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踢足球paro丨破镜不重圆丨koujiao丨骑乘丨车震丨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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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队paro ※双向前提丨贝斯Ness丨主唱&辅音吉他Kaiser丨ooc ※Kaiser恋痛丨无关前任提及丨小腹纹身丨愤怒性爱丨内射 ※paro建设合作@幽冥音 ※食用过程中若有不适请及时退出 —— “Ness,你冷静点听我说,现在只有这种歌才能让我们爆火。” 乐队队友挡在意欲离开的Ness面前,拦住他的手里拿着薄薄的几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红色的笔记。 “这种歌?”Ness拽过他手中的歌词纸,气得笑弯了眼睛。 “你是指十句歌词里面有八句涉及对女性的蔑视和对社会的抨击吗?” “我说实话,你这样的垃圾歌词浪费了我的作曲。” 他将手中的作品摔在队友脸上,乘力而起的纸张飘得像四处纷飞的白鸽。 被Ness侮辱的队友涨红了脸,瞋目切齿地大叫:“你那么有本事的话,就不要呆在我们这种小乐队了!” “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吗?我们只想赚钱,和你这个学院派出身的小少爷不一样!” “滚吧小鬼!追你音乐梦去吧!” 听到这番话的Ness停下离开的脚步,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暗沉半睁的双眼盯着身前的吉他手,伸出手指向角落事不关己的鼓手:“他的架子鼓,我有指导过。” 又用力地指了指自己面前神情变得嚣张跋扈的人:“你的吉他,是我教的。” 被完全相反的音乐理念折磨四年的Ness在间歇性的对峙中终于认清了现实。 他揉了一把脸,沉默地垂下头,深呼吸后吐出一口气,尽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相对冷静:“这首曲子送你们了,祝你们好运。” Ness放弃和他们相互纠缠,每次争执撕扯出的空隙被纸币塞满,粉饰三人之间根本不存在的团队情谊。 他背着贝斯走出排练厅,站定在门口后慢慢地举起手,随意地挥了两下,和自己挣扎拼搏却前功尽弃的四年告别。 明明都临近签约了。 乘上火车的Ness靠着窗,左手无意识地摩擦那一小块硬茧。 根本不存在什么“音乐梦”,对于他来说,音乐里埋藏着言语难以表达的心声,自己会用弦音触动独一无二的灵魂,这是Ness最喜爱的交流方式。 他紧紧抱着怀里的贝斯,没有焦点的眼睛上映日月交替,耳机里播放的三重奏拨弄无法沉寂的心脏。 Ness家境优渥,工作繁忙的父母对他没有任何硬性要求,从他三岁抓起母亲的吉他开始,家里人给予了Ness最大的支持。 Ness最喜欢的乐器是刚上初中时收到的入学礼物,那是他的第一把贝斯,拥有区别于吉他的低沉弦音,与灵魂产生共振,融进鼓动不已的心跳声,谱出“Ness专属”的音乐。 自此以后,Ness投入到无休止的贝斯练习和作曲尝试中,他将自己即兴创作的音乐上传到视频网站上,空闲时在地铁口兴致冲冲地为网上约弹卖唱的陌生人伴奏。 偶然获得的机会让Ness得以充当其他乐队的临时贝斯手。体会到团队与个人演奏的差别后,他决定自己组建乐队。 现在看来,还不如自己单干呢。 Ness后靠椅背合上眼睛,心里盘算着回到公寓后先查查最近哪个Livehouse有演出。 “请拿好您的啤酒。” Ness穿着短袖衬衫搭配蓝色的无袖毛线背心,脸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双手捧着啤酒,和零零散散的人群站在后排。 