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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句:微限/父子互动/ 科斯莫起床后,发现家里一片寧静,他趴在父亲的床上,耳朵几乎可以说是竖起来的听着,但他无法听到窗外风声、远方机器传来的运转声、外头的虫鸣鸟叫之外的声音,他有些不安的趴在那,想着自己是否该起床。 但是他喜欢躺在那里,这里最近几乎变成他跟父亲的床,爸爸从不会拒绝他跟他一起睡,虽然一个十三岁的男孩喜欢跟父亲睡在一起实在太蠢了,但是他就喜欢那样。 床上有父亲的味道,也有他的味道,很奇特的,人真的会有属于自己的味道,他想起以前祖母身上独特的花草味,母亲身上浓厚的香水味,他从前在学校的好朋友桑德斯(sanders)家的双胞胎身上常带着的味道,而现在,这床上是他跟爸爸的味道,科斯莫嗅着被单,有些傻傻的笑了起来。 不过他对跟父亲一起睡有一点不满,爸爸最近都会穿上衣服了。明明之前就喜欢全裸。但是自从科斯莫要求跟他一起睡之后,父亲就会穿上衣服了,虽然只是衬衫加上内裤,但这让科斯莫感到很不开心。 为什么不能全裸呢?跟之前一样不是很好?喔,好吧,或许世界上没什么父亲会愿意裸身跟孩子一起睡,科斯莫是知道自己的渴求不太正常。 他又想起刚刚的想像,dr.lee跟父亲的关係,他想,一般的孩子会这样吗?照理来说,谁都会希望自己的父亲有个人照顾,没有母亲的孩子应该会渴望有个母亲吧。 但科斯莫并不这么希望,他很明白自己,他只要可以跟父亲在一起就好了,这个慾望随着时日的发展越来越膨大,到了今天已经确实地不得了,现在就算他的生母,戴娜说要回来,科斯莫只会觉得不愉快。 他不想要跟其他人分享自己的父亲。这样的想法,这样的感情到底算什么呢?一想到mama如果回来说愿意跟父亲再在一起、dr.lee跟父亲表白在一起之类的,科斯莫抓紧胸前的衣服,觉得心痛的莫名,他不要这样。 他觉得自己好奇怪。科斯莫把头埋进父亲睡着的枕头,嗅着那味道,想着父亲的声音,温柔抚摸他的手,父亲的吻,居然难以抑制的勃起了。 科斯莫又吓到了,天晓得这次他第几次这样了,他难受的扭动着身体,却不敢把手往下碰触自己,他从第一次晨勃、初精后,从来没有抚慰自己过,每次只要感到慾望来临,他只能不断的压抑自己,不敢让那份慾望释放。 因为,太奇怪了啊。科斯莫咬着牙,有些难受地闭起眼,想把脑中的父亲给赶走──太奇怪了,哪个孩子会想到自己的爸爸勃起?他不敢顺从自己身体的慾望,科斯莫总觉得,当他真的想着父亲抚慰自己的话,他会完蛋的。 他敏感的查觉到,一旦他这样做了,某些事情就会再也无法回到正轨。他是渴望的,渴望那份慾望,但是现实能够满足他吗?科斯莫极端的害怕着,害怕他自己将这一切扭曲。 而且,扭曲后,一切回不来该怎么办呢…… 「好了,冷静点、冷静点。」科斯莫抱紧着父亲的枕头,这样对自己说,「先放开爸爸的枕头,然后下床去,冲点冷水。」 他跟自己说,却发现自己无法做到,一直累积的慾望在今天像个怪物一般的,张口就要吞了他,科斯莫难过到几乎要哭了出来,他把头埋在父亲的枕头中,硬生生的咬着牙,他该把自己的慾望给扑灭的,但父亲的味道、父亲的床、父亲的枕头、父亲、父亲、父亲…… 就在科斯莫压抑到快受不了时,尤里西斯却进了房门。 「你好些了吗?dr.lee已经回去了……科斯莫?」