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说说看,你想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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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说说看,你想怎么着? 徐昆顾不得拭抹干净性器,先俯身把欣柑抱起,“慢点儿咳,缓过去就没事儿了。”抽出纸巾替她抹泪,擦嘴,又慢慢给她抚背。 欣柑终于平复下来,鬓角都被泪水和冷汗濡湿了。 “好难受。”声音带着很浓的哭腔和鼻音。 “乖。以后会习惯的。”徐昆当然知道她难受,眼睛都哭红了,身子还不住地抖搐。 他虽然心疼欣柑,却不可能承诺以后不再让她口,或是不叫她吞精。只是捧起她的脸,珍惜又细致地吻她的额头,眼皮,最后含住她的唇,吮了吮,将舌头送进去。 jingye的腥膻味儿很重,把小女孩儿原本干净生嫩的甜香都覆盖了。 她身体内外都被自己看遍,玩儿恣了,她身上都是他的味道。她是他的。 这个想法让徐昆极度愉悦。舌头缓慢扫刮她的口壁,把残留的jingye卷到自己嘴里,又喂了些口水给她吃。 两指扳开她的小嘴,鼻子凑过去闻了闻,她嘴里的气味儿,从他的一种体液,换成另一种体液。 徐昆餍足不已,柔声问,“好些了?” 欣柑点头。 徐昆就笑,“更喜欢老公的口水?” “嗯。”比起他的jingye,自然是他的唾液比较容易接受,基本没味道,气味儿还挺好闻。而且灌过来的量也不会像jingye那样多,根本来不及吞咽,很大一部分直接呛入喉管,有些甚至呛进鼻子里去,难受死了。 “小乖,宝宝,咱们再吻一会儿,嗯?”徐昆听了更高兴,把她的小香舌勾到自己嘴里,含缠着又亲了好半晌,才抱起她跳到地上,“老公给你洗澡。” 欣柑连忙伸出小胳膊环住他的脖子。 清洗过后,徐昆把欣柑安置在饭厅,自己去厨房取餐。 早饭在欣柑睡醒前就送来了,随意搁在长条形的厨房中岛上。酒店餐食外送的保温包装很考究,一摸,全部都还是温的,不必再热了。忖度着欣柑的喜好,取出一套赤道丛林鎏金骨瓷餐具,把食物一一装盘,端到餐桌上。 艇仔粥,虾饺皇,蟹籽烧卖,糯米鸡,豉汁蒸凤爪,金钱肚,干炒牛河,好几种口味的肠粉等,林林总总,摆了大半桌子。 全是清淡的粤式早点,每一样都是自己喜欢的。他确实什么都知道。欣柑垮着肩,舀起一勺粥放嘴里,很香稠。她抿了抿唇,有东西滑过脸颊,‘滴滴答答’往碗里掉。 徐昆沉默不语,慢悠悠倒了杯茶,推到她面前。 一股馥郁甜蜜的花果香直冲鼻尖儿。 欣柑微愕凝眸,茶水呈现清澈明亮的琥珀色,杯壁与茶汤相接处有一道金黄色的光晕。这是高档金骏眉红茶特有的,徐昆告诉过她,叫“金圈儿”。 徐昆基本不喝茶。日常就是无糖无味的气泡水,black coffee,烈性威士忌,要不就是纯净水。有回带欣柑出去吃饭,点了壶金骏眉,欣柑居然一个人喝了大半壶。徐昆记在心里,回头就挑顶级的买了一大堆,学校和外面公寓都搁着。 他能不能不要对自己这么好…… 欣柑的眼泪来得更汹然,放下勺子,小手揉向湿透的眼睛。 徐昆也搁下筷子,胳膊揽过她的腰肢,手掌托着臀部,臂肌贲突,轻易把人举起,平挪到自己腿上。 “不喜欢吃这些,也没必要哭鼻子呀。说说,你想吃什么?咱们让酒店现做了送来。” 指腹揩拭她眼睑,臂弯收紧,眼眸眯起,静看着她。 抱太紧了,欣柑半张脸抵着他胸膛。她推了推他肩骨,纹丝不动,便低垂着眼睫,一言不发。 徐昆嘴角若无其事地扯出抹淡笑,脸凑到她肩窝,“心肝儿,你好香。”他深深地嗅着,神情迷醉,甚至带着点儿病态,“我说过,只要你听话,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什么都可以?”