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同人小说 - 终烬道[火影佐all总攻]在线阅读 - 第225章 金发蓝眸修罗场送肾局,4P!被后宫榨干

第225章 金发蓝眸修罗场送肾局,4P!被后宫榨干

    佐助在想,事情究竟是怎么失控至此的。

    本以为让父子俩坦诚相见后他们会收敛一点,谁想到两人这么放得开,简直像是两只要把他榨干的妖精。

    佐助靠坐在床头,身上沁出了薄薄的汗,鸣人趴跪在他左侧,双手将他的脸掰向自己,勾着他深吻缠绵。水门则跨坐在他腰上,双手撑着他的胸口,一边喘息呻吟,一边上下摆动腰肢,将他的性器一次次吞进泥泞湿滑的后xue。

    耳边“噗哧噗哧”的抽插声像是魔咒一般听得鸣人浑身发烫,更加用力地吮吸佐助的舌头,神色迷乱满脸潮红,他用手指在自己后xue里抽插,xue口绞着手指一缩一合,不断往外流出浊白的液体,分不清是之前射进去的jingye还是他自己肠道里的yin液。

    然而手指已经不能满足瘙痒饥渴的rouxue,鸣人只恨不能那根大roubang再次用力捅进去将自己狠狠cao干一番,他将佐助的舌头当成那根roubang,自己的嘴就是yin荡的后xue,疯狂地吮吸,像下体交合一样吞吐,将对方的涎液一滴不剩榨取干净。

    “啊啊……佐助……嗯啊……”水门情迷意乱地扭动着腰臀,紧致的肠道被插得像是要起火,快感一波一波地涌上脑海,他咬住红润的下唇,目光迷乱而疯狂,眼角都被逼出了泪水,身体越来越快地起伏,汁液被榨得从xue口溢溅出来,顺着圆润白皙的臀瓣往下流,“啊……xiaoxue被插得好爽……唔……”

    眼看窗外天色变化,这么持久的动静,肯定会惊动其他人。

    佐助一边思考下午的会议赶不赶得上,一边握着水门的腰往上顶弄,又用一只手玩弄鸣人后xue。

    水门和鸣人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佐助从三人缠在一起之后就没有再射过了,一直刻意压抑着射精的冲动。毕竟狼多rou少,为了不被榨干,当然是坚持得越久越好。

    控制着欲望的强度,佐助想着这父子两人也被满足得差不多了,下午的事情应该还赶得及。

    突然察觉到什么,佐助目光一凛迅速揽住水门和鸣人的身体往旁边一躲,幸好床够大没有滚下去。

    接着就听“砰”的一声巨响,一个拳头正好打在水门刚才的位置,整张床重重颤抖了一下,床垫直接被砸得凹陷下去下,甚至隐隐冒出了烟,可见来人丝毫没有手软。

    水门和鸣人刚才都沉浸在各自的情欲里,此刻才猛然回过神。

    佐助将水门和鸣人挡在身下,惊魂未定地抬头看过去,顿了顿,有种被捉jian的尴尬:“……什么时候回来的?”

    鸣人从佐助身下抬头瞪向迪达拉:“你疯了吗?!”

    迪达拉神情狠戾,金发下水蓝色的眼眸盛怒无比,他一把拉住佐助的手将他拽向自己,用阴冷的目光看着水门和鸣人:“你们找死。”

    佐助顺着他拉扯的力道往后一退,性器一下子从水门体内脱离,发出“啵”的一声,guitou牵出了一条水丝,那红艳的xue口一下子涌出来一大股浊白液体,水门刚清醒的思绪一下子又迷蒙起来,低吟了一声,空虚的后xue像一个幽深而火热的小洞,熟红的媚rou缩合着想要挽留拔出的roubang。

    迪达拉被这一幕刺激到了,怒火翻腾,搂住佐助的脖子将他扯近,咬着牙愤愤地吼:“你不说你今天有事吗?!原来就是跟他们zuoai?!”

    “我确实有事……”

    “这时候了你还在骗我!我要你陪我你就敷衍,他们缠你就可以?嗯?!”