尤里西斯推开门,就见自己的宝贝缩成一团,像隻熟透的虾子般,不安难耐地蠕动着身体,他有些吓到了,以为对方身体更不舒服,他慌忙地走上前去,坐到床旁,想要把他抱起来看看。 「你怎么了,又不舒服了吗?我刚刚有叫医生来了。忍耐一下。」 「爸爸。」科斯莫却退缩着,他摇着头,拒绝尤里西斯,把自己缩得更小,声音带着气音,听起来可怜极了。「我不用看医生,让我这样一下就好。」 「怎么可以?乖,现在不要任性,让我看一下好吗?乖孩子。」尤里西斯又慌又急的,硬是把捲起来的小虾子身体给打开来,科斯莫很少任性,所以他也不太会处理。 他用手扳了对方好几次,最后只得靠着最原始的暴力,他一把抓起科斯莫的双手──事实证明他要这样做到很轻松,男孩的手腕纤细到他一隻手就可以轻松握住他的双手,科斯莫的手被他拉到头顶上,脸不得不面对他。 「爸爸!不要啦!不要!」科斯莫叫着,他不断动着身体,试图从父亲的手上逃脱。 「好了,让我看看。」尤里西斯无奈地笑了,他发现自己居然连生气也没有,只是怜惜,却在看清楚科斯莫身体状态时,愣住了。 他双脸潮红,目光湿润的看着尤里西斯,因为双手被压制着,所以他整个人都面向父亲,身体的反应完全无法掩饰,那纤细瘦小的身体,很明显正处于情动的状态,那宽松的工作裤,完全无法掩饰男孩正在勃发的慾望。 科斯莫可怜兮兮的看着尤里西斯,声音甜美的搔刮着尤里西斯的心:「爸爸,放开啦,我好难受……」 尤里西斯愣住了,他发现自己居然……吞了吞口水。 尤里西斯深呼吸了一口,他几乎是颤抖地放开科斯莫的手,他不知道自己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喉咙的颤动,他强迫自己偏过头,强迫自己当个正常的父亲,强迫自己用着欢欣的口气说:「喔,抱歉,是爸爸不对,都忘记小科斯莫长大了。」 有够愚蠢,尤里西斯想,他怎么可以蠢成这样──他聪明的脑袋在此刻一点用处也派不上,他几乎是惊慌失措的从床上退下,虽然只有天跟他自己晓得,他居然想留在那儿!他听见自己对科斯莫说:「嗯,爸爸这就离开,你慢慢来──」 慢慢来什么!尤里西斯!尤里西斯真想揍自己一拳! 尤里西斯几乎是同手同脚的走到门口,他正庆幸自己是透明的,他想,要不任谁看到他都会看见他脸颊发烫,眼神不正常……偏偏他才要开门,床上就传来科斯莫如小猫一样的呼喊。 「……我不会。」 「什、什么?」尤里西斯握住门把,想要离开,脚却动不了了。 「爸爸,我不会……」科斯莫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可怜,像是小蚂蚁的喃喃自语,但尤里西斯却听得十分清楚:「我没有自己弄过,爸爸,怎么办?好痛……」 尤里西斯快疯了。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原来会有想尖叫这念头,他差点问出口,宝贝,你怎么不会呢?但他一讲出来就太蠢了。 他握紧着门把,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重,他看着那个什么也看不到的手,觉得自己的心跳飞快,最后他转过身,看向床上──老天爷,那瞬间他的呼吸都停了一下。 他的男孩胀红着脸,可怜的捲成一团,双脚磨蹭着,动作小小的,科斯莫似乎觉得这样很羞耻,他一发现尤里西斯转过来,立刻闭紧眼,缩到棉被里头:「爸爸……」 尤里西斯嚥了嚥口水,不知所措,他发现自己的脚居然在不知不觉中挪回床旁,他听见自己这样说:「没人教过你吗?