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膝丸的开苞礼(下)(尿道屁股一起cao、哭着承认自己是sao货、自我颜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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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学校的路途不算遥远,大概五分钟左右,一辆改装过的黑色跑车就低调的开进了地下车库。在这里有黑川介的专用停车位,比正常的要宽两倍,就算横着停都绰绰有余。 这待遇跟校董一样,专用直升梯和休息室也随时为他开启,甚至还有24小时待命的佣人可供差遣。当然,后面这个算是特殊福利……若要说起原因,也没什么特别的,只不过这所私立贵族学院是他朋友名下的产业,训练有素的佣人也算私产,仅对他一人友情提供而已。 男人拿起公文包,随手关上车门,不紧不慢的踏上了直升梯,按下六楼的键位。 今天这节课在九点,现在快要八点半,正好够他去楼上吃个早餐再开始工作。来的路上他给管家发过讯息,估计这会儿桌子上已经摆好了三人份的餐点,而屋子里不会留下任何人来打扰他们。 想想就觉得心情愉快,他打开从刚才开始就像是在震动似的公文包,查看了一下里面的状况。 手办大小的烛台切正弓着腰、一手揪着公文包柔软的里衬一手捂着肚子,两条合不拢的长腿直打颤,像是强忍着内急的人一样,憋得浑身都在冒汗。 搞不清楚状况的长谷部还在旁边瞎指挥:“忍一忍,不能弄脏主殿的东西啊!千万要忍住!” “我、我在忍……可是、呼——快要、要、呜……”太刀感觉rou道里的东西在互相挤压,圆滑的果皮反复蹭着敏感的肠壁,带来想要排泄的冲动和升腾而起的快感。为了避免被同伴发现自己已经勃起的窘境,他只能用力夹紧腿,手指揪住衣衫的下摆,使劲往腿中间盖。 ——再不快点去解决掉,肯定会一边高潮一边往外漏果子……他才不要在别人面前表现的像个变态一样啊,救命! 而唯一能救他的人,这会儿却在饶有兴趣的看热闹,还伸出根手指戳了戳他的屁股,恶劣的提醒道:“已经破了呢。” “呜、别、别碰……” 烛台切腿软的站不住,晃了晃、直接摔在地上,撅着饱受摧残的屁股往角落里钻,“会忍、忍不住……主殿,放过我、呜啊、不要、要……呜、嗯、嗯——!” 由于动作幅度过大,车厘子又被挤破了不少,鲜红色的汁水如失禁般从xue口涌出,顺着大腿根往下流淌,将紧贴着下半身的布料瞬间打出一片大湿痕。 他都不敢想象同伴此刻会是什么表情,只能羞耻的夹紧xue口,用手从胯下穿过、努力抬起来捂住裤子上的痕迹。 公文包里弥漫着车厘子的酸甜气息,还隐隐夹杂着奶味的信息素,长谷部在一边闻着,就忍不住面红耳赤的扭过头,脑子里还在胡乱的猜测着——肯定是主殿塞、塞了什么进去,水果之类的……?看烛台切的样子好像很……嗯,很舒服啊?男人的屁股也会有感觉吗?其实他倒是不在意这些,只要主殿在使用自己的时候,能够感到开心就可以了…… 抱着一种大无畏的牺牲精神,他仰起红润润的脸,再次郑重的表态:“主殿,我已经了解情况,并且做好寝当番的心里准备了!请您尽管使用我,不用有任何的顾虑!” 这句话搭配环境来解读,大概就是:烛台切太弱,我比他要强得多,一定能让主殿玩得尽兴!不过这也是很正常的,因为论起忠诚度,没有任何人能比得过我! 打刀一旦认真起来,表情就会显得很凶,像是只随时准备“汪汪”叫着咬人的恶犬。可偏偏他现在红着脸,又不到手掌大小,还努力的争着宠,看起来真是傻得惹人怜爱。 “那我就拭目以待吧。”黑川介露出一丝意义不明的笑容,在直升梯“叮”地一声提醒中,迈步走出,顺着明亮宽阔的长廊一路前行。 烛台切一边费力的喘着气,一边对没有危机感的同伴投去同情的眼神——被做过一次之后,这个主厨刀大概才会没勇气继续争宠吧……也许?反正希望他不要把火引过来就好…… 两个付丧神各有所思,心境大不相同,等在一阵阵的摇晃中感觉到公文包落在平坦的地方,又被人类捏着腰给拎出来的时候,简直在全方位的诠释两个反义词。 ——刃生真绝望…… ——期待! “先来展示一下你都会什么吧。” 按照之前的方法把他们变大后,男人舒舒服服的坐在沙发上,长腿一伸、将旁边的转椅踢到烛台切身边,以懒散的语气说道:“烛台切忍很久了哦,你让他高潮三次吧,用任何手段都可以。” “主、主殿,那种事情……”被屁股里的东西折磨得本就有些恍惚,听完那话,太刀青年吓得连退两步,结果正好跌坐在转椅上,露出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 长谷部本来也觉得很不妥,但烛台切的犹豫,恰恰激发起了他的争宠心,为表达自己要强得多,他立刻干劲十足的握紧拳头,抢着答道:“我可以办到的!主殿,请您看着我吧!” 在黑川介似笑非笑的神情中,他单膝跪地,硬着头皮去扒烛台切的裤子,结果遭到了对方的死命抵抗。但烛台切现在十分虚弱,很快就被他找准机会解开裤带,又“嗖”地一声给脱到了脚踝。 这个时候他发现,同伴根本就没有穿内裤,勃起的性器直接弹了出来,差点就打在他的脸上。