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念(六)H部分强制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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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散,司机急转方向盘,拐入一条僻静小路停好,紧接着,拉开车门,下车,快步跑远了。 已是夜里八九点钟,一轮银月高悬,冷冷浇灌下来。 苏青瑶像被月色从头淋到脚,双手交叉抱在胸前,透不过气。 她抽了抽鼻子,道:“徐志怀,你发神经。” 徐志怀不怒反笑,侧身,手臂搁在两人之间的空位,掌心缓缓抚过皮革座椅,发出一声漫长且刺耳的“咯吱——”,最终停在她的大腿边。 他探过来,打理齐整的背头略有些散,发丝垂落几缕,影沉沉的目光透过乱发,直直落在她的脸上。 “别哭,”他右手捧住她半张脸,指腹轻轻蹭着微红的眼角,“我还什么都没讲呢。” “那你有话直说。”苏青瑶被搓得脸皮发烫,咬咬牙,索性挑明。“反正我也不是第一天听你那些难听话。” 极远处,传来几声模糊的鸟鸣。 徐志怀停顿片刻,安静听那些夜鸟飞绝,方道:“阿瑶,你老实告诉我,你是有点喜欢那个于锦铭的,对不对?” 苏青瑶不做声,与他四目相对。 “我知道四少风头盛,喜欢他的少女有许多,是,我知道,你或许也会觉得他好,而且他也很喜欢你。瑶,如果你没嫁给我,没准你和他会赶个时髦,谈谈——恋爱,前提是,你不是我徐志怀的夫人。”他还是很温和。“所以我不生气。你还小,被男人的花言巧语骗到,很正常……” “你究竟想说什么。”苏青瑶打断。 徐志怀听了,低头吻一下她的鼻尖,再开口,转了话头。“这样,瑶,我们一句换一句。你告诉我,他对你干了什么,我告诉你,我和他谈了什么,如何?” 湿热的吐息喷在眼睑,苏青瑶缩在他怀中,半边身子是木的。 这是被逼上梁山了。 “你说。”她道。 “我留他下来,问他有无心仪的姑娘,他说有。”徐志怀说着,压在她腿侧的手掌上移,抚到腰际,托起旗袍下的小乳,握在掌心把玩。“所以瑶,他对你说什么了?爱你吗?” 事到如此,她必须答一点出来。 故而苏青瑶半真半假地说:“嗯,他说他喜欢我。” “他的爱是不作数的。”徐志怀道。“瑶,你知不知道,他老子叫他来上海,单纯是为给于家留个种。他甚至不用娶妻,看中了谁,要过来玩玩,有了孩子,就纳个妾。” 苏青瑶垂眸一笑。 她笑:徐志怀,你多自大! 徐志怀眼皮一跳,似是被她突如其来的浅笑刺到,心房闷胀。 他又道:“然后呢?抱你了吗?” 苏青瑶答:“嗯,当然。他说完,突然走过来搂住我。我有点怕,一下没反应过来,然后推开他跑回来了。” “好,我知道了。”徐志怀眯起眼,指尖掐了下乳尖,又将中指插进面前少女的唇齿间。 食指与无名指撑开她的嘴角,中指勾着软软的小舌,压着舌苔,模仿交合的动作抽弄。苏青瑶弄得略有些恶心,口涎顺着他的骨节往下淌,嗓子眼一缩一缩。 在她快要干呕的刹那,徐志怀抽出手。 他垂下脸,将手指递到唇边,舌尖舔了舔挂在指节的涎液。 昏黄的车灯照在男人发顶,落到脸上,是斑驳的,明暗不一。 苏青瑶深吸一口气。“问完了吗?问完了回家。” 徐志怀没吭声,手去解她旗袍的珠扣。 车内狭窄,他不大好动,再加她的曳地旗袍开叉只到小腿肚,哪怕想直接些,也摸不进去。他逐渐没了耐心,解开领子的一排,索性蛮横地扯开。