学校没教过?」 他的男孩几乎是羞耻的从棉被中发出吼声:「学校要怎么教啦……」 「呃……」尤里西斯更加无措了,他想,当初谁教他的呢?不,没什么人教过他,当初慾望来了,他上网查看,就按照网路上的方式很轻松的学会如何用手指取悦自己。在这方面他学得挺好的。 而且,按照他自己的印象,学校的确不会教你怎么自慰。健康教育只会跟你说,你的生殖器官是什么东西,你该怎么清洁,你该如何认识它。尤里西斯一直以为,自慰就是种本能。 喔,老天爷……他的男孩居然不会。god,他从刚刚到现在说过几次老天爷了?尤里西斯在这时,似乎能懂前妻戴娜一天到晚叫着老天爷的原因了。 尤里西斯神色复杂的看着裹在棉被中的孩子,脑中千头万绪,最后他深呼吸,小心的用手掌抚摸着棉被,科斯莫似乎被吓到了,身体抖了一抖,他抖着身子从棉被里说着小小声的话:「爸爸……」 他叫着爸爸,彷彿这世界上只有尤里西斯能够依赖,那声声的呼喊满是对尤里西斯的眷恋,尤里西斯能感觉到。他感觉到他的男孩的无助,他知道他的科斯莫跟他不一样,他还纯洁的很。他想起他的孩子已经有两年没上去过学校了,想起几个月前,他来到他的床间,跟他说他来了初精。 尤里西斯想,我是他父亲,我总得帮他,不是吗? 而在此时,科斯莫像被闷坏了,他小心的从棉被中鑽出来,脸上满是憋得难受的潮红,他水润的眸子看着尤里西斯:「爸爸,怎么办?好痛。」 尤里西斯闭了闭眼,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如同夏日的骤雨那般狂躁无法控制,他听见自己这样说:「爸爸教你,好不好?」 他的男孩先是愣了愣,而后居然笑了,那笑容几分羞涩,几分甜美,几分的诱惑,科斯莫眨着眼睛,脸上的神情对尤里西斯满是信任,他相信着他的父亲,他点点头,声音又轻又软:「好,爸爸。」 尤里西斯在说出口的剎那就后悔了,但现况却容不得他后悔,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收回自己的话。 科斯莫说完好之后,动也不动的趴在那看着他,他看起来软绵绵的,彷彿一隻刚睡醒的白色小蛇,红红的鼻头,无辜的神情,那么可怜可爱,他的双眸展露对父亲的信任,明明他看不见尤里西斯,却执着的盯着那块透明的地方看。 他轻喘着,红彤彤的舌头时不时从雪白的牙齿中冒出,尤里西斯越看越觉得他的喉头好紧,莫名的口渴,他就像在沙漠中被烈日晒着那样,慾望如太阳般晒着他。 他整个人彷彿被控制住一样,身不由己,他知道自己该哈哈大笑说,开玩笑的,孩子,或者是说上网找个什么影片让他的男孩看一下也好。 真是够了,世界上哪一个父亲会说要教孩子自慰的。尤里西斯你在想什么?他不断问着自己,却始终找不到解答,他该离去,但怎样也无法离开。 他感到口渴,而他知道,他唯一的绿洲是他的男孩。 尤里西斯望着科斯莫,觉得自己的慾望在此刻也被唤醒了,无法抑制的,可怕的,不应该的──他的男孩简直就像伊甸园那隻蛇一般,诱惑着他吃着禁果。可全天下再也找不到另外一条比他更可爱的小蛇了。 「爸爸?」他们不知道相望多久,最后那场沉默被科斯莫打破,男孩伸出手,无助的握住尤里西斯的手,他颤抖着,看起来是那么不安,双颊更加的潮红,他可怜的唤着尤里西斯:「爸爸,要怎么弄?」 事到临头,一切已无法改变──尤里西斯伸出手摸了摸科斯莫汗湿的额头,声音沙哑的说道:「你先掀开被子。」 科斯莫愣了愣,而后乖巧的掀开了被单,露出自己的身体。 