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章,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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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回到家,发现气氛不太对,家里竟一个人也没有。 带着些许疑惑走进房间,脱下长袍挂到衣架上,目光不经意一瞥,看到书桌上放着一只小瓶子,还有一张纸条。 他蹙眉走过去,将瓶子拿起来看了看,见没什么特别,又拿起纸条,看完上面的内容后,惊讶的神色一闪而过。 沉默片刻,他将瓶子放下,穿上外衣,慢悠悠地出门朝火影楼去了。 …… “爸爸,你说佐助回来了吗?”鸣人无聊地坐在窗框上,抓着头发说。 水门从文件上移开视线,想了想回道:“应该回来了,平时都是这个时间。” “那家伙动作真慢……”鸣人不知道在气什么。 水门看他一眼,又将目光投向别处,也陷入沉思。 “我先去找宁次他们!”鸣人从窗台上跳下来,跑出了门。 水门摇头笑了笑,然后再次投入工作中。 只是没多久,水门看着文件的目光再次恍惚起来,手里只是在下意识地写着什么。 门从外面无声打开。 但水门没注意到,仍旧有些出神,直到有一个声音轻轻笑了一下。 水门迅速抬头,就见他们家那只二少正双手环胸斜靠着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你回来了。”水门眼中弥漫开笑意。 佐助不紧不慢地走进来,停在水门身旁,靠着桌沿:“他们人呢?” “去买东西了。”水门看着他,目光明亮柔和,“怎么样,事情顺利么?” “还行。”佐助漫不经心地朝桌上看了看,忽然挑了下眉。他慢慢俯身凑近水门,在他耳边低语,“水门……” 温热的气息轻轻拂在脸上,水门脸颊微红,垂下眼睑应了一声:“嗯?” 佐助眯起眼,倾身搂住水门的腰,缓缓偏头靠近,两人的气息暧昧地交汇。 “佐助……”水门主动仰头吻他,双手也攀上他的肩。 佐助敛下眸,扣住水门的后颈,牙齿咬了咬他的唇,水门立刻松开牙关,伸出舌与他交缠在一起。 渐渐的水门呼吸越来越急促,在空隙间出声:“你来之前,回家了吗?” 佐助不动声色:“回了。” “那,”水门睁开迷乱的蓝眸,有些紧张,“你有没有……” “有没有什么?”佐助将水门搂起来压到桌面上,低头咬他脖颈,手从他的后背探进衣服里,抚摸着他腰间的敏感地带。 “呃啊……”水门紧紧抱着他,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嗯……这里是……火影办公室……” “没人进来。”佐助低声说,随即又停顿一下,似想起什么,“也对。”说着便要撑起身退开。 水门微眯起眼,一把拽住他的衣襟将他扯回去:“怎么这时候又担心了,怕被哪个小情人看到吗?” 佐助失笑:“这醋吃得毫不讲理啊,四代大人。” 他将水门抱起放回座椅上,在他耳边低声说:“我想起来还有事,一会儿见。” 说罢起身要走,又突然想起什么,转身的动作一顿,伸出手指点了点桌上的文件,低笑一声:“还有,你在文件上签成了我的名字。” 说完便瞬身消失。 水门低头看了眼桌上签错名的文件,然后又看向自己身下已经有反应的部位,顿时哭笑不得。 小混蛋,你最好是真的有事情。 他无奈地叹口气,可脸上红晕迟迟未消,心里考虑着要不要用飞雷神先回家换身衣服。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接着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爸爸,时间快到了。”鸣人站在门口说道。 水门赶紧理好衣服,尽量让声音和平时一样:“好,知道了。” “你怎么了?”鸣人看到他脸色有些红,声音也不太对。 “没事。”水门有些尴尬地移开视线,好在他是坐着的,身体也有桌子遮挡,“你和他们先回去,我还有几个文件没处理,一会儿就来。” “那好,你快点啊。”鸣人说完离开了 水门松了口气,神色颇为无奈。他抬手扶住额头,同时转动椅子朝向窗外,目光望着远处,眼神微沉。 …… “看来大家都到齐了。” 纲手走进宇智波大宅没多久,鸣人,宁次和我爱罗也相继进屋。 四处打量了一下宽敞明亮的屋子,每一处都收拾得井井有条,布置得也很温馨,纲手在心里感叹几人的贤惠,算是坐实宇智波夫人的名头了。 “纲手前辈很准时啊。”水门端着一盘菜从厨房出来,身上已经换了一套蓝色家居服。 “诶?”