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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陆拾遗从无边无际的黑暗里醒来,一睁眼便是瀛禾那张臭到极致的脸。

    长久的饥饿和疼痛令他头脑眩晕,他皱了皱眉,盯着瀛禾那双仿佛能把人烫伤的眼睛看了一会儿,默不作声地移开了视线,伸手摸了摸瀛禾锋利的下颌角。

    “瘦了。”他中肯地评价。

    上一次见到这个人还是在两年前,瀛禾一里外射来的一箭划破了他的脸颊,让他再也无法与季怀真互换身份。

    他在季怀真漫长的软禁中苦撑着,妄想着瀛禾能凭借那封唯他二人能看懂其中玄机的书信找到他。当真正落到瀛禾手里的这一刻,他明白,自己败了,彻彻底底的败了。

    败给季怀真,败给瀛禾,败掉了大齐江山,败掉了自己。

    现在他躺在夷容人的床榻上,被夷容的大皇子压在被褥之间,是真正的任人鱼rou了。

    “多年不见,陆大人就没什么想和在下说的吗?”

    瀛禾波澜不惊的声音响起,哪怕陆拾遗没看他的脸都知道,此刻他的表情一定是戏谑的,玩味的,眼底充斥着令人生畏的掌控欲。

    陆拾遗垂下眼,轻声说:“早就不是什么陆大人了,陆拾遗两年前已经死在去鞑靼军营的路上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盯着瀛禾下巴上的一小块青色的胡茬,又问:“你们夷容人拿下了临安?我想见一见我爹娘,之后要杀要剐,随你处置就是了。”

    瀛禾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也没有应允他的要求,突然从被褥中摸出一副银制的手铐,将陆拾遗的双手铐在头顶,又把连接手铐的链条缠绕在床柱上。

    陆拾遗没有挣扎,任由瀛禾动作。他的眼中满是无可奈何,轻轻叹了口气,就听瀛禾对外头吩咐道:“拿热水来。”

    接着他看见瀛禾高大的身躯倾过来,开始脱他的衣服。

    陆拾遗平日惯穿白衣,此刻穿在身上的衣服虽也是白色的,却明显不是在被季怀真软禁时穿的那一件,而是夷容人的服饰。

    陆拾遗心下了然,心道瀛禾可真是个趁人之危的小人,下一秒上衣就被完全扒开了。

    2

    在季怀真的私宅里度过的两年,他鲜少能照到太阳,皮肤白得几乎透明。瀛禾的手大且有力,光是贴上去用沾着热水的巾布轻轻擦过,都能留下一大片红印。

    陆拾遗眨了眨眼,仰起头看着瀛禾,依旧是微笑的表情:“在下一介草民,怎配得上大殿下贴身伺候,还是让在下自己来吧。”

    瀛禾没理他,巾布慢慢从陆拾遗的侧颈到胸膛再到腹部,拭去薄薄的汗,描摹这具脆弱的身躯。

    不知是不是下人送热水离去时未将门帘掩好,陆拾遗感觉到冷,忍不住颤栗了一下。不过这一点点凉意很快就在瀛禾温暖干燥的手掌下消失了。

    良久,瀛禾突然开口道:“既然陆拾遗已经死了,那你又是谁。”

    “我啊。”陆拾遗失笑,唇角微微发苦,因为双手被缚的缘故动作起来有些不易,他只能稍稍抬起上半身,投怀送抱似的贴向瀛禾,亲昵地凑在瀛禾的耳边,用小孩子说悄悄话的语气告诉他:

    “你忘了吗?我是你七弟的发妻——你的弟妹啊。”

    陆拾遗嘴唇贴着瀛禾的耳根正欲离开,突然短促的闷哼了一声,迅速向后倒躺下去,摔在绵软的枕垫上。

    他喘着气,眼里泛出生理性的泪水,侧过身屈起肘部微微遮挡胸部,却仍能看见衣料下露出来的一点漂亮乳晕已经骤然绯红——刚刚被瀛禾掐的。

    “哦?是吗。”瀛禾握住他的双肘轻而易举地掰开,按在他脑袋两边,低下头看他湿淋淋的眼睛,“那为什么弟妹现在跑到我的床上来了呢?”

