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漂亮学姐⑤【吻胸、贞cao带、互相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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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天光尚未大亮,华熙已睁开倦怠的双眼,入目一片猩红,显然又是一夜未得好眠。 身边昏睡的女孩眉心微蹙,身体却温热柔软,紧紧贴在她怀中。 ——是受了她半夜折腾的学姐。 宿舍床窄,华熙连做些辗转反侧的动作都受限,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睡眠一向成问题,自从把怀澜拘在身边不分昼夜地陪着,才好不容易能睡几天安稳觉。 手里握着学姐软嫩如云的两团乳rou固然很令人解压,但多年沉疴总难根治,心里头一有事,老毛病便又犯了。 华熙艰难地在床上翻滚两遍,身边的怀澜身子累极,竟也没醒,只发出几声朦胧粘腻的鼻音,她的动作便停住,重新老老实实地躺好,实在盯腻了头顶那块天花板,视线便全落在身边的怀澜身上。 睡着的学姐样子乖顺可怜,眉眼间满是愁情,实在招人疼惜。华熙心头难得酸软,便也不再乱动,静静看着她的睡颜。 难堪的身世与不靠谱的生父带给她不少苦难,落在自己手中,也被施予了太多磋磨,但这人身上却仿佛总有着与外表不符的温柔坚韧。 华熙回忆起初遇时如风荷般轻柔的女孩,和她昨夜胡闹太过之下挨的那记悲愤欲绝的耳光,心想这人直到如今这般境地,看向自己的眼神中除了羞恼耻恨,竟然还能带点悲悯。 学姐额发微湿,眼尾也红了一角,看起来整个人都湿漉漉的,华熙伸手替她将梦中流下的一滴眼泪揩了,心里也知道她实在太累太委屈。 近些日子以来,她一直心神躁郁,行事也格外刁钻。掌握生杀大权的人如此,一向如砧板上的rou般任她宰割的怀澜就只有日子更难过的份,不被动辄寻到错处惩罚已经是大幸,能供她好好休养生息的机会少之又少,往往只有被折腾到筋疲力尽、在各种奇怪的姿势下昏睡过去算完。 一夜低烧,梦也连连。 华熙母亲忌辰将近,受她情绪影响,怀澜不安的梦境中也尽是些儿时的琐碎小事,时而腻在母亲怀中听她絮絮低语,时而是那总不能长久见到的生父伸出手来摸摸她的发顶。 她其实已经很久没去回忆这些曾经拥有过的温情。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她就被迫习惯只有一个人的生活。如果这场梦能继续做下去,也许勉强能让近来时刻紧绷的心弦得到一些抚慰。 但上天连一场好梦都吝于给她,梦到后来,眼前已不再是母亲模糊的音容,只有她从高楼一跃而下后血rou模糊的尸体。 怀澜在梦中看到幼时的自己冲下楼来对着一滩不成形的血rou绝望地大哭大喊,而如今的她则像个站在远处的旁观者,被不知何时立于身后的华熙强硬地拗在怀里,细细碎碎的吻落在她颊边唇上。她没法抗拒,只木木地愣在原地远远观望,连眼泪也只堪堪落下一滴。 闹钟微微地震了几声,该是怀澜平日里起床的时间。 为了顾忌华熙浅得可以的睡眠,她必须得在这点微弱的声音和震动下醒来,提前收拾好自己,为华熙备衣备书备水,弄好一切晨起所需,再将这位难伺候的主子叫醒。 华熙看她睡得昏沉,伸手去摸摸额头,触手一层薄汗,热度已退去不少,便自己悄悄起身收拾停当,直到两人眼看快要迟到,才扒在床边将怀澜轻轻晃醒。 “学姐,起床了。” 怀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仿佛仍不知身在何方,华熙将她身上被子褪至胸腹,两手捧着一边小兔般柔软可爱的娇乳,怜爱地亲了一口,道:“宝贝早安。” 