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大型分手现场,为小三打了老婆们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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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如流光,铺泄一地。 宁次安静地走在佐助身旁,内心却并不平静,他故意不提及佐助还留在自己那里的东西,佐助也就没想起来这回事。 离开日向府邸走到分叉路口时,宁次终于还是忍不住,停下来拉住佐助的手:“佐助,要是我家族知道了,那……那你会……” 佐助脚步一停,转过头看他。 宁次收回手暗自揪紧衣袖,随后又松开,抬头对上他的目光,定然一笑:“只要你愿意接受,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逃避和后退。” 佐助没说话,宁次目光不躲不避地与他对视。 隐蔽地跟在后方的玄间盯着挨得很近的两人,心中的妒火和酸意一下子蔓延开。 佐助看着宁次白琥珀般的双眼,如一汪玉露冰泉,在月光下更显净澈剔透。大概是这双眼睛也曾为舍人所使,恍惚间佐助感觉自己既是在看宁次,也是在看舍人,但不知是宁次本身还是这双眼睛,好像有种能让他的心绪平静下来的东西。 “你这样说的话,我好像必须做点什么才行啊。”佐助抬起手,用手背轻抚宁次的脸颊,似笑非笑地说,“要不我明天就去日向提亲,娶了他们族长,你意下如何?” 宁次心神颤动,眼眶隐隐泛了红,虽然明白这话可能是在哄他而已,却一脸认真地点头:“好。”然后伸出手攀上佐助肩膀,倾身送上自己的唇。 玄间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猛然握紧了拳头。 佐助微一低头接住宁次送上来的唇,手臂揽住对方的后腰。宁次立刻将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身体紧紧与他相贴。 咔嚓—— 树干断裂声格外突兀,佐助和宁次同时转头看去,不远处的一棵树已经断裂,站在旁边的人影似乎没有逃避的意思,反而走上前来。 “抱歉,惊扰了大人。”玄间单膝跪地,语气却不咸不淡,一点也没认错的意思。 佐助垂眸睨着他。 宁次缓缓收回手,蹙眉看着玄间,但也没说什么。 见玄间既不退下也不说话,佐助面无表情道:“既然认罪了,还不退下?” “大人,”玄间倏然抬头,撑在地面的手掌用力到指尖发白,“你是故意这么做的吗?” 佐助挑眉:“我怎么了?” 玄间默然闭上眼,丢盔卸甲地放弃坚持,苦笑:“如果是,你已经达到了目的。” 佐助不为所动:“所以?” 宁次被这莫名的对话弄得迷糊,但本能地觉得这两人之间的关系不简单。 玄间缓缓站起身,高大挺拔的身躯的阴影一下子罩住了佐助。他抬手取下面具,将面具递到佐助面前,接近浅金色的眼眸深深凝视他:“大人,你能再次,将它递到我手中吗?” 佐助目光下移,细看之下才发现那面具上有一道道裂痕,显然是碎裂后又拼接起来的,补不上的地方也用某种材料镶接了起来。他又看向玄间,眼神微变,然后缓缓松开搂着宁次的手,走到玄间面前,接过那个面具,平静地问:“想清楚了?” 玄间深吸口气,抬眸深深凝视他:“是,我一直都想说,我愿意。所以,也请大人不要欺骗我,兑现自己的承……”正说到这里,玄间突然顿住,视线看向佐助后方,神色浮现一丝凝重和谨慎。 佐助回头一看,发现鸣人、水门、我爱罗几人正从岔路口的另一条路迎面走来,几人手里各自提了些东西,似乎也发现了这边的情况,都愣了一下,然后走了过来。 随着距离拉进,氛围在不知不觉中陷入低压。 水门走过来时瞥了眼玄间,眼底闪过一丝警告,而后看向佐助,目光变柔:“和日向的会谈结束了么?” “你拿着这个面具做什么?”