    佐助有种无力感。之前还在庆幸迪达拉有事不会回来,没想到这会儿就打脸了。主要是他之前还跟众人说今天有重要的事情,结果荒yin了一上午,虽然是被迫……但现在什么解释都是苍白的。

    比起其他人之间的那点争宠吃醋不要紧,他最头疼的是迪达拉,性子太过火爆。虽然迪达拉容忍了他身边其他人的存在,却是见不得他和他们亲密,没看见也就算了,一旦看见,就能和他们打得天翻地覆。

    特别是水门,佐助也没想到第一次占有迪达拉时自己喊了水门的名字就给迪达拉留下了阴影,导致迪达拉跟水门极其不对付。好在水门性格温和宽容,平时倒也相安无事,可一旦被迪达拉看见他和水门亲热,当场就能翻脸拼命。

    这次好死不死又被撞上。

    “我没有敷衍你。”佐助被他拽着,只好顺势从床上下来,顾不得身体赤裸,揽住迪达拉的腰。迪达拉虽然脾气不好爱吃醋,但往往安慰一下就能哄住。

    迪达拉紧紧盯着他,委屈得眼睛都红了。

    “别发脾气了,嗯?”佐助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轻声说。

    迪达拉目光一动,撇了撇嘴,身体软了下来。

    水门缓缓坐起来,也不管后xue里淌出来的液体,下床从后面抱住佐助,低头在佐助的背上亲吻,声音低低的缠绵又温柔:“那你不管我了吗?”

    迪达拉刚软化一点的神情骤然一变,怒火又蹭蹭蹭冒上来,整个人都要炸了。

    还没来得及发作,鸣人也挪过来,跪在床边从侧面抱住佐助,仰头咬住佐助的耳廓又舔又吮,用肿胀湿红的rutou去蹭他的手臂:“别管他了,佐助,你快cao我……我后面好痒……”

    佐助有点头疼。

    “谁准你们勾引佐助的!”迪达拉快气疯了,一把将佐助拽到自己身后,手腕一翻,手中出现两个黏土纸鹤炸弹。

    “我勾引他怎么了他是我男人!”鸣人也气极,立刻下床就要将佐助夺过来。

    迪达拉气得要甩出炸弹,好在佐助及时抓住他手腕没让他乱来,水门也拦住了鸣人。

    “冷静点。”佐助从后面钳制着迪达拉的手,“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迪达拉猛地转过头,眼眶通红死死盯着他,几乎要哭出来:“我生什么气?你招惹了一个又一个,我在外面你也不来找我,也是,我反正是那家伙的替身,我和他有相似之处,你不过是玩玩而已,我算什么……”

    佐助没想他又钻进替身这个牛角尖里去了。

    “这个问题我刚才还在问,”水门幽幽抬眸,也不管身上yin糜的水迹,大腿内侧还在往下滴落从后xue溢出的液体,只盯着佐助,眼神晦暗莫测,“对佐助你来说,我们三个,到底是单独的特殊存在,还是说,我们之中的某个或者两个,你只是因为移情作用才接受的?”

    这话一出,迪达拉脸色一白,死死盯着他不放。

    鸣人也急了:“佐助你说,你最喜欢的到底是谁?”

    被三双或压抑或难过或愤怒的蓝眸盯着,佐助觉得头都要炸了。

    “要怎么说你们才相信,那些问题不存在。”佐助扶额,然后摸了摸迪达拉的脸颊,“你也不是什么替身。”

    迪达拉转身埋入他怀里,声音闷闷的:“那时候你喊了那家伙的名字……”

    “那是意识不清楚,看错了。”

    “骗人!”

    “没有。”

    迪达拉抬眸看着佐助认真的脸,那双黑眸里清晰地映着自己的影子,没有说谎。

    手里的黏土飞鸟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下去,迪达拉吸了吸鼻子,搂住佐助脖子吻了上去。

