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双宰双飞:被cao到产奶的首领宰、被jingye灌满的武侦宰、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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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根被猫尾巴绑成亲密无间状态的性器几乎是同时抵达了顶峰。 不过有所不同地是,今日第一次迎来男性正常高潮的青年喷出的是牛乳般浓郁的白色jingye,而另外一边,被cao到射无可射已经彻底进入雌性模式的少年却只能靠着它来潮吹,喷出一股接一股的透明yin水,完全就是发情期到处乱尿的猫科动物了。 “呜、哈啊、嗯咕……” 后者本就是极度不耐cao的类型,刚刚又是斗智斗勇又是直面折磨自尊心的羞耻玩法,疲惫度更盛以往,这会儿连不自觉吐出的舌尖都没力气收回去,任由无法吞咽的涎水顺势向下流淌着。 若是放在别人的身上,肯定会被他嗤笑着比喻为“完全跟狗一样了呢”之类的,不遗余力地进行打击,不过落入黑川介的眼中,那副被cao到崩溃的痴态反倒是色情到了可爱的程度,忍不住升起想要将他rua成一滩水、连哭喊和求饶力气都没有的邪恶念头,甚至还有种拍照留影的冲动。 毕竟这种场景可不是时时刻刻存在的。 更何况,他的身下还压着兄长一样的黑发青年,此刻才刚刚高潮过一轮,明显还有些回不过神来,双眼发茫的模样并没有比他清醒到哪里去,同样是一副任由宰割的柔弱姿态,勾人得厉害。 ——果真是双倍的宰,双倍的快乐呢。 坐享战果的老司机对此非常满意,但表情却十分怜悯似的,开口感慨道:“再这样下去,太宰君恐怕会脱水啊,阿治来帮帮他吧?” “呼、哈啊、帮……?” 哪怕是最为乖巧喜欢揣摩饲主想法的流浪猫,也不免会有这种没办法跟上节奏的时候,这会儿抬起一双湿润的鸢色眼眸,迷迷糊糊地重复道:“帮、忙……?” 虽然他的知识储备量相当庞大,各个领域均有涉猎,尤其为了取悦饲养者还偷偷做过不少功课,可若是论花样,仍是没什么可比性,经常会陷入茫然无措的阶段任人摆布。 而跟“自己”双飞的这种超纲玩法就更是脱离他的认知了。 好在(?)他面前的男人很快便开始动手,用破廉耻的方式解答了他的疑惑。 就见那修长的手指如同变魔术一般,凭空转出一根材质良好的透明软管,紧接着按住了他的性器,借由jingye的润滑一点点插入马眼当中,直至抵达根部以下的位置才停了下来。 之前他的尿道被简单的开发过两次,倒并不会因此产生过分的痛感,顶多是涨得有些发酸,仿佛窄小的通道内部已经盈满了水液,将四周的空间撑得微微变大,好似下一刻就要失禁喷发了一样,惹得他本能吸气压制着身体的蠢动,“嗯、呼嗯、这样很快又会射的……” “射出来不是正好吗,反正——” 大魔王笑意盈盈地握住另外一侧,抬手又抓住了与之相邻的小家伙,用软管顶住负责流淌yin水的顶端,以利落的手法开拓着疲软之下跟着缩紧的尿道内部,激得黑发少年发出一声虚弱的惊喘之后,才慢条斯理地说明道:“太宰君很需要补充,能量,嘛,你们两个本来就是平行同位体,互帮互助去共享体液不是挺方便的解决办法吗?” “呜、好痛,不、不要插进这边啊……” 被迫接受饲主“好意”的家养猫无路可逃,反射性地拱起发颤的腰身往后躲,结果却像投怀送抱一样贴住了后方的男人,被困在情欲氛围浓厚的牢笼中瑟瑟抖动,不经意间显露出了娇弱无力的本质。 他竭力营造的气势已经被打压得丝毫不剩,连软薄的猫化特征都折成了飞机耳,进一步展现着他难得一见的怂样——其实以前跟对方做的时候,他也会装乖认怂来获取一线生机,但从未如此刻一般真心实意,恨不得当场哭出声来以求能够换回一些温柔。 没办法,里子面子都丢了个彻底,根本无法挽回,所以他只能选择破罐破摔,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住作乱之人的手腕,软绵绵地小声求饶着:“刚刚射得太多,里面已经、呜、过度使用了,饶了我吧……” “太宰君总是这样,一边说着做不到,一边却老老实实地吞进去了呢,你看——”某种意义上,黑川介比他本人还要更了解这具身体的构造和承受度,眼下仅仅是屈指弹了弹萎靡不振的性器,在他为此颤栗时故作无奈地提醒道:“完全插进去了哦,又不是第一次玩弄你的尿道,别太紧张啊。