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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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项圈后我整个人的脑袋都变成了一团浆糊,感觉经历了什么回头又记不起来,好似过了一整年又好似只过了一秒,在我意识模糊之际,我又回到了那间漏雨的草棚里。 多少年了,我做梦都做不到人又一次出现在我眼前,好似我的现在才是梦,而我又初生般的醒来。 眼前的女人是我妈,她是个疯女人,是个妓女,说她是什么的都有,可我知道事实不是这样。 那位道貌岸然的领主见色起意后为了保住自己的名声才说她是妓女,她不承认,声嘶力竭地辩驳要讨回公道,结果又变成了疯女人。 没人相信疯子的话,但我觉得疯的不是我妈,疯的是他们。 我忘不了她临死前死死拽着我的手,指着那座城堡说,那是我的东西,要我报仇雪恨。 她咽气后抓着我的手变得僵硬,我怎么扯都扯不开,我一边哭一边用力掰着她冰凉的手指。那指痕带着恨意烙印在我的皮肤上,烙印在我的心里。 我毅然决然地加入了雇佣兵团,虽然我当时年龄小,但长得比同龄人高,力气也大,劈刀时总带着一股狠劲儿,那些比我还大的魔物都不是我的对手。 很快我就得到了晋升,但我的目标不是美酒或者黄金,我要混出名堂,走进那城堡,把属于我的东西夺回来。 公爵夫人病逝时,全城都吊唁送别。我在葬礼上看见了那个抹着眼睛却一滴泪也流不出来的老东西,我恨不得当时就冲上去把他的脑袋打烂,但转眼我就看到了站在他身边的女孩。 她一脸木讷,甚至还没有棺木高,一头乌发下的白皙脸庞虽还带着婴儿肥,但湛蓝的眼眸中却已经有了让我意外的冷锐。合上棺盖送别母亲时,她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看到她悲伤的样子,我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种怪异的快感——仇人的女儿此刻正在体会我经历过的痛苦。 这些才哪到哪?等我当上领主后,她和那个老不死会品味到更多。 可从雇佣兵进入领地的禁卫军是何其困难,正当我无计可施时,来自其他领地的公爵伊拉看中了我。她同情我的遭遇,将我召到卧室并承诺会帮助我复仇,紧接着就抽走了我的皮带。 没什么不明白的,那些领主都是一路货色。但无论付出什么,只要是机会我就得抓住。只是我没想到脱光衣服后她竟不像我以为的那样直接和我上床,而只是用一根细棍插进我的后xue,让我用嘴服侍。 她坐在床上,我便只能跪着将头伸进她的腿缝中,我一边忍着恶心舔着她,一边感受着从后面传来的异物感。当我从这样屈辱的对待中感到快感并勃起时,我看着伊拉伯爵嘲讽的眼神我不无自嘲地想,我现在做的事与男妓有什么区别?至少男妓还有自己的cao守,可我却无法抵抗这快感只能屈辱地任她摆布。 “你是个yin荡的孩子呢。”伊拉伯爵轻蔑地用脚拨弄着我的下身,我却只能低着头回应。 “……是。” 这之后我的仕途变得一片顺利,直到被那个男人召入城堡。 我不会感谢他,虽然我装作这是一份殊荣,装作像一个迷途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家。但这都是我的计划,我对他只有恨,我恨这个男人道貌岸然,奢华皮袄下却是颗自私恶毒的心。 庆祝我回来的酒宴上,那些权贵都是这幅模样。我装出一副贵族姿态与他们虚与委蛇,就当我想出门透透气时,那个女孩又一次出现在我的身边。 她虽是仇人的女儿但也是公爵小姐,事情完成前我也要讨好她。 我冲她和善地笑了一下,可她就站在我身后一言不发,看得我心里发渗。 