    佐助一回应,迪达拉立刻伸出舌激烈纠缠,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从嘴里溢了出来。

    鸣人也是个脾气爆的,见佐助就这么被抢到一边亲热,忍不住要冲上去和迪达拉一决胜负,刚才被打断的火气他还憋着呢。

    佐助余光瞥见鸣人扑上来,先是一个转身将迪达拉推到床上趴下,鸣人扑了个空往前摔去,佐助又抓住鸣人的手将他也拽到了床上。

    鸣人和迪达拉并排趴在床上,一转头对上视线,两人眼中同时冒出怒火。

    “佐助是我的嗯!”迪达拉趴在佐助身下,嚣张地朝鸣人扬起下巴,眼里还有点得意,因为佐助现在压在自己身上。

    “做梦吧你!”鸣人咬牙,撑起身攀住佐助的肩膀凑过头去亲他,从脸颊到耳朵再到脖颈,不放过能接触到的任何地方。

    “把你的臭嘴从佐助身上拿开嗯!”迪达拉扭过头气急败坏地瞪向鸣人,由于趴着的姿势角度有限,看不到佐助,只能愤怒地喊,“你敢亲佐助我炸烂你的嘴!佐助不要亲他!”

    “佐助不仅亲我了,他还cao我了,”鸣人火上浇油,一边说一边还抬起一条腿勾在佐助腰上,“从昨天一直到现在!”

    “你给我住口嗯!!”

    佐助没去管两人,只撑起身,一条腿跪在床沿,另一条腿支撑在地上,偏头去看一旁过分安静的水门,但刚转头,就被不知何时到了身旁的水门捧住脸,一双柔软的唇贴上来,用力咬住他的唇,却又立刻放轻力道,舌头一点点钻进他的口腔,小蛇一样寻到他的舌头缠住就不松开。

    佐助搂着水门的腰将他压到床上,让他和迪达拉与鸣人并排。

    水门顺从地躺到床上,唇齿交融间发出急促的喘息,他拉着佐助的手压到自己rutou上,胸膛微挺,双腿踩在床沿朝两边分开。

    佐助掐住那粉嫩充血的rutou肆意揉捏拉扯,又用力揉了揉饱满的胸肌,直将水门弄得呻吟不止,然后手下移来到对方不停流水的后xue,xuerou一碰到他的手指就缠上去紧紧咬住,层层叠叠的肠rou蠕动着将手指往里面更深的地方送去,之前吃进去的jingye混合着黏液顺着xue口一股股溢了出来。

    这边鸣人不甘被忽视,干脆趴跪在床上,屁股往后翘起,拉着佐助的另一只手朝自己湿滑的后xue摸去:“佐助,不要忽视我,你也弄一弄我……里面好痒……”

    佐助瞥了鸣人一眼,伸出两根手指插入对方湿哒哒的后xue,进出得十分顺畅。鸣人前后摆动身体迎合手指的cao弄,腰扭得跟蛇一样,“啊啊”的呻吟没能压住,脸上满是潮红。

    迪达拉感觉到佐助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立刻将身体翻转过去正面朝着他,看到鸣人和水门各自从一边缠着他,气得瞪大了眼,心中愤怒不甘却又只能接受这样的状况。他宁愿是其他人,也也不要是这两个人,这两个从某些方面和他一样的人,只要他们在,就完全夺取了佐助的注意力。

    想着,迪达拉在佐助手臂上轻咬了一口,红着眼说:“他们在你就不理我了,我算什么,我在你心里算什么……”

    佐助没忘迪达拉才是需要重点安抚的人,他将插在水门和鸣人后xue里的手都抽出来,抓住迪达拉的手引到自己胯下抓住还带着黏液的guntang的roubang,俯身低头咬住迪达拉的耳垂,胯部暗示性地顶了顶:“你忘了你都是怎么叫我的,你说算什么?”

    迪达拉握着那根抵在自己下腹的炙热硬棒,脸一下子就红了,呼吸也乱了,听见佐助这么问,抬头看向他,声音低软地喊:“老公……”

    佐助低低笑了下:“乖。”

    “老公……”这么一喊,心里的愤怒心酸就这么被甜蜜的感觉冲散,迪达拉突然就想通了,立刻黏糊糊地抱上去,“现在你该cao我了……”

    鸣人嫉妒得红了眼,将佐助的手从迪达拉身上扯下来,移过去挤进佐助怀里:“你居然只让他一个人这么叫你!”