哗啦啦,圆润的翠珠四散,铛铛铛乱跳。 他告诉过自己不生气,她还小,做错事正常……可亲耳听她一句句认下来,忽而有种莫名的愤怒充斥脑海。 苏青瑶顿时有些恼,冷声道:“徐志怀!你只会做这种事吗?” 徐志怀掐起她的下巴,吻落在唇瓣,游离着,说:“瑶,我再告诉你一件事。男人都一样,他抱你的时候,脑子里也只会想干你。” 说罢,他屈膝,膝盖压在座椅边缘,朝内顶开她的腿心。 手掌滑落,钻进股间,熟稔地拨开下体的rou唇,食指左右拨弄两下蒂头,中指下压,浅浅戳着微湿的xue口。 他紧盯着苏青瑶,她的脸浸在鹅黄色的车灯里,精细描摹过的眉与眼,皆是淡漠的,正无声地抵抗着什么。 徐志怀心一塞,有意与她较劲,指尖缓缓按压,将缝隙揉出些湿意,再带到敏感的rou珠,两指捏住滑腻腻的花核,指头最尖端环绕着来回旋转。 她鼻翼翕动,忽而啊了声,极短促。 苏青瑶急忙咬唇,强忍快意,瞪着他,眼角粉红。 彼此视线交缠,各怀心思。 徐志怀将她的腿分得更开,一根手指插入甬道,xue里潮得奇怪,刚进去就是湿乎乎的。他又添了两根,似是非要她略略疼一下那般,叁根手指急进急出,整根没入,顶到最里面时,还要压住内壁摩挲。 黏腻的水液喷到他指缝。 徐志怀见状,拉开西裤,将黏液抹到rou根,重重顶进去。 “啊!”她xiele气,忍不住叫,那物什强塞进来,顶得头皮发麻。“出去,放开我,你出去。” 徐志怀解开领带,捆住她想要去挠他脸的手。苏青瑶突然发现,他戴的领带,亦是她战前特意去买的那条。 他弯腰,吻她的小脸,两臂撑在她的耳畔,胯下仍忽浅忽深地抽插。 苏青瑶头脑发晕,唇瓣一面娇喘着,一面恍恍惚惚地咒骂他:“你有病!我当年就该多跑几次!早知道,我就跳河去,我跳黄浦江也不嫁你徐志怀!” “瑶,世上的事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他沉笑,喘着粗气,俯身凑近她的面颊。性器退出去半截,又顶入,撞出一声响。“要怪,就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再怪,怪民国律法,十五六岁的少女理当婚嫁,而你偏偏生错时候,没能再往后投胎几百年。” 他jian她,嘴里居然还在讲道理。 苏青瑶觉得他疯得不轻。 男人起了兴,腰肢耸动,进进出出插了十余下,继而拽起她的腿,臀瓣悬空,rou根用力朝内一顶,钻到宫口。她顺势一跌,发髻全散了,乌黑的长发飞溅开来,垫着她的头,仿佛一团染黑的宣纸簇着中心仅有的白。 潮红渐渐浮上玉白的面颊,苏青瑶紧咬的牙关直发酸,后脑止不住蹭着皮质的座椅,脑后和腿心都在响。 她小腹忽而紧缩,觉得浑身每一处肌肤都痉挛到快要发皱了。 徐志怀闷哼,不想太早交代,便缓缓拔出性器。硕大的rou根刮着甬道内外涌的yin液,丝丝缕缕,落在车座上。 苏青瑶瘫软下来,轻声叫他把领带解了,磨得疼。 徐志怀叹息,拆去束缚,将她压在身下,吻胸前娇滴滴的小乳,继而又将她翻过身,使她背对自己跪在车座,脸压在靠椅顶端。 太湿了,他试着顶了几下,都没钻进去。 苏青瑶见机拧过身,抬脚使劲踹向他胸口,同时,右手拧开车门,推开,全然不管半裸的身躯,雪白的两腿一转,发疯似的冲出去。 徐志怀愣了一瞬,继而一个跨步跃下轿车,几步追上她,眼疾手快地从背后拽住她的左臂。 未等他开口,苏青瑶转身,扬起手,用光全身力气,狠狠甩了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