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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入院(上)(绑架堵嘴/拘束衣)

    在秦沛然和池南风坦白绑架案是她一手促成之后,他们爆发了有史以来最严重的一次争吵。

    秦沛然向池南风道了歉,可池南风似乎并不能接受这种没诚意的道歉,他提出二人不如先分开一段时间,好好冷静一下。

    也许池南风提出这句话的当时就已经后悔了,可秦沛然漠然接受的反应更令他伤心,他赌气的想着,不如就这样吧。

    自他们恋爱以来,每一次争吵的结局都是以池南风让步作为告终,但池南风认为这次是原则问题,他只要要坚持两个月,不,或许是一个月…

    池南风的精神状态变得越来越差,一部分是源于被绑架的后遗症,他一想到自己丢人的窘态一览无余的呈现在了秦沛然的面前,就不禁耳根通红。还有身体上的变化也叫他羞耻不已,秦沛然送他的一副乳钉还在桌面上摆着,他真想把这礼物直接丢进垃圾桶,可最终还是迟疑了,任由它摆在桌子上,时时刻刻的碍他的眼。

    另一方面他本人并不想承认,他对秦沛然的迷恋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见不到秦沛然会让他的心空落落的。每天晚上的噩梦都是秦沛然没有回头,径直离开的背影。

    这几天他夜夜睡不好觉,青黑的眼圈就快要掉到下巴去了,连同事们都看不下去,给他推荐了一家心理咨询诊所。

    池南风握着名片,他也认为或许自己有必要让专业人士帮忙开导一下。

    白利恩,他看到了名片上的名字。

    “您好,我是预约今天下午咨询的池南风。”

    “啊,池先生您好,里面请。”

    白医生是个年轻的女人,池南风并不是那种会因为年纪就看轻别人的人,他想既然有人推荐,那这位白医生一定是有过人之处吧。

    一坐下池南风就被问了几个基础的问题。

    可不知怎么的,在白利恩问及他是否单身的时候,他觉得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您填一下这个心理测试问卷吧,更有助于我了解您的情况。”

    “好的。”

    白利恩看着池南风填写的问卷皱起了眉头,“池先生您的问题很严重啊,需要住院治疗。”

    “啊。”池南风有些无措。“这么严重吗,可我还有工作恐怕…不能…”池南风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晕眩感,他想要扶着桌子支撑住身体,可却不慎打翻了桌子上的水杯,发出一声响动。

    他的视线渐渐模糊,但他还是强撑着身子,死死地瞪着面前的女人。“你…下药…”

    白利恩笑了起来。“我也是拿钱办事的,可不要太恨我呀。”说罢,她从白大褂的兜里掏出一个注射器,又往池南风脖子上补了一针。

    “安保!安保!病人发狂了!”

    安保人员冲进来的时候,白利恩装作被吓到的样子,躲在一旁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刚刚病人发狂了要打人,我给他注射了镇定剂,趁他现在动不了,你们快把他送到医院去吧。”

    安保人员处理这样的精神病可谓是轻车熟路,三下五除二地将池南风塞进了拘束衣里,将他的双脚绑缚在了轮椅的脚踏板上,腰间也拴上了一根安全带。

    “等一下。”白利恩拿起了一卷纱布,“病人有强烈的自杀倾向,为确保安全,把他的嘴堵上。”

    池南风脖子上挨的那一针是肌松药,他现在失去了他身体的全部掌控权,白利恩几乎没费吹灰之力就掐开了他的下巴,将手中的纱布全部塞进了他嘴里。舌头比身体晚一些失去控制权,但是被棉纱死死压住了,动弹不得。池南风的喉结无助的上下蠕动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白利恩最后拿了一个白色的束面,将池南风的下半张脸乃至脖子都包裹了进去,遮盖住了他被堵的鼓鼓囊囊的双颊和滚动的喉结。

    “好了,我们走吧。”