前排是pogo专区,挤满了「玫瑰盾」的粉丝。 「玫瑰盾」是Ness听过名字却未看过现场的新兴乐队。 在Ness刚来到这座城市读大学时,「玫瑰盾」恰好在这间名为「拜塔」的Livehouse里出道。 彼时Ness忙着自己乐队的演出售票指标和作曲,根本无暇分心给其他乐队。 洇在啤酒里的灯光渐渐暗淡,Ness被身后涌上的人流挤到前排,骤然打下的灯光落在舞台中央的主唱身上。 Ness最先看到的是他眼尾的红,碧蓝的双眼晕着水光,金发白肤衬得舞台妆容更加艳丽,精致的耳桥穿过他的耳廓,耳朵边上挂着小耳环,他的右手扶在麦克风上,细长的食指戴着vivienne westwood的纯银土星戒。 名为Kaiser的主唱进行了简单的暖场,冲着队友打完响指后弹起怀里的贝斯。 Ness闭上眼睛,在鼓声和吉他伴奏里寻找低频的贝斯弦音,却有点失望地发现这位美丽的主唱只会弹根音,而且弹得并不是特别稳定。 前奏结束的前一秒,Kaiser凑近并托起麦克风。 他唱歌的声音和说话时大不相同,音色很好,具有辨识度,高音嘹亮,低音浑厚,听起来干净舒服,是Ness认为的天赋异禀。 周围的人上下纵跳,Ness稳住身牢牢站定,狗狗一般睁大双眼盯着台上的他,赤裸的目光毫不掩饰自己对Kaiser的痴迷。 本是沉闷跳动的心脏跟着Kaiser的高潮歌声渐渐加快,Ness能清楚地看到从Kaiser额上滑落的汗珠,透明的液滴顺着掐在颈上湿漉漉的手流向小臂,被袖套半遮半掩露出的青筋和肌rou微微隆起,让全场乐迷兴致高昂的绷带靴一脚踏在Ness心上。 嘈杂的胸腔振动和Kaiser的天籁之音在Ness的听骨链间回荡,无法忽略的心跳声被歌声层层包裹着愈演愈烈。 “一见钟情”,曾经异想天开的词语在这段了无生趣、丧失梦想的时光里黯然无色,Ness却幸运地找到了点亮它的专属缪斯。 Kaiser…… Ness喝完杯中的啤酒,高举拳头与前排的乐迷们一起pogo。 唱完三首歌的「玫瑰盾」成员们挤在狭窄的后台,Kaiser用袖套擦了擦下巴的汗,把粗略保养后的贝斯装进琴包里,点开手机看了一下账户余额,不是十分充足,并且离自己的新吉他还有很大差距。 主音吉他手Grim和鼓手Gesner跟在Kaiser身后,找Livehouse的老板结清了今晚的收入。Kaiser用计算器大概算了一下,除去生活必须的费用外,估计还需要攒上一年左右才能买到自己想要的吉他。 他拿着老板送的免费啤酒道了声谢谢,和队友们一起离开。 守在Livehouse门口的女生和男生聚成一团,看到「玫瑰盾」出来后自动涌上前,热烈的呼声此起彼伏,所有人都拿着手机,想在演出结束后和他们拍一张合照。 幸好留下的乐迷们都是理智的人,拍完照鞠个躬就自行离去,没有发生任何过激事件。 站在角落的Ness等到最后,孤零零地靠在自动贩卖机旁。 Gesner早就注意到了这个看起来一副乖学生样的乐迷,没有任何掩饰的目光黏在Kaiser身上,昏暗的夜色让Ness看起来像是那种教养良好却异常胆小的变态。 Gesner抬起手肘捅了身旁的Kaiser一下,提醒他看向那只落单怕生的黏人小狗。Kaiser轻轻点头,直直走到Ness面前。 Ness呆呆地盯着渐行渐近的Kaiser,印着“「玫瑰盾」贝斯手招募”的传单被掌心的汗液弄得皱皱巴巴,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是Kaiser突然凑近的脸吓得他把话吞进肚子里。 “是要拍照吗?” Kaiser伸出食指弯了一下,做出拍照的动作,不经意间抬眼,却注意到对方的耳尖被贩卖机里的可口可乐映红,嘴唇发颤,看起来寡言又腼腆。 Ness把手里挤成一团的招募传单展开,对Kaiser慢慢说出自己的目的:“我之前在网上看到了你们的招募,本来想申请试试,但学习一直很忙。今天是想过来看看演出现场,顺便问问你们是否还需要贝斯手。” “太晚了。” Kaiser拿出手机解锁,点开拨号页面递给他。 “明天是工作日,我们下周末找个地方细聊吧。” 水光粼粼的蓝眼对着Ness眨了一下,让他本就泛起层层涟漪的心激动到沸腾,戳向屏幕上的手指用力到发颤,却只敢轻轻触碰键盘上的数字。 Ness输完号码后把手机递回去,被Kaiser偶然碰到的手背微微发烫。 Kaiser看到递回来的手机上显示的是未拨出号码的界面,低声嘀咕了一句。 随后Ness口袋里的手机阵阵作响,他慌忙拿出看了看屏幕,又不敢当着Kaiser的面挂断电话。 红色的按钮被戴着土星戒的食指点下,Ness恍惚了一下,没有抬头,耳边传来Kaiser的轻笑声:“下次通话结束记得自己挂断电话。” 他的目光追随离去的手指,攀附在Kaiser脖颈的蓝玫瑰上,掠过金色的发尾,将Kaiser离去的背影定格在眼中。 “新恋情?”Gesner双手抱胸撞了Kaiser一下,随口问了一句。 “天呐Kaiser,你是忘记之前那些伤心离去的人了吗?”Grim在一旁用悲痛的语气细数Kaiser的前任,每一位的交往时间都没有超过三周。 Kaiser没有理会他们的调侃,将手机熄屏之后才想起来自己没有问对方的名字。 “是想加入我们的贝斯手。” Gesner皱紧眉头:“真是稀奇,他看起来像那种高中没毕业的小孩。我刚刚以为你的魅力已经大到开始吸引男性了。” Kaiser撇撇嘴,并没有再回话。 论文与报告充斥着Ness的工作日,学院内还有个大型交响音乐会需要排练,学习和演出都十分看重的Ness晚上十点左右才回到公寓。 刚洗完澡的Ness坐到床上,正准备打开小音箱,他打算听会音乐再睡觉,床头柜上的手机铃声却先一步闯入Ness的耳中。 映入眼中的“??”让Ness难以置信并小心翼翼地按下接听键。 “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打扰你。” “没事……没事!我正好有空!”Ness激动地搂过床上盖好被子的章鱼抱枕,埋在它软软的身体里发出无声呐喊。 “昨天我急着回宿舍,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Kaiser。” “我们互加好友吧,待会我把ID发给你,方便联系。” Ness慌慌张张地答应下来,怕Kaiser挂断电话又急忙跟他说:“我叫Ness。” Kaiser低声笑了一下:“祝你好梦,Ness。” 当天晚上,Ness在梦里重临现场。但他并不是现实中台下拥挤人群中的一员,而是变成了站在Kaiser身旁的贝斯手。 梦里的Kaiser抱着一把蓝白色的吉他弹奏演唱。 Ness注意到他喜欢在每次唱完一首歌后碰一下耳朵,戴着银戒的手指轻轻抵住耳返,看起来修长有力。 吉他Solo时,Kaiser频频望向Ness,对着撞上视线的他笑了一下,做了一个隐晦的口型。 Ness只注意到Kaiser一张一合的嘴唇和探出唇瓣的舌尖,不耐烦的Kaiser准备凑上跟前,但Ness却被不合时宜的刺耳起床铃唤醒。 恹恹发困的Ness翻身抱紧一旁的章鱼大抱枕,把茸乱的头发埋进它的怀里,藏不住的耳尖通红,只有赖床的他自己知道,睡裤里的yinjing早就起床了。 两人早已定好了周末见面,但每天晚上他们总会视频聊天到深夜。 意外地互通信息后,两人才惊喜地发现他们是同校生。 只不过两人的专业不一样,因此课程安排也会不太一样,小小的差别让他们在校内从未见过一面,其中也有校园占地面积太大的原因。 除此之外,Ness还从Kaiser那里得知了「玫瑰盾」的不幸遭遇。 那位几个月前因不满队内金钱分配匆匆离队的贝斯手偷走了Kaiser唯一一把吉他拿去贩卖,带着那沓数目可观的钞票离开了这座城市,投靠另一个乐队。 本就是校外临时搭伙组建的乐队变得岌岌可危,幸好Grim和Gesner算得上是好人,没有因为这件事情就抛下Kaiser另寻出路。 [Kaiser:现在乐队的收入基本上都用来补交场地费了。] [Kaiser:我们也没办法巡演。] [Ness:嗯嗯 我了解了] [Ness:我还是坚持要加入] [Ness:其实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 [Ness:即使没了那个该死的贝斯手 你们也能做出优秀的音乐] [Ness:现在大家都还在舞台上闪闪发光呢] [Ness:特别是Kaiser 真是人心动不已??] [Kaiser:你还挺会说……] 等到两人都空闲的周末下午,Ness提前买好了见面礼,在校门口和Kaiser碰面,一同乘车前往练习室。 Ness乖巧地跟在Kaiser身后,手上拎着茶点和咖啡,向练习室里的Gesner和Grim打招呼:“你们好,我是来面试的贝斯手,Ness。” 他把茶点和咖啡递给两人,还乖乖地鞠个躬。 Kaiser将手搭在Ness的肩上,简单地介绍到:“他和我同校。” Grim和Gesner点了点头,轮流握握Ness的手表示欢迎。 Ness从琴包里掏出一把在Le Fay定制的贝斯,宽厚背带上是可爱的卡通章鱼仔。 Gesner瞧见那粉粉的小章鱼后吹了声口哨:“想不到你还挺有童趣。” Ness不好意思地低头笑了一下。 Kaiser拿出一根黑色的发圈,叼在口中。金灿灿的头发被挽在脑后,扎成半丸子头。 他将短外套脱下,丢在身旁的箱子上,里面穿的是前胸开口的轻薄紧身高领长袖,露出莹白紧致的腰身,低腰的牛仔裤遮不住高腰的底裤,明目张胆地彰显内裤边的存在。 Kaiser走到Ness面前弯下腰,打了个响指:“随便弹什么都行。” 虽然Ness是音乐学院的学生,配备的贝斯看起来也很昂贵,但三人并没有对他的贝斯水平有太高的期望。 现在的乐队里存在一个会弹根音的贝斯手已经足够了。 让大家出乎意料的是,Ness熟练地调整好所有设备,当场来了一段Slap Solo,给人感觉又凶又锋利,跟他脸上挂着的笑容对比有种强烈的反差。 Ness的视线在贝斯和Kaiser之间游移,和Kaiser的目光撞上后又害羞地低头不再看他,Kaiser心情愉悦地随音乐点头,他在合适的贝斯手身上发现了可能更有趣的事。 Grim和Gesner被Ness精妙的弹奏技术惊到,没有在意两人之间的弯弯绕绕。 完美的演奏得到了乐队成员的一致好评,三人当场宣布Ness成功加入「玫瑰盾」,担任队内的贝斯手。 休息时间,Gesner和Ness一同前往厕所。 Gesner点了根烟,一边抽一边试图和洗手的Ness搭话。 “我说,”他把烟夹在指间:“你这种程度的贝斯手,应该有很多选择吧?” Ness笑眯眯地摇了摇头:“Kaiser是我唯一的选择。” “你真的喜欢他啊?” Ness收起笑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不是,我没有别的意思。”Gesner略显慌乱地摆摆手:“他的恋爱时长很短,万一三周之后你们分手了,你一气之下离开乐队的话,我们又得招人了。” “他的恋爱时长……很短?他谈过多少个?都是什么类型?”Ness迅速提取话里的重点,不放过任何一个了解Kaiser的机会。 Gesner面露苦色,只说了个大概:“应该很多个吧,从乐队有点名气开始就时不时有人来向他告白,他基本上来者不拒。喜欢类型没有固定的,几乎都不太长久。” “不长久?为什么?” “你应该有察觉到吧?Kaiser更在意乐队。在排练演出和约会开房之间,你猜猜他会选择什么?” Ness迟疑地点点头,没有继续追问。 傍晚,Kaiser以自己系内有排练为由要带Ness离开,两人一起前往公交车站等车。 一路无言。 到达车站后,Ness乖乖地坐到长椅上。Kaiser背靠广告牌,摸了摸外套口袋,遗憾的是口袋里什么都没有。 他假装轻松地走近,用手指拍拍Ness的脸颊:“有烟吗?” Ness摇摇头,被Kaiser触碰过的地方开始发烫。 本想着在垃圾桶旁抽一根烟的Kaiser打消自己的念头,跨坐在长椅上,正对着Ness的侧脸。 他先是上下打量了一下穿着简单的Ness,看到蓬松的棕发突然冒出揉搓的想法。 