在看见他的男孩身体时,尤里西斯几乎是倒抽一口气──科斯莫不知何时脱掉了他的裤子,细嫩的双腿间是贴身的三角裤,而此刻那紧密包裹着私密部位的布料正微微的隆起。 那地方看起来是那么小,小巧到尤里西斯几乎不敢相信科斯莫是他的孩子,他在十三岁时,那边看起来似乎要大的多了。 可他越看越是怜爱,最后他鬼使神差一般的,轻轻抚摸上那里,毫不意外听见他的男孩的叫声。 科斯莫彆扭的喊着父亲。而尤里西斯小心又怜爱的拨开他的裤子,那只有尤里西斯巴掌大的yinjing像被闷坏一样的,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那精巧的尖端还溢出了点半透明的液体,沾得那间端湿亮亮的,在尤里西斯眼中是那么可口。 科斯莫的yinjing是嫩粉色的,完全没有被使用过的跡象,敏感的惹人心疼,尤里西斯只是用指尖轻搔刮着,科斯莫就是一阵喘息,他扭动着身子,像是想要从父亲掌中逃开,却又无法逃离那份快感,他抓紧着被子,又难堪又哀求的喊着尤里西斯。 「爸爸、爸爸……」 尤里西斯觉得自己的下身也痛了起来,他抱起科斯莫,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男孩侷促不安的抓着他的衣服。 尤里西斯想,为什么科斯莫的屁股这么软……他根本无法不去感觉他的臀部的触感,他费了好大的劲,才阻止自己想要吻向科斯莫双唇的慾望。 尤里西斯又深呼吸一次,脑中不断想着,你是他爸爸,你是他爸爸,你现在只是在教他怎么紓解自己的慾望……毕竟憋着不好,这样对身体不好。他拉过科斯莫的手,要他握住自己的,科斯莫不解地望向他:「爸爸?」 「来,学着弄,像爸爸一样握住。」尤里西斯低声说,他一手包裹住科斯莫的双手还有yinjing,带领着他,他一边抑制着自己的心猿意马,甚至还得不断跟自己说,别想着你儿子的屁股有多软。 科斯莫低喘了起来,尤里西斯的手掌熟练的带领着他,虽然他看不见那修长的手指,但科斯莫能感受到父亲的体温,还有那带着温柔的动作,慾望彷彿烈火一般的从那处传来,从来没有受到这般挑逗的科斯莫无助又难耐的在父亲的怀中随着父亲的手指摆动起自己的腰来,最后他甚至没办法用自己的手了,他紧贴着父亲的胸膛,听着父亲如鼓的心跳声,眼泪不自觉落下。 他望着那什么也看不到的地方,全身燥热,觉得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要随着父亲的手指摆弄而跑出来了,那份感觉他未曾经歷过,令他感到害怕。 他焦急抽出自己的手,抱住父亲的颈子,双唇贴上尤里西斯的喉头,可怜又哀求的哭着:「爸爸,爸爸,不要了……」 尤里西斯觉得颈子的肌肤被科斯莫的气息喷得一阵灼热,他哑着声,安抚的吻着男孩的额头:「乖,快好了,快好了……」 科斯莫摇着头,哭着说不要,但他的身体却不是那样表示,他紧紧贴着父亲,臀部几乎是渴求的磨蹭着,那强烈的慾望最后越来越难以掌控,待到他再也控制不了时,一阵浓稠的液体从尤里西斯的双手中喷射出来。 那是科斯莫人生第一次的高潮,尾椎有种奇异的酥麻感,刚刚身体、内心的焦急好像随着jingye的喷出而跟着消失了,只留下快感四散在身体各处。 在父亲的掌中科斯莫头一次体会什么叫做自慰的快乐,他仰着头,眼泪一滴滴的滚落,全身就像无骨的小蛇般贴着父亲。那瞬间,他感到满足,他与父亲贴得那样的紧密,像永远拥有彼此,永不分开。 