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伪Q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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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红的酒液在透明的玻璃杯里旋转,曲折的群像映在杯中不成完整的形,好像世界就是如此混乱,让人头晕目眩。 青年眨眼的速度开始变慢,双颊染上一点点绯色,意识已经不甚清晰面上也习惯性带着看似温和实则疏离的笑容。 里包恩舔了舔牙,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杯子随手放到旁边的桌上,然后走过去拦住纲吉的腰从背后抱住他,亲密无间似的凑到他耳边说:“该回去了,首领。” 纲吉下意识往身后的人怀中靠去,慢了半拍才想起来回应:“嗯。”他已经看不到面前的客人是什么吃惊的表情了,里包恩看得一清二楚,朝对方露出一个嘲讽的笑,眼中满满的威胁。 我的。 纲吉整个人挂在对方的身上,腰被对方拦着和将整个人都抱入怀中无异。 烟草的味道混合着酒味钻入纲吉的鼻中又传递到浑浑噩噩的脑中,他的双眼已经睁不开了,只凭借刻入骨髓的本能轻声叫出一个名字:“里包恩... ...” 一声轻笑,却不是熟悉的感觉。 “首领真是信任门外顾问啊,可惜他现在不在这里。” “!” 陌生的声音如一盆冷水浇灌上纲吉的灵魂,所有的酒意灰飞烟灭,他猛地推开对方结果被先一步抓住手腕推到了墙上。脸颊压在冰凉的大理石上,头被按住,他看不见身后的人的长相。 “你是谁?”纲吉的声音极冷,想点燃火焰却不知什么时候彭格列指环早已不在自己手上,他不经冒了点冷汗。能制住他的人不多,即使在他醉酒的状态下也没几个能做到悄无声息地靠近他还拿走指环。... ...不,他不只是醉酒了,他在一段时间里失去了意识,但是他分明记得那时候是里包恩要带自己回去的! 身后传来一阵低笑:“下次可别再这么容易相信别人了,首领。” 纲吉咬牙,即使对方一口一个首领,他也不觉得这是彭格列的人。 突然湿热的呼气喷洒到自己脖子上,纲吉瞪大了眼——对方吻上了纲吉的后颈,并且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唔。”纲吉挣动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他不小心就被纲吉的手肘顶到了肋骨,这跟他以前受的伤完全不能比,像是被小猫挠了一样,但还是有点疼的。 “首领精力不错啊。”他调笑着,把纲吉拽入到最近的休息室里。 室内没有开灯,当门关上以后就陷入了彻底的黑暗。纲吉被他摔到床上,纲吉的手在刚才的反抗中被对方用手铐铐在背后,唯一能动的只有腿,黑暗之中什么也看不见,纲吉祈祷于自己的超直感按照那人可能的方位一脚踹过去,没想到脚腕在半空中被抓住。 又是一声金属铐上的声音,纲吉挣扎间响起铁链的声音,他又抬起另外一只脚——踢了个空。他大惊,他那敏感的听觉以及超直感没告诉他敌人已经移动了。脚腕再一次被抓起,那只手甚至还摩挲了一下,他听见对方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语气:“别这样,我不想伤害你的。” 纲吉一口牙都要咬碎了,恨不得一口唾沫啐在对方身上。 “你想要什么,你有什么目的?” “呵呵,我只想要首领罢了。” 四肢都被束缚,纲吉胸膛压在床上,眼前俱是一片漆黑。他的上衣早就被撕开,一双大手在身后游走,摸过他的背,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摸到他的腰并且在上面打了个转,好像在试他腰部的肌rou是否足够紧实。他浑身的肌rou都紧绷着,本该是挺翘柔软的臀部,此时也十分紧张,歹徒摸上去的时候捏了两下,说:“不要这么紧,不要想着用后面把我咬断。”yin秽不堪的话语钻入纲吉耳中,他眼中满是恨意,他一定会让这个人后悔的。 而当他的裤子也被撕开,大腿内侧被人肆意揉捏时他忍不住闭上眼,浑身都在因为害怕与抗拒而疯狂颤抖。直到后xue被人触碰,他再也忍不住崩溃地喊出声:“里包恩,里包恩... ...呜... ...” 哭泣声从被迫趴在床上的人口中传来,身后的人一顿,手指抽开不再有动作,而这没能停止纲吉的哭泣。在最开始喊了两声里包恩以后纲吉不再开口,只闭着眼默默流泪,不一会便蕴湿了一块床单。 看到纲吉这副样子他终于慌了神,他连忙把纲吉抱入怀中,用熟悉的声音安抚:“阿纲是我,别哭了,我错了,嘘... ...”一个又一个轻柔的吻落到纲吉后颈上,被束缚的四肢得到解脱,手铐叮铃咣啷的被丢到地上。