鸣人盯着佐助手里的面具,发现是被自己打碎的那个,他指着玄间问佐助,“你难道还是决定把这家伙也收了?” 宁次心思通透,一听这话也明白了其中的密情,看了看玄间,又看了看鸣人等人,最后将目光投向佐助。 早在那晚温泉中被占有时,宁次就认命地知道自己不可能成为佐助的唯一,所以对其他人也抱着井水不犯河水的态度,但情敌这么一个接一个出现,越来越多,饶是再容忍退让,心中也不禁生出幽怨。 水门上前一步,拿过佐助手里的面具,将它递还给玄间,语气冰冷地警告:“佐助还小,但你不小了,有些东西如果不是自己能把握的,该放弃就要放弃。” 玄间攥紧手,并没有接过面具,只牢牢盯着佐助。 其他人也都看着佐助,等待他开口。 佐助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神似变得更冷了,他拿过水门手上的面具,看着玄间,而玄间目光坚定地回视着他。佐助在心里沉重地叹了口气,最终转身面朝其他人,将玄间挡在身后。 这一举动让其他人的心霎时提了起来。 面对神色不安的几人,佐助潜意识里并不想这么做,但是对玄间那种强烈的感觉压制了一切,最终还是开口:“以后,我身边只会有玄间一个人,对你们……很抱歉。” 气氛骤然凝固,所有人都惊怔在原地,似不能反应,接着,他们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佐助。 “你在说什么啊!”鸣人把手里的东西一扔,猛地上前一把推开玄间,拽住佐助衣襟,眼睛发红地问,“你说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为了这家伙,要让我们都……都离开吗?!” 水门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一向灵敏迅速的思维却凝滞在了这一刻,几秒后,他脸色猛地沉下,上前拨开鸣人,用力抓住佐助肩膀:“佐助,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说这种话?” “什么也没发生,”佐助甚至将水门也推开,转身牵住玄间的手,侧头斜睨几人,眼神冷酷到好似从未和他们有过什么,“只是我喜欢他而已。” 第一次从佐助嘴里听到“喜欢”二字,众人都震住了,脸色蓦然变得苍白,那两个字远比佐助任何薄情的话语和冰冷的眼神都更伤人。 在此之前,其实谁都知道,佐助对他们的态度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因为佐助没有真正地喜欢谁,倒也不是不在意他们,只是,没有到爱的地步,所以始终一视同仁,也没有明显地偏心谁。正因如此,他们才能忍受对方的存在,只暗中较劲争宠。 可佐助一旦亲口说出了那两个字,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说明他心里对那人的在意已经超过了所有人,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别说其他人,就连水门这一刻也是真的心态破防。他的所有计量和小心思,都是建立在佐助不会真的对谁用心的事实之上,那样才能肆无忌惮地用些手段来让佐助显得更在意他,从而让其他人都觉得,他在佐助心里是最重要的。 可现在,前提不成立,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都显得那么苍白。心脏像是被什么给切割开,那种痛不触及皮肤,却令人难以承受,他一把抓紧佐助的手,平生第一次用任性的态度,咬牙颤抖着声音说:“不……我不答应!” 这时另一个声音从另一边轻飘飘传来:“就因为那家伙,你打算洁身自好一心一意了?” 佐助闻声转过头,看向不远处立于墙上的迪达拉,对方居高临下看着这边,背着月光,表情被阴影覆盖。 