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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睡醒后,发现自己被松了绑,屋子里高钰也不在,走出卧房,在屋里大概走了一圈,这个房间是一厅二室一卫,另一个房间上锁,卫生间有一个大的浴缸,窗户很大,百叶窗马桶两边有扶手。客厅里设施俱全,沙发茶几是和房间里一样的漆木,上面有老式的坐垫,阳台上锁,阳台上有很多的花草植物,厨房是普通的煤气灶,一个大的海尔冰箱在厨房拉门后,餐桌也是漆木的,这么打量一圈,这个地方大概是老人住过的,老人,老人,老人,昨天看见高钰手里只有一把钥匙,他以前的习惯是钥匙绝不会离手,很难搞丢任何东西,老人一般会把备用钥匙放在柜子里,我正在翻动柜子时候,高钰回来了,他买了一些菜和早饭, “干什么呢,饿了吧。”“没事,找找遥控器看电视,你出去的好早啊。”我温和的和他打招呼, “是吗,遥控器就在茶几上,怎么会看不见呢?”他拿着遥控器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啊,我刚睡醒太迷糊了,我们家遥控器都放在柜子里的。”我走近高钰接过他的东西。对他乖乖的笑着。 到了晚上,他拿出一套新衣服,是一件方便穿脱的白色睡裙,领口有白色系带交织,边缘是白色的荷叶边,袖口和裙边也是,整个一柔软小白花风格,我不喜欢这种东西,我皱眉拎着它去洗澡,高钰跟着我一起进去,我吓了一跳,他只是帮我调好了水温,摆好洗漱用品,然后说摸着我的头说:“宝贝,别害怕,你需要我我才会进来的。” 我洗完澡出来,高钰看着我,很兴奋的说:“好乖啊,舒服吗?这件衣服,我买了很多年了,你穿上,果然很可爱。我来给你吹头发吧。” “不用了,你去洗澡吧,我自己吹好了。”我不想让他碰我,我觉得很不舒服,尤其是现在浑身上下穿的都是他的东西,让我感觉自己在裸奔。 我发现他进入浴室后才脱衣服,衣服都放在浴缸附近,应该是怕我拿到钥匙,我眼下只有顺着他的意,让他放松戒备,然后再逃走。 可这该死的高钰永远事事亲力亲为,绝不让我做任何家务,连端菜端饭都不需要我做,这么过了几天,除了没有手机天天看着他,不用做家务,其他的和以前生活没什么不同。 在一天晚上,他吃完了饭,照例让我坐在他的腿上看他打游戏,打了两局后,我说:“我好困啊,我不想洗澡了,你去洗吧,我洗漱一下。” “也行,我去给你准备一下。”他摸摸我的头发就去了卫生间,我装作无意地说:“你把衣服脱在洗衣机上吧,过会我顺手和我的一起洗了。” 他一顿,回头应好,我心跳如鼓,我怕他看出来我是要拿他的钥匙,进到洗漱台那边,看见他脱下都叠得整齐的衣服,我心安了一些,我想他应该现在对我很信任了,我猜我的行李就在那个锁着的房间里,我现在要先逃出去再管这些东西,我盯着浴室,轻手轻脚的摸他的衣物,事情顺利地不可思议,我很轻易地拿到了钥匙,蹑手蹑脚的打开了大门,我心中狂喜,仿佛踩在云上,忽略了我身后那双暴戾的眼睛,那里布满血丝,高钰在我开大门的时候就在盯着我!这是4楼,老小区出门就是楼梯的构造,我太着急出门连鞋都没穿,脚踩在微凉的水泥地上,有种不切实际的真实感。等到我下了楼,急忙忙推开栋门时,我才发现,这个大门是需要按密码的!我完了,我脑子里面一团乱麻,心里很慌,这根本不可能,这种小区,怎么会呢?我一下坐倒在地,心跳如鼓,右眼皮快跳,血液逆流,我完蛋了,我强撑一丝希望,猜测着可能的密码,连试好几个都不对,我企盼高钰洗澡的时间长一点,希望自己关上大门让他出不来,我听到身后有脚步声,我希望是路人,我僵硬的回头看,在隐隐有灯光的黑暗中,高钰如同索命无常一样慢慢走了过来,他微微笑着,眼神却很恐怖,我蹲在门口疯狂的摁着数字键,用力拍打这该死的门,一只手伸了过来,那只手手指很长,看得到青筋,指甲在夜色中泛着冷兵器的光泽,摁着密码:3824,另一只手抓住我的后脖颈。 “需要帮忙吗?”我甚至不敢看他阴沉的脸,他温柔的语气和带着笑意的话语是暴风雨前的征兆,他打开门,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推了出去,我不顾头皮的疼痛,睁大眼睛想把外面的景色锁进眼里,我看到了树木葱郁的绿化景观,和一弯模糊的弦月,楼面前是栏杆,楼对面是湖水。静悄悄的,彷如无人之境。“救!”我刚开一个口,就被他捂住了嘴。 “看够了吧,回家吧。”他把我抓了回去,在路上轻声细语地说“出去玩也不告诉我,鞋子也不穿。