鸣人看到水门时傻住了,“爸爸你怎么会比我们先到?不是说要晚一会吗?” “大概是你们太慢了吧。”水门笑了笑。其实他是直接用飞雷神回来的,回来逮住他家小混蛋那什么了一次,当然这事不能说出来。 “水门的速度一向很快。”佐助这时从二楼悠悠走下,一身宽松的家居服,头发略带湿气,似乎刚洗完澡,他双手环胸慵懒地靠着扶手,朝看了水门一眼。 水门脸色微红,下意识捂嘴咳了一声,喉咙里似乎仍残留着一丝某种液体的热度和腥味,放下水果后赶紧回到了厨房。 其他人没注意,而纲手像是明白了什么,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看他俩。 用餐时,所有人围坐到长桌旁,佐助坐在主位,纲手坐在他对面,水门,鸣人和我爱罗坐在佐助左手边,迪达拉和宁次坐在他右手边。 “再过段几天就要和大家告别,真是太遗憾了。”纲手一脸伤感地说,“特别是你,佐助。” 佐助没什么表情地看了她一眼。纲手今天有点反常啊,居然说出这么诡异的话。 “你别不相信,”纲手忽而又笑眯眯的,“如果这事没成,我的确会遗憾呐。” 佐助又看她一眼:“哦,什么事?” “你没发现吗?” “发现什么?你出门忘吃药了?” “你!”纲手差点没忍住,在心里不停默念“大事要紧大事要紧”才忍了下来。 “你们今天都怎么了?”佐助扫了眼所有人,从刚才开始他们就时不时偷偷看他。 虽然知道可能是什么原因,但佐助决定先吃饭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纲手向水门他们眨了眨眼,但几人你看我我看你,就是没人说话。 纠结了半天后,鸣人结结巴巴地开口:“你、你没发现放在你桌子上的、的东西吗?” 佐助将一块番茄放进嘴里,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还有一张纸条。”鸣人紧张地说完。 佐助拿出一只瓶子,放到了桌上,淡淡地说:“你是说这个?” 众人盯着那瓶药,神色各异。 “所以那张纸条是你写的?”佐助又问。 鸣人低头表示默认。 佐助叹气:“我说谁的字那么丑。” 鸣人一掌拍在桌子上,面红耳赤地吼道:“什么嘛,那是我故意用左手写的,我要是用右手写才不丑呢!” 迪达拉差点笑出声,鸣人立刻瞪了他一眼。 佐助将身体往后一靠,然后看了看众人,“说吧,怎么回事。” “就是那样,你没看懂吗?”纲手扬起来下巴说。 “这药是你给的?”佐助挑眉。 “没错。” “你想做什么?” “你说呢?当然是让你们生孩子啊。” 佐助眉头一皱。 “你难道不想有个孩子吗?”纲手悠闲地喝了口茶,“不过只能选择他们中的一个,因为药剂只够一个人用。” 佐助扫了眼垂头不语的几人,终于全都明白了。 “这样啊……”佐助叹了口气,神色淡淡的,看不出他是高兴还是生气。 “说吧,”纲手得逞地笑了,“你选谁,想让谁给你生孩子?” “我啊……”佐助视线扫视一圈,然后将目光放到了水门身上。 水门一愣,怔怔地回望着他。 “你选水门?”纲手不出所料地问。 其他人也以为是这样,神色都黯然下去,佐助最爱的果然是水门吧。 “水门是火影,”佐助却接着说,“任务重,没那个时间。” “所以……不是水门?”纲手讶异。 其他人立刻来了精神,佐助并没有选择水门,难道他心中另有最爱? 水门怔怔地看着佐助,神色却难掩苦涩。他沉默地低下头,没有说话,然后起身上楼去了。 佐助又将目光放到迪达拉身上,不由沉默,只看了眼他的黏土袋。虽然没说什么,但所有人都明白。 迪达拉的跳脱性格先不提,重要的是他喜欢玩炸弹,所以说……如果真有了孩子,让孩子在恐怖分子一样的环境下成长真的好吗? 迪达拉咬牙重重地哼了一声,撇过头使劲踏着步子上楼了。 佐助又看向鸣人,抿了抿嘴,也没说话。 鸣人比迪达拉还能惹事,所以更不行。 “混蛋!”鸣人气冲冲地跑上了楼。 佐助看向宁次:“宁次是日向族家主,更不可行。” 宁次想说自己有时间也很愿意生,可佐助那话不容置喙,他只能沉默,神色黯然地回了房间。 最后,只剩下了我爱罗。 纲手倒是有些意外,佐助竟会选择我爱罗? 然而佐助又道:“我爱罗是风影,他来生只怕要出乱子。” 我爱罗同样想说他不怕,可听得出佐助没那个意思,心里便十分难受,也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是最后一个,压抑着情绪离开了。 纲手目瞪口呆:“你谁都不选?” “没听见我刚才说的理由吗?”佐助冷然道,“更何况,男人也不可能生孩子。” “你怎么知道不可能!”纲手气呼呼地说。虽然的确不太可能,但佐助那种笃定的语气就是让她不服气。 “这种事大蛇丸可能都办不到,你?”