这两天迪达拉不知道去哪了,佐助本还打算去找一找,但现在看来,似乎也不用再做什么了。 “你说话啊混蛋!”鸣人气得脸色涨红,攥紧拳头红着眼对佐助吼道,“你要是对我、对我们这些人一点在意都没有,一开始就不要用那种无所谓的态度接受啊!” 佐助微抿唇,从水门手中抽回自己的手,不去看他一瞬间崩溃至极的眼神:“以前无所谓,以后不会了。” “你是说,你现在找到真爱了吗?”我爱罗声音听起来也很平静,只是他的眼神变得很可怕。 佐助回过头,没有把目光看向任何人,说:“算是吧。” 众人如坠冰窟,浑身发冷。 无人再说话,但是佐助能感觉到他们强烈的愤怒和痛苦,犹如铺天盖地的海水一样朝他倾覆而来,甚至动摇了一下他的决定。 “难道你都是为了刺激那家伙,才故意那样?”宁次一步一步、慢慢地后退开,脸上满是难以置信,“既然……既然如此,那你刚才……” “随便说说而已。”这些话脱口而出,佐助说完潜意识里还有点后悔,十分矛盾。 “你……!好过分……”宁次眼眶里浮现出血丝,死死握拳,声音止不住地发颤。 “真爱?”水门忽然发出一声冷笑,这一刻他像是变了个人,或者说,他终于不再压抑自己的情绪,他微微仰起下巴,环视一圈,冷冷勾起嘴角,神情显得嘲讽,最后目光看向佐助,“我从来不说,但我一直都在想这个问题:你真的会爱谁吗,佐助?” 佐助一愣,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水门真正生气的样子,言辞犀利嘲讽,与他平时温柔和气的样子完全是两个极端。 “我想那只能说明,他不爱你们而已。”玄间走到佐助面前,挡住所有人的视线,不出意外立刻引来众人仇恨妒忌的目光。 “你!!”几人心态崩了,鸣人气得九尾查克拉不住地外泄,我爱罗眼中杀气腾腾,脚下汇聚来大量砂子,迪达拉将所有黏土都拿在手上。 但谁也没想到,第一个发难的竟然是一向稳重冷静的水门,他抬手的瞬间手中握住一支苦无,蓝眸如深海寒冰,一瞬间闪现至玄间面前,苦无迅速调转方向,尖刃朝着玄间刺下。 玄间毕竟也是曾经的护卫队之首,反应极快,当即发动瞬身术转移到另一边,反手抽出背后的短刀,浑身戒备进入战斗状态。 “我警告过你,玄间。”水门攻击落空,他转过身抬起眸,笑容全无,金发下的双眼泛着金属般锐利的寒光,冷得可怕,“你做了一件最不该做的事情,现在留不得你了。” “四代大人,你也有如此失态的时候。”本来玄间还有一点横刀夺爱的愧疚,可一想起那晚上佐助和四代在阳台zuoai的画面,心中就只剩下怒火和决意,“可是,我喜欢佐助,他也喜欢我,并且选择了我,与你们没有关系了。” 这话一出,不仅是水门,另一边的鸣人、我爱罗、迪达拉、宁次也被刺激到,哪里还管什么公不公平,几人同时出手,一起朝玄间发动了攻击。 玄间站定,面沉似水。他抬手将护额扯下随手扔一边,前额头发散落下来,神情在这一刻十分冷峻。他抱着前所未有的决心,迎面而上跟几人战斗起来。他也会部分飞雷神式,虽不及水门的完整飞雷神那样毫无死角,但也能发挥到极限灵活避开众人的攻击,即使落于下风,却也让众人久攻不下。 一边是愤怒至极的众人,一边是倾尽力量也不退让的玄间,几乎都是拼了命在战斗,佐助皱眉望着混战的几人,这一刻陷入了纠结,他并非看热闹,只是不知道应该阻止哪边。 爆炸声打破了黑夜的沉寂。 木叶上下都被惊动,警卫队和各忍者小队紧急出动,村民们也以为是敌人突袭,慌乱地四处奔走躲避。 可忍者们抵达事发地点一看,发现竟然是四代等人在和另一个木叶忍者战斗,由于不清楚状况,忍者小队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聚在外围,不知该不该上前阻止,毕竟这只是内部争斗,而且他们见佐助站在一旁没出手,摸不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纲手火急火燎赶到这里,见那边打得天翻地覆,闹不清楚究竟怎么一回事,转头看到佐助,立刻上前,忙问道:“这是怎么了?!” 