    “你滚开嗯!”迪达拉愤怒地看向鸣人,伸出脚就去踹他。

    佐助一把捉住迪达拉的脚,在迪达拉“你居然护着那家伙”的委屈眼神里,伸手去解迪达拉衣服上的绳扣,意思不言而喻。

    迪达拉脸上红红的,当即就把刚才的事丢在一边,赶紧主动脱去自己的衣服,他有些急切,唯恐慢了被那对不要脸合起伙来勾引佐助的父子抢先。

    看着旁边迫不及待脱衣服的迪达拉,鸣人眼睛一转突然有了对策,他俯下身,将佐助的roubang含进嘴里。另一边水门也用同样的姿势,低下头去吮吸舔弄佐助roubang下的两颗rou球。

    佐助抬手按住父子俩的后颈,立在床边由着两人给他koujiao。

    就在这短暂的脱衣服的十几秒,迪达拉眼看着水门和鸣人给佐助舔,心里急得不行,干脆粗暴地撕开剩下的衣服,接着两条光滑白皙的长腿一抬,硬是从父子俩中间挤过去盘到佐助腰上,鸣人和水门不得不退开身,被迫吐出了roubang和囊袋。

    也顾不上跟抢走位置的迪达拉生气,水门和鸣人趴跪在床上,一手握住自己的yinjing上下撸动,一手插进自己后xue里填满空虚,发出动人婉转的呻吟。

    刚从父子俩口中拔出来泛着水光的roubang来到迪达拉腿间,正好压在他腹下抬起头的rou红色yinjing上。两根性器叠在一起对比鲜明,上面大的那条狰狞粗长如同巨蟒,下面秀气粉嫩的那条颤颤巍巍的如同受惊小蛇。

    迪达拉双腿夹着佐助腰身,用手撑起身体,腰臀抬起悬空,屁股抵着佐助胯部,两瓣挺翘紧实的臀rou挤压着roubang一上一下地蹭动,然后腾出一只手插进自己后xue扩张。

    佐助乐的悠闲,目光如看戏般在自慰的父子二人和迪达拉身上扫视,看三人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唔嗯……”肠道被手指弄得松软,密密麻麻的瘙痒感令人难耐,只想被更粗的东西进去捅一捅,迪达拉脸色潮红,目光迷离地看着佐助,只是用这个姿势给自己扩张十分耗费力气,没多久他就快坚持不住,然后从后xue抽出手指,伸手抓住抵在股间的roubang,扶稳对准后xue,屁股微微往前一压,xiaoxue一下子吞进了半个guitou,猛然撑开的饱胀感令他浑身发软,双腿发颤几乎快夹不住佐助的腰,好不容易吃进去的半个guitou又滑了出去,终于忍不住哀求:“不行……你来,佐助……快插进来嗯……”

    佐助用手托住他的屁股不让他滑下去,然后抓着两瓣臀rou朝两边掰开,胯部缓缓往前顶去,roubang也缓慢而稳当地破开后xue,往深处插去。

    “啊啊……好热好撑……”迪达拉身体颤抖着,腰腹努力向上拱起让roubang插得更为顺利,后xue很快被完全撑开,他忍不住仰起头轻蹙双眉,眼角溢出泪珠,“呜……屁股被撑开了……”

    粗热的性器缓缓顶进,将xue口的褶皱一丝丝全部碾平,敏感又细腻的肠壁紧紧绞裹着roubang,被烫得不停紧缩蠕动。那roubang好像长得没有尽头,进入得十分缓慢,迪达拉只觉得都快顶穿自己肚子了依然没有结束。

    “太深了……呜……”迪达拉咬住自己的手背,低低呜咽着,夹在佐助腰上的双腿也酸软微颤,要不是佐助托着早就掉下去了。

    终于整根roubang都没入xiaoxue,只剩囊袋留在外面,佐助抬眸看了眼迪达拉,见对方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自己,鼻尖发红一抽一抽的可怜极了。

    “想要吗?”佐助俯下身,一只手撑在床上作为支点。

    迪达拉顺势抬手抱住他的脖子,连忙点头:“要,要嗯!”说着急切地吻他的唇,后xue用力一绞。

    佐助呼吸一滞,胯部后退将roubang抽出一半,下一秒没有丝毫停顿猛然用力顶进去凶狠快速地抽插起来,roubang全部抽出又整根捅入。

    “啊、呃啊!好快……啊哈~!慢、慢点啊……啊哈……”迪达拉被撞击得剧烈地前后晃动,眼泪流得更凶了。后xue被撑到极致,最敏感的一点每次都被准确顶到,饱胀的痛感混合着摩擦的快感,全部冲进脑海,淹没了理智,随着撞击而甩动的yinjing就这么射了出来,jingye大部分都甩在了自己腹部。