佐助将桌上的药瓶拿起来扔给她。 “你几个意思?!”纲手气得想吐。 “有时间折腾这些,不如在退休前多为忍村cao点心,你当出任务很轻松吗?” “你还好意思说?”纲手瞪着他,“现在管忍界的是你,木叶的精英也都是被你宇智波给拐走的,你不cao心谁cao心?!” “谁说木叶精英都被宇智波拐走了?”佐助不悦道。 纲手冷笑:“宁次不是吗?人家可是日向家主。还有鸣人,现在他可不是以前的吊车尾了。还有水门,他是火影!我爱罗还是风影!另外还有一些花花草草的我就不说了,你的魔爪都伸到邻国去了!” “不是还有卡卡西么?”佐助很是不爽,什么叫他的魔爪? “别跟我说这个!”不提还好,一题纲手就更来气,“他去追宇智波带土了!” “这可不是我的过失,你有时间纠结这些,不如好好再多培养些人才。”佐助不咸不淡地回道,“时间也很晚了,慢走,不送。” 说完转身上楼。 “可恶!”纲手深感憋屈,气得肝疼。 …… 水门靠着阳台栏杆,望着夜空,眼里满是失落和苦涩。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极轻的脚步声,在水门身后停住。 感觉到有人进来,水门知道是谁,并没有回头,只低声说:“你没去他们那里,找我做什么。” 佐助无奈道:“你们不会真的相信纲手的那些话吧?” 水门忍不住转过身来,眼神幽深复杂,想要说什么,可最后又偏过头,有些懊恼地轻声说:“这又不是重点……” “哦,”佐助略思索,明白了,“你是介意我没选择你吗?” 水门沉默。 佐助道:“我谁都没选。” 水门立刻看向他,愣愣地张了张口:“为什么?” “男人生子本就不可能。”佐助好笑地说,“所以你们也不要纠结这种问题。” “可是……”水门压低声音。 “什么?” 水门握住他的手,放到唇边轻轻磨蹭,目光温柔而深沉:“我真的愿意给你生个孩子。” 佐助不语。他想起那次,水门大概是神志不清了说的那些“生个孩子给你cao”的胡话,心里不由一跳。 水门捧起他的脸,目光深幽地看着他,随即低头咬住他的唇。 佐助没再深想,揽住水门的腰回吻过去。 衣服在纠缠中凌乱地扔在地上。 佐助刚将水门压到床上,正要进入正题时,房门却突然被打开。 “佐助你偏心!”鸣人和迪达拉率先冲了过来,一左一右拉住佐助的手就开始拖。 佐助硬生生被他俩从水门身上给扯开了。 “不可以厚此薄彼!嗯!”迪达拉抱住他的手臂贴上去。 “就是!”鸣人不甘示弱也粘上去。 门口的我爱罗和宁次对视一眼,两人内向得多,一时都有些不知所措。 迪达拉朝他们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你俩出去顺便把门关上,嗯!” 我爱罗和宁次脸色一沉,干脆也加入进来。门“砰”一声就被关上。 事到如今不争不行了。 佐助:…… 他什么场面没见过。 划掉↑。 这场面他真没见过。 想起跟水门鸣人迪达拉三人一起那次,光想想就有些肾疼…… 夜已深,木叶一片宁静。 只是安静的夜也是激.情的开始。 房间里急促的喘息和呻.吟依旧没有止息。宽大的床上凌乱一片,几具赤裸的身体缠绕着中间的人,扭动呻吟着。 “啊嗯……佐助……” “佐助……唔嗯……求你……不要戏弄我了……” 不同的声音同时喊出呻吟,都在对中间的人哭求。 佐助被几双手臂拉扯着拥抱着,他看了看贴在身上扭动求欢的几人,眼神幽暗,但他深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赤裸的五个人各有风情,他们全身潮红,难耐地喘息着,挤在一起却又互不搭理,一心只想将佐助拉到自己身上,但又被佐助用细微的电流刺激,浑身酸软无力。欲望折磨得他们毫无理智,不住地往佐助身上贴,吻他的身体,在他身上磨蹭,抱着他的手臂或者腰或者腿,渴望他的爱抚。 佐助被包围在中间,也被他们蹭出了火。忽然不知是谁的手抓握住他的性器,他倒吸一口气,接着性器就被含进了那人嘴里。 水门正环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吻,宁次和我爱罗分别在舔他的手,鸣人紧紧贴着他在他身上摩擦,那么在他胯下惹火的人只能是迪达拉。 看着眼前rou欲横流的场面,佐助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堪堪压下冲动。 他将攀在自己身上的几个人按回去,翻身下床,然后依次把几人抱起来送回他们各自的房间。 安置好后佐助便不再理会,但他也睡不着,干脆到后林修炼去了。 留下家里五个人在房间里难耐自慰喊了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