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父子居:双性人妻社长的自我修养、三人同床共枕的大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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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向来乖巧的流浪猫都想要重复平行同位体的那句“黑川君是世界上最坏心眼的家伙”的话了。 被欺负到这种程度还得按照对方的要求,老老实实去舔联动“zigong”内部的棒棒糖,制造一波波无法消弭的情潮什么的……简直就是强人所难。 如果说他之前是生理性的想哭,眼下已经转化为精神上的脆弱状态,与另外一个惨遭木天蓼偷袭的“自己”并没有太大区别,顶多是克制住了过分色情的喘息,有些萎靡不振地低垂着脑袋,不自觉紧盯着身旁人脚边的位置。 单人办公桌下方的空间并不算宽阔,他和少年身型的黑川介肩并肩地坐在一起,虽然刻意分开了少许距离,没有开启贴贴模式,两人的腿却几乎快要碰到一起,若有若无地释放着暧昧的吸引力。 于是当他的视线顺势延伸,便不自觉地估算起了底下究竟能不能藏下一个成年人的问题来。 ——想躲进去,然后为黑川君提供koujiao服务…… 很显然,被通过共感送入体内的木天蓼成分已经开始发挥作用,扰得他向来清明的、时刻谨记着不可以越线的大脑泛起乱七八糟的涟漪,蠢蠢欲动地想要做点平日里不敢干的坏事。 结果还没等他进一步畅想美好未来,身下传来的阵阵冲击感便顶得他回了神,本能朝着“手办人偶”的方向望了过去。 比起他的衣冠楚楚,被换了一身女仆装扮的家养猫明显要狼狈得多,这会儿撅着两瓣软弹的翘臀接受棉签的探索,导致短裙跟着向上掀起,彻底暴露了结合部位的湿泞,看起来有种被巨人国当成俘虏随意亵渎的错觉,又可怜又可爱的样子不由令人充满遐想。 拥有使用权的饲主并没有如cao控按摩棒时那样过度抽插,而更像是借此来探索宰科生物的深浅,一根棉棒的前端已然埋入迷你“人偶”的rouxue,沿着层叠的rou褶打转,好似擦拭yin水般逐渐吸收胀大,将肠道塞得满满当当,连没能挤进括约肌的部分都跟着变湿,犹如吐露爱液的芯蕊般羞涩地陷入嫣红花瓣的包围圈,不时随着外力的推动轻颤着。 不仔细去观察的话,基本无法发现入侵者实际是在小幅度的动作着,营造出了颇为温柔的假象。 然而只有当事者才能知晓,自己的屁股深处正在接受怎样的玩弄,无需太大的力度,单单是用最前端触碰着充当zigong的结肠口,配合棒棒糖道具的频率轻轻摩挲着,便足以在他(们)的体内引发强烈的痉挛感,仿佛是对准了连本人都不清楚的弱点进行精准打击,只肖一下就可以摧毁全部神智。 别管是脑力派还是武斗派,一旦被捕捉到这块软rou,都只能任人搓圆捏扁了。 还好(?)披着无害外壳的大魔王极为擅长调教,并非热爱暴力开发、不懂享用美味的鲁莽之人,并不会因此尽情蹂躏可口的猎物们,而是恰到好处地施以磨人的挑逗,逼得软软小小的拇指家养猫再度软乎乎地抱怨起来: “你真的、哈啊、有在好好找找吗?怎么越来越、呜、好热啊……屁股要融化了呜呜……” 往常装可怜卖乖的时候,哪怕他自觉演技一流,可暗搓搓讨价还价的样子就给人一种非常不真诚的感觉,哪里会如此刻一般不顾脸面地哭诉,如同什么都不懂的孩童似的,纵使被小棉棒顶得一颤一颤地,也依然相信满腹黑水的老司机是认真帮自己寻找着解决办法,半点没有起疑。 这对于宰科生物而言是格外难得的高光(?)时刻当然又被暗中拍了下来,载入史册,等待有机会拿出来让他本人好好欣赏一番。 眼下见他左扭右扭的向后张望,一双湿漉漉的鸢色眼眸晃动着数不清的委屈,黑川介当即接过他的话头往下,哄骗着难得发傻送上门来给自己欺负的小家伙。 【我没办法透视太宰君体内的情况,仅能靠着摸索来搜寻嘛。要不然,你来自己动动看?】 不能透视是假的。 就算使用了系统商城提供的透视功能,也无法在他体内找到那颗圆形道具,所以后面说的话同样是假的,摆弄了是在捉弄人。 要是他头脑清醒,肯定会第一时间拆穿对方的谎言,但中了醉酒debuff的他不过是一只无助的小猫咪而已,基本处于大魔王说什么就信什么的状况下,居然真按照那番明示艰难移动起来,想要将吸满汁水的棉棒前端送进比括约肌更加稚嫩幼小的结肠口。 或许在他此刻的概念里,这跟挖耳朵差不多,同样是将棉签顺着甬道向前伸去拨弄那不该存在的异物…… 可事实证明,这比那要困难得多,舒适度亦同比增长,冲破了让人放松的界限,变得激烈且难捱,连他自己小心翼翼尝试着向后坐妄图吞得更深,都被相较rou圈过分粗大的入侵者顶得又酸又麻,赶忙呜呜哽咽着往前弹动腰肢,看样子很想摆脱它的进犯。 