怀澜浑身疲惫地揉揉眼睛。 华熙又捧起另一只,如法炮制亲上一口,道:“右边的宝贝也早安。” “……”看着胸前两处微微泛红的唇印,怀澜这下彻底醒过来了。 学姐脸上挂着一副难以言喻的表情,将华熙上下打量一遍,见她脸上已新上好了一层妆,将脸上掌痕及眼周细节掩得十分光鲜,上身衣裳不够长,将线条分明的腰腹露出一小半。 艳色逼人,怀澜一时不知该将目光落在哪里,直到华熙玩味般拍了拍她的脸。 “……糟糕!”怀澜这才有些慌神,急急起身道:“要迟到了!” 时间紧迫,华熙便没再给学姐脚下的高跟鞋细细上锁,也难得没放什么捉弄人的玩具,只取了一条日常所用的贞cao带匆匆套上,自己则披了件外套先行下楼去。 温顺的xue口含惯了东西,忽而重获自由,反倒觉得空落。带孔的盾片格在外阴间,怀澜双腿轻轻并了并,便被冷硬的金属硌得耻骨生疼。 几乎已经习惯受到刺激的下体骤然失去了一切被触碰的快感,怀澜焦躁地足尖点地,在一阵“哒哒”声中,华熙在楼下开了辆单车叫怀澜坐上来,笑盈盈道: “路上人太多,机车是没法骑了,只好委屈学姐咯。” 怀澜哪敢置喙,匆匆将那点不适抛在脑后,乖顺地坐在后座上。不敢搂前面那人的腰,为了保持平衡,只得将她身后半片衣物抓在手里。 不禁又难过地想起她二人初相识,彼此不知身分时,华熙便是这样载着她,一路言笑晏晏地送到教务楼下。 彼时怀澜正因家事要去办注销学籍的退学手续,尚不知不久后便要受这女孩全盘管制。如今重返校园、重新由她载着,心思却早不复旧日光景。 不知华熙对此情此景作何感想,也不论怀澜如何愁肠百结,她两个讨论度颇高的人以亲密姿态同时出现在公众面前,就足够成为一场谈资。 何况怀澜身上,还穿着那样短的裙子,在坐姿下更是将大腿暴露出一大截,让人毫无隐私和安全感。 身边都是一路去上课的同窗,耳畔的议论声渐渐多起来。 怀澜以为,这就是华熙的目的所在,因此隐忍不言,只艰难地并着腿,生怕将身下的贞cao带露出些什么端倪,更将手中华熙的衣裳攥得死紧。 大概是频频回首注目的人实在太多了,华熙环视一周,忽而想起什么,将车一刹,看向后座上的学姐。 怀澜此刻脸色出奇得差,但人仍乖乖坐在她身后,手里攥着她的衣角,显然怕到了极点,却忍着连一句求饶的话都不敢说。 华熙一顿,将外套脱下来披在学姐腿上。 怀澜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几乎要感动于华熙难得的敏锐和体贴。 然而走了一段,却见周遭目光与议论声并没减少。低头一看,华熙那烧包的里衫盖不住腰,露了盈盈半截玉色在外面。 几番犹豫,心里头还是不忍,怀澜轻轻向前一靠,整个人贴在华熙背上。 后背乍被拥住,华熙还以为学姐实在腰酸腿软得受不了,难得地撒了个娇,却见学姐轻轻抬手,替她扯了扯衣裳,更用自己的胳膊环住了她裸露在外的一圈腰腹。 这温软的姿势和体温几乎让人融化,华熙皱巴巴地想,真是心软啊,学姐,明明昨天晚上还愤怒地扇了我一耳光。 她曾经满心芥蒂,固执地敌视怀澜原本的性取向,认为学姐在男人面前一定更加乖顺柔软,因而常常找些没来由的麻烦。但在此刻,那点扭曲的酸也全被怀澜一点体贴的回护击碎了。 她头一回觉得,也许怀澜能容忍到现在,多亏了自己也是个女孩,是占了怀澜对同性硬不下心肠的便宜也说不定。 在周围怀有不善的目光下,她们难得没再站在“主人”与“玩物”的对立面,达成了一次微妙的互相保护。 两人一路紧贴,议论声也随之甚嚣尘上,只是大家的话题从讨论她们外貌衣品家事,慢慢岔了味道,变成一些捕风捉影的揣测,掀起了一点小小的校园传闻风暴。 ——在她们各自的仰慕者之间,也在一些磕cp容易上头的女孩之间。 不过目前的华熙还什么都不知道,她只将怀澜送到学院楼下,把车筐里学姐的书递过去。 