佐助正欲开口,却见那边玄间还是被水门几人逼到了绝路,几人全都开了杀招招呼过去,佐助神色一沉,下一秒瞬身消失。 玄间坠落在地,用手撑着地面,他身上受了不少伤,鲜血浸染了马甲和衣服,查克拉也几乎耗尽。面对四代和风影这些非同寻常的人,他已经尽了最大力量对抗,坚持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他抬起头,将嘴角流出的血液抹去,眼神却仍然像狼一样带着股野性的狠劲。 眼看那些足以取他性命的招式迎头打下来,玄间打算拼死一搏,但突然见佐助出现在面前,只一扬手,闪烁的雷电犹如鞭子在空气里一甩,瞬间击中反应不及的水门等人,将他们全都逼退了开。 几人根本不会想到佐助会为玄间而对他们出手,雷电在他们身上留下了些许灼伤,可他们顾不了身上的伤,都只是用震惊而受伤的眼神看着佐助。 “佐助……”鸣人捂着手臂,难以置信地望着佐助,“你竟然打我们?” “你为了他,”水门脸颊上留下了一道暗红色的雷鞭印记,他缓缓抬起头,看向佐助的一瞬间红了眼,眼神变得脆弱而痛苦,“真要与我分手?” 迪达拉也被刚才那一鞭雷电给从飞鸟背上抽翻在地,他一脸怔愣,呆呆地坐在地上,然后死死咬住嘴唇,无比委屈地控诉佐助:“你打我?你为了别人打我?” 宁次是脖子上受了伤,他抚着脖子,脸色苍白怔了好一会儿,这一刻心如死灰,他红着眼眶最后看了眼佐助,转身迅速离去了。 面对这样的场景,玄间心里有一丝愧疚,但更多的却是卑劣的喜悦,他抬起手轻轻握住佐助的手,让所有人都看到,在他们面前彰显自己在佐助面前的独有的亲密特权。 “呼”的一声,那边的迪达拉翻身骑上黏土飞鸟,飞鸟砰然展开翅膀,腾空而起,眨眼间便消失在夜色中。 佐助望着迪达拉离去,刚收回目光,猛然顿住,他喉咙上正抵着一道尖锐如刺的砂刺,再深一点就会刺入他的脖子,但那砂刺被另一只手抓住了。 玄间看到那砂刺刺向佐助时心猛地揪了一下,立刻伸出手去拦,但角度太绕,根本来不及阻止,好在最后一刻砂刺被另一只手及时抓住,这才没刺中佐助,但谁都看得出,那砂刺其实是自己停住的。 佐助抬头望向释放砂刺的我爱罗,又顺着那只抓住砂刺的手看向水门,水门的手已经被砂刺割出了血,但他眉头都没皱一下。 “四代,你没必要这么做。”我爱罗面无表情地说。 “既然下不了手,”水门有气无力地回答,“就算了吧。” 我爱罗沉默着,随即将砂刺收了回去,转身离开。 鸣人握着拳头忍耐着什么,最后一咬牙,哭着吼:“宇智波佐助你混蛋!!”吼完转身冲撞开围观的人群,不知去向。 看着人一个个离去,佐助忽然有些自我怀疑这么做对不对。 水门垂下那只鲜血淋漓的手,缓缓抬眸,用通红的、心灰意冷到极点的目光看着佐助,巨大的悲痛已经让他快要失语:“佐助……” 佐助想说什么,还没回答,忽然感觉玄间用力握紧了自己的手,心里仅有的那点犹豫迟疑也没了,也紧握回去。 见到这一幕,水门的精神防线被彻底击溃,他闭上通红的眼,声音颤抖得像是已破碎:“好,我成全你们。”说完,他用带血的那只手缓缓从绑腿袋中取出一支苦无,刃尖朝向自己心脏,“这条命本不该存在,也还给你。” 围观的众人发出了惊呼,连纲手也看蒙了,一时竟没意识到这状况的严重性。 佐助一愣,随即猛一挥手,一支手里剑飞射出“叮”一声弹开了水门手里的苦无。 “你若想还这条命,大有事情可做。”佐助说完,逃避什么似的,抓着玄间匆匆飞掠离去。丢下不明所以又震惊万分的围观众人。 纲手惊愕地看着佐助带玄间离去,愣了好一会儿,然后又转头看向垂着头没有反应的水门,张了张口,往前走了几步:“水门……” 水门浑身冰冷,感觉天地都在旋转,脑海里回想起佐助说过的话,骤然间心潮翻涌难抑,身体一软跪在地上,猛地咳出了一口血,鲜血染红了苍白的嘴唇。他双手抓着地面,指尖刮出了十道深深的抓痕,接着身体往旁边一倒,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