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掠母 【下】(爆肝六千/男潮吹/男哭包/对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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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楠竹又反复烧了几次,mama起来换了几次冰袋,都被他牵着手,一换好就迫不及待拥回怀里,有力的双腿夹着她,像八爪鱼一样将她牢牢裹住。 “好冷……” 冰凉的水珠滴落在颈窝,mama悠悠转醒,发现在他身后搂着她的人在明明浑身guntang,却在瑟瑟发抖,喃喃着冷。 冰袋掉到一边,mama小心揭开半夜贴上去退热贴,一摸很是烫手,这是又烧起来了,这个圣药也太折腾人了,希望真的有用吧,她开始累了,照顾人真累,赶紧好起来从她房间滚出去。 风吹开窗帘,天色微明,晨光照亮了屋内,又一滴水珠落在指尖,mama手指一颤,这才发现这是眼泪。近乎冷漠无情的心被烫得缩了一下。 楠竹在梦里不安地皱着眉,眼睛里静静淌着泪,他哭得很安静,很伤心,只偶尔嘀咕着冷,几乎将整个人埋在mama怀里。 mama换了张退热贴给他贴上,轻轻拨开额前的碎发,第一次没有抗拒他的拥抱,用手环过他宽阔的肩背,来回抚摸,声音轻柔:“这是梦到了什么,哭得这么伤心。” 被安抚的人停止了抽泣,背上的温度传到心里,那儿好像不痛了,他也渐渐醒过来,半梦半醒之间,听到了这句问话,一时间难过仿佛要满出来,委屈极了:“我梦到另一个世界的我们了。” “嗯?” 他开始吸鼻子,泪花再次翻涌,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我梦到另一个世界,我们没有血缘,mama却捡起我好好养大,宠我爱我疼我……呜,mama,你从来没有养过我,宠过我,爱过我,疼过我,我好恨你。” 他一条一条数着罪证,看起来是那么脆弱,流出来的眼泪让整张脸都湿漉漉的,mama吓了一跳,冥冥之中感觉出他说的恐怕是真的,抬手想给他擦眼泪,却被躲开了。 四肢仍紧扣着她,头却别扭地偏开埋在枕头里,闷闷的声音传出:“他太幸福了,那个‘mama’宠得他无法无天了,你知道我有多嫉妒他吗,当我看到他被他‘mama’抛弃的时候,我痛快极了,可是也好痛苦,感觉心要碎掉了。” mama心中有些酸涩,坚硬的外壳被他咸咸的泪水包裹住了,明知他可能是假哭来骗她,还是无可奈何地去拔他的头:“好了,别哭了,你先看着我……” “不要……我现在肯定很丑……mama看到更不喜欢我了……” “娇里娇气。我不看你,让我抱住你好不好?” 他把头挪到mama胸上又哭了一会儿,柔嫩的乳rou极其包容他的一切,缓慢而坚定的心跳规律跳动,他感受到了久违的心安,极其依恋地贴着:“我以前真的恨过你,只不过后来才发现,我不是讨厌mama,我是想要得到mama的爱。毕竟,世界浩瀚,唯我与你真正共享过心跳,mama,叫我如何不爱你?” 如何不爱你。好吧,我认输。mama心想,她好像被一条高温蟒蛇缠住了,黏人的很,心思又不正,她却不觉得讨厌,她被他浓烈的爱托住了。 mama在心底长呼出一口气:“我知道了,我会收下你的感情的。” 楠竹顿了一下,激动的抬起头,泪眼迷蒙地看着她,与此同时,那根东西也激动的抬起了头,抵在她大腿上。 “但是我们不能做。” “为什么?!如果mama在意的话,我可以把所有知道我们关系的人都杀掉。” “我既然想通了,怎么会在意这些?我是说,那些事情,都得等你把伤养好了再说。” “噢……”他萎靡下去,确实,带着伤根本不能尽兴。 mama将他guntang的rou茎夹入腿心,拍了拍他的背:“时间还早,再睡会儿吧。” “这样我怎么可能睡得着……” “那我叫厨房弄点清粥小菜上来。” “不要——mama不要走,就这样待会儿,我想放在里面。” 黏人鬼,mama腹诽。怕素股又刺激得他伤口裂开,最后用手给他的晨精打了出来:“你说你作为一个病人,哪来的这么多精力。” 楠竹吸着mama的内陷rutou,欲望将他的眼睛烧得黑亮,眼皮还有哭过后的浮肿:“我跟你这样躺在床上还能清心寡欲的话,那我岂不是个阳痿?” 早饭送进来的时候,楠竹躺在床上又黏黏糊糊要喂,喝了两口粥就不满意地推开,表示自己没有力气咀嚼,非要mama用嘴巴喂,要mama含在嘴里变得软糯稀烂了再送进他嘴里,他含着舌头边吞咽边搅弄,直把mama亲得透不过气,他热衷于用唇舌探索mama的一切,以满足那过剩的口欲期,同时粗糙燥热的掌心游走爱抚mama全身,也不会被阻止。 这一餐饭喂下来,那根不安分的,没有真正得到过满足地roubang又硬起来了,这次被mama夹在双乳中间摩擦,他被命令不许动,柔嫩的乳rou乳压却很强,挤压着roubang上下滑动。 