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sao的小狗(女主攻+足交舔xue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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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十五分,舒瑶给教授的信箱发送了终稿,终于把论文写完了,她写了足足一整天,早就腰酸背痛了。 此刻只想躺在床上好生歇息。 “呼——”她张开手臂直接扑向床,慵懒的伸展着四肢,想要消除身上的疲惫。 这时候,后腰处突然覆上一双温热的大手,她身子一僵,似乎想要起来,可身后那人却用手压着她的后背,说让她放轻松,他来帮她按按腰。 她虽然心有芥蒂,但是身子过于疲惫,慢慢就躺了回去。 那人先是将掌心摊开,画圈似的揉弄,又将手攥实,一下又一下富有节奏地捶着她那酸痛的腰部,捶完还会循序渐进地揉几下,按摩的力度刚刚好,不久后酸痛感渐渐消失,身体达到绝佳状态,整个人像是陷进软绵绵的云海里,莫名的舒适压下了刚刚心底涌上的躁意。 她甚至产生一种“养狗也挺好的”奇怪想法。 “舒服吗?”只是这条“狗”还能开口说话。 “往下点。”她还沉浸在舒适的按摩体验中,不得不说他手法真不错,有点“男技师”那意思了。 “遵命。”江延接到指令后,原本还规矩地坐在身侧,现在直接跨坐在jiejie身上,双手极具技巧的捶着jiejie的腰部,然后一点点往下移动,直到那双大手徘徊在腰臀之际时,jiejie的身体便有了反应。 其实,有件事一直让她难以启齿,因为久坐的原因,她不仅腰酸背痛,连屁股都疼。 可江延是谁啊,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了如指掌。 他的手继续往下窜,一路沿着腰线,移到了早就让他心仪已久的臀部。 jiejie穿的还是睡裤,但是面料单薄,轻轻一揉就能感受到那弹性十足的手感,rou臀挺翘紧实,弧度完美,这个部位比胸部更有rou感,只是这么一摸就勾出了他的千丝万缕。 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睡裤下那番令人血脉喷张的景致。 于是,停留在臀部的手开始转换揉捏的方式,甚至用着区别于按摩的技巧在rou臀上不断捏弄按压。 怎么感觉这按摩手法越来越不正经 她转身打算提醒“技师”专心点,谁知不回头倒好,一回头便让她血压直飚。 她身上骑着个裸男,男人全身上下仅靠一条浴巾遮挡住敏感部位,因为刚刚洗过澡,所以头发还没有完全干,细细的碎发贴在前额,黑色羽睫微微颤动,鼻梁高挺,皮肤在薄唇的映衬下显得极白。 一滴水珠顺着他起伏的胸膛往下滴落,滑过肌理分明的腹部,肌rou紧实有力,线条流畅,颇具美感。更引人入胜的是他那近乎漆墨的双眸,如深渊般浓重,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吸进去。 看到她回头,他似乎很高兴,五官跟着明亮起来,唇角扬起迷人的弧度。 谁看谁不说一句,好他妈的帅。 她老脸一红,心想着这狗男人是有够sao的。 她别扭地推开他,然后默不作声地靠向床头坐起身子,双臂交叉着,头高傲地抬起,用着低几度的声线说道,“谁让你穿成这样就进来的?” “jiejie说的是什么话。”他笑得有些得意,然后慢慢靠近她,“我哪穿衣服了?” 说完就一把扯开围在身下的浴巾,那只半睡半醒的“大鸟”就被他放出来了。 这个狗男人,竟然光着身子跑到她床上发sao 硕大的“鸟身”虽然还在耷拉着,但是体积已经大到惊人了,此时的它像是处于长期饥饿的状态,久久不能饱腹身体都饿红了,着实令人“心疼”。 