    “啊、啊嗯!慢、慢点……啊!我受不住了……呃啊!好棒……再深一点……啊啊……再用力……啊哈……用大roubangcao坏xiaoxue……啊、啊哈……好舒服……嗯啊……”

    性器在xiaoxue里快速地进进出出,很快cao出了yin液,原本沉闷的撞击声变成了“噗哧噗哧”的水声,囊袋啪啪拍打在臀rou上,臀瓣被撞得发红,yin液顺着roubang被带出来四处飞溅。

    “啊啊……我要坏了……嗯啊~老公……”迪达拉已经被快感淹没,只能痴迷地望着佐助,仰视的角度,还能看到佐助上下滚动的性感喉结,从下巴滑落的汗水,低沉磁性的喘息,无不令人痴狂。

    大概是那声“老公”太扎心了,水门和鸣人已经停下空虚的自慰,咬着唇眼红地看着激烈交欢的两人。佐助覆在迪达拉身上,有力的腰胯在迪达拉股间猛烈撞击,啪啪的声音混着水声,床也吱呀作响,听得父子两人情欲泛滥,后xue不停流出yin水,下身湿了一片。

    “啊啊……好棒……呃啊!cao到了……啊啊啊……轻点……啊啊啊……不……不要停……用力……用力cao我……插坏我啊啊!xiaoxue好舒服……”迪达拉拼命向上扭动腰臀迎合roubang的撞击,被cao得浑身泛红满脸泪痕,紧紧抱着佐助恨不能永远嵌在他怀里,“老公……啊啊……你cao死我吧……呜嗯……”

    佐助闭着眼,因激烈的交融而发出喘息的鼻音,感觉快感就要达到临界值,他立刻放缓了动作,然后微微直起身,换了个姿势,先将迪达拉的双腿抬起扛在肩上,再俯身压下,双手撑在两侧,然后才重新cao干起来,这个姿势直接cao进了xiaoxue最深处,仿佛连囊袋也要一起挤进去。两人下身高频率撞击着,黏腻的水声越来越清晰。

    “呃啊……老公……啊啊!轻点……啊……真的要被cao坏了……嗯啊……”迪达拉的身体差不多整个被抬起,只有肩膀和脑袋着力在床上,修长的双腿被折到了胸口,后xue被插得yin水四溅,没有得到抚慰的yinjing直接被cao射了一次,他神情迷乱,被快感逼得不住哭喊,一边哭喊一边疯狂地迎合,“呜呜……老公……啊啊啊……用力!用力……呃啊……好深……”

    流长的金发在摇晃中散开,如同最华美的丝绸,非常漂亮,那双清澈的青蓝眼眸盈满了泪水,本是纯洁的脸蛋却染上了深深的情欲。

    就像是堕入深渊的天使。

    佐助看着迪达拉的脸,不止一次这样觉得。

    “啊、啊哈!老公……你啊啊……你觉得舒服吗?”迪达拉身体被撞得上下晃动,眼睛却深深凝视着佐助,咬着唇吻。

    佐助微眯起眼,然后轻笑一下,伸手撩起对方耳边的一缕金发。明明是那么嚣张的性子,却只在自己面前展现这样乖巧的一面。

    他没有说话,胯下的撞击更加凶狠。

    “啊~啊嗯……老公……我……嗯啊……我爱你……啊啊啊!”迪达拉哭着吻上他的唇,在心脏甜蜜而汹涌的悸动中被cao射,后xue一瞬间疯狂地收缩,紧紧绞着roubang拼命吮吸。

    佐助倒吸一口气,立刻停下动作并且迅速拔出roubang,才堪堪忍住射精的冲动,虽然这种感觉十分糟糕,但他不想就这么射,昨天一晚上已经被鸣人榨得太多了。

    “为什么……”迪达拉喘息着,泪眼朦胧疑惑地看他,“为什么不射进来?是我哪里不好吗?”