周围人纷纷侧目,怀澜低头将衣服还了,华熙没接,只说自己上午课少,结束后会去琴房练琴。怀澜低垂着脑袋点点头表示知道,没敢看华熙神色,披着那件华熙的外套匆匆上了楼。 迟到惯犯华熙没着急地往自己上课的那栋楼赶,反而停在原地,咂摸着学姐的一路表现,又用舌尖顶顶昨夜挨打的那处脸颊,心说这人真是一如既往地吃软不吃硬,昨夜前功尽弃的赌约输于温情攻势,今日对着自己又不小心露出了几分温柔。 她想着怀澜欠下的那份“终身难忘的惩罚”,有些好笑地想,严酷手段下的学姐依旧卑贱中难掩风骨,这回是不是该换个策略? 早课第一节,恰是院长的两堂大课。 怀澜踏着铃声进门,赶忙向着讲台鞠了一躬道歉,快步走向教室角落。 这位老教授是个十分严厉的女性,对她一向看重的怀澜更是要求十分严格,见她自回校来一直状态不佳,此刻也只皱皱眉没说什么。 怀澜自知身份有异,不敢与人多交谈。她退学一年,此时同班的都是从前小她一级的后辈,本就没什么要好的朋友,课后偶尔有相熟的学妹来搭话交谈,她也尽量保持礼貌,简洁地答复两句,便老老实实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却被教授点名留下,询问她的近况。 “怀澜,很久没在学校见到你,这学期开学后,你又总是深居简出、默默无闻,我总找不到机会来问问你,家里情况怎么样了?” 教授仍是从前的样子,声音不算亲切,话语却多关照。 “应该没什么事了。”怀澜抿唇组织语言,避重就轻道:“境况一落千丈,但那一家子,大概好歹能活得下去。” “听你这么说,好像‘那一家子’与你无关似的。”教授摇摇头道:“看你这些天,学习时间有限,着装风格大改,学校活动也不参加,状态真是差得可以。” 时隔这么久,再听到从前亲近的长辈说这些话,虽然严厉,怀澜听了却总觉得眼泪融融。 她不知该怎么辩解,只好低头不言。 好在教授尚算怜惜她突逢变故,没再指责什么,只是又不无遗憾地说起这位得意门生自行退学的事,直叹道:“我知道你当时的日子并不好过,只是再怎么不好过,人也不能放弃学业。看你浪费这一年,把保送名额全泡汤了。” 怀澜心中委屈,家族兴盛时,轮不到她这个外室所出的私生女捞什么好处,待到横遭重创时,却是她被血缘上的父亲骗着卖给别人,换全家一时安宁。 她想继续读书,想过正常的日子,可她连户籍都已经被父亲亲手注销,如今能重回A大,全靠华熙替她用了些门路,严格来说,“怀澜”这个人,早就是个死人而已。 继续低头无言半晌,倒是教授怕她消沉,便又磕磕绊绊地开口鼓励道:“算了,按你平时的成绩和努力程度,考研依旧不成问题,等你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也许将来我们还能再做师生。” 由她把A大读完已经是怀澜向华熙求来的恩典,她事事无法做主,此时更不知该如何作答,只好硬着头皮婉拒: “老师,对不起,我恐怕要辜负您的期望了。我将来也许、也许读不了书了。” 教授只以为她困于生计,因此大失所望,道: “怀澜,你最近很不容易,但人必须要在逆境中找到动力坚持下来,否则你整个人、这一辈子都会废掉的。” 怀澜拼命点头,声音里已经含了哭腔:“老师,我知道、我知道的……但是……!” 听她吞吞吐吐,教授将脚一跺,最后道:“还有你这衣裳!怎么回到学校来,净穿些这样、这样短的裙子,简直不像话!有什么困难来跟我说,我可不想眼睁睁地看着从前的学生做个堕落的人!” 在这样的人、这样的话面前,怀澜自觉只有无地自容的份,好在老师没再为难她太久,只抱书恨恨离去。 怀澜几番努力,终于收起一塌糊涂的情绪,调整好脸色和心态,重新回到“玩物”应有的角色定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