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银针扎破rutou/仙尊衣衫大开的流着奶(h)
陌卿尘在她怀里蜷缩成一团,猫耳贴着她的胸口颤抖着,毛茸茸的,南允秋垂下眸子,又一次抚摸了一下他的皮毛,才御剑朝着清远阁而去。 耳边是呼啸的风声,怀里的猫依旧不断发着颤,似乎还没从撕裂般的痛楚中回过神来,风声中能听见几声细软的猫叫声,带着颤抖,像是被风吹的支离破碎了一般。 南允秋神色未变,眸子里情绪叫人看不清楚,抚摸的动作不自觉地放缓了一些,察觉到自己的心软,她眸子冷了下来,片刻后又轻慢地说,“——要是你在众目睽睽之下变回人身,那可就有意思了。” 她指尖陷进他的皮毛之中,用的力道不轻也不重,可对于尚且处在发情期陌卿尘可不好忍受,他猫耳不断地发着颤,被玉势撕裂的后xue也流出了些水,不自觉发出了sao浪的猫叫声。 南允秋低哑地笑了一声,指尖在他的脊背处按下,声音没什么情绪,“……果然是sao货。” 到了清远阁,配剑稳稳地落了地,风声终于平息,即使毫无意识,陌卿尘却像察觉了什么一般,将身体蜷缩起来,毛茸茸的猫耳抵着她的胸口,因为压抑着叫声不断地发着颤,在空中连成一条线,显得狼狈可怜。 南允秋抚摸着他脊背的指尖微不可查地顿了顿,语调寒凉,“恢复意识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并不想他恢复意识。 陌卿尘只是依旧抵着她的胸口,猫耳不断地颤着,发出细小地一声猫叫,她便知道,他还没有恢复意识。 这么说也不准确,或者说,只恢复了一些,骨子里的本能叫他不愿再旁人面前展现出yin态,即使是猫身。 南允秋视线抬起,走进了清远阁,铃铛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坐于首位的宗主仙风道骨,慈眉善目,见她来了微微垂首,笑道,“贤侄来的倒是很快。” 这话语是不是讥讽无从而知,她也懒得在乎。 南允秋神色淡淡,视线微垂,指尖旁若无人地抚摸着陌卿尘的脊背,“师尊目前不能出关,将由我代他商讨。” 宗主对她的态度有些不满,面上却半点没有展现,捻着胡须,像是最宠爱小辈的老辈,笑呵呵道,“既然来了,就快落座吧,就坐在本座身边。” 旁边迂腐的长老们都未有异议,陌卿尘的辈分高,他的徒弟坐个次位也当的。 南允秋礼节性地微微颔首,在宗主左下方落座。 即使是这般要紧的大事,这些做惯了虚与委蛇的修真人士依旧要看了歌舞,在推杯换盏之际,才愿意提起正事。 南允秋对这一套流程十分熟悉,她有些讥讽地勾了勾唇,索然无味地垂眸,这些俗套的歌舞当然勾不起她半分的兴趣,若是这些艳俗的纱裙被穿在了陌卿尘身上,她倒是愿意看几眼。 她随意地拨弄了几下猫耳,叫陌卿尘忍不住泄出几声细小的哭叫,在热闹的席间里半点都没被察觉,像是一颗石子投进了波涛汹涌的海面。 他伏在她的腿间,似乎竭力想将自己缩成一团,猫耳也蜷缩着,想以这样的方式逃过触摸,自然是半点作用都没有,只能被摸的浑身发软,不断流水。 “喵、喵呜——” 不、不要摸了…… 这猫叫声又sao又浪,即使有歌舞的掩饰,这些耳聪目明的修士自然也听见了这道声响,宗主正遥遥朝南允秋举杯,听见这声响,敬酒的话语顿了顿,变成了,“贤侄的这猫……莫不是发情了?” 即使意识归于情欲,高高在上的仙尊依旧本能地感到羞耻,他更深的蜷缩进她的怀里,身体发着颤,却依旧泄出了几声yin靡的叫声,听起来又软又sao。 南允秋低哑地笑了一声,懒得与这些人虚与委蛇,“是啊,发情了。” 这些人当然听不得这么污秽的字眼,一时间脸上都不好看,却又因为有求于她的师尊,只能强行忽视。 宗主却面色没变,像是完全没听见她说的话一般,依旧笑呵呵的样子,转移了话题,“——敬贤侄一杯。” 南允秋一边摸着猫,一边漫不经心地遥遥举杯,饮下酒,杯盏放回桌案上时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陌卿尘几乎软成了一摊水,在她怀里细密的发着颤,爪子不断地抓着她,却没有用上几分力,尖锐的爪子甚至连衣物都没有划破,情欲裹挟着他,叫他半分力气都聚不起来。 “喵呜——” 不要再摸了……好难受…… 南允秋低哑地笑了一声,“——真sao。” 陌卿尘猫耳不断发着颤,体温也十分guntang,即使隔着一层皮毛,也能清晰的感受到这温度。 南允秋指尖微微顿了顿,像是被烫到了一般。 他无助地摇着头,张开唇便想要去咬她的手腕,却被先一步拽住了猫耳,她微微垂首,凝视着他变回猫之后淡蓝色的眸子,低哑地问,“你难道不想要吗?师尊……” 她嗓音放的柔和低哑,像是海妖在歌唱。 陌卿尘浑身一软,后xue流出些水,他下意识地觉得羞耻又难堪,将头埋进了她的怀里,压抑着叫声,发情期的身体敏感的不行,即便是yin水流下来都带来难言的情潮。 他似哭似喘的呜咽了一声,听起来却是又sao又浪的猫叫声,南允秋借着宽大云袖的遮掩,指尖划过了他的后xue,叫他颤抖的厉害,几乎忍不住叫出了声音。 但是没有,即使意识完全归于情欲,他依旧是那个清冷淡漠的仙尊,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压住了声响,只细小的呜咽了一声,后xue流着水,叫他难堪地闭上了目。 不要……不要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