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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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睡到自然醒,依靠歇脚的鸥鸟来分辨入夜与黎明。小东西们一大早就站在窗边叽叽喳喳地说话,等我吃完早饭,它们全部拍打着翅膀飞走了。我没留意它们还能逃去哪里,因为我该去找我的小东西了。 娱乐如今是珍贵的奢侈品,盖佐房间里每一个结着蜘蛛网的角落都如同埋了宝藏的航海图在邀请我去主动搜寻。 “蜡面娃娃?” 我拿起床边一个做工很差的儿童玩具,想找点除了性爱以外的话题。我喜欢看看更多鲜活的盖佐,行尸走rou只有屠户会喜欢。 “父母以为这次会生女孩。” 盖佐昨晚没睡好,他眼窝微微凹陷,一圈乌青明显得很。我靠在床头,把他楼进怀里,是为了逝去的父母而痛哭吗?可怜的小男妓,我的脸颊贴着他的额头,我很会用温暖哄骗孩子。 “夫人...您今天不需要我来服侍么。如果可以,就这样抱抱我吧。” 年轻人枕着我的胸脯,他深信不疑地被困在我做作的柔情里,我告诉他我今天需要解剖他这只小小野兔。 “为什么要做男妓呢,你们那儿庄稼收成不好么?好孩子,嗯?” 他受了我的爱抚,半闭眼睛哆嗦红润嘴唇,我能从他的rou里提取到麻痹神经的物质,盖佐在下意识逃避现实,他喝了酒。 “那天,我提着一篮子花花绿绿玻璃瓶装的牛奶送给地主。他向我家订购了最新鲜的牛奶,或许是为了让我有事可做,他不许我赶着马车过去,说这样会颠破玻璃瓶。” “我气喘吁吁地站在他房间门口。啊,当时我不懂为什么要进他的房子。然后鬼使神差地推开一条来自地狱的小缝。” “我透过门缝看见他和一名年纪同我一般大的男孩交缠在一起。他的yinjing很臃肿,适配他的魁梧身体,插在那男孩屁股里。他听见响动,把我也叫了进去。” “‘喂,怎么不进来’我还记得他的声音,厚重得像棕熊。臃肿的yinjing从那男孩屁股里拔了出来,又进到我的身体里。最后他灌满了我,把我拴在马鞍后面还给了我的父母,他送给我们一匹更健康强壮的枣红马当作报酬。” “现在我又救活了我剩下的家人,基什我的亲弟弟。非常感谢您,夫人。” 我不在乎他把我这个地主与另一个地主相提并论,反而很高兴他还鲜活着。离开方舟,盖佐这样仇怨满腔却仍然鲁直的男妓很少见。 盖佐掀起上衣,露出肚皮和rutou。 “夫人您是好人,等洪水歇息了别把我拴在马鞍后面好么?” 他慌乱地俯下身体用rutou磨蹭我的膝盖,rou眼可见rutou硬起来像两颗小豆子顶着我的膝盖。多么楚楚可怜的rutou,我会想给它们穿孔然后挂上两个小铃铛。盖佐摇尾巴撒娇的时候会叮叮当当地响。 我拆下捆扎头发的黑色丝绒缎带,让微醺的盖佐感受它柔软的质感,“那就栓这儿。”他欣然同意,双手交叠在床头,我可以轻而易举扼住年轻人的颈,看他憋的通红难受、喘息连连。我只是宽松地捆住盖佐的双手罢了。 “我喝多了,夫人,我喝多了...” 盖佐啪嗒啪嗒落下泪来,双腿却夹紧我顶着他后庭的膝盖,哼哼着说胡话——实在搞不懂,他究竟在拒绝我还是在邀请我。看了他的样子,我这次弄了许多橄榄油,假yinjing好像在油里泡过,顺滑地进入他的身体。 “嗯…嗯呃…嗯……” 他被击中了敏感点,挣扎双手想来抚慰yinjing,然后迷迷糊糊地又冷静下来喊我夫人。我抽出盖佐防止宽松裤子滑落的系绳,朝他晃动,他恍惚地点头。我把系绳折叠了两次,抽着他的下腹,一条条红痕随着细小的风声隆起。年轻人下腹很平坦,我在那上面制造新的小山脉,也不管盖佐是否喜欢。 盖佐喝了酒,感官也迟钝了,酒是从水手那弄来的么?希望你最好别用身体去交换。我亲吻着他的嘴唇,他的舌头,酒气传到我的口腔,我尽量用我的唾液修正它们。他被堵住呻吟,没了叫春的喉咙掩盖毫无艺术性的侵略,抽插盖佐后庭的声音变得很响,不知道纯洁的小男妓是怎么看待自己下贱地用臀部奏乐。 我也尝试抽打了他的yinjing,作为男性他理所应当感到疼痛,但他扭曲地把那理解成快感,我抽出假yinjing歪头看这没救的孩子。