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mama故事(4)(窒息Play)
车承仰靠在瓷白色的浴缸边,胸前领口敞开一直到下腹,脖子上挂着一长一短的两个项链,右耳上带着金属十字架的耳饰。他很适合这种搭配,不似他本人的刻板,而是给人一种放荡不羁的感觉。但总觉得他和妈咪之间还缺少点什么,我盯着他的脸打量起来。在思考良久过后,我拿出了眼影盘,用笔沾了沾橘色的粉,轻轻地在他眼窝涂抹。他闭着眼睛,任由我cao作。我很喜欢橘色,它温暖又明媚,为他增添的几分妩媚,柔和他脸部的线条,但也掩盖不住他鼻子流畅的侧峰。 “喝酒吗,妈咪?”我从柜子里翻到一瓶陈年的葡萄酒,上面都落灰了。没等他回答,我便拿出剪刀,剪开了包装,因为没有开瓶器,我只得把剪刀戳进软木塞里,再用力向外拔。 “小心点,别伤到手。”他皱起眉,看着我粗鲁地转着酒瓶, “砰”软木塞拔了出来,一些红酒也飞溅出来,洒在了地上。我擦了擦洒在手臂上的红酒,拿着酒瓶凑到车承嘴边,冲了他挑了挑眉, “我来喂你喝吧,妈咪。” “我自己来……”他用手扶助酒瓶,想接过来。但我没有松手而是死死地抓着,当时我能感到一种强烈的凌虐欲袭上心头,我站了起来,用膝盖抵住浴缸的一边,把他围在身下。 “松手,”我吼道,没来由地冲他发火。 他听话地放下了手,“坐下来……宝贝”他轻轻地拍了拍我手肘,想让我冷静点。我伸手握住他的下巴,把他的头向上掰, “张嘴!” 他没有张嘴,而是费力地摇了摇头。 “不张是吧?”我没好气地问,拿起酒瓶用瓶口撬开他的嘴,就往里灌。 红酒顺着他的嘴角一直流到了他的胸上、肚子,再到地上。一瓶红酒没多久就倒空了,他喝进去多少我不知道,但浴室的地上已经全是红酒了。我生气地把酒瓶摔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 “你怎么了?”车承拉住我,“有什么事告诉我好吗?” 我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发出声音。俯下身,压在他的身上,另一手顺着他的腹部向下摸着。 他抓住我的手腕,不让我继续,我则用力遏制住他的呼吸,这样他才松开了手。我用膝盖顶住他的胯骨,手伸进他的内裤里乱摸着。 他脸上的表情变得扭曲起来,痛苦又无助。头上渗满汗珠,眼睛憋得通红,眼角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配上橘色的眼影有种香消玉殒的感觉。那一刻,我感到了一种难以言表的快乐,无法形容,就像高潮的感觉,我的泪水也随之涌了出来。 我松开手,放开了他,以我的力气是无法让他窒息而死的,只是呼吸困难而已。车承喘着气,本想骂我,但看着我流泪的表情,还是没骂出来。他把我搂进怀里,亲吻着我额头, “有什么事要告诉妈咪,好吗?” “嗯……”我点点头,“对不起妈咪,我不该强迫你的……”我向他道歉。 “记住下次不能这样了,”他亲了亲我的脸。 我躺在他的怀里,沉沉地睡去,每次玩完过后,我都异常的困。但窒息高潮也不是每个人都会有的,至少车承没有。 * 借用网络上的梗,我对m的本垒大概就是把他们介绍给我亲近的朋友们认识。绝大数时候,我不会和朋友们提起他们,有时朋友们好奇,我就会简单地提一句。至于他们姓什么叫什么长什么样子我都不会说。(哈哈但我有几个朋友也在海棠上看文,不知道她们能不能看到我的文)我想这肯定不是我单方面的做法,对于m来说也是如此。这种关系对双方来说没什么值得宣扬的,始乱终弃是常有的事。 但妈咪不一样,他走到了本垒,也延伸了我的本垒。虽然我并不能因此而停止找其他m,但某种意义上我对他的感情已经不止于sm了。把他介绍给我的朋友不是我的心血来潮,在我认识了他的朋友、弟弟很久后,我觉得作为交换,也应该让他认识一下我的朋友们。见面之前,我和两个朋友说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以及妈咪这个称谓。女生朋友的第一反应是车承应该是一个成熟稳重的男mama形象,她很期待想要见见。男生朋友则嗤之以鼻,甚至嘲讽我什么时候喜欢娘炮了。 我们约在一家咖啡厅见面,车承一向会早到,当我和女生朋友一起到的时候,他已经在座位上等了。 “你好,我叫车承。”他很有礼貌地站起来和朋友打招呼。 “啊你好。”朋友一边回应着,一边在我耳边感叹,“他长得不错啊,你眼光可以的。”她朝我竖起一个大拇指。 “你再大点声,周围的人全听到了。”我调侃她道。 车承自然也是听到了,他害羞地笑了笑,便坐下来同我的朋友聊天。不一会儿,男生朋友也到了,他看到车承的时候显然有点意外,因为从外表来看,怎么也不会把他和mama的形象联系在一起。 我们的聊天很愉快,分开的时候,女生朋友因为和车承住在同一个方向,所以他还主动提出顺路送她回家。而我和男生朋友正好一道去坐地铁,他凑在我边上,嬉皮笑脸地问道:“你妈咪需不需要个男朋友?” 我白了他一眼,便想起以前上学的时候,他总是觊觎我身边的男生,而且每每都能得手,便没好气道:“我给你介绍的老婆还少吗?” 他笑了笑,没再说话。其实,说实话,我真的不介意车承有别人,甚至希望他能像我一样接受开放式关系,因为只有这样,我们的关系才能持久的保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