看到这,舒瑶挑了挑眉,想到之前在岛上被他欺负的种种,突然玩心大增,打算报复他一下。 于是她勾起一条秀腿,毫不留情地踩在那只蔫巴的“大鸟”上,小脚学着刚刚他按摩的方法,先是在两只圆圆的“鸟蛋”上碾磨,听到那阵令她满意的呻吟声后,脚趾就一点点往上攀岩,勾着火热的“鸟身”一踩一磨。 “大鸟”倒是争气,她的玉足刚触碰的瞬间,它的“意识”便苏醒了,像是受了外界的刺激,化身变形金刚,一下子就胀大了不少。此时正茁壮的矗立,就像在给她的玉足“行注目礼”。 “啊”他的双颊潮红,喘息声涩情得令人遐想,身体也爽得直往后仰,好在有双手在支撑,不然很可能早就坐不住了。 明知道自己的身体在被人玩弄,但是他就是很爽,自从上次被jiejie开发了某个领域,他竟然发现自己有种“受虐”体质,当然这种体质也仅限于对jiejie这样,要是别的女人敢这样玩弄他的身体,他早就一脚踹飞了。 向来只有女人被他玩弄的份,如今在jiejie面前这一切的循规蹈矩都被打破了。 如果jiejie愿意碰他,让他做什么都行。(除了被插) 想把自己的大jiba变成jiejie的“按摩玩具”他羞涩的想。 平时都是他主动,能让jiejie主动玩弄他一回可真不容易。 小脚无意中碰到冒泡的顶端,不巧的是脚趾因此沾染了某种污浊的体液,她面露不悦,脚趾点了点马眼儿,问道,“你这儿怎么回事?” “嗯嗯太喜欢了”他红着脸回答,眸中晕染一层蒙蒙的雾气。 “把我的脚弄脏了,你赔得起?”她表情高贵不容亵渎,在他眼中就是仙女的存在。 仙女的玉足怎么能让他这种狗东西亵渎呢。 因此,正当她打算收回玉足的那一刻,他捧住了她那只“神圣”的小脚丫。 “干什么?”她警惕的看向他,甚至想要把小脚从他的手中挣脱。 “我错了。”他扁着嘴,绯色的脸颊与耳垂上挂着的那抹rou粉相辉映。 “错哪儿了?”她眼睑上下一动,表情有了微妙的变化。 说话间他继续把她那白嫩的小脚丫贴在他那根热铁上反复摩擦,明明是在“利用”她纾解自己的欲望,可嘴上还大言不惭的说着,“错在我的身体发热发烫快要死了。” 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啊jiejie别停下继续玩弄我吧啊” “”她整个大无语,明明想给他个下马威,怎么反倒让他兴奋了。 “jiejie使点劲就像你刚才那样踩踩我” “对对就是这样啊爽太他妈的爽了” “闭嘴,不许说脏话。”她皱皱眉,今天可是她的“主场”,哪儿轮到他口没遮拦,于是又朝着那处孽根,重重踩了几下。 “啊痛”这酸爽怎能形容,他只好妥协,“嗯我错了不说了jiejie轻点踩” “刚才还让我使点劲,现在又让我轻点,你怎么这么难伺候?” 纯粹抱着戏弄的心态,也并没打算得到答案。他越是让轻点她越是铆足了劲儿去踩,看到他嗯嗯啊啊叫个不停,胜利的快感随之而来。 当然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那种“踩”。 不过是把弹到右边的rou棍子再踩到左边,然后看它像个不倒翁似的再回归到直立的状态,甚是好玩。 她倒是想看看他这个“不倒翁儿”究竟能坚持多久。 最后玩弄了大概二十多分钟,她觉得腿酸了,于是故意摁着龟眼,把他刺激得提前射出。 这算是他最仓促的一次了,他的脸还晕着高潮的余韵,简单擦拭了她的小脚,然后又开始给她捶起酸痛的小腿肚。 “jiejie累了吧,给你捶捶。”他的嗓音像是含着蜜,虽然腻歪但不油腻。 “嗯,轻点。”她慢慢合上眼,打算小憩。 他的动作很轻柔,揉着揉着她困意来袭,眼皮愈来愈沉重 梦中,她的呼吸越发急促,身体里像是爬进了无数只蚂蚁,一条长蛇怪钻进她的洞xue,不断蠕动着蛇身,在她的洞xue内无所忌惮地吸吮着脆嫩的软rou。