尤里西斯喘息着,他的双手都是他的男孩的液体,温热而带着浓郁的体味,佈满他透明的手,彷彿藉由科斯莫的液体让他变回不透明一般,那瞬间他甚至有错觉看见自己双掌的肌肤。 而他的下体正坚硬疼痛的可怕,自身慾望正强烈叫嚣着,让他在此时才真正清醒过来,尤里西斯更加的不知所措。 「爸爸……」科斯莫好不容易从高潮中甦醒,他抖着身子,抱住了尤里西斯,他柔软的臀正压在他已被唤醒的慾望上头,而这个造成他慾望勃发的小恶魔还无辜的吐着气,纯真而且真挚的说道:「爸爸,好棒……」 喔……老天爷……尤里西斯的内心又禁不住吶喊了声。 空气瀰漫着一股情慾的味道,尤里西斯从来都不知道jingye的味道可以这样浓郁刺激着人的感官,他每一口呼吸都嗅得到科斯莫身上独特的体味,男孩身上有着花草的香气,有着泥土的味道,还有着洋甘菊沐浴乳的淡淡香味,还有汗水味,那些味道复杂的混在一起,但奇异的是并不难闻。 尤里西斯发现自己的鼻翼近乎贪婪的嗅着他的孩子的气味,他想,结束了,他该放开他,让科斯莫从他大腿上下来,然后让彼此冷静一下,他该去冲个冷水什么的,他还得把手上科斯莫的东西给洗掉……但他却没办法做到这件事情,他抱紧着他的宝贝,明明自己什么也没做,心却跳得很快,思绪乱得可以。 而他的男孩脸上满是羞怯,双颊的酡红可口的彷彿苹果一样,他似乎很害羞,却没有将目光移开,他知道自己看不到,却又满是眷恋与崇拜的看着父亲在的那块地方。 他抓着尤里西斯的衣服,声音沙哑,而那双调皮的手正往他父亲的慾望那触摸去:「爸爸,你的。」 尤里西斯倒抽了一口气,「别碰……」 「好硬。」科斯莫这样说,声音甜甜软软低低哑哑,他摸着父亲yinjing的模样看起来好无辜,尤里西斯根本无法阻止他,他的男孩拉开了他裤头的拉鍊,那双因为下田摆弄花草而显得有些粗的手隔着内裤轻抚着尤里西斯那已经胀痛的地方:「爸爸,我刚刚学会了……」 尤里西斯的呼吸都快停住了,他一把按住科斯莫的手,窘迫的对他的孩子说:「嗯,学会就好,以后你都可以自己解决了……科斯莫,把手拿开。」 「可是,爸爸刚刚帮我,所以我也要帮爸爸……」科斯莫说,他分明害羞到连脖子都红透了,身体也在抖着,却执拗的摸着尤里西斯的那处,他的手法很笨拙,指尖不断发颤,但尤里西斯却觉得感觉该死的好。 科斯莫拨开了他的手,望向他,双眼迷濛,他说道:「而且,老师说,要学以致用,爸爸看我有没有学会……」 尤里西斯真的真的真的想尖叫了,宝贝,学以致用不是这样用的! 但他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因为他的男孩已经将他的yinjing掏了出来,那一瞬间,科斯莫的手、体温碰触到他的那瞬间,尤里西斯觉得自己好像要射精了。 「科斯莫……」 「爸爸,你的好大……」 科斯莫的口气说不上来到底是讚美,还是调侃,他看起来纯真无邪,语气那么单纯,而握着尤里西斯的那双手还有些小,但看得出来将来会像他父亲一般的修长纤美,但此刻他白嫩的手握着那粗长的阳具,手看起来竟是那么楚楚可怜,他摸了几下后,似乎有些不太高兴的看向自己的下体,他嘟着嘴,用着不开心的口气说道:「我的好小。」 尤里西斯快晕倒了,那一句话竟让他的yinjing胀得更大。 科斯莫因为握着他的喷张,自然感觉得到父亲情慾的攀涨,他惊讶的说:「爸爸,又变大了……」 科斯莫似乎有些兴奋又害羞,他小心翼翼的摸着尤里西斯的,动作十分青涩,他摸了好几下,最后有些难堪的抬头对父亲说道:「爸爸,你的太大了,好难用。