楠竹抓着床单克制着自己,舒服得脑子都快蒸发了,当冠头被mama含在嘴里细细舔舐的时候,浓厚的jingye喷泄在她嘴里,他央求mama吞下去,被满足后露出了满意的神情,几乎是瘫软在床上。 mama看他潮红的脸,觉得这样还是太勉强了,连忙又叫了医生,没想到医生来看才发现,伤口好了大半,仅仅一天时间,深可见骨的伤口已经有结痂的迹象,真不愧是圣药,活死人rou白骨,虽然副作用很折磨人。 午后让人躺在自己怀里看书,难得的静谧时光,楠竹的烧终于退了下去,只比正常体温高了那么一点,他贴着mama一起看,一本枯燥乏味的游记,mama也看得津津有味。 “他去的地方都不好玩,等我安排好族里的事情,我们一起去玩好不好?” “真的?”mama侧头,眼睛亮起了光。 楠竹不由地有些吃味,他附在mama耳边轻声道:“当然是真的,唔,虽然我也没去过什么地方,我们一定能好好游玩一番。但是在那之前——”嘴唇贴着耳廓细细研磨,吐出湿潮的气息,“让我插进去。” mama脸色一变,一室温情风吹离散,伸手推开他的头。 楠竹垂头撒娇,在她颈窝钻来钻去:“做嘛做嘛,医生都说我能适当做点运动了,我一定能让mama很舒服很舒服的。” “你那是适当吗?等你那层痂褪掉了,再说这事。” 楠竹郁闷地垂下头,窝在mama肚子上,随着mama肚皮呼吸起伏,直到她动了动身子抗议。 楠竹的伤对他来说其实根本不算什么,从小到大为了训练受过的伤不计其数,只是这次有人疼爱,便显得格外磨人。 入夜,和mama用过晚饭后,年轻的新任家主才依依不舍地到书房召人打理家族事务到后半夜,直到mama来接。 mama本来不想管,孩子出去工作了真是乐得清净,但是总有多管闲事的医官若有似无地来暗示她——家主的伤劳累不得。 这让mama又不得不开始怀疑他跟楠竹就是一伙的。 现如今她的活动范围已经广了很多,无奈,只好披起外衫去接小孩下班。 楠竹快乐极了,几乎要飘飘然,虽然看到副官眼里的惊艳让他有些嫉恨,当场就拔剑刺向他肮脏的眼睛,被mama厉声制止了。 好吧,他听mama的。啊,被mama管着也好幸福。 副官连忙低头,额角冷汗涔涔,滑落到伤口刺痛无比,膝盖一软口中连忙告罪,心里已是确晓圣女在家主心中的地位。 年轻的家主不理他,眼睛紧盯着mama,从mama露脸那一刻没有离开过半分,于是他也知道mama的眼睛也一直看着他,从不曾看别人半分,他心满意足。 在回去的路上还被mama耳提面命:“不要造就无谓的杀孽,听懂了吗?” “我听mama的。”他笑眯眯贴着她。 谁知道当晚,他又梦见另一个世界的自己,挑着眉嘲讽他:“不是吧,你还没有做过啊?我14岁就爬上jiejie的床了,怎么会有人16了还这么无能啊?” 那副腔调要多讨人厌就有多讨人厌,不仅如此还抓着他画面一转360度播放他和他jiejie水rujiao融的画面,14岁就下药,16岁就迷jian,这是何等的禽兽啊!于是他愤怒地拔剑将眼前的人砍成一个又一个的碎块,绝不承认是因为自己羡慕嫉妒恨。 泄愤后他想起那天晚上他爬上mama的床,被亲爱的mama赏了两耳光,突然幸灾乐祸笑道:“你完了,你就祈求你的jiejie永远不会知道吧,如果她知道了真相,你也不会好过的。你怕不怕你jiejie抛弃你第二回?” 地上本来还在洋洋得意的碎块仿佛被戳到痛点,每一块rou都愤怒地跳动起来:“你找死!” 两个世界的自己在梦里互掐,最后于黑夜中愤怒地醒来,火气从脑袋烧到脚后跟,yinjing偏偏硬得发疼,他感觉自己忍不下去了,他窝在mama的怀里,睡前还在美美吸吮的胸乳好像都不香了,一股冲动让他抓心挠肝地痒,他委屈地落了两滴鳄鱼泪,然后果断掀起mama的睡裙钻进去吃香甜的沉睡xiaoxue。 mama被惊醒,下意识抓着他头发往上提溜,楠竹像条蛇一样贴着mama的身体滑上去,顺便将她的睡裙从头上摘了出去,声音带着粘糊的鼻音:“mama,我感觉我要死了。” 他们之间贴得很紧密,没有一丝缝隙,mama吓一跳,手一松开就去按亮床头灯,昏黄的灯照亮楠竹委屈的面颊,薄薄的眼皮连着眼尾发红,mama看他好好的,只是隐隐有点又烧起来的迹象,松了一口气:“怎么了?又做噩梦了?” “不能插进mama的xiaoxue我感觉我要死了,我死了就不能插mama的xiaoxue了……”他不答,只着魔了一般念叨,同时不停地舔吻着她的皮肤,硬烫的rou棍一下又一下戳着她的小腹。 mama不知道他又受什么刺激了突然开始发疯,熟练地抱住他的头开始安慰,将自己的胸乳送入他的口中。 他挣扎起来,像小孩儿闹脾气,嘴里吃着奶张口就说:“我不要,我要和mamazuoai!” mama无奈:“不是说等你的伤好吗?” “mama……”身上的人呼吸逐渐变得粗重,体温再一次变得guntang,可他一副得不到就不依不饶的样子,怎么看不会乖乖去休息,她叹了口气,这神药的副作用有这么强烈吗?只好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