盖佐达到射精的临界点,扭着臀部渴望再次进入。他的xue口红肿之余露出一点点里rou,我用指甲刮擦它们引起盖佐的颤抖。盖佐的yinjing渗漏jingye,我一只把它堵住,另一只手去扶他的腰。盖佐预感有什么不妙的事情将要发生,xue口收缩着,手掌攥紧了我的丝绒缎带。我挺身到底,假yinjing整个没入他的身体,他拱起脚背高潮了。 我把手心里他射出的jingye抹在他的小腹上,如同抹开一块奶油蛋糕。很平淡无奇的zuoai,我实话实说,然后把手掌凑到他眼前。盖佐很识趣,伸出艳红的舌头慢慢舔舐我的掌心,我逼迫他吞咽。 这些jingye会在他小腹上保留多久,他会脱光衣服在暴雨中洗澡、狂舞吗?趁他意识还很不清醒,我刻意把他小腹上红色的山脉们连起来,组成我的名字Báthori Erzsébet。 他昏昏睡了过去,年轻人的睡眠很好,他醒来会对我感到失望还是会对我的暴行感到愤怒。“哈,和其他地主没有区别!”咯咯,要是真像这样反而能多添点俏皮鲜活。 我用银币去找水手换来他们偷藏的葡萄酒,我用葡萄酒为盖佐清洗身体,他又是我焕然一新的纯洁男妓了。我帮他盖被子。 “夫人……” 搞不懂,他迷迷糊糊中拉了我这个暴君的衣袖,我低头拍拍盖佐红彤彤的脸。“年轻人,你不是幸运士兵,我也不是乐于助人的女巫。”他仍然张开腿,觉得我喜欢看他这么做。 “你还不满足么。”我握住他的yinjing,叫他睁开眼睛看看。 “夫人会高兴的…”盖佐满不在乎地侧身抱住枕头,yinjing从我的手心里跳出来。 我又有了赏玩他的兴致,反正末世里只剩下黑暗,何时都是黑夜。盖佐提过他的背包里有他用来卖yin的刑具,他从没抱着不卖身就能把弟弟养活的想法。 我翻动背包,拿出几个尺寸大小不同的假yinjing,应该是料到会有女客愿意买春。我有点生气他拿给我的那根竟然是第二小的型号,这让我没能看到我的纯洁小男妓彻底放下男性自尊去浪叫。 盖佐还在睡,我掰开他的嘴唇把最大的那个塞进去,反正还有鼻子喘气呢。 一根很长的麻绳,这有什么用?我量了量盖佐的身体,觉得用它来玩捆绑制造情趣也太长了,把盖佐捆个几圈都嫌长。然后我的指节碰到绳子上连绵的绳疙瘩,理解到它真正的用法。 我把绳子一头系在床头,另一头系在床尾,高度差不多刚到我的腰部(我穿着高跟鞋)。等到盖佐小憩醒来,他还困惑着然后激灵了一下就起身向我行礼。 “夫人,我明白了。”他认为我有包下他的意愿,还是挺高兴地扭动屁股起床。我故意没挑明想包他几天,看着他惴惴不安地挣扎。 他双手反绑着,挺了双桃红rutou,一只脚踩在地上,一条腿跪在床上,带疙瘩的绳子正正好好卡在盖佐的裆部。 “嗯……” 绳子抬起盖佐的yinjing,疙瘩卡在他的臀缝里磨蹭后庭。纯洁男妓想玩奴隶的扮演游戏了,他原本就喜欢受虐么,还是喜欢被人牵着绳索带回羊圈。我站在他身后抚摸、轻轻拍打他的臀部,示意他朝前走。每当触碰到凸起处时,盖佐都会弯腰朝我展示他用来挤压凸起的后xue艳rou,我也会用指尖戳戳回应。 “快走呀,年轻人。想挨打吗?懒惰的驮马!”我趁他慢慢悠悠走到绳索中间的时候拉起绳子,坏心眼地看他被冰冷器物进入。由于一条腿还跪着,我能清楚看见他yin乱下半身的全貌。肠液拉成一条条,不停地顺着绳子滴下来,真是后悔之前早早帮他擦干净身体。 “哈啊…夫人,好难受…马鞍、绳子…哈啊哈啊…” 我像我的农民锯木头那样来回拉扯绳子,弄得他又痛又痒,可他还惦记着另一个地主的故事。我现在要把它替换成我和盖佐的故事。 我捡起不久前盖佐吐出的最大号yinjing戴到自己身上,毕竟被唾液润湿过,很适合不加以更多伤害又不会太过温柔地冲撞 盖佐红润的嘴唇。我命令他保持夹住绳子凸起处然后半侧身体弯腰的姿势。 我跪在床上抓住盖佐瘦削的肩膀侵犯他的嘴唇,小男妓东倒西歪地扭动,yin液在木地板上淌成小水洼。敏感的男孩可悲地与冰冷器物融为一体,化身我用于泄欲的道具。 等我满足了,从小男妓嘴里拔出假yinjing的时候,才想起来还有一条叫救赎他的路可以走。但那已经不重要了,故事里的地主已然变成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