吸了再多的木天蓼也无法改变写入骨髓里的享乐意识,不会真像傻瓜一样不管不顾的乱搞。 对此早有预料的饲养者紧追不舍,故意又往前一撞,惹得他为了躲避难以承受的刺激不得不撑着身体向前爬动,宛如一团被风吹皱的白色蕾丝球,颤颤巍巍地扑腾着,没有外力驱使便啪唧软倒化成一滩液态,紧接着又被迫以四肢着地的方式边爬边哭,控诉着恶魔惨无人道的可怕行径。 “不要、呜、不要顶了,屁股会坏的,呜啊……里面被磨得好烫,我要、哈啊、呜、要死掉了……” 这姿势与老汉推车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从上方欣赏着小小软软的女仆装家猫被玩得衣衫凌乱,连膝关节都磨得微微发红,仿佛是遭到了强jian正仓惶逃窜似的,却不知道自己爬行间摇摆着湿淋淋屁股的模样格外赏心悦目,更别提他身下那胀大的性器从头至尾就没有软下来的意思,哪还有半点说服力可言? 用欲拒还迎来形容才是最贴切的。 在并非出自他本人意愿的前提下,有种不同以往的犯罪感,由于太过罕见快乐度也跟着成倍上升,令黑川介与生俱来的劣根性蹭蹭蹭地爆发着,越欺负越觉得停不下来。 另外别忘了,体验着这种恶趣味的可不仅仅是他一个,未曾关闭的共感道具持续将他的感受传输进流浪猫属性的青年体内,致使对方包裹于整齐衣冠下的身体频频发颤,尤其靠近大腿根部的位置更是哆嗦得停不下来,刚擦干没多久的股间无声地流淌着yin水,在旁人无法发觉的隐秘缝隙里染湿了身下的布料。 若是能肆无忌惮地扒掉他的西装裤,压着他趴上办公桌翘起屁股,就会发现里面隐藏着的秘密了。 明明没有被塞入扩张用的道具,嫣红饥渴的rouxue却呈现出违逆生理结构的态势,括约肌不再紧紧闭合,而像是被透明的roubangcao透了一样,以接近圆环的形状向内部延伸着,从外面便可以虚虚窥得被调教为雌性的rou壁到底是何等诱人,正随着“入侵者”的进犯不断颤抖分泌着代表快感的爱液,濡湿得不像话。 只不过这等秘宝并非可以为外人所使用,唯有掌握着钥匙的饲主才能够肆无忌惮地打开他,按照自己的心情随意折腾。 要不是他还坐着,估计早就站不住脚,此时不由生出一种错觉,仿佛木天蓼制造的棉棒被自己过分guntang的肠道所融,已与结肠口的圆形道具连为一体,变成了完整的触手形态,才会拥有无论怎样挣扎都可以死死嵌满内部的神奇力量,玩得他快要忘了身处办公室的窘境,满心里都是抱住身旁的饲主拼命磨蹭的念头。 说是想要求欢,倒不如冠以撒娇行为更贴切。 很可惜现实世界里,他隐忍再三之后,自觉僭越的举动仅仅是轻柔触碰对方的手背,用无骨般的小指头贴上去蹭了蹭,然后便等待惩罚降临一样闭着眼急促低喘起来。 “黑、黑川君……” “嗯?” 玩得兴起的恶劣家伙闻言侧过头去看他,便见那低垂的纤长睫毛在他的眼底拢出一片幼弧形,异常的脆弱,好像随时都有破碎的可能性,只得怜惜似的放低声音询问道:“不行了吗?阿治也有做不到的事情哦,这种时候该怎么办呢?” “要求求、嗯呼、求求黑川君来帮我,还得、呜、承认自己的错误才行……”被家养猫煽动着结了盟一同耍了小花招又惨遭连坐的流浪猫猫借着“酒精”的力量勇敢检讨,连脑袋都压在了黑川介的肩头,任由蓬松垂落的黑发盖住了自己的表情,在相对安全静谧的空间内细细吐露着软弱的心声。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哈啊、欺瞒黑川君,要将自己最不堪的一面,通通展露在你的眼前,哪怕被嫌弃,也、呜……不要嫌弃我……” 说着说着,他又发觉自己没那么大的勇气面对饲养者的嫌弃时,忍不住反了口,用毛茸茸的脑袋蹭着对方的脖颈处试图萌混过关。 另外一边,同样被“酒精”残害的迷你宰科生物不知是不是受同位体影响,还是撒娇鬼本性爆发,也跟着抽抽嗒嗒地认了怂,“不敢了呜呜……” 堪称左拥右抱的人生赢家挑挑眉,没有说话,用打开贞cao锁的行动来证明自己对这番教育结果的满意度。 忍耐许久的“手办人偶”只觉得身下倏尔一松,便保持着rouxue仍被侵犯的状况,控制不住地痛快解脱了,小roubang噗噗噗地射了好几股长长的jingye丝线,恰好被身前的女仆裙下摆接了个正着,倒是没有弄脏自己的办公桌。 他也顾不得脏污,整个身体猛地软倒下去,扑进了湿答答的蕾丝包裹中,嘴里发出了即将升天的幸福长喘:“咕呜、好舒服、轻飘飘地去了……” 不知为何,对面咔嚓咔嚓响了半天的吃薯片声忽然停顿下来,吸引着教导完毕的大魔王慢悠悠投去一瞥,便瞧见始终瞪着圆溜溜碧色眼瞳的名侦探莫名眯起眼,一副陷入沉思连零食都失去了吸引力的模样。 该怎么说呢,成人频道……好像没有白看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