Ness抵挡不住Kaiser的注视,偷偷看了他一眼,广告牌的灯光照得Ness的双眼亮晶晶的。 Kaiser歪头嗤笑了一下,凑近对他轻声说:“《I WANNA BE YOUR SLAVE》?” 那是Ness刚刚面试时弹奏的曲目,歌名直白,歌词更直白。 Ness的耳尖熟透了都说不出完整的解释,支支吾吾地转移视线,看到Kaiser胸前开口后震惊地垂下头。 “你在看什么?” Kaiser故意抬起他的下巴,胸往下低,那个本就大胆的缺口被拉开,散落的金发遮遮掩掩却盖不住重点。 Ness被迫看到了里面模糊的凸起,恰巧公交车远远驶来,他手忙脚乱地帮Kaiser抚平衣服,头都不敢回地大跨步上车。 车上没有座位,Ness抓住顶上就近的握环,悄悄扭头看了看身旁望向窗外的Kaiser,心里生疑。 胸口的坚硬触感,是什么……? 自从经历过公交车站那件事后,每次视频通话时Ness总会不自觉地看向Kaiser的胸口,晚上睡觉前总会想起那天的场景,抱着章鱼流泪忏悔已经成为Ness的日常。 等到新的一天,新的通话开启,喜欢穿贴身上衣的Kaiser又让Ness忘记自己昨晚的反思。 Kaiser完全不清楚Ness心里的弯弯绕绕,他只觉得Ness的反应可爱又好笑。 仿佛自己的一举一动能够控制Ness的情绪一样。 沉溺于和Kaiser相处的同时,Ness也在思考如何才能长久地留在Kaiser身边,那是他的灵感来源,是他音乐世界的重生点。 他不甘愿做Kaiser生命中可有可无的替换品,他要在精神和rou体上让Kaiser离不开自己。 乐队需要练习旧歌、创作新歌,以往的歌曲都是Kaiser作词作曲,偶尔Grim会帮忙作词。但他们的写词风格不太相同,如果两人共同完成一首歌,就会出现严重的词曲不符现象。 Grim作词偏向悲情文字,而Kaiser作曲属于朋克摇滚风格,两者搭配有一种菠萝披萨的美味,只能供应给特定的受众人群食用。 Ness体验过几支风格不同的乐队,而待过时间最长的原乐队走的是迷幻摇滚风格。他为了配合Kaiser的作词,将自己的作曲风格掰到了朋克风。 由于濒临期末,学院的排练时间紧凑,视频通话又奏不明白两人的想法,Kaiser提议让Ness空闲时来自己的宿舍进行创作。 “不过宿舍里还有几位舍友。” “啊……”本以为能和Kaiser独处的Ness发出失望的叹息。 “我们也可以去练习室,但是你最近好像都是很晚才有空。” Kaiser想了想,学校附近有隔音好的房间能直接使用的话是最完美的情况。 乐队下个月就有演出,这是Ness加入之前就排好的行程。 而乐队成员们有开会仔细讨论过,大家都认为下个月的那场演出时机很适合将Ness加入乐队的情况介绍给乐迷们。 心里不可明说的渴求和作曲的迫切需求互相扭打成一团,一直沉默的Ness终于忍不住开口对Kaiser说出自己的内心想法。 “我在校外租了单人公寓,不如你来我家吧。” 幽蓝的夜布上画了一轮弯月,月光冷冽,白得像便利店门前的Kaiser。今天系内要求带妆排练,被同学折腾后的他脸上铺了一层粉,睫毛根部用眼线填满,眼尾三角区画了存在感十足的红色眼影。 黑色背心让精致的纹身完全展露,作为装饰的运动外套只拉了一半拉链,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臂上,下半身是配套的九分运动裤,干净利落的松紧裤腿边下留出一小截脚踝。 Ness走近时,看到他指间夹着一根白色的烟。根据长度来看,像是刚点燃不久。 Kaiser双手交叉环抱,右手戴满银戒,食指和中指轻轻稳住那根烟放到嘴边,吸了一小口,烟雾在口腔里滚了一圈,最后被他慢慢地吐出,雾丝轻柔地贴着他的脸,消散在夜色中。 飘忽的余光映入Ness奔向自己的身影,Kaiser反手将烟摁灭,扔进身旁的垃圾桶里。 他冷着脸转头,蓝色的眼眸里装进咫尺之遥的那张笑脸。 太近了。 站定在自己身前的Ness轻嗅两下,浓郁的红酒味环绕在四周。 Kaiser开玩笑地用手挠了挠他的下巴,像是逗狗一样:“别闻了。” 