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经典小说 - 下贱(H/黑道/风尘文)在线阅读 - 五十四:美女,救狗熊

五十四:美女,救狗熊

    

五十四:美女,救狗熊



    几天后,没警察来银河城找姜舒良,也没黑道的人找来,姜舒良安然度过头几天的危险期,带上李汝诚前往三医院。

    以往姜舒良离岛上岸,第一去的就是各大百货商场,扫货买衣买金,而这次一上岸就直奔医院,李汝城不解:“姜小姐,你是身体哪儿不舒服吗?”

    李汝诚当司机,开着专车进入医院,拐向地面停车场。

    “没有哪儿不舒服,我是来看望一个人。”

    “姜小姐的朋友生病了?”

    转念一想,姜舒良哪儿有什么朋友,她十三岁进入银河城,与以前的生活一刀两断,身边出现的全是豺狼,交朋友?做朋友?不可能。

    姜舒良嫌李汝诚话多。

    “多话,换成是老郭让你开车送他来医院,说是看望个人,你也会这样问吗?郭总,你朋友生病了?”

    待车停下后,姜舒良不等李汝城下车打开车门,自己推开了车门。

    “总说我们女人叽叽喳喳话多,其实你们这些男人的话,也一样多。”

    “是,姜小姐教训的是。”

    一双黑色细高跟鞋从车中跨出,脚踝白净纤瘦。

    姜舒良穿了条无袖紧身黑色连衣裙,布料是针织,有弹力,随这件黑裙买的,还有条挂脖方领红裙,只是考虑来医院看王摘阳,穿件喜庆的红裙,像是在庆贺他腿断了,不如就套上件黑的,有种祭奠他腿断了的伤感。

    实际姜舒良一点儿都不伤感,她戴了副方框墨镜,还戴了顶黑色礼帽,嘴上涂的大红唇,将这一团黑彻底冲淡,显得喜庆,还有气场。

    李汝诚赶到她身边,用手罩过她头顶,把她的头与车框隔绝开,当心她撞到头,语气关心道:“姜小姐,小心。”

    这待遇,路人见了,还以为是哪位女明星带着保镖。

    姜舒良瞥了李汝诚一眼,不等李汝诚的脚步,冷漠向门诊大楼走去。

    这银河城里的人,没一只是好鸟。

    那一群安保就是郭纪明养的狗,李汝诚作为安保队队长,更是郭纪明养的一条好狗,那些或是被骗,或是被卖到银河城的女人,无论处女与否,只要不听话,不服从,都会扔给那群‘狗’解决。

    被轮jian都是小事。

    虽没听过李汝诚对那些女孩怎么样,但他能成为安保队长,姜舒良猜都能猜到他私下做的肮脏事,只会多,不会少。

    发生了王摘阳那件事,不是看在出门带上李汝诚这条狗,能保护自己的安全,姜舒良都不屑与李汝诚打交道。

    姜舒良走在前面,李汝诚拎着在医院大门买的水果篮,与姜舒良保持三步的距离,跟在她身后,拾阶而上,走进了门诊大楼。

    从医院一楼导台护士站处,姜舒良询问前几天来医院就医的王摘阳在哪个病房,那些护士统一称根本没有这个病患。

    想着是不是王摘阳为了安全,买通了医生护士等人,姜舒良说道:“你们找个人,去告诉他一声,就说姜舒良来找他了。”

    对方依然一口咬定,医院没有收治这个病患。

    “行。   ”姜舒良没有继续追问,没有一定要坚持见到王摘阳,拿过李汝诚手里的果篮,往护士站一放,说道,“把这个果篮转交给他,祝他早日康复。”

    没见到人,姜舒良未气馁,当时冒着生命危险,压下对枪声的恐惧,堵上身家性命一博,开车去救王摘阳,不是姜舒良大发善心,而是对王摘阳有所图,想要取得他信任,通过他这个跳板,认识他的头儿。

    姜舒良相信,通过这美女救狗熊,王摘阳一定对自己大有不同。

    但从医院回到银河城大半个月,王摘阳没有来找她,也未托人给她带个话,这让姜舒良一度怀疑,王摘阳是不是死了。

    ——

    七夕节,银河城晚上举办情人活动,连久未露面的韩淋霜都卖郭纪明一个面子,回银河城了。

    银河城的五大头牌齐聚,在二楼舞厅的台上合唱歌曲,台下男士们通过送花来表达对台上小姐们的喜爱。

    一个花篮售价一千元,台上小姐们谁收的花多,就代表谁的人气高,也侧面印证,谁才是银河城最大的摇钱树。

    送花篮最多的男士,可以免费和小姐共度一晚春宵。

    韩淋霜有高官包养,有不知情的男士想砸钱送花篮和韩淋霜睡,都被经理劝住,让转送其它小姐。

    男人们在台下互相较劲,砸钱送中意的小姐花篮。

    银河城借着七夕活动这个噱头,无疑是抬高逼价,送到最后,场地里摆满了一个个花篮,事先银河城备好一卡车的花篮都不够卖,只能由经理用笔记录与花篮等值的金钱。

    活动快结束,谁是人气头牌一目了然,忽然出现一位神秘男士,一口气投了八万八千元的花篮,送给了卢蝴,让她反超花蓝数收到最多的吴家潞,成功夺下与卢蝴共度春宵的榜头。

    收到花篮数在五名头牌垫底的姜舒良兴趣索然,下了台,向酒保要了一碗草莓沙冰,边吃边回粉楼,暗自嘲讽现在的男人审美有问题,自己垫底,当不了第一,但怎么也轮不到卢蝴这种自炒cao她逼就生财的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