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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玩弄少年(年下高H) 然成从来不是一个重欲的人。 他出生清贵之家。父亲是最着名大学校长,母亲是世界闻名的画家,往上数,祖父外祖之家学者从商从政不计其数。 他是家中独子,自小长得好,既继承了母亲孤傲清冷的美,又有父亲儒雅高贵的气质,从进入荣光的幼儿园,一路到高中,仰慕者如过江之鲫。 无论多美的人,他都没有放在眼里。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冷情的人。 就如自己的母亲。 父亲穷其一生,不是都没有捂热吗。 有的人,天生不需要感情。 至于男女欲望,有时也有,但很淡。 初二时和世交家小女儿处过一段,无趣寡淡无味。 很快,他就和女孩分了。 女孩也是干脆利落的个性,前脚分手,后脚就和另一个追求她的男孩好上了。 之后,学习、运动、画画、旅行、看书,忙碌而从容。 这个阅览室是他无意间发现的。 位置非常偏僻,极其安静。 最让他喜欢的是,室内的窗户都有巨大飘窗。 最里面的角落处,飘窗外有一棵大树。 枝叶繁茂,阳光从浓密的枝叶透过来,正正好。 他在那边摆了一个舒适的坐垫,午间在那里看书、小憩冥想。 这么一个普通的午后,只是他忘记像往常一样锁门,居然就让人偷溜了进来。 他的好奇心被断断续续传出的喘息、呻吟勾了起来。 无声靠近,借着书架的遮掩,他看见两个亲吻在一处的女人。 那个披散开长发的年轻女人,是个妖精吧? 一双水汽氤氲的双眸,有情似无情地撇过来。 好像看见了他,又好像没有。 可他的心脏差点就停跳。 可一会儿,心就剧烈地跳动起来,似乎要跳出胸腔。 她们亲吻后,她睡着了,他就肿胀着欲望,倚靠着书架,一动不动,直至她们离开。 他从来不屑自慰,可是这次他实在忍不住。 他想象着那张脸,想象着那唇舌舔过他的阳具,亲吻吮吸…… 可自慰后,等待他的是强烈的空虚感。 心底仿佛被炸开了一个巨大的空洞,呼呼地刮风,急需被什么填满。 第二天放学时,然成就在楼道里堵到了晚走的她。 他高大的身影罩住娇小普通的她。 阿言吃了一惊,凝眸看过去。 是高一(10)班的年级第一,全年级最最出名的然成。 他不发一言,拽紧她的手腕,把她拖到了上次的阅览室,锁上门,开了空调。 阿言压住心底极大的困惑,任由他拖拽。 到阅览室里站定,阿言隐隐有点猜到了。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然成。 然成从没有过这样的时刻,又想做点什么,又不知道该做什么。 他一贯以来的行事准则被击得粉碎。 阿言缓缓靠近,仰头:“你想干什么?” 然成努力维持高冷,不发一言。 阿言仔细端详面前的少年,清俊贵气,和阿奇的病娇柔美少年感不一样,这个少年更有俊秀之气,挺拔如白杨,让人有侮辱凌虐“高岭之花”的冲动。 阿言拆开规整的发髻,拿下眼镜,十指在如云长发间轻轻抓动,长发泼洒开来,似雾似烟。 然成忍不住捏住阿言的下巴,吻了上去。 炙热的唇触碰到阿言柔嫩绵软的唇时,然成脑子里崩得紧紧的弦一下子断了。 他主动贴上的唇,被女人的唇反制。 她的舌尖伸出来,开始舔他的唇。 湿滑的触感让然成的尾椎立刻起了一股过电般的麻痒,头皮都被电得一阵发麻。 灵巧的小舌在外围游动,轻巧地叩开然成的牙关,深入到里面,寻找他的舌头。 然成情不自禁地屏住呼吸,口腔里的神经变得无比敏感。 他清晰地感觉到她湿软的舌钻进他的口腔,点燃他的每一处。 而容易情动的阿言并不满足,她想尝尝这个送上门的少年的不一样滋味。 她慢慢推开然成,优哉游哉地在阅览室里逡巡。 “哦,里面有这么一个好去处啊?”阿言看见了最角落的飘窗和坐垫。 她走进去,舒服地靠着坐垫躺下,慵懒地朝一直紧随着她的然成招招手。 然成沉默地走过去,想继续亲吻。 阿言笑眯眯地推开,说道:“你想得挺美。” 