说真的,你也很清楚的吧,越是如此就越让我想用力地欺负你……” 那番话分明就在说一切都是他自找的,简直听得人牙根直痒,恨不得扑上去一口咬住真正的罪魁祸首泄愤。 ——明明他才是大色魔爪下的受害者……不对,舒服起来的话,好像又不能算是被欺负…… 可恶,都怪老司机的技术太好了! 心里虽然觉得不服气,然而实际上,被rua成一滩软趴趴猫饼的他只能听之任之,由着身后的大魔王将他和另外一个“自己”变成连体婴,用一根透明软管连接着彼此的性器,用羞耻play“促进”着他们的亲密度。 他光是看一眼都觉得头皮发麻,而身下的青年显然也不太好过,眼中头一次闪烁着纠结的情绪,有些不知道接下来到底该如何是好。 射精或者潮喷一定会通过软管传输过去,等于变相用对方的膀胱来作为容器,测算着高潮之后爱液的总产量,几乎堪比被专门培养产奶的乳牛一般。若到了“容器”无法呈装的时候还会反向倒灌回来,再用自己分泌的“奶水”灌满自己的肚子,怎么想都羞耻过了头…… 饶是被激活了抖M因子的流浪猫,也不禁为此打怵,有种即将丑态毕露的恐慌之感。 ——一定会变成很糟糕的样子吧,黑川君实在是太会折腾人了…… 可无论他如何畏惧,仍不想去违逆饲养者的癖好,做些败兴的举动,这会儿便讨好似的缩了缩包裹着粗硬roubang的软xue,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无论是被欺负还是被宠爱都可以,反正,他是永远不会逃开的…… 黑川介不得不承认,宰科生物真是天生的蛊惑高手,不管流露出怎样的情态都足以放大人类心底的劣根性,变得没办法冷静思考,满脑子全是想要放纵自己将小妖精们彻底cao死的可怕冲动。 于是下一刻,已经插入两口rouxue小半的大jiba便猛地向前推进,碾过前列腺和微微肿起的rou壁,直直地朝着快要被开发为zigong口的结肠眼顶了过去,使得rou桃般硕大的guitou挤开不该作为性交器官来使用的紧窄rou圈,毫不留情地撑大塑造为最适合自己的形状。 这种时候反倒是黑发青年的反应更激烈一些,整个下半身痉挛般地向上拱起,仿佛本能想要逃开一般,结果被深深嵌入体内的rou杵用力钉在原地动弹不得,仅能昂起头抵住后方的地板,狼狈地呻吟出声:“太、呜啊——太深了……被黑川君cao透了呜,又要、哈啊、要变成满肚子jingye的rou便器了……” 那就像是记忆烙印下的一个开关。 在初次开苞的夜晚里,他钟爱的饲主便一次又一次地cao熟他体内的每一寸,用浓厚的jingye射大了他的肚子,直至最深处都装满他所渴求的guntang温度为止——有了yin纹的帮助,他甚至无法自主排出,仿佛身体里真的多出一个专门用来盛装欲望的zigong,看似归他所有,可使用权却属于另外一个男人。 所以一旦被cao进最深处,打开了这宫颈一样的通路,他便要显露出彻头彻尾的雌性痴态,沦为对方的阶下囚,或者称之为性奴隶也不为过。 ——想要、一辈子被黑川君使用着,命令着,肆无忌惮地玩弄到坏掉也没关系…… 无法抑制的喜悦混合着快感重新涌入心头,使得他喉间的呻吟都跟着变了调,充满了粘稠暧昧的质感:“想要、黑川君的jingye,呼——想要被射进最深处,就算怀孕也、呜、没关系的……” “不要一直、呜啊、顶着最里面,好胀、要坏了……”作为夹心饼干的黑发少年已经无力再去追究他所说的受虐性台词,此刻承受着直捣“zigong”的冲击,肠道深处又开始不争气地冒出滑腻的yin水,被不停cao弄的大jiba干得“咕滋咕滋”乱响,衬得他说什么都显得毫无说服力可言,越制止就越像是在撒娇求cao一样,“我才不要、嗯呜、哈、不要怀孕呢,大着肚子还要被压住cao屁股什么的,绝、绝对不要再体验一次了……” 作为记忆力极佳的脑力派,他哪里会忘记之前与死对头双飞时体验过的“生产”环节,真是宁可被cao到喵的一声悲惨昏厥,也不想再靠着身下的rouxue艰难生出尺寸过大的珠子或者其它的神奇东西了。 痛不痛得倒成了其次,主要是反复作为母体进行“怀孕生产”的话,恐怕会彻底没办法变回正常男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