异样的亲昵让Ness心头鹿撞,他不太自然地别过头,紫红色的水杯被拧开盖子送到Kaiser面前,脸上摆出可怜巴巴的表情:“刚抽完烟的话,喝一口水吧。” 这是Ness第一次看到Kaiser抽烟,感到新奇的同时也有点担心他的嗓子。 Kaiser看了看Ness,又看了看杯口,单手悬空握住的杯子将水浇到Kaiser口中,嘴角溢出的水液也在Ness的注视下被迅速抹去。 “谢谢。” Ness将水杯抱在怀里,脑细胞们迅速决定今晚就将它摆到收藏展柜上。 Ness租的单人公寓地段很好,离学校近,房子的隔音也做得不错,关上门窗基本能把嘈杂声隔绝在外。 Kaiser把外套挂在玄关柜子的挂钩上,脚边摆着Ness特意帮他准备的小鸟团子拖鞋。他面色如常地换上,在门后的全身镜前照了照。 还可以。 虽然这间公寓有难以拒绝的优点,但实际居住空间算不上宽敞,而且只有一厅一卫一卧,附带一间四面无光的窄小空房。 Ness和Kaiser挤在卧室的双人床上,可怜的章鱼抱枕移居储物室,给Kaiser腾出了位置,等到歌曲全部改好后,时间已经走到了凌晨一点。 Kaiser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顺手回了舍友的生存状况询问信息:“好像有点晚了。” 正在收拾乐器和电脑的Ness心里咯噔一下,因为他刚刚提议让Kaiser进卧室时向他保证过,自己会提醒他按时回寝室,不然Kaiser本来是打算坐在客厅讨论完就走的。 “啊……啊好像是呢……怎么办才好呢……”Ness尴尬地笑了笑后垂下头,默不作声把枕头摆好。 Kaiser目不转睛地盯着不敢抬头的Ness,微微扬起嘴角,露出玩味的笑。 “我出去开间房吧。” Ness背对Kaiser整理自己的背包,听到这句话后背影僵了一下,略带歉意又有点期盼地开口:“Kaiser,要不在我家留宿一晚吧?” “你看现在也很晚了,这附近也没有什么旅馆。” “如果你不习惯和别人睡的话,我把床让给你,我出去睡一晚沙发。” 在Ness碎碎念的期间,Kaiser四肢并用爬过床,坐到Ness身后。Ness的话音刚落Kaiser就轻轻踢了一下他的小腿:“哪里有客人借住让主人睡沙发的道理,你还真是白痴。” 话语里的笑声不加掩饰。 听到他的回复,Ness想要追问,转身就与暖灯照耀下的Kaiser对视:他双手抱臂,身上的黑色背心紧贴结实的胸口,乳首附近的布料透出奇怪的形状。 “我……我!我给你找找睡衣。”Ness的脸瞬间通红,慌忙站到衣柜前胡乱翻找。 Ness把假装千辛万苦找出的小鸟团子配套睡衣放到他身旁,还把Kaiser脱下的专属拖鞋一并摆到脚边。 Kaiser揉了揉大腿边的Ness脑袋,称赞到:“我还挺喜欢你这点的。” Ness轻轻拉着Kaiser的右手帮他取下戒指,圆圆的眼睛笑得眯了起来。 可爱的笑脸惹得Kaiser心里有些莫名不爽,使劲捏了捏Ness鼓鼓的脸颊rou才得以出气。 第二天是休息日,学院没有安排课程和排练,Ness也已经上交了自己的报告和论文。他心安理得地搂过身旁的抱枕,迷迷糊糊地又睡过去。 我的章鱼抱枕,好像变长了。 喘不上气的Kaiser从梦中惊醒,看到贴近自己的Ness瞬间明白了梦里的压迫窒息感来源。 “可恶……”Kaiser生气地弹了一下Ness的额头,悠悠转醒的Ness睁开眼看到Kaiser还以为自己做了美梦,抱着他一直嘀嘀咕咕。 Kaiser不满地动了一下被夹紧的双腿,温热的事物蹭上他的大腿内侧。 意识到那是什么的Kaiser愣了一下,双眼无神地眨了眨,耳尖泛红的同时生出了报复心,他将不怀好意的手伸进Ness宽松的睡裤里,隔着内裤轻轻揉捏起床的yinjing。 还在臆想里告白的Ness脑内的小剧场一下子就转到了成人频道: 穿着黑色紧身背心的Kaiser将下摆撩起,Ness的yinjing插在布料和胸部之间进进出出,吐着jingye的铃口弄脏了Kaiser的乳rou和衣领。