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快點(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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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什么……? 封神察觉来自耳畔和身前的高温令他很难集中精神,思考也变得缓慢,比方说,此时他并不十分明瞭环的意思……直到他听见衣物的窸窣声,感受到那并不陌生的律动,他才明白:他的护卫,此时正在自慰—正确地说来,是一面搂着他,一面自慰。 封神不明白此时从胸口一阵上涌的热气是什么......?似乎谈不上愤怒……有点错愕,还有其他分辨不清的......他感觉到自己的耳廓烫得吓人,不知是因为体内窜升的热度,还是因为环的气息。 这太.......夸张了.......!!不该…...继续下去....... 他的脑子运转了许久,才得出这样的结论。手臂才正要推出去,耳畔便传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那向来平然的嗓音带着哑,一次又一次地向他道歉,听起来就像......快要哭出来那般....... 原本要动作的肩膀瞬间便又定住了,连封神自己也搞不清是怎么回事。 和自己的护卫躺在一张床上,被对方搂着,当成自慰的道具这档事,根本难以想像,现在自己到底是在忍耐哪桩!?他也不知道啊!只觉环的体温、环的手臂、环的道歉、环的声音.......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心乱、烦躁、无措.......是的,无措。他的字典中从未出现过的两个字,此刻他竟体会到了。 环的嗓音就贴着他耳旁,不知有意还无意,随着他开口道歉,那高温的唇瓣似乎也有一下没一下地碰触他的耳骨.......一开始不觉如何,久了却觉越来越不对劲......那唇瓣的温度烧下了他的颈子,再往下,蔓延至他的下腹.......封神的眉尖一抽。 为什么他会有种.......自己好像快勃起的感觉.......!? 「冥主.......对不起.......」这厢还在永无止尽的道歉,封神却再也忍无可忍— 他伸手,却不是推开对方,而是摸进了环的裤头里,与他的手掌一齐,握住了那比唇瓣更高温的东西。粗声骂道:「有时间道歉,不会快点出来吗!?」 磨磨蹭蹭的,让自己也连带地浑身不对劲,真是烦死人了! 封神握着那烫手的硬物,凭着男人的本能,上下taonong了起来。 活了三十几年,站在一个呼风唤雨的位置,他从来也没想过,会有握着别的男性那话儿的一天,更别说还帮对方打手枪......然后这人,还是他的下属,这世界还有天理吗!? 封神绷着一张脸,目不斜视地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掌心中的东西也快速地膨胀,温度不断地窜升,让他几乎握都要握不住。 这…....是正常的尺寸吗?还能继续大下去?骗人的吧...... 封神也不明白,这时候他想着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有何意义,也许,是他下意识地不想面对自己正握着男人GG的现实。 环在他颈间的喘息更为粗重,感觉成功有望,封神精神一振,正想赶快解脱,就觉原本搭在腰间的手掌往下一滑,抚上了他的臀。 封神身子一颤,差点失手捏碎了手中的rou柱,换来环的一声闷哼。「喂!」他沉声喝斥,听得出有些火气。 环短促地换了一口气,轻声道:「冥主不是要我快点出来吗?我也在努力啊…....只是摸一摸你,什么都不会做的.......」 摸一摸还叫什么都不做!?这哪国逻辑!? 封神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哽死在当场。若不是这人是环,是他这五年来信任非常,也贴身非常的护卫,他怕不早银针在手,将对方钉成刺蝟了。 所以现在怎办?是让他摸还不让他摸?对方拿他的话来堵他,他若不让摸,对方又磨磨唧唧地说射不出来怎办!? 封神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想大声骂句脏话的衝动。他深呼吸了好几次,好半晌,才从齿缝中挤出:「你—快—点.......!!!」 要他快点,是要他快点摸、快点射,还是.......不管怎么说这两个现在看起来是一样意思了,对吧? 心心念念这么久的人,现在正握着他身体的核心,儘管绷着一张脸,儘管口气不善,那狭长的眼眸仍是起了雾气,那白玉般的耳廓也薰上了艷色,嘴唇红灩灩,让人想要咬上一口......自己这五年来是怎么忍的......?现在突然全都想不起来了......为什么每日服侍这人晨起时,望着他的裸体,都还能保持冷静,现在却突然不得要领了......满心满眼,都只有想着更恣意碰触他、贴近他的念头。 环的手掌沿着裤头的松紧带摸了进去,他可以听见封神忍得牙根吱嘎作响的声音。 也许他该庆幸这五年来他的表现良好,任何踰矩的行动都不曾有,否则封神绝不可能忍到此时,怕不早早便把他给办了......又或许......会不会......其实姊姊已经......可以接受他了呢.....? 掌下的肌肤是温热的,微微出汗,但不似他的掌心那般火烫;摸上去既并不软嫩,也无芳香,而是坚韧而紧实,象徵着主人平时的锻鍊,那冷冽的气味呛得他发晕,但并无法让他更清醒,只是让他更克制不了地陷溺...... 他小心翼翼抚摸、滑行......从微微隆起的丘陵,到平坦的大腿,再到私密的腿根......那处肌肤滑腻得很,他受不住那诱惑,放了胆掐住,落下一个个青紫的指痕。 两个人紊乱且粗重的喘息在近距离交换、混合,心脏在各自的胸膛中疯了似的跳动,血液高速奔流,脑子却依旧像是缺氧一般,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不知自己为何这样,不知对方为何那样......从没体验过的混乱。 终于,环闷哼一声,突地张口咬住封神小麦色的颈项;封神只觉颈间一痛,手心一热,握着的那巨物在颤动了一下之后,射出了白浊的液体。 从未体验过的,惊心动魄又揪心的高潮让环眼前一片白光,迟迟对不了焦。还恍神着,就觉肩头被人大力一推,封神翻身跳下了床,边走边拉整长裤,冷冷地落下一句:「不准,再有下次。」 长发在他身后翻飞,他就像阵疾风一般飆出了房间,甩上了房门。 环垂眼,望着一身凌乱的自己,苦笑了起来。 没死啊.....自己......都对他做了那种事了,竟只是被口头警告而已......难道不知道,这样会让他更加误会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