她捧起面前俊秀的脸,凝视着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你愿意做老师的狗吗?” 然成呆愣住了。 可是奇怪地,他的身体里涌动起一股冲动,让他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 “老师想怎么做?” 阿言笑而不语,伸出嫩白的手指,隔着男孩的校服轻轻点点他的胸膛,猛地便推倒他,给他来了一个结结实实的“床咚”。 阿言引诱似的将上身贴近,红唇在距离他一厘米的地方游移,似乎在寻找可供亲吻的部位。 鸦羽般的长睫毛开始抖动,少年禁不住诱惑,主动凑近,却又被她调皮躲过。 阿言双手爬上他的校服领口,动作灵巧地解开一颗颗纽扣。 “做老师的狗,要乖哟!” 然成心如擂鼓,不及细想,他的校服就已经被剥落,露出内里的一件白T。 女人的衣服也脱光了,穿上了然成的校服。 校服罩在她身上,空荡荡的,更衬出她的娇柔。 浑圆雪白的双腿侧放在窗台上,下面也空荡荡的不着寸缕,纤细小巧的脚踝和粉红玉珠般的脚趾让然成的喉咙变得很干很干,一团火分裂成千万簇,瞬间烧遍四肢百骸,最后集结到小腹处,将校裤拱出明显的隆起。 阿言光脚站到飘窗上,面色一凛,抱着双臂,冷声道:“今天老师给你上课,必须认真听讲,好好做作业,否则就会被罚。听懂了吗?” 然成仰视着高高在上的女人,点头,俯首称臣。 “脱光。” 然成依言照做,T恤被迅速反手脱掉,露出清瘦但有着结实肌rou的好身材。 恰到好处的胸肌,规整的八块腹肌,宽肩窄腰,肚脐下方是两条线条清晰的人鱼线,一直蔓延到校裤和皮带遮盖住的布料下方。 这么一副接近黄金比例的身材,配合清冷干净的少年脸,构成强烈的春药。 校服下的下体,早就已经悄悄湿透。 阿言不动声色地夹紧双腿,用不耐烦的口气说道:“继续脱。” 然成喉结滚动,手摸上皮带。 校裤松垮地落到地上,血气方刚的阳具早就完全勃起,几乎要将黑色内裤撑破。 那里是年轻而蓬勃的力量。 阿言咽了一下口水,再次挥动手指:“内裤,脱。” 然成依言脱下唯一的布料,灼热坚硬的生殖器暴露在空气中,蘑菇头从包皮里完全伸出,弧度微弯,顶上的小孔正在兴奋地吐着清液。 他的浑身开始泛红,胸口两颗粉红小奶头因紧张而鼓起,让人看着就想欺负。 阿言如女王一般昂起高傲的头颅,走下窗台,走到少年面前,用白嫩手指伸向然成的下身,摸了一把黏腻的透明液体,斜睨了他一眼,笑道:“你流了好多水啊……” 然成眼神没有躲闪,和阿言对视。 阿言抬手将手上的污秽尽数抹在面前这张帅气干净的脸上,又用白嫩手指抚摸他左胸处的奶头,打转儿,刮擦,极富技巧。 来回几下,少年开始急促喘息。 阿言没有想到这个高冷少年这么敏感。 她继续调戏,摸摸他的耳朵,磨磨乳珠,甚至撸撸,少年开始低吼,挺起腰杆往她手里撞。 她轻轻地“啧啧”两声,摇摇手指:“还不行哦!” 她玩遍他的全身,大发慈悲地开始用手正式地帮他打手枪。 然成感觉到自己灵魂深处的颤栗,一波又一波地袭来。 手带来的快乐原来能到这样的地步。 她的手又滑又软,紧紧攥住他,裹挟着他流出的水液,上上下下移动,带来自己自慰难以望其项背的巨大快感。 他挺着腰在她小手里驰骋、撞击,心无旁骛地享受,眼见低沉的呻吟变调,呼吸急促,显然是要喷发了。 阿言突然停手,虎口牢牢锁住roubang根部,残忍地阻止他射精。 然成的脸上现出痛苦。 阿言细细欣赏,但是就是不放手,堵着,等他开始疲软,又继续撸动,柔软的指腹绕着敏感的guitou打转,给予他最强烈的刺激。 来回两三次,痛苦和快感交织,然成眼睛里都是欲色,就像酷暑里憋着不下的暴雨,乌云压顶。 可是他又很喜欢,喜欢到放下所有的高冷自持,口中不断呻吟,将下身送给女人残忍地亵玩。 别说,这样被玩坏的表情太诱人了,阿言觉得自己的水快要拦不住了。 终于,阿言让他释放了欲望,白浊喷薄而出,室内一股腥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