伊拉公爵不止一次夸过我的容貌,她说我笑起来的眉眼勾人,惹人怜爱,我也习惯以那样的姿态侍奉她,可眼前的女孩与我的眉眼虽有几分相似,呈现出来的却是不容接近的冰冷。那样高贵又纯净的目光让我相形见绌。 一股嫉妒与恨意从我心底里升起。她好似是另一个我,可凭什么她就可以悠哉地不必讨好任何人就享受贵族人生,而我却要做着连男妓都不如的勾当才能走进这城堡?命运凭什么对我这样不公? 如果我一个人做着这些,只觉得自甘堕落也没什么,可一见到她我的心就变得闷痛,因此我在城堡里会刻意地避开这个女孩,避开她让我无处可藏的目光。 城堡里的日子也不好过,那些佣人们总会给我眼色看,觉得我是个野种,这样轻蔑的眼神反倒让我好受很多。 有一次我去服侍伊拉时走了神,牙齿不小心磕到了她,她可能心情不好,抽了我一顿后罚我跪在走廊上舔舐墙上软胶做的假阴。 走廊的风很凉,人来人往,我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屈辱地舔舐着假物,还必须要吸吮出声。安静的走廊全是yin靡的水声与我的闷喘,虽然来往的人都知道我的身份,但那些刻意回避的眼神就像尖刀插在后背。 我突然感觉自己就是贱种一个,身上全是鞭痕,舌头舔得发麻也不敢松懈。这样的屈辱让我紧闭双眼,黑暗中我的脑中突然浮现出克洛伊那张睁着大眼睛的稚嫩的脸。 这一瞬间的画面电击般让我如梦初醒,我看着我勃起的下身,也许我真的是疯了。 之后不知跪着舔了几个小时,伊拉终于消气了,重新让我接着侍奉。这一次她再将木棒塞进我的后xue时我浪荡地yin叫出声,甚至摆起屁股迎合她的插弄,主动将rutou伸进她的指缝间,在拧掐中吐出舌头讨好。 伊拉满意地说:“这才对嘛,布兰登,这样子才可爱。” 她用力掐着我的下巴将我拽过来,“别忘了是因为谁你才有了今天,我能把你送进来,就也能让你原路回去。” 我用yinjing蹭着她的小腿代替回答,她一脚踩在了根部,囊袋的剧痛让我一下抵达了高潮。喷精时我仰着头,无法抑制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我不是那个女孩心里仰仗的兄长,我只是一个会因为羞辱和疼痛高潮,心里怀着恶毒心思的男妓。这样的认知让我的负罪感不见了,所有的神经都用来体会着漫长的痛苦的高潮,可这些快感根本不足以让那个招人厌的克洛伊从我心里移走。 要是再痛点就好了,于是我将最细最硬的鞭子叼给了伊拉。 回到城堡后那个烦人的meimei又来了,刚刚被玩弄了一下午的我真的没有精力再在她面前装出一副伟岸兄长的样子,我将自己关进房间,但今天的她却格外粘人。 “今天是诸圣节,你想吃糖吗?我们一起去讨糖果好么?”她的嘴贴在门上,声音透过锁孔喃喃不休。 和谁讨糖?那些对她慈眉善目的佣人恨不得我早点滚出去,她的父亲更是让我恨得牙根做痒,她是真不明白还是故意羞辱我? “你自己去吧,我不是小孩子了。”我不悦地拒绝了她,今天我不想再和谁扮笑脸,只想自己呆一会,为什么我连这点自由都没有? 沉默了一会后她又问:“你生气了吗?” 我不答,本以为不理她,她自己就会离开,可门口却传来窸窣,她竟直接坐在我门口不走了。 僵持了好久我因为内急不得不出门,打开门后就看见她像小狗似的蹲在门口,看见我的一刻眼睛都亮了,我走到哪她就跟在后面,倒真像讨伐路边遇到的小猫小狗。 我突然想像逗小动物一样逗一下她,于是下意识地从里怀中掏出了个破鸟哨扔给了她,扔出去的那一刻我就后悔了。 我都做了什么?她是千娇百贵的公爵小姐,什么珍奇珠宝没见过?如果她以为我在羞辱她然后记恨于我,那我这些年的心血不是白费了? 可事实出我所料,她捧着我的破鸟哨开心得都要冒泡。这东西扔给村里的小孩都没人捡,她却如获至宝。 也许她只是脑子不好使,我只能这样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