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痕迹(h)
6.痕迹(h)
俊挺的少年直跪在她面前。他已经气得顾不上基本的礼貌,强行扳开了夏追合拢的双腿。 xiaoxue还泛着红,这是前一场性爱的历史遗留。他伸手在夏追的xue缝处摸了一把,那里还残存着并不明显的湿润。 “呵,真sao。”他有意地羞辱少女的生理反应,一只手把她右腿折到小腹旁,下体直直地cao了进去。 “唔……”xue道猛然被入侵,下意识地缩紧,死死夹住硕大的guitou。 秦铄闷哼一声,显然也不好受。但他不愿意停下来,甚至挺身往里又塞进一截,企图在略显干涩的yindao进行活塞运动。 下身传来一阵胀痛,夏追仍然不肯出声。她咬拧着眉偏过脸去,像是在徒劳地逃避这种疼痛感。 秦铄讽然勾唇,伸手扼住她下颚,强迫她转回脑袋正对自己。他抽身想动,却加深了夏追的不适。为了不让痛吟溢出喉管,她死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疼?”少年面无表情地把大拇指卡进她双唇之间,使她不得不松牙。他甚至又重重地插了进去,英俊的眉眼中充斥着戾气和嘲讽,“炮友的待遇,喜欢吗?” 夏追垂着眼忍耐,僵硬得像个木偶。 她早知道这样做的代价,甚至她期待着这种代价。手上没有任何砝码,和秦铄谈判比赌博还难,以至于她要拿这初生的、由rou欲化作的好感做代价,换取自己最需要的庇佑。而他越愤怒,就说明砝码的数额,越证明自己暂时不会被丢下。 毋庸置疑,疼痛比失望好。而对于这种无法避免的发泄,相比起反抗或求饶,夏追更适应忍耐。 然而她未尝不是在沉默地对峙,秦铄轻易地被这种姿态激怒了。无处发泄的怒火没有使他陷入暴虐,反而令他短暂地恢复了理智。他嘲讽地笑了:“不是你要来卖的吗,现在装清高?” 见夏追不说话,他就俯身贴在她上方,皮对皮,rou对着rou,像之前几个夜晚一样亲密而陌生。 秦铄伸手下探,多次的交合已经让他摸索到了少女的敏感点。他捉住了那颗小豆子,把它揉捏地慢慢变硬,于是他感受到了阳具周围渐渐湿润,也感受到了身下的rou体开始颤抖。 “出水了。”他陈述着事实,手下动作不停。包围着自己roubang的软rou吮吸得愈发卖力,他知道夏追已经完全动情,仍然不肯放过她,埋在xue道里的性器并不抽动,只是就着yin水不紧不慢地揉弄她的rou蒂。 渐渐的,少女难以忍耐这种麻痒的快感。她被这种精准的刺激挑动得理智脱线,脑中也逐渐空白,只差一点点,只差一点点就要到达顶点了!夏追咬着唇仰起头,试图夹紧双腿,却被他生生卡住。 “发sao了?”他充满恶意地问,“叫出来就给你。” 夏追不肯。 叫个床而已,又不是没叫过,没什么的。她想这样劝服自己,可是身上这人眼睛里明晃晃和鄙夷和嘲讽提醒着她:这是一场没有尽头的羞辱。 他觉得她在勾引他,他觉得她在欺骗他,他觉得她在挑衅他。 可是夏追没有对他说过一句谎话。 秦铄拿生理上的敏感来嘲笑她,他自己又何尝不是被性欲支配着呢?对方肌rou的温度掩饰着yinjing的硬度,夏追甚至能感受到那个东西在她身体里难以自控的跳动。 谁先忍不住,成为性欲的奴隶?她忍耐着尖锐的快感,把全身的力气全部用来堵塞喉管里的呻吟声。 她沉默着完成了这场性爱,和接下来的好几次性爱,哪怕被cao到高潮也没有叫一声。 察觉出她可恶的执拗,秦铄恼羞成怒,不再管她,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他自然不会承认自己比夏追感觉沉溺于他们rou体的结合,沉溺到忍耐力也输给她。 次日清晨,夏追睡过了。 那天从那个“家”里跑出来之后,她自然不敢回去拿自己的东西,包括手机。之后这一周,夏小艳没有来找过她,她自然也没有物资,只能靠着饭卡里的余额度日。每一天她都没有闹钟,幸亏秦铄和她睡在一起,能带醒她去上学。然而今天…… 秦铄不在。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但他显然没有留下来过夜。 