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融希望你不要再买他的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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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融的手是你又爱又怕的东西。 手掌宽大能一把将你五指裹进手心,指节却修长清瘦,触碰时能清晰感觉到有力的骨骼。大多数时候戴着护指,执笔的,握刀的,捂着你嘴的,放进你口中的…… “今天见了那个人。”傅融沉在你耳际的声音透露着不满。 阁楼里空间不大,傅融的手臂自后环住你,便迫得你只能紧挨在他胸膛上。你的副官近来醋性越来越大,隔三差五逮着你要惩罚。 你的精力实在跟不上这个男人,何况他只用一只手就能把你“惩罚”到哭出来。你欲哭无泪地挪了挪身子,试图从他怀中稍稍抽离些许,“只是谈些公事,我保证。” “我提过帮你去谈的。”衣带被灵活的手指解开,束胸被挑松,微凉的空气顺着空隙钻入,惹得你的皮肤起了些寒栗。傅融感觉到你的僵硬,温热的手从暴露在外的胸乳上揉过,暖意使你装作不经意送了送胸膛,有些舍不得他的手离开。 你自知今晚是非为傅融这顿飞醋负责到底了,徒劳地辩解:“你们俩话不投机半句多……” 傅融低低哼了一声。 “你们自然投机。” 你也是在若干次接吻后才注意到傅融有犬齿的,你被他的双手束缚在怀,略微尖锐的齿尖咬上你的耳朵,如同被野生的兽类咬住,你脊背一僵。傅融报复性地啃磨后又吻着你的耳朵哄你放松。薄而敏感的耳骨禁不起撩逗,瞬间像着了火。 guntang的舌在耳廓上滑动,断断续续的亲吻声顺着耳道钻入你的脑海里,耳垂被含吮,你的腰和腿肚开始发软。 裙摆完全冲着侧窗的方向敞开了,尽管窗外邻水不会有人窥探得到,你还是满面通红:“换个地方……” 请求被轻飘飘地忽略了。有力的指节挤进阴户的缝隙,来回磨了几下就润湿了。傅融的声音仍是沉冷的,带着训诫意味,好似那只掌控着你情欲的手与他无关:“惩罚你还是奖励你?怎么流了这么多?” 你哪受得了他一点撩拨。他的臂弯将你牢牢禁锢在怀里,身上渐渐被覆满傅融独有的清冽气息,肩背都与身后的人紧密无间地贴合,唯有腰窝悬了空,此刻也不自觉发着酸。 拇指的指甲在阴蒂上轻刮,尖锐的酸和疼让你轻呼出声,热流一下子涌向小腹,呼吸也在狭小的空间里变得凌乱。宛如要失禁的刺激让你喘息着去掰他的手,可是两只手腕轻易被他一掌捉紧了,犯上作乱的那一边动作还在继续。 “嘘,今晚是阿蝉值夜……”大抵是为了压低声音,傅融的唇贴在你的耳根上说。 你双腿抖着,咽下到嘴边的声音。他的手指伸进来了,起初手套带来轻微的摩擦感,很快在靡靡的水声中消失了。刚开始的动作幅度不大,单纯是深,傅融的手指很长,伸直时能抵到极里面的地方。 “不要这样顶……”你受不住地绷直身体,扬长了脖颈无力地倚靠在他肩上,那指腹就在敏感的深处碾着磨着,引得你颤巍巍踮高脚尖,想要减轻这种刑罚的刺激。 傅融很快察觉了你的企图,指节弯起重重往敏感处顶去,你尖叫一声脱了力,整个人往后狠狠坐倒,猝不及防将那两根手指吞到最深。 “……啊啊!要捅坏了!”你浑身颤抖地被他接在怀中,后背的肌肤渗出汗意,双腿失控地分开,哆嗦着夹着他的手腕。 