男人不断道着歉,偏纲吉被吓狠了一时还在不停抽泣,里包恩想要起身去开灯好让纲吉看清一直都是自己,但在他松开纲吉的那一刻纲吉猛地扑进了他怀中紧紧抱住他的腰恳求他:“别走!不要走!” 不得已里包恩只能抱住纲吉托着他的臀部往墙边走去,手在墙壁上摸索了好一会才找到开关的位置。灯光亮起,纲吉浑身一抖像是受不起突如其来的光线一样,整个人都埋入里包恩的胸膛里。 里包恩又抱着他走回去,把纲吉轻轻放到床上,捧着他的脸细细地亲吻着,舔舐过他眼角的泪珠和流下的泪痕。纲吉眼睛轻颤,慢慢地睁开,终于确认了眼前的人。 “你混蛋。”纲吉没什么气势地骂他,骂完觉得自己委屈,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下。 “嗯,我混蛋。”里包恩应了,继续亲吻纲吉,低头看到纲吉的手上被自己刚才那一出磨出了点瘀血,心疼地牵起他的手伸出舌头舔舐手腕。纲吉脸一红抽了回来,里包恩又去亲他的唇。 纲吉红着脸张开嘴给里包恩伸舌头进来,一开始里包恩的动作还是轻缓的,像是怕惊了他一样。可当后来纲吉开始回应以后,里包恩就忍不住抱紧了他的腰深深地吻了下去。 纲吉再次被里包恩压倒在床上,那双手摸上他的胸富有技巧地揉捏,不停挑逗胸前的两颗红点,不一会纲吉口中就溢出了丝丝呻吟,双腿也不自觉地勾上里包恩的腰。 里包恩又调戏他:“好热情啊首领。” 纲吉脸通红,按理来说他就该把里包恩直接踢下床的,刚才自己可真是被吓得不轻。奈何刚才情绪过于激动,现在冷静下来了酒精的效果又重新上涌,浑身燥热得很,唯有和里包恩相接触的地方是舒服的。 “你闭嘴。”他骂道。 “遵从首领指示。”他无所谓地耸耸肩,不说话他也只有一百种方法挑逗纲吉。 但不得不说,纲吉前后的表现差异极大地满足了他那颗恶劣的心,此时此刻纲吉在他身下喘息的模样、对他羞红了脸的模样、会回应他举动的模样,都让他恨不得对纲吉更加过分一点。 里包恩在纲吉的腰下垫了个枕头使他只能抬起下身对着自己,手指熟稔地在后xue按压,里包恩深知纲吉的敏感度以及承受能力,果不其然在没有任何辅助工具的情况下纲吉的后xue开始一缩一合,甚至分泌出了体液润滑。 纲吉红着眼叫出声,头撇过一边去用咬住手背不让自己再发出羞耻的声音,忍了一会又忍不住伸手下去抚慰自己立起的前身,却被里包恩挥开。里包恩扯过刚才散落在床上的领带,一圈圈地绕上纲吉的器物最后在顶部打了个结,不至于过紧以至于出事,又让纲吉无法射精。 “你... ...!” 里包恩不说话,只恶劣地朝纲吉挑了挑眉,然后屈指弹了弹纲吉被绑住的东西,满眼都在说“我们来玩点刺激的东西”。 ——他现在可没束缚纲吉的手,纲吉随时可以挣脱他。 而纲吉却只是恼怒地瞪他。 里包恩扶住柱身慢慢地捅进去,纲吉的眼神霎时变了,像蒙了层水雾一样,皱着眉看起来可怜得很,又倔强地看着里包恩是如何一点点进入自己身体的,自己扁平甚至有些凹下去的小腹是如何凸起的。 全部进去以后纲吉发出一声细长的呻吟,抓起另一个枕头就往脸上按。 里包恩嘲笑他:“现在觉得羞了?刚才直勾勾看着我的人是谁?” 纲吉不说话,随着里包恩一下又一下的挺动死死地抓住枕头,一声声呻吟从枕头底下传出,听着不真切,里包恩都怕他影响呼吸直接窒息过去。 饮酒以后的身体敏感得很,这个体位又进得很深,纲吉不一会就想要去了,可里包恩一点想要去的样子都没有,纲吉求他给自己解开。这个男人无情得很,只说:“不解。” 快感越积越多,纲吉受不了又哭了起来,他把枕头抱在怀中露出饱含泪水的眼看里包恩,他以为自己是在瞪人,里包恩看在眼里只觉得他是在邀请人。 纲吉把枕头一把丢开,朝里包恩张开双手,里包恩无奈地叹了口气,俯下身去抱住下命令的首领。 两人的脸颊相贴在一起,紧紧抱着彼此,面上温馨得很,里包恩身下的动作是一点松懈都没有甚至干得更狠,把纲吉干得yin叫连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在一起。 里包恩嘶叫一声,那是纲吉的手指在背后抓出了一道道血痕,不仅如此,纲吉还张开嘴咬上里包恩的肩膀留下一个极深的牙印。 他就知道纲吉让自己抱他准没好事。 纲吉叫得一声比一声的大,带着哭声的,又是承受不住又是极爽的,口水从嘴角流出已经无暇去顾及了。最后里包恩一个深深的捅进,纲吉一声尖叫后xue死死缠住里包恩的东西,硬生生用后xue达到了高潮,而里包恩也尽数射入到深处。 里包恩退出时纲吉大腿都还在打颤,他喘息着将纲吉抱进怀里,解开自己打的结双手覆上去慢慢地抚慰。现在还敏感着的纲吉,没过一会就一抖一抖地射了出来射到床单上,休息室里一片狼藉。 END. 后来有目击者称,在那天的酒宴结束以后,他见到门外顾问跪在首领卧室门口,跪得非常正,腰听得特别直,到底发生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