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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里的意乱情迷【h】

    

镜子里的意乱情迷【h】



    安娜帮他洗澡是挂羊头,卖狗rou,她只想玩弄他的身体,看见他狼狈的模样。

    但他帮她洗澡,却是货真价实,没有一丝一毫质疑的余地。

    就是因为太过货真价实所以才让人感到羞耻。

    她的体格和力量在一个训练有素的军官面前不值一提,就算她因此恼羞成怒,也不能够挣脱他的束缚。

    他把她刚才做过的事情重复了一遍。

    用水淋湿她身体,而后拿过那块她用来戏弄他的香皂往她身上涂抹。

    安娜想到刚才的场景,觉得羞耻度爆棚,此时这个体力上占优势的男人不愿迁就她,她只好用商量的语气和他说:“费多尔,我不想用这块香皂,可以换一块吗?”

    费多尔看了她一眼,冷酷地拒绝了她的请求,“不可以。”

    他把香皂均匀涂抹在她身上,重复她刚才的举动。

    从脖子,到锁骨,到rufang,到腹部,最后到她的私处。

    他居然蹲了下来,眼睛正在盯着她的三角区看。

    安娜遮住了他的眼睛,“这里我自己来。”

    他掰开她的手,抬起眼睛看着她,回答:“陈安娜,我不可能答应的要求,你尽量少提。”

    他把香皂覆在她的三角区,轻轻涂抹,然后皱着眉头命令她:“你的腿夹得太紧,把腿松开,我要清洗里边。”

    安娜又惊又怒,“费多尔,你不要太过分!”

    “陈安娜,我只是在重复你刚才的举动。”他说着,并提高了声音,带着点命令的意味,“把腿打开!”

    他的声音充满了冷肃的威严,安娜是个色厉内荏的怂蛋,纸糊的老虎,无意识间被这种威严引导,非常配合地打开了腿,但仅仅只是打开了一小部分。

    这种没有完全放开的姿势让他行动不便,费多尔感到不满,于是抬起她的一条腿,放到洗手台上,并命令她用这种姿势站好。

    “否则你就在这里接受惩罚。”他强调。

    安娜自然知道他说的“惩罚”是什么意思。

    她瘪了瘪嘴,又凶又怂,只能乖乖听话。

    费多尔的目光紧紧盯着她的私处,仿佛在完成着什么重要的任务,他将香皂覆在上边,不轻不重地摩擦起来。

    “刚才你也是这么对我,用这块香皂,在我勃起的yinjing上来回滑动,我只是把你的所作所为重复了一遍,是否过分你应自行判断。”

    明明已经有过很多次真枪实弹的rou搏,但伴随着他沉稳的语气,这块香皂还是成功让安娜感到了一种羞耻。

    它曾接触过他的yinjing,现在又在她的外阴处不断厮磨,这种感觉,非常奇怪,似乎有点变态。

    她忍不住流了很多水,发出一声呻吟。

    摸到她下体湿润的体液,男人的眼眸顿时变得深沉起来。

    事实上,不仅是她遭受折磨,他的身体和精神也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察觉到她的身体已准备好容纳他的插入,他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没多久,就把两人身上的泡沫清洗干净。

    安娜抬起眼睛看着他,说:“费多尔,快给我吧,我们快出去。”

    他给她一个深吻,吻到她气喘吁吁,才回答:“好。”

    他之答应了前半部分,却没有答应后半部分。

    在浴室里,他把她的腿架在洗手台上,扶着自己肿胀生疼的yinjing,抵住她湿润的外阴,缓缓插入她的身体。

    安娜爽得头皮发麻,单下一刻,她猛然睁开眼睛,怒视着身前的男人,“费多尔,你还没有戴套!而且,我让你出去!不要在这里!”

    体内的roubang依旧不容拒绝地持续推进,直至抵达她的身体深处才停下来,他凑到她耳边,“让我先cao一会儿,我不射进去,出去以后再戴上。”

    说完这句话,他自己也有点发愣,在她的“耳濡目染”下,他居然也学会了这些粗俗至极的词。

    不过,他竟然意外地感觉很不错。

    当然,他依然记得她的话,所以在zuoai的时候,他需要非常克制脏话的使用,一旦引发这个女人的怒火,他非常有可能会被她冷落,因为一时的欢愉而承受痛苦的惩罚,这种结果他不能接受。