我这样摸可以吗?爸爸……你都不说话。」 尤里西斯都不知道原来疯狂是没有极限的,他的大脑几乎不能思考,他怔怔的喘着气,好半晌才回答:「可……可以……」 这一句话让科斯莫很开心,他笑到眼睛都瞇了起来,受讚美的孩子总是会表现的更殷勤,他更加兴高采烈的动起手,但是动作却没什么变化,可这一切已足够让尤里西斯的身体感到快感。 只是,还不够。尤里西斯的身体这样叫嚣着──他的慾望本来就难以紓解,前妻戴娜就曾说过他总是硬太久了,尤里西斯平常抚慰自己也总需花不少时间,他知道光凭科斯莫这样摸,是不够的。 而他一低头,就看见科斯莫刚刚才发洩过的青嫩已悄悄的抬头,尤里西斯喘着气,想,局势已经成了这样,你只能顺势下去了──他已经没办法推开他的宝贝,他知道现在不解决他的慾望他会疯的。 而他无法真的理解自己的慾望是怎么回事,无法明白现在到底是怎样。他只知道凭着身体的本能,他又把科斯莫抱了起来,男孩惊慌的叫了下,放开了握着父亲的手,疑问的喊着:「爸爸?怎么了?我弄不好嘛?」 「不,没有,宝贝,你弄得很好……真的。」尤里西斯从没这样喊过科斯莫,他只在自己心底说过,他本来就不擅长甜言蜜语,从前也不知怎么跟他的男孩相处,但现在他却这么自然而然的说了出来,科斯莫听见这样的称呼,愣了一下,下秒眼泪居然汩汩落下。 尤里西斯也愣住了,他不解又心疼的看着科斯莫,不顾下身的胀痛,慌忙的问着他:「你怎、怎么了?」 「没有,没有。我只是……」科斯莫哭着抱紧了尤里西斯的脖子,用身体磨蹭着他,「我好开心。」 尤里西斯隐隐中似能明白科斯莫在开心什么,他不捨的吻了吻男孩的眼角,吻去他的泪水,然后揽紧他的腰,将他那嫩小的yinjing跟自己的摆在一起,然后用手包住了它们。 科斯莫就算是个聪明的孩子,在此刻也不解父亲要怎么做,他不好意思的扭着身子,跟尤里西斯抗议着:「爸爸,为什么要把它们摆一起?我的好小,看起来好丑……」 「你等等就知道了。」尤里西斯又吻了下科斯莫的鼻尖,又爱怜又认真的说道:「你的不会小的,也不丑,很漂亮……真的,宝贝,它是我见过最漂亮的,而且等你长大后,它也会长大的。」 科斯莫愣愣看着那两个靠在一起,彷彿是一体的yinjing,他红着脸,小声的问着:「真的很漂亮吗?」 「真的。它看起来很可爱。」尤里西斯想,他绝没撒谎,以前在读书,在科研院时,他没少见过其他人的那东西,上体育课时大伙一起洗澡,在科研院时进入无菌室所有人全身赤裸被杀菌消毒,所有男人下体的那些东西在他看来都是一个样,没有人可以引起他的性慾过,但他的科斯莫不一样,他的顏色是那么漂亮,淡淡的粉色,型状美好,让他只想要小心对待。 而他一想起刚刚科斯莫射出时那小巧阳具抖动的样子,又觉得呼吸一阵紧缩,他不仅在此刻感谢上帝,他现在是透明的。要不他真不敢想像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神情…… 科斯莫听见这样的讚美,脸又更红了,他闭紧眼睛,像在掩饰自己的害羞,囁嚅回道:「爸爸的看起来才漂亮……」 尤里西斯笑了,有点想要问孩子怎么判定的?但这样的话他还不至于说出口。 而刚刚因他的男孩而起的惊慌,又因他的男孩而慢慢的趋于平静,他导引着男孩的手,让他握住他们两个人的慾望:「来,帮爸爸握住一下。」 科斯莫乖巧的握住了,他咬着唇,眼睛水亮的看着尤里西斯,等待着他下一步动作。 