    “没有。”佐助移开视线。总不能说自己再射就扛不住了吧。结果抬头就看到两边正默默盯着他、眼神控诉的水门和鸣人,两人眼眶泛红坐在床上,因为眼睁睁看着心爱的人和别人上演活春宫,yinjing得不到发泄而有些肿,臀间的xiaoxue更是不停流出yin液。

    佐助这才想起还有两个没解决完呢,低头摸了摸鼻子,起身放开迪达拉。

    “老公,”迪达拉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不让他走,“我还要。”

    鸣人扑上来抱住他的手,脑袋埋在他肩上蹭动:“我也要!老公!”

    迪达拉猛地转头怒视鸣人:“只有我能这么叫他!信不信我炸死你嗯?!”

    “我为什么不能叫!佐助又不是你一个人的!”

    “你就是不能这么叫他!只有我能嗯!”

    “想打架吗?!”

    “我怕你不成!”

    那边两人吵闹,这边水门默默上前抓住佐助的另一只手,蓝眸受伤地看着他。

    佐助抬手轻轻抚摸水门的脸颊,水门立刻蹭了蹭他的手心,蓝眸温柔而深沉地凝视着他,如水一般柔软痴缠。

    就是这双眼睛,佐助想。他终于明白,他们吸引着他的是什么了。之所以和这些人走到一起,是因为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有各自吸引着他的东西。

    “佐助!”鸣人突然将佐助拽过去扑倒在床上,一个翻身跨坐到他腰上,被yin水弄得湿滑的屁股压着他的性器来回摩擦,“你到底听没听我说话!”

    “什么?”佐助收回视线。

    “我要榨干你!”鸣人捧住他的脸,用力吻住他的唇。

    “我也是!”迪达拉也缠过来,推开鸣人的脑袋,换自己亲上了佐助的唇。

    佐助:“……”我走神那几秒你们都谈了什么?

    这突然的和解是怎么回事?

    水门也靠过来,轻轻抬起佐助脑袋让他枕在自己腿上,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替他解了疑惑:“为了不让你在外面沾花惹草。”

    等佐助将三人全都cao得并排趴在床上呻吟高喊时,看着眼前各自翘臀扭腰等他cao干的三个金发蓝眸,忽然间沉默了。

    他心中开始反省,难道自己在外貌选择方面真有某些癖好?

    “啊嗯……你又走神了……”水门双腿岔开趴在最左边,回过头脸带潮红地看向他,伸手握住他的roubang,趴下前胸,抬起臀部往后一送,roubang“噗哧”一声又插进了汁水泛滥的xiaoxue,“呃啊……终于插进来了啊啊……佐助……”

    佐助抬手按在水门往下凹的后腰处,胯部快速往前撞击。

    “啊哈……好棒~再插深、深一点……啊啊……xiaoxue好舒服……”

    水门右边趴着鸣人,鸣人右边趴着迪达拉,看到佐助在cao水门,鸣人和迪达拉呻吟着用手插进自己后xue,想象佐助是在cao自己,yin水噗哧噗哧地飞溅出来。

    “啊、啊哈……就是那里……嗯啊!要去了……啊啊……”水门趴着将额头抵在手臂上,腰凹成一个妖娆的弧度,双腿大大分开趴在两侧,只有屁股努力往后翘起疯狂迎合roubang的抽插。持续性的高潮几乎快逼疯水门,他忍不住咬住手臂发出“呜呜”的低吼,眼角溢出泪水,身体都微微抽搐起来。

    佐助突然往后退开拔出性器,“啵”一声,一时无法闭合的后xue喷出了大股yin水。水门呜咽一声,彻底瘫软在了床上,身下全是他自己射出的腺液和jingye。

    鸣人见佐助从水门体内出来,赶紧抬起臀部,抽出手抓住那根满是yin液的roubang,屁股对准roubang往后一压,一口就吞了进去,xue里的yin液噗哧一声被榨了出来。鸣人一刻也没耽误,自发地前后晃动身体往roubang上撞,后xue吐出一小截roubang,又赶紧迫不及待地用力吞回去,恨不能永远含着不放开。

    “sao货。”佐助一巴掌拍在鸣人臀上,“昨天一晚上都是你要的,今天还有精神。”