    他掐着她的腰不断耸动着,粗长的roubang不断进出她的身体。

    如果没有他的力量作为依托,安娜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重量。

    和弗雷德里希zuoai的时候,她会把自己幻想成海上的一叶孤舟,天边的一朵白云,那种舒服是温和的,仿佛泡在一汪温泉里,令人沉醉,但和眼前这个粗鲁的日耳曼军人zuoai,她很少想到很浪漫的意象,浑身上下,整个脑子,都是纯粹的rou体的感官,荷尔蒙飞扬,色情又yin靡。

    她能感受到自己的yindao被一根粗长guntang的roubang扩张,顶开,硕大的guitou不断往她身体深处横冲直撞,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内壁聚合,用力收缩,又被粗暴地撞开,敏感点尖叫着,又被粗大的guitou狠狠刮过,爽到头皮发麻。

    太深了,太深了,超出常人的长度使得他能够轻易抵达她的身体深处,而他显然也不像温柔的青年那般慎重使用这个天赋,而是不遗余力地往最顶端的zigong口撞击研磨,把她cao得更加酥软,她惊异,错愕,忧心,很难不怕他真的打开这道口子,cao到zigong里去。

    她把这种忧心向他诉说,男人只发出沉沉的笑声,罕见地没有安抚她的情绪。

    事实上,他也很想不顾一切cao进去,但很遗憾,他看过一些科普,女性的zigong非常娇小,是非常娇弱的存在,强行闯入对她而言可能不是一种愉快的经历,所以只能打消这种粗暴的念头。

    在她意乱情迷之际,他突然注意到了镜面。

    看着镜子zuoai是一种很不同的体验,身体切实感受到了快乐,同时,看着镜子里的两人亲密交缠,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另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cao弄,又是另一种感官上的刺激。

    他把她的脸掰过来,用低哄的语气让她睁开眼睛,正视镜子里交媾的两人。为了让视觉感官更加刺激,他甚至把她的腿掰得更开,让两人的视线都能看见性器官交接的场景。

    他一手抚弄着她摇曳的rufang,在她耳边轻声说:“安娜,亲爱的小安娜,看看,我如此进出你的身体,真可爱,你那么小的身子竟能吃得下那么大的东西。”

    安娜向来十分双标,她想搞男人,但不想看自己被搞,还一副瘫软无力的模样,她转过了头,又被强行掰过来。

    她只能被迫看着镜子里的活春宫。

    也正是这面镜子,让她深刻意识到什么叫尺寸不匹配,她的xue口吞咽得十分困难,绷得很紧,紧紧箍着男人粗大的性器官,鹅卵大的睾丸只能垂在外边不能靠近半分,他的抽插需要十分用力才能行动,他的速度很猛,力度又很重,以至于撞出了一片yin靡的细沫。

    所以也就难怪她这么爽,被这么一根东西插入,都不需要使用什么技巧,或是刻意寻找敏感点,就能被插得无所遁形。

    多重刺激下,她高潮了,身体深处涌出的热流不断冲刷着他的性器,他抽插得更加猛烈,水声不断,yin靡不堪声音响彻这一方狭窄的空间。

    他抑制着射精的冲动,将性器官抵在她的深处,抱着她达到了高潮,不停喘息着。

    他们像大海和鱼一样亲密无间。

    享受着她高潮的余韵,yindao壁猛烈收缩带来的快感,他几乎就要射在她的身体里,他暗道一声糟糕,连忙把性器官拔出来,浓白的jingye立刻喷洒在她的外阴处,随着分泌处的阴液滴落到地板上。

    这一方空间的气味已经非常浓烈,有香皂的气味,有她的体香,有两人高潮后的体液的气味。

    他的yinjing再度勃起,昂扬挺立,气势汹汹。

    思考再三,他决定冒险,再度无套插进她的身体。

    安娜立刻清醒过来,怒喝:“费多尔,我允许你放肆一次,但不意味着你可以总是如此!你给我滚出去!”

    “抱歉,安娜,我很抱歉,原谅我的失礼。”他嘴里是在道歉,语气甚至可以说是非常诚恳,但动作却没有停止半分。

    他把自己深深埋进她的体内,抱着她一路行走,走出浴室。

    她挂在他身上,两条腿缠在他的腰间,可以任他为所欲为,yinjing随意进出,甚至伴随着行走的动作,还能加激烈。

    安娜发出了几声呻吟,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

    他安抚她:“别动,我不会射进去,到了床上,把你放下来我就立刻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