尤里西斯心中的怜爱此刻简直就像颱风要来临时一样,被低气压的大气笼罩那般满涨,他吻着科斯莫的额头,眼角,脸颊,鼻子,然后一边脱去了他身上早就凌乱的衣服,下一秒,一个全裸的漂亮天使就在他的怀里。 尤里西斯觉得自己好像要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了,科斯莫的身体他从前不是没看过,但从没像这次看得那么仔细,男孩细嫩的身体在他眼中漂亮的过份,白皙、纤瘦,但却又不是没有肌rou,由于常下田又喜欢吃蔬果,从不挑食的科斯莫身体被锻鍊的很匀称,看起来瘦却又有着漂亮的肌rou线条,而他的rutou跟他的yinjing一样,是粉色的,甚至看起来比yinjing还要粉嫩许多,他的rutou看来好小,比一颗野生蓝莓还小许多。 但光这样,就足以让尤里西斯的喉头不受控制的,鼓动了几下。 而他在做这一串动作时,科斯莫乖顺的像被剃毛的小羊,他一点挣扎也没有,要抬手时就抬手,另一手还是乖顺的握着彼此的,他全然信任他的父亲,甚至还偷偷解开了尤里西斯的几颗扣子,「我也要脱爸爸的……」 尤里西斯此刻也害羞起来,他捏了捏男孩的脸颊:「调皮。」 「可只有我被爸爸看光。」科斯莫嘟起嘴,他们的yinjing随着彼此的动作而越来越坚实,科斯莫的腰很自然的追寻着本能摆动着,他有些难耐的小声叫着:「爸爸……」 「下次、下次再让你看……」尤里西斯喘着起回答,下秒却觉得蠢到极点──他现在有什么能够让科斯莫看的?他是透明的啊!而且他居然回答了下次?怎么会有下次!怎么可以…… 但科斯莫却很开心,他点着头,用着他薄美的胸膛磨蹭着尤里西斯的,他的口气甜得彷彿花蜜:「然后呢?爸爸,要怎么用?你的现在好硬,好烫……」 此刻他们父子面对着面,男孩坐在他爸爸的大腿上,彼此的慾望紧贴着,科斯莫的小科斯莫也正兴奋的坚挺、抖动着,男孩的手有意无意的摸着,气息不稳地不停喘着。 尤里西斯已经无法忍耐了,他一掌包裹住彼此的慾望,然后另一掌扶住男孩的腰,声音沙哑的在科斯莫耳边细声说:「来,动动你的腰。」 「怎么动?」科斯莫的眼泪又快掉了出来,父亲的大掌正摸着他的腰椎,他不知道自己那边居然这么敏感,光只是感受父亲的手掌触感,就让他的腰一阵发麻,又酸又舒服。 「嗯,往上一点,对,很好,然后再往下,对、宝贝好棒,就是这样动……」 听着父亲吩咐的科斯莫有些不知所措地动着,但是追求慾望抒发的本能大过一切,在父亲的讚美声下,他羞窘的扭动着双腿,摆动着腰,他听见父亲的喘息,感受自己掌心下的灼热更加灼热,他知道自己的动作让他快乐了,这也让他感到快乐。 他看不见父亲的神情,但知道对方正认真的看着他,而且手上握着父亲的yinjing让他觉得安心,那么活生生、灼热、坚硬着,他觉得自己好像又快哭了,这个在梦中只会出现的场景,在此刻居然真实的实现了。 当然梦中没有到这样过,科斯莫的脑袋根本还想不到这一切,现在比梦还要真实,还要的、还要的……他哭出了声,喊着父亲:「爸爸、爸爸……」 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内心居然有这么深切的渴望,他知道这一切都不太对劲,但那又怎样?在这里,只有他跟爸爸,只有他可以碰父亲的yinjing,而且他让他快乐了,真好,爸爸现在因为他而快乐着。 科斯莫欣喜又莫名悲伤的哭着,他厌恶自己的泪水,却在此刻无法控制这一切。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