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开惩罚头牌(含微量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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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这一眼,江知浅便被女子的美貌吸引住了。 即便面对的是连退婚的太子都不得不承认其绝色的江知浅,她的姿容也毫不逊色,无论是眼睛还是嘴唇,都像是一朵初绽的花,披散着的发丝粘在她散发着玫瑰香气的口脂上,显得楚楚可怜,她轻妆淡描,不戴金银,只在鬓间戴了一朵青色的芍药花。 和她眼尾的青芍极为相衬。 由于身在皇帝的地盘,江知浅并没有太注意周围的环境,况且怀中的女子身体香软,又生得极美,便没有立刻将她推开。 江知浅的面前很快聚集了许多人。 她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老鸨,冲撞了江知浅,后者眼里虽满是惊慌,却并不害怕,相反倒像是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一个衣着华贵男人也从后面追了上来,江知浅刚认出来来的人是谁,还没等她开始惊讶,老鸨便将美人从她怀里拉了出来,一巴掌重重掴在她脸上,美人的半边脸立刻红肿了起来,老鸨不顾来往的宾客,指着她的脸开口便骂。 “小娼妇,亏得这么多客人抬举你,让你做头牌,胆敢惹怒七爷,又冲撞段公子,你有几条小命能赔的起?”骂完也不管低头捂脸的美人,连忙挂着笑脸给江知浅赔不是。 “段公子,实在抱歉,您今晚在倚春阁的花销,我兰姨包了,您待会看中了谁,尽管和我说,请容我先惩治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蹄子。” 兰姨说着要惩治,却丝毫没有拉人走的意思,江知浅眸光在这些人身上流转,似乎明白了什么。 倚春阁是皇帝的产业,头牌自然不会是什么等闲之辈,而七爷是皇帝最不学无术的七殿下,看来这小美人撞到自己这来,似乎不是偶然啊… 想明白其中的关窍,江知浅突然开口。 “且慢。” 在她出声之后,兰姨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验证了江知浅的猜测没错。 七殿下同自己只有一面之缘,想来认不出自己,给兰姨解围还能在皇帝那里刷刷好感。 况且,能带他回去的人想必很快就到了。 “苦主是本公子,兰姨不问问我想怎么处置吗?”江知浅抬起眼,只见那老鸨闻言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七皇子,还是问道。“不知段公子想如何处置?” “我听闻倚春园规矩严苛,不知冲撞了客人,倚春阁都是如何处置的?” 那老鸨领会了意图,立刻接道。“没规矩不成方圆,倚春园的姑娘们,都是兰姨为了保证客人满意,亲手调教出来的,冲撞了客人的姑娘,或是当众表演,更甚的可是要吃鞭子的。” “姓段的,你别太过分,这青芍是我看上的人,你也敢为难,你知道我是谁吗?”七皇子拔高了声音恐吓道。 江知浅在心里笑这个蠢货还不知道自己坏的是亲爹的好事,面上却淡淡一笑,不卑不亢道。“盛京是个好地方,随意丢个石子都能砸到一个高官,公子气度非凡远非常人可比,只是国有国法,在下只信我朝天子的法度,这女子冲撞了我,我自是要为自己讨个赔礼的。” 七皇子面上有些不自然。“那你想怎么样?” “自然是按着我的规矩惩处。” 兰姨连忙打着圆场。 “段公子说得有理,七爷莫恼,此事因这小娼妇而起,不如我让青芍公开表演一次,让二位公子消消气。” 江知浅明显感觉到,提到公开表演这个词,青芍的身体忽然抖了一下。 江知浅没出入过青楼,一时有些迷茫,却见七皇子沉默下来,似乎被老鸨的条件说动了心。 看江知浅不明所以,老鸨主动解释道。 “段公子不知,公开表演是我们倚春阁的特色,十几样yin具在这小娼妇的身上走一遭,让客官都看着浪蹄子发sao,那才有意思呢。” 同为女子,原本想让她用苦rou计脱身的江知浅闻言顿时皱了皱眉,看出了青芍的窘迫,随即说道。 “兰姨的想法是好,可我属意此女,有意将她赎回府中,岂能让她的身子给其他人看去?” 江知浅此言一出,别说兰姨,就连七皇子都愣住了,看着江知浅的目光充满了打量。 赎身回去,不至于吧? 这女人是生得美,不过再美也是个妓女,玩玩也就算了,要是真把她赎回去当侍妾,父皇还不得扒了他的皮? 这不知道哪冒出来的姓段的,还真就一眼喜欢上这个小娼妇了? 兰姨目光闪烁,看了看七皇子,很快做出了一副为难的样子。 “这……罚还是要罚的,既然段公子有意给青芍赎身,不如这惩罚内容,就让段大人亲自来定吧?” 七皇子一开始还骂骂咧咧的不肯答应,直到兰姨伏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鼻腔里才传出来一声冷哼,似乎也妥协了这个安排。 花台很快被清走,随着时间的推移,倚春阁的客人越来越多,人们都好奇地看向花台上被绑在刑凳上的美人和她身边的姿容无双的俊俏公子。 江知浅握着手里的短鞭,看着刑凳上的美人,随即鞭子破空,随着破空的抽打声和凄惨的痛呼声,美人身上的衣裳被抽破,只这一鞭子,便看得周围的人无不胆战心惊,兰姨连忙抚胸念了句阿弥陀佛,就连七皇子也被镇住了。 这男的真的是喜欢青芍,而不是想给青芍送走吗? 似是在给美人回味痛苦的时间,隔了许久江知浅才抬手挥下一鞭,这次青芍终于忍不住小声啜泣起来,喘息声里带着痛苦。 三十鞭子的时间,似乎格外漫长。 青芍的叫声越来越凄惨,声音也越来越弱,看起来快要晕过去,直到第三十鞭终于打完,倚春阁门口却忽然出现了窃窃私语声,随即几个训练有素的人便进了倚春阁,不顾七皇子的挣扎拖着他便将人拉了出去,这下热闹也散了,兰姨这才松了一口气,连忙去查看青芍的状况。 美人似乎连站都站不稳,一边听着数落一边被兰姨搀扶着上了楼,然而上到中间,她却忽然回过头,看向楼下的江知浅。 感受到目光,江知浅抬起眼,与她四目相对。 花台上的表演重新被其他姑娘的歌舞取代,没人注意到这个插曲,那女子在一片喧嚷里,忽然朝她眨了眨眼,被兰姨催促着才回过头,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夜幕逐渐降临,江知浅一个人在房里赏舞,一时间有些索然无味。 似乎是为了感谢江知浅的仗义相助,兰姨安排了好几个美人。 至于赎身,两人都默契地只字未提。 她们都心知肚明,江知浅这么做,不过是帮倚春阁解围而已。 酒过三巡,房门突然被敲响。 江知浅将房门打开,怀里突然就多了个温软的身子。 芍药花摘了下来,眼尾的妆也被洗去,女子素面朝天只涂了点口脂,却比带妆还要勾人,此刻猫咪一样窝在她怀里,抱住她的脖子,一副被吓破胆子的样子,在她耳边弱弱地开口。“老…老鼠。” 江知浅抱着她愣了一会,随即在她耳边轻笑。“倚春园白养了这么厉害的猫,怎么连老鼠都不会捉?” 严轻芍小声地抗议。“我不是猫。” 江知浅挑了挑眉。“可我喜欢猫。” “好吧,那我是小猫。”青芍看起来有些丧气。 江知浅笑了,手上不老实地捏了一下她屁股。“不好好养伤,跑出来找我?” 严轻芍吃痛嘶了一声,小声说。“夫人罚的,可比主上罚的轻多了。”她忍不住抓江知浅的衣服稳定身形,倒是真的像一只撒娇的小猫。 “兰姨替我看了,疤都没留。”这次她没藏着掖着,直接就说出了江知浅的身份, “多谢你。” 江知浅点点头。“谢过了,你可以走了。” 严轻芍瘪了瘪嘴,很不满意。“你说了会给我赎身的。” 江知浅没接这话,反问道。“我把人家的猫拐走了,你主人怪我怎么办?” “我已经是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猫了…除了跟你走,我没有别的活路。”她趴到她的肩膀上,可怜兮兮的。“夫人权当可怜可怜我。” “我不养闲人。” “我除了不会怀孕什么都会…”严轻芍可怜兮兮的。“我会给男人吹枕边风,会帮夫人欺负不长眼的小贱蹄子,还会给夫人暖被窝。” 四目相对,江知浅感觉到自己的心脏颤了一下。“你要做我府上的妾?” “我可以做夫人的眼睛,夫人的手。”严轻芍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 江知浅没有阻止她。“光说无用。” “让我看看你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