自己也不爱护自己。你都没注意吗,你开门的时候我就在你身后看你,你啊,一点也不在意我。”我骇的不行,我在想这次被抓回去的后果,我害怕的流眼泪。我轻轻地蹭着他的肩膀想获取他的同情心,“我错了,对不起。”我小声的哀求他,他也只是笑笑。 回去之后,他把我的脚放进凉水里用力的搓,我“嘶,嘶”的叫着 “我,我,你把我关在这里,我受不了了,你让我走吧,好吗,我不会报警的,你也别生气”我啜泣着,凑到他头发上额头上亲他,我努力去稳住他的情绪。我正哭的起劲,突然他抬头对我笑了,笑得很像当年的他,很温暖,我一怔,然后,钻心的痛让我整个人都没法坐在凳子上,我一下歪倒在地上,满头的冷汗,我感觉,自己的脚踝好像没有了,他把我抱进怀里,说道:“给你一个小惩罚,因为捉迷藏被我找到了,还有一个惩罚啊,因为装乖骗我,我要你真的乖。” 他把我的脚踝扭错位了或者扭断了,我忍不住想对他破口大骂,但我又怕过会他千倍百倍的还给我,我痛的根本没法反抗他。 他把我栽在床上,然后一边看着我拖着一条腿支着身子往后退,一边脱衣服,他抓着腰带爬向我。我预感到接下来的事情,我已经很脏了,我不想变得更脏更不堪,这会杀死我的,“我错了,求求你,你不要,我真的错了。” “别装了宝贝”他摇了摇头,白皙的脸颊上涌起红晕,他眼睛里是一种快感,一种强者对于弱者进行欺凌的快感。 眼见装可怜没用,我越发崩溃,我用手推他,骂他:“变态,疯子,你最好永远控制我,不然我一定他让你付出代价,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我告诉你,我看不起你这个只会用一些暴力手段去欺负人的孬种!你这个——啊——放开,啊,放开”他故技重施,又绑住了我的手腕,把一块小毛巾塞进我的嘴里,他一手掰开我的腿,一手用嘴撕开一个塑料小包装, “我会如你所愿,但现在希望你被别人艹过那么多次,能够适应我不扩张,更希望你没松。”他满怀恶意的亲吻着我的大腿根,并在那里撕咬。他那句话,把我的自尊撕的破碎,让我感觉自己坠入了地狱。我眼泪流得更凶了,他用手掌掴我的屁股,掐我的rutou,然后猛的插进去,“呜”“呼”我痛得半死,仿佛被一个铁钳凿开,我感觉他比薄安晟大一些,也更粗暴一些,我感觉那个地方又酸又胀,还很痛,我甚至怀疑是不是裂开了,他插得很凶, “少哭点吧,底下的水还不够你流的?” “舒服吗,我最喜欢你这个可怜的样子了,好像只能跪在我脚边求我” “知道吗,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想亲自让你痛,谢谢你给了我这个机会” …………… 我像一叶小船在大海里颠簸,疼痛和羞耻的快感把我撕扯的头昏眼花,感识全失,很久以后,他拽掉我嘴里的毛巾,用手掐住我的脖子,伸出舌头来和我唇舌纠缠,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唇齿拍打间我嘴边流出yin靡的银丝,我根本喘不过气,在这种极端的感受中,我整个人大汗淋漓,欲生欲死,他附在我身上,把东西拔出来之后,摘掉套,内射了。guntang的jingye把我内里烧灼。我忍不住尖叫了起来。后来他还做了几次,我并不很清楚,我最后像条死狗一样昏过去了,最后听见一句恶魔的低语:给我生个孩子好吗?我们有一个家好不好? 他的所作所为令我作呕,我心里那一块被人善待过的隐秘角落,好像枯萎了一小块,那个曾经对我好的阳光少年,当时是真心实意的嘛?是看我可怜?或者是想满足他的控制欲?我曾孜孜不倦的在有他的气息的院子里徘徊,我曾经在馥郁的栀子花香里一遍遍地思念他重复我们曾经的誓言,原来,从始到终,我或许只是他偶然发现的破烂玩偶,正好合他的心意,他哄着我玩玩,想做一些满足自己的事。 上天啊,真的要从精神上杀死我吗?为什么不派撒旦来把我刀割斧砍一把火烧掉呢?我为什么永远像攀附于枯叶坠入激流的虫子呢?还来不及伸出头来就被吞噬,所有的美好都是镜花水月,剥开那层雾,底下都是污浊血腥的灾难。 我该怎么做,才能去做一个人呢?我所求得何其简单,我求的是暖衣饱食,我求的是安宁平静,我求的不过是做个人,我却无法得偿所愿,只能苦苦在这漩涡里哀嚎。 我明白自己也有问题,这就是我不配像个人的原因吗? 我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把我一口吞下,我没法成为深渊,我只配做深渊里的废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