一波春水涌出,那条长蛇怪张着贪婪的大口将她体内的蜜水全部舔吮殆尽,最后食髓知味,勾了勾唇舌,便继续伸进洞xue内齐卷着残余的汁液 她醒来后就看到这副令人震惊的画面。 不知何时她的衣服不见了,胸口处还残余着可疑的口水,她的双腿大开合着,腿心处顶着一个黑乎乎的脑袋,此时正干着舔xue的勾当! 大意了,防火防盗忘记防自家狗了! “你你你”她又羞又恼,一把推开他的脑袋,脸颊晕着奇异的瑰色。 这么一推,一下就把闷头“干大事”的男人给推懵了。 最可耻的是,他抬头的那一瞬间,神情还有些恍惚,鼻翼、下巴甚至还有嘴巴上都沾了某种晶莹的液体。 一滴蜜液沿着从嘴角溢出,他伸舌一舔,就将蜜液舔得干干净净,舔舐动作yin靡,根本没眼看。 这狗男人还吃上瘾了! “jiejie,水太多了。”他眼里带着雾气,却又格外清亮。 “我问你为什么脱我衣服!”一句“水多”让她差点破防,但是依旧强撑着说道,“谁让你随意碰我的身体!” “因为我‘渴了’。”他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大手情不自禁的伸向早就泛滥的腿心处。 长指比舌头还要灵巧,拇指轻轻按压着她的阴户, 她努力咽下溢到喉间的呻吟,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戏弄下,让她原本想骂出口的话,都化作娇喘。 等花xue痒到不行了,他将食指插进花缝,进入甬道后便开始肆意挑逗揉压着她的敏感处,快感接踵而至,舒瑶的身体软成一滩水,现在的她已经没办法再拒绝他的“好意”了。 她的大腿肌rou一直在抖,湿滑的蜜液从xue口四周溢不断出来。 “嗯啊”她发出愉悦的呻吟,只听到那人哼笑一声,她紧忙捂住嘴巴,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jiejie叫出来。”他对她下意识捂嘴的动作表示不满,于是他加快了手指的抽插动作,插了几十下后,新的春潮又被他激发了。 她虽然羞耻,但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开始怀念刚才梦中那美妙的感觉。 “不叫出来,我就不舔哦。”他讪笑着,似乎早就把她的小心思看穿了。 可恶,怎么感觉被他玩弄了呢。 “嗯嗯嗯”声音又欲又软,配合着她那柔媚的神态,娇气的声线让他很受用,使得他腺上激素狂飙,心脏突突突的跳。 湿热的唇落在水嘟嘟的花xue上,他伸出长舌,熟稔的撬开花缝,灵巧的钻入她的甬道内,不断吸吮着丰沛的汁液,等喝过瘾了,又开始舔刮着她甬道里柔软的内壁。 太舒服了。她双眸紧闭,腰身有如触电般不受控的颤抖起来。 狗喝水的时候就是这样,靠着舌尖一点点舔吮着水源。 “呲溜呲溜”的吮水的动静极大,似乎不喝饱谁也不能打断他。 “嗯啊”她被拨撩得浑身燥热,花心处汁水丰沛。 既然玩不过他,就先享受吧。 她开始摆烂,仰起头,闭着眼睛享受起来自他的“特殊服务”。 舔了这么久,jiejie倒是舒爽了,可是他还没满足到呢。 大roubang已经处于嗷嗷待哺的状态,他跪趴在床上给她舔xue的时候,总是能蹭到敏感部位,本就越舔越硬,jiejie还叫得这么sao,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伴随着最后一阵娇媚之音,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于是他抬起头,欲色朦胧双眸直勾勾的盯着她。 他的唇刚一离开,她的身体便产生了强大的空虚感,这种空虚比烈火烧心还要难捱,像是中了某种春药,欲望呼之欲出。 她憋得眼眶都红了,委屈巴巴的表情,似乎在质问他,到底在搞什么。 jiejie发出求爱的信息,他岂有不理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