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暖》干吉广陵王 纯车 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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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吉自认为不是一个重谷欠的人。 色累苦心,爱累苦神,贪累苦形,华竞苦精,身累苦魂。 众生皆在这广阔天地之间,心、神、形、精、魂受苦,唯独干吉保持清醒,施以援手,为终结这人间炼狱尽一份绵薄之力。 但有时干吉还是会忍不住,想要把烈火紧拥在怀中取暖,想要卸下自己的一切伪装,想要肆意展露自己残破不堪的躯体和伤痕累累的心,想要心仪之人因心疼自己而小声啜泣,想要她一双秋水剪瞳中只有自己的身影…… 想要……想要她…… “殿下,若我留下,能不能给我与张修同样的奖励?” 冲动问出问题之后,干吉已做好了被拒绝甚至被驱逐的准备。 意外的是心上人伸出手臂圈住自己的脖子,轻轻颔首,吐出了几不可闻的应答:“好……” 巨大的惊喜冲撞而来,猛击在干吉的心脏上,干吉头晕目眩,展颜低笑了几声,开心得像第一次吃到糖球的孩童。 “先生笑起来,当真绝色……” 心上人的夸赞惹得干吉面上一热,也盛赞起对方:“我拥有眼睛时看到了殿下,殿下同我想象中一样,是光彩夺目的美人。” 干吉不是注重外表的人,常年孤身在人世间行走,经常是怎么方便怎么来,只有面见贵人时,才会梳洗打扮一番,身着盛装赴宴。 那些贵妇人也经常夸赞他的样貌,更有大胆者会凑近了触摸他身体,她们贪婪的眼神如跗骨之疽,待看到他故意露出的干瘪眼窝后,又会倒抽一口冷气,即刻与他保持距离。 比起终将枯萎老去,衰败萎靡的皮囊,他更喜爱广陵王强大坚韧,对世间万物悲悯怜爱的内心,若是广陵王看到他绸带下的盲眼,会是作何反应呢? 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探过来,轻轻地抚摸干吉的脸,像在脸侧落下了一片细软的鸦羽:“先生,现在就兑现奖励,可以吗?” 她半裸的娇躯凑近了些,隔着绸带亲吻干吉空无一物的眼眶,干吉能清楚感受到她纷乱的一吐一纳和如鼓声般擂动的心跳:“我很想要先生……” 心跳失衡是会像疫病一样传染么?干吉感觉自己的心也在胸腔中咚咚地乱蹿,干吉张了张嘴,声音似漂浮在半空中,忽远忽近:“好……可我担心你的身体……” 软糯温热的唇吻上干吉冰凉的唇,用舌尖描画着他的唇形,试图将他暖热:“我受得住,请先生好好疼爱我……先生说错了,这份奖励并非是我给予先生,而是我想请先生赐予我的。” 少女张开腿跪坐在干吉腿上,用湿漉漉的花xue磨蹭着他的下身,充血的小豆在粗糙的布料上获得了足够的刺激,少女发出难耐的嘤咛,颤抖着又从花xue中溅洒出一包yin水。 那yin水浸湿了干吉胯间的数层布料,衣物贴在干吉苏醒的男根上,遮遮掩掩地勾勒出他形状,少女款款摆动腰肢用花xue在他硬物上磨蹭taonong,性器只能被她xue口勉强含住头部,堪堪止痒,磨了几下却觉得内里更痒了,她只得向他求助:“先生,帮帮我……” 干吉曾主动或被动地帮助过许多人,有把他当做牲畜从他身上剜rou取血的屠夫,有奄奄一息伤口腐烂发臭苦苦哀求的贫民,有渴求获得命运启示的贵妇人…… 干吉有那么一瞬的恍惚,帮帮她?要怎么帮呢? “殿下,是要饮我的血,还是要吃我的rou,抑或是需要我为殿下占卜凶吉?” 怀中的少女讶然,心疼地抱紧了他,片刻后又忍不住娇声笑道:“既先生盛情邀请,那我就却之不恭了。从哪里开始吃起呢……” 她抬手解开干吉蒙眼的绸带,去舔他的眼皮,干吉的眼皮不自觉地轻轻颤抖:“殿下不会怕么……” 少女用行动回答了他,她一口咬上他的鼻子,又舔吻起他的唇、舌、虎牙,她很偏爱干吉的唇,拿出小兽啃咬猎物骨头的耐心细细地用牙齿去磨。 