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的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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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一路把沈辰抱到床上,他扯过被子盖在沈辰身上,还顺手把沈辰的拖鞋从门口拿到床头。 他拨开沈辰额前的碎发,落下轻轻一吻,“我去给你温一杯牛奶,马上回来。” 等了几分钟,姜清很快端着杯子走了进来,高大的身影遮住了暖黄色的灯光,在她身上头下一片令人心安的阴影。 趁着沈辰喝牛奶的功夫,姜清从柜子里拿出了医药箱,他握着她小巧的下颚往暗处偏过去,被打的那半张脸清晰地展现在了姜清眼前。 姜清把药膏挤在之间,在娇嫩的肌肤上涂抹着,他感觉心中的暴戾因子逐渐扩散,几乎压制不了,但手上的动作还是很轻。 “不疼了,”沈辰感受到姜清的情绪逐渐强烈,出声安抚,她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拉住男人温热的手掌。 “让我亲亲。” 姜清抱住沈辰,吻落下来,比刚才在车上的时候更急切——他想要压制住自己心头的那股火气——此刻只有沈辰能够让他从对杀戮和凌虐的渴望中分心。 沈辰抓着他背后的衬衣,费力地仰着头,迎合他的吻,可能是喝多了酒,也可能是大哭一场耗尽了她的所有体力,大脑的反应很慢,只是想好好吻他,也好好被他吻住。 光影之中,两颗渴望的心脏在疯狂地跳动。 需要一个人和被一个人需要,都可以是救赎,过往的那些惨痛都可以不算,只要有那个人在怀里,一切都能忽略不计,爱和被爱是神赐予的能力,不可阻挡,无法磨灭,就算坎坷颠簸,也总是牢牢地挂在胸口。 沈辰抱着姜清,把小脑袋埋在他肩头。 “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成天都在想你。” 沈辰笑起来,刚哭过的眼睛亮晶晶的。 “这就是我的答案了。” 姜清双手环着沈辰的腰,低嗅着沈辰头发的香味,“我知道。” “我好累,你哄我睡觉吧。” “嗯。” 姜清敛了敛情绪,看着沈辰自己躺下去,自己把被子拉到下巴处掖好的可爱样子,勾了勾嘴角。 像一只乖乖的小猫。 他靠在沈辰身边,用手掌在她的后背上轻拍,女人侧身躺着,头靠在他的腰侧,呼吸清浅均匀,估计是很累了,又喝了不少,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确认沈辰睡着以后,姜清穿好衣服,轻手轻脚地出了门往地下车库里去。 全子正靠在车门上抽烟,看到姜清下来,他掐灭了烟,微微躬身,恭敬地叫了一声“少爷”。 全子也是北党的人,从几年前开始就一直跟在王忠身边,办事很利索,也算是王忠信任的手下,星琴去了环城地产以后,王忠派了全子来接他的班。 “去沈重良家。” 没了沈辰在身边,姜清眼睛里的戾气不加遮掩,好像在他周身筑起了一层坚厉的寒冰。 “少爷,忠爷让我给您带句话。” “嗯?” “忠爷说,少爷您是整个北党的少爷。” 姜清勾了勾唇角,老头子年纪挺大耳目倒是灵着。 “忠叔问你出来什么事儿了?” “嗯,我如实说了。” 姜清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沉默了一会儿后开口,“既然忠叔都这么说了,那就好好用一用这个名头吧。” “狸猫来信儿了,他已经进去了,胡华在外面守着。” “您要——” “她没开口,这一家子人我暂且不动,只是去——出一口气。” 午夜刚过,陈知礼睡觉轻,她听到楼下的声音,起身推了推睡得正香的沈重良。 沈重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想要指责陈知礼,下一刻就被人从床上拎了起来。 还没反应过来,一家人就已经整整齐齐地被扔在了一楼的大厅里。 晦暗的月光隐约勾勒出沙发上的人影,姜清双腿交叠,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专心致志地盘玩着手里的挂件——他刚从沈辰房间里搜刮出来的,在小盒子里保存得很好,不知道是谁送的。 狸猫打开灯,等着被摁住的几人眯着眼睛适应突如其来的光线。 “你们他妈的谁啊,小偷?知道这是谁家吗?” 睡眠被人打扰,沈崇辉最先忍不住开口。 狸猫一改往日嘻嘻哈哈的形象,换上一副冷肃的面容,他走过去一把掐住了沈崇辉的脖子,几乎要把他从地上抬起来。 陈知礼吓了一跳,尖叫着扑上来,却撼动不了半分。 沈重良最先回过神来,坐着的男人气质出众,与他平时接触的生意人完全不同,衣着打扮又不像是雇佣杀手,他的脑子里突然想起一些圈子里的传闻,半夜闯入的神秘人,心中一惊,快速地盘算着是否得罪了什么人。 现在,能够这样肆无忌惮的组织不多,只有—— “闭嘴!”沈重良背后冒了一层冷汗,张口斥责趴在她腿边哭闹的女人,“您、您几位是、是黑龙帮的人?” 姜清挑眉看了沈重良一眼,有点脑子,但是不多。 “狸猫。” 姜清没有反驳,想起躺在家里床上睡着的人,他不想多费口舌,只想快点解决然后回到有沈辰的温暖被窝里。 “沈少爷上次在我的酒吧消费,斗殴闹事,砸了东西还拒不赔偿,最后逃单跑了,按照我们的规矩,可是要断手断脚的。” “酒吧,歌厅也就算了,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倒真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了,居然闹事闹到赌场去了,沈少爷,我亲自来催债,够给面子了吧。” “你、你……都、都是你的?” 