刚连根没入时xue口被磨得火辣辣的,随即却不知廉耻紧紧咬住,汩汩流出温热水液,内里不受控地痉挛,绞得傅融的手指进出都有些困难。 “哪里坏了,根本不让我出去。”傅融的唇吻在你沁出一点泪的眼角,嗓音低低震动着耳膜。 傅融不顾xue壁仍在强烈的余韵中抽搐,又添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足以撑满你的内里,裸露的手指和带着纹理的布料摩擦过的触感清晰可辨,你难耐地呻吟出声,那手就在xue道里抽送起来,满溢的水液被挤压得溅上腿心,粘腻濡湿的声音在不大的空间中分明得令人羞臊不堪。 xuerou被磨得酥软,汁水顺着白皙的大腿内侧向下流淌,轨迹很快变得冰凉,你的身体却像在热浪里煎熬,身躯不住起伏,腿缝收紧,恬不知耻去夹傅融的手。 还不够……想要更深一点的…… 仿佛顺应你的心意,傅融的手指发狠地捣进深处,被撑开的嫩xue谄媚地将之全部吞咽下去,傅融的掌心不断撞击在花唇上,将那两片柔嫩的肌肤也抽打得瘀红,掌纹不时碾过嫩生生立起的rou粒,既痛又爽的感觉令你咬紧了牙关,热汗从与他相贴的后背渗出,浸湿了大片衣衫。 xue道前壁的位置被粗粝的指腹加重力道又重又狠地磨,棱角分明的关节也屈起,变换着角度刮擦,窄小的xue哪经得起这样带着凌虐意味的蹂躏,你的腿根到脚趾都承受不了地紧紧蜷缩起来。你睁大了涣散的眼睛,却只看到模糊的一片暗色,一瞬间丧失了所有感官,液体从闭不拢的嘴角流下,大股液体自甬道深处喷到他的手心。 “不要了……傅融,真的不要了……” 已经彻底掌控了你身体的鹰犬不听你的话了。傅融丝毫不顾及你还在高潮中受不得半点刺激,指腹在你身体里不疾不徐地探索着,碰到哪一处让你颤抖得更厉害,就变本加厉地按下。你挣不开他的禁锢,眼泪落了一道又一道,那人却没有心软的迹象,引诱着你说了许多他想要你说的话。 到后半程你的浑身都汗湿了,磨散的长发成绺挂在脖颈间,裙摆上满是污浊不堪的痕迹,腿间湿滑一片,不记得自己究竟被他弄去了多少次。 “手套全都被你弄脏了。”那只手被举到你眼前,薄薄的银辉下,不止他的手掌,连手腕上都淌满了晶晶亮的罪证,“怎么办?” 你瘫软在他的身上尚未回神,隔着手套的食指与中指伸进了你的嘴里,沾染其上的液体很快与口中来不及咽下的唾液混合在一起。 “唔……唔!”你的脸颊被塞得鼓起,被迫吃下yin液的面容嫌弃得皱成一团,“……味道不好。” “我怎么不觉得?”傅融笑了一声,听声音,你便知道他的气消了。 傅融圈着你的腰转回身,俯下身含住你的舌尖亲。舌叶卷裹住你的,很慢很细的亲吻,好似真的在品咂什么味道似的,吃出了点点水声。这怎么能吃……脸上过高的温度烫得你的头脑也昏昏沉沉的,双手努力去推傅融坚实如一堵墙的胸膛。 “傅融……你怎么这么色啊……” “当初是你先让我‘值夜’,后悔了?”傅融托着你虚软下沉的后腰,发丝与你汗湿的发纠缠在一处,湿润的呼吸也近在咫尺地交织着。 请神容易送神难,本以为纯情副官勾一勾就到手,谁料他恃宠而骄,想值夜就值夜,末了还向你这几度被弄晕过去的老板伸手索要加班费。 你满身疲惫,满脑子只剩下远离他的那只手,抖着腰蹒跚往一旁爬了两步,又被一把握住腰,带回到宽阔的怀里。 有什么硬邦邦地顶着你了。 “老板若是不喜欢我的手,那再试试别的。” 第二天你强打起精神上班,看见戴着手套的傅融站在屋外,一个激灵瞬间醒了,面红耳赤,不敢多看那只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