然后是干吉通红的耳,尖削的下巴,雪白的颈子,凸起的喉结…… 干吉的衣袍被她一把扯开,露出一身凹凸不平的破败皮rou,上面旧伤叠新伤,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疤,看得少女鼻头一酸,潸然泪下。 “殿下不必忧心……近几日伤疤又淡了一些,阴雨天也不怎么疼了。” 少女俯下身,吻遍他胸腹上每一处,她的泪水滴在他身上,从凸起的疤痕流向凹陷处,在那里聚成一片片湿漉漉的小水洼,干吉用指尖沾了送入口中,又苦又涩,却比张修给的美酒都要香甜。 少女吻着干吉的小腹,摸索着掀开干吉胯间衣裤,他硕大的性器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顶在少女的下巴上,少女湿润的鼻息喷在那物上,干吉难耐地挺了挺腰,把性器抵在她唇上:“殿下可要尝尝神童阳物?此物贵族最钟意拿来泡酒饮用,男子饮之补肾壮阳,可夜御数女;女子饮之滋阴补气,可保容颜永驻。” “我一向贪嘴,自是要尝的。”少女亲亲那物柱头,小巧舌尖在铃口绕了几圈,张口含住,津津有味地舔弄起来。 干吉不曾有过这种奇特体验,轻喘着感受,他被剜割太多次了,对痛感早已麻木,却唯独怕痒。那舌头柔软,其面上布满粗细不等的突起,伏在他腿间尊贵的亲王时而以舌轻扫过铃口,弹动舌尖弹击着他前段,时而用她那轻盈檀口把半根柱身包裹重重吸吮,时而以贝齿轻轻研磨他柱头,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酥痒如潮水涌来,干吉忍不住央求:“啊……哈……殿下,再含得深一些……” 见干吉颇为受用,少女愈发卖力,一连数次将那根硕大硬物整根吞下,引得他呻吟不断,怕太过刺激过早缴械投降,只得抬手托住她下巴制止道:“啊……太深了……殿下……” 察觉到少女不解的目光,干吉忸怩地别过头将她扶起,拥着她在床塌上躺下,吻住她的同时以阳物抵住她xue口,缓缓推了进去。 干吉是极有耐心的,但也很快急出一头冷汗,原因无他,只因广陵王的花xue过于紧窄,明明半个时辰前才刚被张修开拓过,xue中yin水尚未干,可干吉反复尝试了十数次,也只塞进去了大半根,进入时那花xue之中媚rou层层叠叠皆是阻碍,撤出时媚rou一圈一圈咂紧了柱头,似是不舍得他离开。 干吉想到了什么,揉捏亲王臀尖的指尖移至她下身小豆,无师自通般以指腹按压、揉搓,果不其然少女浑身瘫软,失了气力,花xue中有几股炙热浪潮喷在他柱头上,有了大量yin液润滑,干吉出入没了阻滞,整根没入,抽插时满是皆是yin水的咕叽声。 “妙啊妙啊……殿下此处嫩rou若重台莲重瓣交错,只稍稍刺激便鲜美多汁……唔……好舒服……” 干吉挺动精瘦有力的腰胯,在心上人双腿之间深耕,头埋在她胸前,将她一对嫩白乳儿轮流抚慰。当幻想成为现实,他不愿再自诩断情绝爱、无欲无求,纵身一跃跳入这无边无尽深不见底的欲海里。 那被反复疼爱直至红肿的xue儿在干吉cao干下吐出一波又一波的yin水,似是一汪永不干涸的灵泉,女子早已没了气力,任由干吉摆弄,刚开始动情时尚能发出发春猫儿样的哼叫,如今竟是只有啜泣喘息的动静了。 随着女子xue内媚rou又一次裹紧抽动,干吉终于精关失守轻颤着射在她体内,淡绿色的气在女子腹中旋着圈渐渐消散了。 女子克化了干吉的jingye,这才寻回了一些力气,她与干吉交颈而卧,耳鬓厮磨之际,她抚摸着伤痕累累的干吉,郑重许下承诺:“先生,我必速速平复战乱,令百姓安稳,流民归田,仓廪实、衣食足,便不会再有析骸易子的荒唐事了。” 干吉想象着那画面,眼眶一热流下泪来,他望着窗户的方向,东方既白,迷蒙晦暗,但相信不久后便会有一团金黄色的火焰跃出,散射出万道金光,将隐匿于暗处的魑魅魍魉一一斩杀。 他抱紧了怀中此刻专属于自己的圆光蔚,身上每一处都是熨帖和顺的:“干吉无比期待那日到来,届时我定以自身骨血酿酒,邀殿下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