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逃脱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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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死了。 日本一个普通酒店的服务员打开房间后,看到银色长发的男人正安静的躺在那张华美柔软的大床上,洁白的枕头吸了血,一片片的红色如同凋零散落的玫瑰花瓣组成。银发男人本就苍白的皮肤更是白的渗人,衬着那头银光潋滟的长发,倒有一种凄美之感。 宫野志保为他做的尸检,虽然琴酒身上有很多或深或浅的伤痕,但是他只有一个致命伤,眉心的一个小圆洞。 “只有这些?”变回去的年轻侦探皱着眉头问科学家。 “只有这些。”宫野志保面不改色的撒个慌。 她没说的是,琴酒怀孕了。 她知道琴酒能怀孕,她还没离开组织时专门抹去了琴酒作为双性人拥有的zigong重新发育的新发现。 所以,这个孩子根本就不是琴酒想要吧。当宫野志保看到尸体的小腹微鼓,一个人在房间里又哭又笑,看到杀死jiejie的凶手得到恶报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啊。 太轻松了吧,琴酒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死了? 工藤新一恍惚的看着尸检报告。这个男人突兀的闯进他的世界,给自己下毒让自己变成小孩子,自己在担惊受怕中辛苦追查四年,才得到足够多的信息打败这个敏锐又狡猾的男人,然而男人在组织破灭前夕就已经离开了。 自己还在满世界的找他,他却以一个尸体的状态出现在自己面前。 真是过分的大人啊。工藤新一一脸魂不守舍的离开了,能够在那个孤傲强大的男人的眉间留下枪伤,只有一种可能。 工藤新一走后,金发的公安来到宫野志保的研究所内,他来打听关于那个曾经笼罩在日本上空的阴霾是如如何死去的。他仔细查看了死亡报告,凶手他大概猜到是谁,可是他想不出原因。看到报告里针对一些伤痕的鉴定报告。四肢均留有一道道3cm宽勒痕,经对比应为皮革造成,局部破皮结痂、部分已痊愈,关节无畸形及活动受限。金发公安面不改色的合上鉴定报告,礼貌的请宫野志保让自己和尸体独处一会儿。 站在尸体前,降谷零看到那张熟悉而陌生的脸,不由得失了神。即使死了,依然保持着固有的矜贵俊美。他抚摸上男人的发丝,柔软的发丝又冰又硬,这回是真的变成冰雪般的人物了。 沉思片刻,他拉开尸体上的殓布。男人消失前本就身材纤瘦,如今再见面,更是消瘦的惊人,波本颤抖着用手拉开尸体的双腿,腿间的yinjing上和睾丸上也有一些淤青,有的还变了紫色。然而更为凄惨的是不该有的阴xue和后面的后xue。后xuexue口被纹了一朵玫瑰花,花心延伸到xue口里,那么脆弱敏感的地方被刺上上百针,该是多么疼痛啊。阴xue处有些肿大,阴蒂微微露出,很明显是经常被人cao干玩弄后的模样。波本仿佛被雷劈一般慌忙放下殓布,一切罪恶又被洁白遮住。 “对不起。”他在男人高挺的鼻子尖上留下一吻。 琴酒太聪明也太有能力了,他当时时间不多了,日本不能错失这个抢到大半资料的机会,他只能和那些疯魔的势力合作,正好,那些人只向他要了一个棘手的人的行动情报。 降谷零失魂落魄的离去后,宫野志保迎来了她最讨厌的男人。黑色卷发的FBI一脸无奈又迫切的看着她,他并没有要看琴酒的验尸报告,只是提出想和他独处一会。又来?宫野志保不耐烦的将人带去,不用赤井秀一开口就离开了。 赤井秀一看着那张冷漠如旧的脸,一脸轻松的抽出一根七星点火,“真没想到你真的就这么做了。”他苦恼的抽着烟,“太过分了,万一被查到那个房间是我开的,我可是会被彻查的。”他伏在那张爱死了的脸的上空,开口后烟雾喷到脸上,融化了一些冰屑,“大哥你死了也不放过我啊。”这张脸现在倒是沾上一些鲜活的错觉,“我要再收点谢礼。”呢喃着的FBI亲吻上那双苍白冰冷的嘴唇,他是那么yin邪,非要挑开双唇探入其中扫荡,又是那么纯情,舌尖单纯描绘着熟悉的地方,像是要把它永远刻在大脑里。 