而由于姿势问题,含着果子的xue口被压在下面,只能看到大腿根部血红色的湿痕。 “别、别看……没什么好看的!”太刀十分绝望,根本不知道该捂住哪里,整个人红得几乎快要烧起来。 可他们的主殿还在一旁下达指令:“别弄脏椅子,把屁股抬起来,你sao水流那么多还怕给人看吗?” “知、知道了……”烛台切不敢反抗,便蹬掉了裤子,用腰部的力量撑着上半身,同时抬起两条长腿、向两边打开,将勃起的性器和红肿的xue口都暴露在空气当中。 车厘子和牛奶混杂的香甜气息越发明显,仿佛是催情的香水,在狭小的空间内快速蔓延开来。 长谷部第一次直观的看到了用来承受男人欲望的xue口。 那里因为昨天的过度使用,现在正rou嘟嘟的向外鼓起,呈现出一种rou欲的艳红色。为了紧紧包住里面的车厘子,它正努力缩起,可还是不停流出混合着yin水的红色汁液,落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清脆声音。 “只是这种程度的话……”他忍住想要犯怂的心情,强迫自己直视着同伴挺立的性器,将它想象成主殿的,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刚开始只是试探性的刷过rou柱,舌尖像是蜻蜓点水一样,不得技巧的绕来绕去。也许是身为男性的本能在作祟,他直起身子,在舔过饱满的guitou后,张嘴将它慢慢含了进去。 口腔一瞬间被撑大,性器蹭过柔软灵活的舌头,很快碰到了喉咙口。这里的神经十分敏感,被顶到之后会隐隐产生想要干呕的冲动,他不适的眯起眼,想将它吐出去。 可谁知在这时,边喝咖啡边看活春宫表演的黑川介又一次愉快的开了口:“连烛台切的都没办法全部吞进去,我的……可比那要大很多呢,你打算怎么办?” “咕、唔……我、唔、我会努力的……”到了这种时候还不忘表态,他用余光瞟向男人,就像是要展示给对方看一样,深吸着气将嘴里的性器又继续往深处含。 硬挺的guitou突破喉咙口,被紧窄的通道扩张开来,痛得他眼里氤氲起生理性的泪水,忍不住发出软弱的“唔唔”声。 而头一次享受到koujiao待遇的烛台切,早已忍不住用手指扣住座椅,仿佛是怕这处温暖之所逃跑一样,下意识用腿勾住对方的肩膀,无法忍耐的拔高了喘息声。 “呜、好舒服,像是要融化了一样……被吸、吸住了,被完全吞进去……唔、嗯、嗯嗯——再动一动,呜、再稍微快……啊、啊呜、要去、要去、去了——!”只是几个吞吐的功夫,他忍耐许久的高潮便突如而至,头猛地向后仰,柔韧的腰肢跟着弯起,性器死死插在长谷部的喉咙里爆发出浓稠的白浆。 打刀躲闪不及,身体又被对方的腿用力缠住,便只能尽力保持着吞咽的动作,让guntang的jingye顺着喉咙滑进胃里,才不至于呛咳到窒息。 “咕呜、呜、咳咳……咕唔唔、呼——呼啊——!”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终于抬起头,他甚至忘记吐出嘴里的东西,只一味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吞咽不及的jingye和涎水顺着嘴角滑落,将他出阵服的前襟染成一片yin靡之色。 可这一切远没有结束。 太刀因为沉浸于高潮当中,原本靠自主意识紧闭的xue口也跟着放松下来,里面塞满的车厘子再没有阻碍,挤着滑软的rou道“扑哧扑哧”的滑落。 “等、呜——!屁股里……啊、屁股里的不行,这样会、会呜啊、啊……”他慌张的想要缩起xue口,可绵软的身体完全使不出力气,除了用手指把椅子按出几道抓痕外,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他们的主殿站起身,慢慢走到椅背后面,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两张染上情欲潮红的面孔,忽而伸出手,拂开烛台切汗湿的额发,用近乎耳语的声音,温柔的道:“昨天教你的那些,不要偷藏起来,要好好的展示给长谷部看哦。不然,他会很失望呢。” “呜、那样太、太羞耻……”太刀青年呜咽着,却明白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只能在男人的注视下,yin叫着羞人的台词:“saoroudong被果子塞、塞得好满,忍不住要、要喷、呜咕、呜——要用sao逼高、高潮了,被主殿塞进去的果子cao得潮喷、喷、啊——要喷出来、出来了、出来了啊呜呜呜呜呜呜——!” 伴随着高昂的yin叫声,红艳艳的果实从张开的xue口“噗噜噜”的飞溅而出,还带出了大股大股的yin水,正好浇灌在长谷部笔挺的出阵服上,将它彻底浸湿,紧贴在起伏有度的肌rou上。 还有那么几缕,溅在他呆愣愣的脸上,和唇边的jingye混杂在一起,缓缓向下滑落。 灰发打刀不光是震惊于那些yin词艳语,更多的则因为……他能感觉到屁股里湿乎乎的感觉,有像是水一样的东西,在滑溜溜涌出,将内裤缓缓地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