表露情绪的表情,语气倒是颇有责备。 刘辩微喘几口气,只觉身下xiaoxue早已饥渴难耐,他从身前抱你,自觉抬起腿露出那处早就被他自己开拓过的xue口等你勘探,听了你的话他哈哈笑起来:“那些宫人真是放肆! 你我之间算什么流言,广陵王不是早就和我坐实了? ” 你无奈,探身吻了吻他翘起的嘴角,一只手顺着他柔软白皙的腹部一路向下,直至探到那处幽谷,你骨节分明的手指猛地插入,只听刘辩轻轻哼了一声,你的吻便从一路流连向下,手也从试探的一指扩到了两指。 刘辩自知你今夜要来,早早就做好了准备,你手指进去后并无滞涩,哪怕未取手套,也完全不妨碍抽插的顺畅,不一会你便找到那敏感处,向那里发出进攻。 手套用料本就略带些粗粝感,摩擦到敏感点后一下下的刺激使刘辩抱住你的力气陡增,你身形差他一截,此刻颇有些郁闷的被埋在他柔软的胸口,偏过头使坏咬一口他胸前因动情而发硬发涨的rutou,刘辩浑身一颤,仰起头发出一阵不知是痛还是舒爽的呜咽,胸部不自觉往前送了送,手指胡乱插进你的发中,将你原本打理整齐的发冠扯的乱糟糟。 “哈... 哈啊.... 广陵王.. 朕还想要... “要更多....”一波高潮未起,刘辩伸手扯了扯你的衣角,似是在撒娇一般,又像是在讨好你。 你直起身俯视躺在榻上的男人,眉目含春眼角红润,衣服被你扒下松松垮垮搭在臂弯,拱腰将胸挺起像是邀你来品尝,富有光泽的卷发如同上好的缎子在背后铺开,将被欲望染成糜红的肤色衬的极为诱人,这一幕着实是.... 异常美艳。 嗓子发干,不知为何你觉得今晚也有些动情,以往你与刘辩zuoai,一直都是理智在先,用稳定的精神状态应对他各种发疯,哄他如哄小孩,乱世之中不存在儿女私情,你做的任何事都如同织一张网,仅仅为了让猎物无法逃离掌控。 但大抵是刘辩从小与你一起长大,你与他之间,终究是有一份无法割舍且变质的感情在慢慢发酵。 你是女扮男装,但你并不愿做人身下臣,刘辩说:“只要是广陵王,只要是你,都无所谓。 “他一向由人服侍惯了,在与你的情事上也是被服侍,他也乐得如此,于是你便教他如何用后庭承你之欢,一步步将他调教成今天这副yin荡样子。 你从一旁暗格取出一根莹白玉势,触手温润,青筋与guitou纹理栩栩如生,一看就是名匠亲手雕琢。 你拖住玉势底端抵在那xue口,感受到异物,刘辩颇为主动攀住你的脖子索吻,你只好又稍稍俯下身去,顺着他的喉结一点点吻上去,唇齿相交,唇舌微凉。 刘辩一向是你带着主导的,而他主动起来则毫无章法,一顿乱亲亲的你喘不过气,忍无可忍,你用玉势狠狠打了一下他的屁股,空出的那只手扣住他的后脑,重新占据主导位置加深这个吻,安静夜晚下只听得令人做羞的水声啧啧,银丝趁着唇舌的缝隙缓缓滴落。 另一只手上的玉势也没闲着,在xue口浅浅试探进出,顶部沾上流下的yin液做以润滑,随后猛得将整根玉势埋入xue中。 刘辩不知是不是吃痛,攀在你两肩的手倏然用力,像一只狸奴般挠起人来。 你感觉肩上一痛,不做它想,端着玉势底部顺势抽插起来,刘辩似乎是想说什么,最终随着你的手中玉势的冲撞碾压破碎成一段段呻吟。 痛逐渐变成爽,刘辩抱着你,柔软的唇贴在你耳边发笑,你知道他又要发疯了,每每临到高潮,他就要说些疯言疯语,你不知他这次又要说什么,侧头想躲他,但刘辩却低笑着掰着你的下巴转回来,带着情欲和疯狂的眼眸强迫你看他,启唇。 “广陵王... 和我一起登上极乐... 哈啊... 和我一起去天上... 哈哈哈哈哈哈... 和我一起死吧... 好不好? 好不好! ” “别离开我... 我们永远这样吧... 一直这样不好吗? ” 一会儿又道:“广陵王... 我爱你... 再多给我一些... 