宫野志保看到赤井秀一出来时还有些诧异,对方用的时间是最短的。赤井秀一摊手笑笑后就离开了。 下一位客人是被FBI押过来的贝尔摩德。金发女人为柯南送上大礼,也正因如此,再加上她和美国政界一些人有深远关系,她也仅仅落得个全天监视和不得外出的结果。不过看金发女人枯黄的发尾,宫野志保冷淡的想着,怕是还经受了一些折腾。 看到宫野志保,押送探员差点控制不住贝尔摩德,她充满怒气和厌恶的瞪着宫野志保,像是想把女科学家撕成碎片。 FBI对宫野志保也不客气,要走停尸房的钥匙,带贝尔摩德过去,金发女人还在嘲讽他们痴心妄想琴酒怎么这么容易就死了。门在宫野志保面前砰的一声关上。 站在外面的宫野志保听到女人激情的咒骂,然后是疯狂大笑,有什么东西被推倒了,最后是可怕的安静。 她是在后悔吗? 宫野志保并不能理解贝尔摩德的想法。她记得在组织听说的银发男人和金发女人的缠绵游戏。正是金发女人的出卖让组织陷入混乱不堪的动荡,从而迫使琴酒不得不连续奔波在不同的基地处理事物,然后琴酒就受袭失踪了。 等到门打开时,贝尔摩德一脸呆滞的被探员推着走。她好像苍老了几十岁,宫野志保如此评论。 过了两天,这里又迎来一个客人,一个有些落魄的中年男人,当他走进来时,成熟的气息扑面而来。这个人宫野志保完全不认识,带人来的波本偷偷告诉她这就是组织的BOSS,乌丸莲耶。 宫野志保掩饰着震惊为他们开了门,三人站在尸体旁。宫野志保看到那位先生微笑着,却抖着手梳理着依然顺滑的银发,他充满爱恋的用手指描绘着男人的容貌,他是那么仔细,生怕自己忘了哪一道线条。当他掀开殓布时,降谷零僵硬着扭开了头,悉悉索索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看到那些凄惨痕迹的男人,终于扛不住打击,头抵上已经僵硬的苍白小腹。 要不要提醒他对方怀着孕呢?宫野志保有些恶毒的畅想着。 最终宫野志保还是没对这个造成她家悲剧的罪魁祸首施加更可怕的打击。 那位先生佝偻着走出去,不需要降谷零提防,他已经丧失了抵抗的意志。 送走那位先生,宫野志保返回房间,她看着静静躺着的男人,心中诡异的兴奋难以自拔。这不是第一次了,在她和男人在美国共同生活时也有过一次,那时候琴酒是奉命监督照顾她。而这份兴奋从jiejie死去时逐渐熄灭,现在,组织没了,琴酒也死去了,这份兴奋可以重新燃烧起来了。 不知道琴酒是喜欢项链还是戒指。 谁杀了知更鸟? 是我,麻雀说, 用我的弓和箭, 我杀了知更鸟。(伏特加开枪帮琴酒自杀) 谁看见他死去? 是我,苍蝇说, 用我的小眼睛, 我看见他死去。(赤井秀一知道琴酒的想法) 谁取走他的血? 是我,鱼说, 用我的小碟子, 我取走他的血。(波本出卖琴酒的情报) 谁为他做寿衣? 是我,甲虫说, 用我的针和线, 我会来做寿衣。(宫野志保为琴酒做尸检) 谁来为他掘墓? 是我,猫头鹰说, 用我的凿和铲, 我将会来掘墓。(贝尔摩德是事故源头) 谁会来做牧师? 是我,乌鸦说, 用我的小本子, 我会来做牧师。(工藤新一一直想找到琴酒) 谁来为他记史? 是我,云雀说, 若不在黑暗中, 我来为他记史。(乌丸莲耶知道琴酒的秘密,琴酒是他最后的念想) 谁会来持火把? 是我,红雀说, 我立刻拿来它。 我将会持火把。(赤井秀一帮助琴酒自杀) 谁会来当主祭? 是我,鸽子说, 我要哀悼挚爱, 我将会当主祭。(乌丸莲耶失去所爱) 谁将会来抬棺? 是我,鸢说, 如果不走夜路, 我就会来抬棺。(贝尔摩德无法逃避自己的自责) 谁来负责棺罩? 是我们,鹪鹩说, 我们夫妇一起, 我们会来扶棺。(波本杀妻正道) 谁来唱赞美诗? 是我,画眉说, 站在灌木丛上, 我将唱赞美诗。(宫野志保拥有了死后的琴酒) 谁来敲丧钟? 是我,牛说, 因为我能拉牦, 我来鸣响丧钟。(工藤新一为琴酒之死哀恸) 所以,再会了,知更鸟。 空中所有的鸟, 全都叹息哭泣, 当他们听见丧钟, 为可怜的知更鸟响起。 启事 告所有关系者, 这则启事通知, 下回鸟儿法庭, 麻雀将受审判。(伏特加疯狂追杀那些人,结束后就会自杀去找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