Kaiser的手轻轻抚摸Ness的大腿肌rou,带着一点挑逗的意味,低头含住蹭到嘴边的rou冠舔了几口后,又抬起头看着Ness,伸出一点舌尖把嘴角的乳白黏稠舔干净。 yinjing在Kaiser手里慢慢变大变硬,掌心的布料渐渐变湿。 眼看着Ness还没醒甚至笑得很蠢,Kaiser终于忍不住叫醒他,空出的手掐住Ness的下巴摇了摇,话语里还夹带着起床气:“别再睡了,给我起床。” 硬生生被掐醒的Ness睁开双眼,看到面前的Kaiser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但胯间陌生的触碰让他瞬间清醒。 “Kaiser……!” 慌张无措的Ness被Kaiser按进怀里捂住嘴,Kaiser面无表情地嘲讽他:“你不会没有自己解决过晨勃吧?” “或者说,你中学时没有参与过班上男同学组织的观影活动吗?” Ness挣扎着摇摇头,心想我没有体验过的是刚起床就发现喜欢的人在玩弄自己的yinjing。 Kaiser弹了弹那根硬挺的rou柱,话里夹着一丝笑意但听起来十分恶劣:“可怜的小东西,今天让你好好享受一下。” Kaiser拉下他的内裤边,握住Ness的yinjing轻轻撸动,把顶端溢出的先走液均匀地抹到柱身上,手掌和指间轮流让yinjing顶弄侵犯。 他褪下自己的小鸟团子睡裤,两根尺寸可观的yinjing被Kaiser并在手里,但过于粗大以至于难以一手掌握,只能用相对细腻柔嫩的掌心摩擦胀大的rou冠。 他拉紧两根yinjing的距离,放肆地大幅摆动胯部,自己的性器与Ness的巨根互相抚慰,敏感的柱身沟壑被对方的血管填满,铃口也不受控制地流出jingye,本就黏湿的手变得更加肮脏不堪。 Kaiser的报复心理已经转化成了玩弄心态,欺负一个某方面看起来很无知的人,在很大程度上能够满足他的恶趣味。 被捂住嘴的Ness呼吸打在Kaiser的掌心上,轻柔的气息像是暧昧的指尖摩挲,勾弄Kaiser的敏感点。他的耳朵离Kaiser的唇边很近,能清楚地听到对方逐渐加深的喘息,偶尔夹着隐晦的呻吟。 Kaiser用指甲轻轻刮弄Ness的yinjing,指尖戳向铃口,指甲缝里堵满了jingye,被特意刺激的yinjing抵挡不住快感,乳白色的液体喷溅到Kaiser的小腹上,雨露均沾的手指连带着Kaiser的yinjing也达到高潮,贴着Ness的性器慢慢吐精。 Ness的睡裤被Kaiser蹭湿了,一起变湿的还有Kaiser捂住Ness嘴的掌心,热气凝成的透明水珠聚在上面,与另一只被jingye弄脏的手截然不同。 Kaiser摊开黏满乳白的手掌给Ness看,甚至得意地笑着晃了晃:“要对我说‘谢谢’噢。” “……谢谢。” Ness有点恼火自己低下的意志力,又为Kaiser的越界和迟钝感到郁闷。 他背着光,眼睛里噙着泪水,瞳色暗沉,停顿片刻后露出的笑容诡异至极。 Ness盯着沾沾自喜的Kaiser,目光掠过对方放肆上扬的嘴角和颈侧沾上汗液的玫瑰,最后在唇瓣上流连。 他无可奈何地帮Kaiser擦干净手掌,心里的所有想法压在缪斯的嘴角上:好想亲他。 Ness加入「玫瑰盾」后的首秀非常成功,歌曲间穿插的贝斯即兴Solo点燃全场观众。Ness的忠实粉丝从个人账号得知他已经加入了新乐队,纷纷在他的最新动态下留言祝福。 同时,Kaiser创作的两首歌一如既往地优秀,搭配Ness的作曲更上一层楼。一时之间,「玫瑰盾」在圈子里的知名度又得到了提升。 按照Kaiser的要求,这次演出安排在学院放假的前一天晚上。因为第二天就正式迈入假期,所以Kaiser和Ness可以毫无顾忌地参加演出后的庆功宴。 结束演出的四人来到附近的小酒吧里,入座之后每个人面前都摆着装满啤酒的德式小麦啤酒杯,好心的店家还送了一份香肠。 前期聊天的话题围绕着乐队的艰苦历程,不可避免地谈到有位女贝斯手是被Kaiser的恋爱态度给气走的。 无意间听到Kaiser恋爱过往的Ness心情郁闷,气鼓鼓地喝完满满一大杯啤酒,脸上开始泛起红晕,但他没有到喝醉的程度,只是血液循环加快,还有点兴奋。 