夏追看了眼墙上的钟才发现已经九点多了,她挣扎着爬起来,只感觉浑身酸痛——昨夜,恼怒的秦铄恢复了恶劣的本性,只顾着自己发泄,硬生生把她做晕了过去。 没有办法,她洗漱好,换好衣服出了酒店。 走到校门口时,第二节课的下课铃正好响起。夏追向保安谎称自己请假回来,又出示了学生卡,这才进了大门。 “小追,你怎么才来啊?”宋一清好奇又担心地问她。 “有事耽搁了。”夏追一开口,这才发现自己的嗓子也是哑的。 感冒了吗? 宋一清似乎也是这么想的:“你生病了吗?” “应该没有。” 她不信,伸手要摸夏追的额头,却被后者垂落在脸侧的发丝挡去道路。 宋一清没多想,极其自然地帮她把头发撩到耳后,却在瞧见她颈侧上的痕迹时神色一顿。 “怎么了?”夏追疑惑地看过来。 “没什么。”她不自然地微笑,手忙脚乱地要把头发又放下来,却因为慌张而碰倒了自己的水杯。 那杯子往前倒,砸在了前桌的男生背上。男生本就对宋一清有意思,此时抓到机会马上转头把杯子扶正,扬起一个笑:“宋一清,你……” 声音在他看清夏追还没被掩盖好的颈侧时戛然而止。 宋一清一把捂住了夏追的脖子,却不料此举更显欲盖弥彰。 李祺的目光顿时不对起来。他的弹性教养并不面向夏追这种攀附富小姐的穷酸货色,不过幸好在宋一清面前他还顾忌着体面,只是别有深意地笑笑便转回头。 宋一清迎着夏追茫然的视线,欲言又止。 夏追拍拍她的手:“没关系。” 宋一清不好再问她,只是默默地从包里掏出一个随身镜放在夏追面前。 夏追把头发撩开,侧头一看,脖子上深深浅浅的绛红印子不说,甚至有一个已经结痂的牙印。 真是属狗的。她慢慢地抚摸着这个牙印,脸上没有恼怒,反而不自觉地带了笑意。 坏事传千里。到了午休时间,班上的大部分人都对夏追抱以难以言说的眼神。 宋一清去上厕所了,她便趴在桌上假寐。 “啊!”有个女生惊叫一声,“不好意思,夏追同学,不小心碰掉了你的笔袋。” “没事。”夏追俯身去捡。 “哎呀我来吧……啊!”女生捡着东西,“一不小心”勾开了她的头发,那些暧昧的印记霎时暴露在空气中。 “啊。”她撕开拙劣的伪装,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夏追收拾散落一地的笔,“原来他们说的是真的。” 夏追动作一顿。 “你可真行,乱搞也就算了,还要把这玩意儿留到学校来。”女生鄙夷道,“恶不恶心啊?” 她还在说,但夏追已经从稀薄的羞耻心中挣脱出来,面无表情地放好笔袋,准备继续睡。 “喂,夏追,说你呢!”有男生率先起哄。 “和谁搞的啊,好激烈啊——” “喂,问你话呢。”那女生见她不回应,步步紧逼,“你以为攀上了宋一清就高人一等了?” 前桌的李祺嗤笑一声:“正常人谁会带着这种痕迹来上学,谁知道她是干什么的。” “李祺你懂什么,说不定人家是故意让我们看见的呢!” 教室里响起窸窸窣窣的笑声。 “你们在笑什么?”宋一清从前门进来。 李祺收敛了一点,撇撇嘴道:“没什么。” 宋一清一头雾水地走回自己座位。 夏追起身让她进去,她担忧地瞧着后者:“小追我看你精神不太好,是不是有什么不舒……” “谁知道为什么精神不好,没准儿昨天玩儿太晚了呢。”方才出言试探的女生顾其蔷嘀咕道。 宋一清神色一顿,只当没听到。却不想李祺也附和道:“宋一清,我劝你别和这种女的走太近了,对你也不好。” 宋大小姐闻言,有些不快,但仍然维持着体面微笑道:“你们可能对夏追有些误会,她不是坏人。” “一一,你别帮她说话了。”顾其蔷帮腔道,“你不知道这些穷鬼多有心眼儿,谁知道她昨晚和谁那个了,今天故意找你卖可怜。” 话里话外都是说夏追去做鸡了,夏追仔细一想,她好像也没说错,于是并不觉得如何难堪,想让宋一清不要为这种事和别人起冲突,却见想来温柔可亲的校花小姐已经气红了耳朵,按下自己安抚她的手,掷地有声道:“不知道和谁?你们去和秦铄说说这话啊!” 夏追的手僵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