    池南风就这样被光明正大的带走了。

    池南风被安排进了一个单人病房,病房的四壁都是防止病人出现自残行为的防撞海绵,只在人根本无法触及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气窗。

    池南风感觉自己好像被世界遗忘了一般,每天只有护士机械的来到他的病房,给他喂食、清洁。

    所谓喂食也并非是吃饭,他的鼻腔里被置入了一条橡胶的鼻饲管直通向胃,护士进来只需要将一袋袋的营养液挤入他的鼻饲管。

    他入院以后被强制穿上了全套的拘束衣,不光双手被反折至背后长长的袖子禁锢着,双腿也被拘束衣绑缚在一起,他在病房里只有坐着和躺着两种姿势。

    嘴里也一刻都没有空闲过,硕大的圆球撑的他两颊发酸,他“呜呜”向护士抗议,可护士见他仿佛见了洪水猛兽一般,每天以最快的速度用营养液涨满他的胃后,护士便会逃难一般的离开。

    阳光从气窗打到病房的地板上,只有小小的一束,池南风艰难的移动到那个位置,让阳光打在他的脸颊上,他虚起眼睛贪恋着这奢侈的一方天空。

    “看起来池先生很享受啊。”白利恩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像是一盆冷水泼在池南风的头上。

    “唔!唔!”池南风想要质问白利恩,可嘴里的塞堵并没有给他发问的机会,他大声愤怒的哼哼着。

    “这么多天,你还不知道在这里不乖的孩子是会被惩罚的吗。”白利恩拿出一个白色的帆布头套。“好了,现在要去治疗了。”

    池南风竭力的晃动着头颅,虽然被拘束着的池南风一定会被制服,但是这让白利恩很费力气。

    白利恩并不想和他进行这种幼稚的游戏消耗体力。

    “好吧,给你个机会问一个问题。”白利恩解开了口球的束带。

    ”唔…哈…你们这是监禁公民人身自由的权利…”

    白利恩没有耐心听他说这些又臭又长的理论,“你要浪费这次机会吗?”

    池南风思索再三,还是问出了他内心深处最想要知道的那个问题。“…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

    白利恩捏着池南风的鼻子将口球重新塞进了他的嘴里,拉紧系带固定了在他脑后。

    “提问时间结束。”白利恩笑着,就像是池南风进到她诊所那天一样的机械化的微笑。“很遗憾这是个秘密。”

    “唔…唔…”池南风发出了愤怒的呻吟。

    “这么心急,虽然不能告诉你我的金主爸爸是谁,但是可以免费告诉你,你身上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啊。”

    白利恩一边说着,一遍将池南风搬上了一张轮椅,并用束带将他的脖子、胸、腰腹和脚踝处固定在轮椅上。

    “你会成为金主爸爸的专属性奴,所以你也不必心急,到那天你自然会知道他是谁的。”

    “唔!唔!”池南风的脖子被固定住了,他连可怜的摇晃脑袋的自由都被大幅度的剥夺。

    白利恩趁他不备将头套一下子套在了他的脑袋上,将头套后面的拉绳拉到最紧,使得头套紧贴着池南风的面部,让他连眼皮都无法睁开。头套鼻孔处开了两个豆大的小孔,池南风的一边鼻子里还塞着鼻饲管,呼吸孔道的骤然缩小使他的呼吸更为不畅。

    “不过那时候你也不会想这些事了,因为他要的是一个没有思想的玩偶,所以你会被施行大脑额叶切除术,到时你就不会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了。”

    白利恩按住将轮椅鼓丘的快要散架的池南风,道:“顺带一提,你现在是个没有民事行为能力,有暴力伤人倾向的精神病人。除非是直系亲属,没人能将你从精神病院里接走,所以不要反抗了,好好享受最后的这段时光吧。”

    “唔——”池南风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他也不知道秦沛然是否会发现他的失踪,那个神秘的金主,不可能是秦沛然,池南风心想,秦沛然不会对他做出这么残忍的事。

    白利恩哼着歌,推着池南风进入了让他陷入绝望深渊的治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