    “……”

    陆拾遗的视线都被泪水晕染得模糊了,看向自己被迫挺起的胸部。左边的rutou已经变得紫红,巍巍颤颤地立着,乳孔疼得微微张开,乳根处有两个通红的指印。

    他张了张嘴,想骂点什么,奈何自己读了一辈子圣贤书,那些污言秽语是说不出口的。

    又懊恼自己刚才逞一时之能引火烧身,不想给瀛禾继续下手的机会,脑子里正飞快思索如何才能顺着瀛禾的意把这位主子哄高兴了,胸前蓦地又是一痛——

    瀛禾一口咬住了他右边的rutou。

    这一口咬得用力,锋利坚硬的牙齿叼着一点软rou反复磨着,陆拾遗何止是痛,感觉自己的rutou都快要被瀛禾咬下来了。

    他太阳xue突突地跳着,脸上一片通红,已经冒出细细的汗珠,喉咙里溢出些难以自制的呻吟。

    “拓跋瀛禾……你,你够了……好痛……”

    事实证明服软是有用的,瀛禾终于大发慈悲松了口,改为用食指拨弄。

    陆拾遗的rutou湿淋淋的,上面布满他的齿印,还破了皮,流出丝丝血液,小小一点饱受摧残。

    3

    瀛禾通过指腹感受到了陆拾遗剧烈的心跳,那是陆拾遗给出的只限于拓跋瀛禾的、诚实且直接的反馈。

    他将手指移到陆拾遗胸膛中间,顺着那道浅浅的沟一路向下,慢慢来到小腹处,勾开裤头,随即整个手掌贴着陆拾遗的皮rou,摸了进去。

    “你也是娶过妻生过子的人。”瀛禾摩挲着陆拾遗因为疼痛而微微硬起的软嫩性器,仿佛在把玩一件美玉,不紧不慢道,“这里一定用过很多次。鳏居了这么些年,身子也遭不住寂寞吧。”

    陆拾遗心说,那里用没用过你能不知道?我妻如何死的你心里难道没数?

    他恨瀛禾步步紧逼,也恨瀛禾即使远在千里之外也要干涉他的生活。

    现下命根也被握在瀛禾的手里,他动弹不得,更没有资本与瀛禾抗衡,只能细细喘息,道一声:“有劳殿下。”

    陆拾遗的亵裤被褪下一半,露出白嫩泛红的腿根。他的尺寸在齐人中属正常,却能被瀛禾一只手整个包住,只能看见圈起的指间露出顶部的小孔和底部轻微抖动的两个小球。

    那只手动作起来毫无规律可言,时而快,时而慢,时而重,时而轻,反复拨弄着陆拾遗脆弱的神经,让他痒却搔不到痒处,渴望被直接且粗暴的对待。

    原本微凉、静止的空气仿佛因为瀛禾偏高的体温和手掌的动作而变得燥热、sao动。瀛禾擅自剥夺了他的一切感官,让他全身的血液往下涌动,成为他曾经最不齿的那类下流动物。

    他的大腿肌rou开始紧绷,身体微微一挣,绑在床柱的链子便开始叮铃作响,他有些窘迫,不愿就这样丢盔弃甲,交代在瀛禾手里,瀛禾却在这时突然停手了。

    精口被拇指堵住,快感骤然停歇,他茫然地抬头,对上瀛禾那双墨黑的眸子。

    这个穿戴整齐的人死死地扼紧他的欲望,勒住他的张扬,剥夺他的尊严。

    原本蓄势待发的一切都被强行按压下去,就像天空聚满了吸饱雨露的乌云,阴霾密布,却迟迟不落下一滴雨来。

    直到可怜巴巴的玉茎憋得红通通的,瀛禾才松开手,让它贴着陆拾遗的小腹。然后又掌着陆拾遗的两个腿窝往他胸前压,陆拾遗的臀部被迫对着瀛禾抬起,将褪未褪的亵裤挂在腿间,遮不住两瓣圆润的屁股。

    瀛禾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凑近了去看他后面。

    常年未被使用的xue口颜色浅淡,透露出天真的粉色,肥嘟嘟的褶皱挤在一处,惹人怜爱。

    陆拾遗感觉到瀛禾用指头刮了刮他尾椎骨处,他知道,瀛禾一定在刚才看到了那块红色的胎记——他自己从不曾见过,少年时的瀛禾却在交媾之时三番五次地夸它漂亮。

    yuhuo堆积在下腹,陆拾遗正思索着要不要开口求一求瀛禾要做好人就做到底,就感觉到炙热的气息靠近敏感的后xue,然后瀛禾宽厚的、guntang的、灵巧的、滴着涎水的舌头就贴了上去。重重地一舔。

    “嗯!”少年时期尝到的禁果都是克制青涩的,陆拾遗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刺激,蓦地一下蜷紧了脚趾,眼前闪过漫长的白光,毫无尊严地射了。

    粘腻腥膻的白液溅在他单薄的小腹,他在恍惚间感到放松,却又感到疲惫,他微微闭了闭眼睛。

    这一场单方面的作弄终于在陆拾遗的溃败中落下了帷幕。

    他耳根通红、眼神呆滞地任由瀛禾摆弄,为他擦洗身子,穿好衣服,然后躺在床上,看着瀛禾披着沉沉的夜色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