    “唔嗯!我是sao货,是佐助的小sao货……快……快cao我啊佐助……啊啊!再、再深一点……用力……插死我吧啊啊啊……大roubangcao得xiaoxue好舒服……”鸣人一阵疯狂地扭动身体后突然重重颤抖了一下,明明已经射不出jingye了,yinjing却像是被玩儿坏一样射出一股透明yin液,大部分溅到了他的胸膛上,小部分射在了脸上,甚至有一些进了他张开的嘴里,此时他已经陷入痴狂状态,毫不在意嘴里自己的yin液,“好舒服……”

    看鸣人爽得浪叫,趴在最右边的迪达拉迟迟等不到佐助来cao自己,手指根本满足不了饥渴的后xue,急得眼睛通红,抽泣起来:“我,我也要你,佐助,你抱抱我,插进来,cao我,我受不了了……老公,老公……”

    佐助看着面前浑身沾满yin水、呻吟此起彼伏的三人,觉得这场面实在太过yin糜,虽然看着爽,但他有些扛不住这样的热情,果然以后还是分开来做比较好,尽量不要逞强多人行,不然遭罪的还是自己。

    叹了口气,佐助将性器从鸣人体内抽出来,鸣人就像失去支撑一般倒下去,侧着脸趴在床上,失神的蓝眸没有焦距,急促喘息着久久无法恢复意识。

    佐助坐到床尾,看向迪达拉:“自己来。”

    迪达拉立刻爬过去坐到佐助腰上,用手扶住roubang,抬起屁股狠狠往下一坐将roubang整根吞进xue里。

    “呜呜……好舒服……”迪达拉用后xue紧咬着roubang,屁股画圆,让roubang在xue内四处搅动,几乎能听到肠rou被挤压翻搅的声音,凶猛的快感中又夹杂着剧烈的瘙痒,迪达拉只觉得脑海里炸开了,意识被汹涌的欲望吞没,他又抬起屁股用力耸动起来,不停变换着角度让roubang狠狠顶到肠壁的每一处。

    佐助掐住迪达拉扭动的细腰将对方固定,接着低头将迪达拉胸前挺立的rutou含进嘴里撕扯吮咬,闭上眼,胯部猛地用力往上顶去,像是要把对方贯穿一样。

    “啊啊啊……roubang插得好用力……啊哈……好棒……”迪达拉仰头呻吟哭喊着,浑身一软彻底没了力气支撑,这下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集中到了屁股,roubang一下子狠狠钉进后xue最深处,平坦的小腹甚至被顶得凸起微微的弧度,“呜~!肚子……要破了啊啊……”

    佐助呼吸略沉,胯部快速往上撞击,进入最后的冲刺。

    “呃啊~不行了……老公,慢、慢点啊……xiaoxue坏了……啊嗯……”迪达拉高高翘起的yinjing已经射不出东西,却又肿胀不已无法发泄,十分痛苦,偏偏后xue仍然被汹涌的快感充斥,“呜呜……射不出来了……好难受……”

    见迪达拉都被cao哭了,再看水门和鸣人也瘫软在床意识模糊地喘息,佐助倒是松了口气,他继续狠cao了几十下,然后用力撞进xue里,精口一开,guntang的jingye尽数射了进去。

    “呜嗯~肚子里……老公的jingye……好热……好舒服……”迪达拉满足地呜咽一声,xiaoxue死死绞住roubang,肠rou蠕动着将最后一滴jingye都榨了出来,一滴不剩全部接住。

    一整个上午的疯狂欢爱,终于平息。

    水门,鸣人以及迪达拉各自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小憩,三人脸上都带着餍足的潮红。

    佐助也累极,但还有事不能休息。

    他下床的时候觉得腰都是虚的,看了眼床上各种yin糜的痕迹,肾里感到隐隐空乏,控诉着他的纵欲。

    再一看窗外天色,佐助知道已经迟到。

    我爱罗默默坐在客厅,看到佐助下楼,便直直盯着他,不言不语。

    佐助咳了咳,赶紧出了门,不敢久留。

    当他赶到会议现场,五国大名以及各忍村代表都在等他,众人神色各异,却又不敢说什么。

    佐助刻意冷着脸走过去坐下,周围的人看他脸色阴沉,大气都不敢喘。

    一旁的纲手上下打量他一眼,笑得意味深长:“少年,纵欲对身体不好,以后注意点。”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全场人都能听到,顿时会议厅安静得可怕。

    佐助:“……”

    他不要面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