欣柑突兀落嗓,眼眶又蕴了些水液。 徐昆漫不经心一哂,“嗯,祖宗,你想要什么?”大手扯开她睡裙的领襟,动作粗鲁,两只硕白的奶儿被带得颠晃。 “小宝宝,奶子真大。给老公喂喂奶?” 指尖儿拨了拨软红的小奶头,脑袋埋进她堆雪似的丰满胸脯,叼了一只在齿间嗦着。 欣柑仰面轻喘。 他的头发短而浓密,漆黑的头颅在她奶乳移动,发茬扎蹭皮肤,带来些许刺痒。 rutou被含在湿热的口腔,一下一下往内嘬,娇嫩的小乳粒很快肿胀发硬,一阵电麻以乳尖儿为中心,迅速往四周扩散。 “唔,嗯啊……”她控制不住呻吟。 换了另一颗,吸太重了,有点儿疼,又很舒服……真的像小孩子在吃奶…… 欣柑神色一滞。 他又不是小婴孩儿,是个二十一岁的成年人,而她才十五岁。大白天的,被男人抱在怀里吃奶儿,她算是恬不知耻吧?刚才在床上,他对她做了比现在严重很多倍的事情。 泪水滚珠似的乱洒。无助、羞臊、自厌……一些被徐昆巧舌如簧,软硬兼施,强压着沉淀下去的情绪,似缺了堤的洪水,轻易冲破心理防线。 欣柑抿紧唇,捂住脸,再次软弱地咽泣。 她想要什么?她不敢说,徐昆会动怒的。她虽然喜欢上徐昆,但还是怕他。他脾气不好的时候,像个脱下文明外衣的野人,有种野性难驯的戾气。 她想回学校,她想做个正常的高中生,循规蹈矩,洁身自爱,天天埋头在铺天盖地的作业与题海里,最大的烦恼就是考试成绩不理想,担心进不了心仪的大学。 即便有点儿出格,偷偷谈个恋爱,也该跟一个同龄的男孩子。二人互生好感,经历漫长、暧昧的试探期,交谈,表白,牵手,深交,然后慢慢开始拥抱,接吻,互相鼓励,互相支持,一同承受高考的压力,朝着相同的目标努力。至于发生实质关系,至少该在成年后。如果发展顺利,有共度一生的意愿,也不是非要等到婚后。 初恋在她心里,该是隐晦,唯美,纯粹,很动人的一件事。 不应该是现在这样。 这是个比自己年长六岁的男人,连上第一次见面,俩人认识还不到半年。才交往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她就被剥光了,撂在他家的床上,女孩儿所有私密的部位都被看光,被碰遍了,连性器官都被他的yinjing插入。就算还留着那块可笑的薄膜,她也无法自欺欺人,自己还是纯洁的。 短短时日,她的人生就完全拐了个道儿。 她看不到前路,又被徐昆拽着,回不了头。这条路的尽头是什么?到了那日,他还会在那儿吗?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她,对她好?就算他初心不改,始终如一,她呢?日后回想起今日的一切,会不会后悔? 可是,就算是现在的事儿,其实也不是她能决定的。徐昆强势,强大,自打一开始,她就反抗不了。有时候,弱小就是一种原罪,她甚至无法为自己的人生做主。 心脏像被根铁丝一圈一圈缠绕住,带来冰冷的、近乎窒息的疼痛,不会致命,又无从挣脱。 徐昆把吮得肿艳的奶头吐出。小东西沾满了他的口水,湿淋淋,根部被扯长,颤颤巍巍地摇曳,看上去十分色情yin荡。 不过他知道,只要不再撩拨,过一会儿,就会恢复原状,浅粉近似透明的小嫩尖儿,彷佛没被任何男人采撷过。正如她这个人,无论怎么玩弄,蹂躏,很快又是一副干净纯洁,未经人事的小模样儿。 如果他放手,恐怕连个空窗期都没有,就有大把大把男人抢着接手了。 有时会心生恣欲,恨不得往她脖子套个狗圈,让其他人一望而知,她是有主的。或是将她彻底玩儿坏,弄残了,关在家里,只有他一人可以碰触。 徐昆眼底有些猩红,顶了下口壁软rou,神情却是散散淡淡的,伸手拢了拢欣柑的衣襟,“怎么的?说说看,你想怎么着,嗯?”嗓音压得比以往更低,给人一种温柔好说话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