哈... 你为什么不说爱我... 快说啊... 你说你爱我... 快说你爱我! 说啊! 你为什么不说!! ” 他嘴上疯几句也就罢了,玉势顶到深处时,他爽得手胡乱抓,尤其是你的头发,硬生生被他扯掉好几根。 “刘辩!” 你被他抓得痛,低声怒道。 你确实爱,你爱他这副疯样,爱他离你不得,爱他为让你回应而做疯狂事,爱他一颗真心因为你破碎又为你而小心翼翼粘起来,你心想,面对刘辩,你大概就是这么一个烂人,或许你本质也是一个疯子。 你一声下去,刘辩不仅没有遏制手上的动作,此刻更是过分,他一手环住你的肩,一手掐住你的脖子,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你有些发晕,玉势的冲撞也猛然停下,刘辩哼哼到:“要射了... 别停.. 别停...” “咳咳... 你先松.. 松手。 ” 没有玉势对敏感处的摩擦,快感如潮水般褪去,刘辩眼神清明些许,松开掐住你的手,道歉讨好似的用脸蹭你,你被他的发丝蹭得痒痒,想发怒又发不起来,现在只觉得好笑,脖颈上传来的痛感逐渐缓和。 这种情况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你自然也有教训他的的方式。 又从暗格中取出一根顶端带圆环的玉制细棒在刘辩眼前挥了挥,你对他说:“你知道要怎么做。 ” 刘辩犹犹豫豫接过那根细棒,抿唇:“我的好广陵王,先让我射了再戴... 嘶——啊! ” “不行。” 你冷冷的从他手里拿回细棒,语气和动作都是不容拒绝,捉住刘辩勃起发涨的阳具,不由分说将细棒从马眼插了进去。 “啊! 好痛!! 广陵王! 我好痛!! “有眼泪从刘辩眼中划落,他重重捶打你的后背,看来确实是很痛。 马眼发涨,本就是即将高潮的阳具从细棒顶端溢出一些jingye,因为疼痛,这根阳具不受控制上下抽动,而此处刚落,后面的玉势又开始不安分抽动起来。 又爽又痛,刘辩感觉自己快晕过去,他仰倒在榻上侧过身子,精神与身体上的双重折磨让他又有了发疯的预兆。 其实他是恋痛的,你知道他只是嘴上喊痛,过不了一会就会求着你再多给他一些痛,比如让你掐死他,又比如让你拿烛液滴在他身上,当然越痛他也会越疯,你明知这样做他可能会更疯,可你就是忍不住想看,哪怕疯子发疯的对象是你,不过这就是犯贱吧,说不定你俩确实是天作之合,你心想,手上的动作更快了些。 好在那细小通道里已有jingye润滑,不如刚开始插进去那么干涩疼痛,你捏着马眼顶端的圆环,轻轻转动,察觉刘辩隐隐有了爽意,看着榻上人的表情重新又染上情欲,你暗叹一声,最终还是让他射了。 憋了许久的浓稠jingye射了你一身,亲王服早在这场情事开始时就乱作一团,你没有很在意,简单给自己清理了下,换了件备用衣袍就给刘辩做清理,这种善后一直都是你来做,刘辩累极了,他平日运动本就少的可怜,体力自然没有日日习武的你好,他此刻侧躺在软塌上,看你为他擦拭身体清理下身,忽而他笑了,放纵过后的嗓音略带一些嘶哑。 “广陵王... 下次做的时候,带一件女装来吧,我想看你穿。 ” “你为他收拾完顺便也把自己身上收拾一番,半拉着他穿好了衣裳,坐在榻边被他扣住十指,你瞥他一眼:”宫中人多口杂...“女扮男装之事需格外注意。 话未完,你便被他拉倒榻上,他抱住你,将头埋进你胸前,你知道,他这是在撒娇了。 犹豫片刻,你最终还是将他搂在怀里,轻轻抚摸他头顶柔软的发,就像... 小时候一样。 真没办法啊,那下次就对他更过分一点吧,你听见自己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