之后的聊天气氛很好,Kaiser和Grim谈起未来的演出安排有说有笑。 Ness沉默不语,喝完酒后发了一会呆,突然想去吧台续一杯啤酒,刚站起身就被身旁的Kaiser抓住衣摆。 “去哪?”Kaiser早就喝完了杯中的啤酒,但他的脸上没有红晕,行为举止说话方式也和平时一样。 “再来一杯,Kaiser也要吗?”Ness拿起大酒杯晃了晃,看到Kaiser点头后,举着两个空酒杯向吧台走去。 他身上穿的演出服不同于平常的穿衣风格,宽松白背心搭配四分短裤,听起来像是老头的时尚穿搭配上了黑色连裤袜,显得年轻可爱,宽大的外套遮住了单调的内里,脖子上的项圈更是狠狠地击中了Kaiser。 乖得像我的狗。 Kaiser接过Ness递来的啤酒,仰头喝下一大口,在Ness的担心声中舔去嘴角的泡沫,心里又打起装醉逗Ness的坏主意。 在Gesner和Grim看来,Kaiser和Ness的关系升温属于意料之中。 Kaiser高傲、掌控欲强,对待工作的态度认真严谨、精益求精,只要是有利于工作的建议他多多少少都会纳入考虑范围内。 相比之下,Ness看起来温和乖巧,对Kaiser无条件服从。 但实际上,Ness在原则性问题方面从不让步,只要涉及底线,Ness就会变得冥顽不灵固执己见。 悠悠哉哉喝着啤酒的两位完全无视了对面的互动,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今晚热闹的演出。 庆功宴结束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学院宿舍早已过了门禁时间,Ness只好带着晃晃荡荡的Kaiser回到自己的公寓。 Ness将Kaiser轻轻放到床上,随后快速赶往卫生间打湿毛巾。他用温暖软和的毛巾帮Kaiser擦脸,坚定的目光逐渐聚集在反复擦拭后被磨红的唇瓣上。 双手大力拍打自己的脸,他经常这样做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Ness俯身抱起Kaiser,撩起他后背的衣服,打算接下来帮他擦擦背上的汗。 衣服刚被掀开,察觉出异样的Kaiser将Ness扑倒在床,手臂压在Ness胸口上,垂下的金发扫过Ness的脸颊,半睁的眼睛让他看起来醉得不清,小口呼出的湿气落在Ness的嘴唇上:“……想干什么?” “帮你擦……擦背。”Ness把毛巾放在Kaiser的手中,力证自己没有其他想法。沾水的毛巾打湿了Kaiser,水液和汗液混合后独有的黏腻残留在Kaiser的掌心里。 得到解释的Kaiser没有多问,晃了两下后倒在了Ness身上,微弱的呼吸声在Ness耳边清晰可闻。 Ness小心翼翼地叫了两声“Kaiser”,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天使和恶魔在他的脑海里进行了激烈的争斗,最终做出的决定都要怪酒精的麻痹作用,让欲望得以撕碎理智。 摇摇欲坠的轻吻点在Kaiser的唇边,达成目的的Ness快速撤离,说好的后背都没擦就匆忙逃进卫生间。 躺在床上的Kaiser睁开双眼,蓝色的眼睛里一片清明,丝毫没有刚才醉醺醺的模样。他左手握拳放在唇上,胸膛上下起伏,迟来的红晕蔓延上Kaiser的耳尖。 Kaiser对两人的关系变化心知肚明,只是不说破也不点破,日复一日地滥用Ness的纵容,间歇性地逗弄Ness,恶劣的小心思基本都会发泄在Ness身上。这种相处模式和他之前交往的所有人都不一样,Kaiser第一次体会到了“虔诚真挚”的感情。 虽然知道Ness对自己抱有亲昵的想法,但是真正被他付诸实践的时候还是吓了Kaiser一跳,毕竟平时Kaiser也有装醉逗他。 可能是由于初次演出的美好氛围,也可能是由于平常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