沈崇辉跌坐在地上,双手摸着喉咙,下颌疼得好像被捏碎了一样,说话都不利索。 他想不明白,怎么会惹到的都是同一个人。 沈重良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瘫倒在地的儿子,想开口训斥却又心疼。 “您,您想要我们怎么赔偿。” “沈总,生意场上,少耍些手段,不是对所有人都可以言而无信的,别惹了不该惹的人,自己还不知道。” 姜清把“言而无信”四个字拉得很长,听得沈重良心头一颤。 沈重良细数着最近合作的公司,后脊有些发酸,毕竟他以公司资金周转不开为借口而反水毁约,恶意压价,拖延尾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咽了咽口水,眼神定定地盯着姜清,渴望从那张完美无缺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来,但除了“冷漠”二字,别无一物。 沈重良一直想跟黑道搭上关系,始终不得其法,但他确实没听说过黑龙帮的当家这么年轻。 还没等沈重良想通,姜清先不耐烦了,“三天之内,把所有钱补齐,送到交北的废弃纺织厂,会有人在那等。” 他狠了狠心,咬牙开口,“别以为你们是黑龙帮的人我就会怕,你们不怕北党的人吗?” 姜清扯着嘴角笑了一下,眼神却并没有被这笑意温暖半分。 “蠢货。” 他看了看手里的小狗挂件,又看了看面前装作强硬实际上额头手心都是汗的沈重良,有些纳闷,这么蠢的蠢货是怎么生出来那么——可爱的女儿的。 这么想着,姜清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咽口水了。 姜清正纳闷着,狸猫先装不下去了,碍于姜清还在,他只能憋着笑,一旁不苟言笑的胡华听见狸猫嗓子眼里的哧哧声,转头白了他一眼。 “北党……的人,能把我,怎么样?” 沈重良梗着脖子,不肯低头,“我已经和北党达成了合作,你们不能动我。” 自己儿子的那点破事,他心里清楚得很,以现在的资金状况,想拿出那笔钱来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我说了,沈总,少耍点手段,消息不灵通,怎么能在道上混,所以,别在我面前瞎扯。” “看在是沈辰的面子上,给你们爷俩儿打个折,五百万,一分不许少,”姜清站起来,“趁着我还能忍,下一次就不是给钱这么简单了。” 姜清一行人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黑夜里,沈家别墅却彻夜灯火通明。 地上是碎了满地的玻璃片,沈重良点了根烟,眉头紧锁。 “重良,我们……要不要让小辰回来。” “那个逆女敢离家出走就让她滚,就让她这辈子也别回来,贱种,畜生!” 沈重良把手边仅剩的杯子也重重地摔在了一地碎片之中。 “可是,那、那个人说,他是看了小辰的面子才——小辰怎么会认识——” “闭嘴!” “重良,说不定,小辰真的和他很熟呢,要不——你、我去求求她。” 沈重良沉默下来,他抽了一口烟,这笔钱无论如何不能交出去。 “明天给她打电话,让她赶快滚回家。” 沈辰喝了酒以后总是睡得不安稳,已经是后半夜了,沈辰朦胧地睁了下眼,她往身边摸了摸,没人。 她慢慢地坐身来,门口的浴室传来清晰的水声。 半梦半醒之间,脑子里一片混沌,她走过去拉开卫生间的门。 温热的水汽升腾,环绕包裹着男人颀长的双腿和瘦窄的腰臀,清透的水流划过凸起的喉结,路过清晰的腹肌线,在两腿之间汇聚坠落。 “怎么现在洗澡。” 看到沈辰进来,姜清走出花洒的范围,靠近她,“刚刚出去了一趟。” “这么晚,干什么了?” “帮你出气。” 姜清伸手把沈辰捞过来,抱在怀里,还滴着水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 “诶,衣服都湿了。” “换新的。” 姜清把沈辰按在墙上,温凉的水滴浸入棉质的睡衣,洇出一团一团的湿痕。 他低头吻住女人红润的唇,手臂从细腰逐渐向下移,膝盖用力,顶进她两腿之间。 “嗯——唔——你、你干什么?” “是你非要在我洗澡的时候闯进来的。” “我——唔——” 抗拒的话被堵在嘴边,嘴唇被男人轻咬着,敏感的耳垂正被男人潮湿的指尖碾磨着。 “嗯——姜清,嗯——” 轻浮的嘴唇落在沈辰的脸上,呼吸之间混着淡淡的中药苦味。 “宝宝,嗯——我好想你。” “你不是睡觉之前,还、还在。” “那也很想。” 姜清一颗一颗地解开沈辰胸前的扣子,修长好看的手指在柔软的布料之间穿梭,不时触碰到女人白嫩的皮肤,留下点点微弱的异样感。 扣子被全数解开,胸前性感诱人的两团雪雾暴露在水雾里,手指从敞开的衣摆逐渐下滑,钻入被拉低的裤子里,在那片森林中潜伏。 很快,手指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埋伏在软rou之中的那颗小珍珠,他拨开yinchun,摁在略硬的阴蒂上,揉捏了两下,然后慢慢向后滑,在xue口处打转。 女人身上的睡裤已经被他褪到了大腿根部,指尖沾上xiaoxue里溢出的滑腻腻的液体,姜清放纵自己在森林中迷路,贴把指尖挤进xiaoxue里,满意地享受着女人口中甜美的叮咛。 “嗯——姜清,嗯哼——” 手指进入的那一刻,沈辰心中憋闷了很久的渴望达到了高潮,她膝盖发软,双手扶在男人肌rou分明的肩膀上。 他低头,鼻尖凑在女人的耳畔。 “嗯——小狗挂件,谁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