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符啊伯符,又不是没有你的,怎的这般性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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吮吸手指和吞噎津液的声音像小猫爪子一样挠人心头,在场宾客无不跃跃欲试,有人胯下已然鼓起。 直到侍女将一壶新酒端上来,袁术才终于放开周瑜,手指带出一条长长的银丝,周瑜如释重负般伏在袁术胸口微微喘息着。 袁术对众人笑道:“此乃庄上进贡的名品绿玉酒,相传有益寿延年之效。公瑾,你来斟与在座诸位。” 周瑜十分听话地扶着桌案站起,从侍女手中接过酒壶,走到纪灵案前。 孙策直勾勾地看着他,急切希望能和他交换一个眼神,但周瑜的目光却如云霞般漂浮,始终不落在他身上,孙策甚至怀疑他还记不记得自己。 周瑜为纪灵斟满一盏,恭敬道:“将军请。” 纪灵却不动:“前日我外出打猎,摔伤了手,端不了酒盏,还需烦劳周公子亲喂。” 在众人不怀好意的目光中,周瑜几乎是自然而然地捧起酒盏,递到纪灵唇边。他那么坦然,就好像他已经做过很多次了。 纪灵笑眯眯地饮了酒,眼睛却一直盯在周瑜身上,眼中是不加掩饰的挑逗和掠夺欲,周瑜只当做没看见。 喝完了酒,纪灵摔伤的手突然又好了,握住周瑜纤长十指,拢在手心里上下摩挲。 “小美人,你一喂我,我便好了。”纪灵道,众人哄堂大笑。 周瑜讪笑着抽出手,再次扶着桌案站起,下一个是张勋。 张勋笑道:“既喂了他,就不能不喂我呀。” 周瑜一言不发,也为张勋斟了一盏,才放下酒壶,双腕就被张勋抓住,牢牢地锁在自己怀里。 张勋涎着脸道:“夜深露重,我替周公子暖暖手。” 周瑜试着拔出双手,却似焊住一般纹丝不动,他试探地看向袁术,袁术却道:“人家替你暖着手呢,你还不敬一杯酒道谢。” 周瑜了然,不再犹豫,垂下头咬住酒盏的边缘,将酒盏叼起,送到张勋唇边。 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张勋笑嘻嘻地贴过去,就着这令人浮想联翩的姿势将酒饮尽了,这才肯松开周瑜。 周瑜来到主薄李丰面前,仍是斟好酒:“大人请。” 孰料李丰突然抓住周瑜的手,猛地拉向自己,周瑜猝不及防被他一拉,不受控制地伏倒在案上,酒盏打翻在地。 李丰单手拉着周瑜,向袁术道:“周公子这张嘴生得忒好看了,我忍不住想让他用嘴巴喂,不知将军可舍得?” 袁术摆摆手:“你尽管照你开心的来。” 周瑜还未来得及反抗,就被翻过身来,下颚被人捏住,酒壶口强行塞进嘴里,一大口辛辣的酒灌满咽喉,接着李丰覆上来,粗暴地吻住他,舌头长驱直入伸进嘴里,亲得吧唧作响。 纪灵、张勋大叫道:“还是你小子会玩!” “唔!——”周瑜口鼻里灌满了酒水,被呛得连连咳嗽,又被李丰牢牢堵着嘴,身体仰躺着被压制在案上,硬邦邦的边缘正卡在腰上,他全身无着力点,只能徒劳地推拒压在身上的人,这份力不从心的反抗却使在场众人愈发的兴奋。 突然周瑜感到身上一轻,压迫他的力量消失了,李丰被人拽着后领拉起来,狠狠地掷在地上,接着有人抓着他的手肘把他从案上扶起来,周瑜咳嗽着定了定神,才看清来人竟是孙策。 孙策怒目圆睁,几乎气得发狂,愤怒和嫉妒冲昏了他的头脑,此刻他只想带着周瑜离开这里,无论谁来阻拦,他都不会留情面。 但出乎意料的,周瑜突然惊叫一声,顺着他的力道向前一冲,稳稳撞在他怀里,腰肢灵活地缠绕上他的手臂,在旁人看来,倒似是孙策在强行抱住周瑜一般。 孙策一时懵了,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就听见周瑜压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飞快地说:“你现在动手,我全家都活不成了。算我求你。” 接着周瑜又在他怀中“挣扎”起来:“少将军请松手,待我服侍完诸位大人,稍后自当为你奉酒。”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哈哈大笑起来。 “伯符啊伯符,又不是没有你的,怎的这般性急!” “到底是年轻人,就是按捺不住!” “瞧他憋得脖子都粗了!” 堂内充满了快活的空气,李丰也从地上爬起来,推了一把孙策道:“你小子!手劲这么大,吓我一跳!还以为你要跟我打架呢,原来是等不及!” 孙策脑内一团乱麻,他低头看向怀中的周瑜,见他眼中满是恳求神色,宽大的袍袖从扶住自己胳膊的臂膀上滑下来,露出一截雪白的腕子,上面一圈圈的浅红勒痕,是捆缚的痕迹。 不止如此,孙策还注意到周瑜脚步虚浮,呼吸灼热,四肢酥软无力,光是站立就仿佛用尽力气。他记得在舒城的那段少年时光,周瑜曾经是那样的矫健有力,身手轻盈得像一只掠水的燕子,骑马射箭样样都不逊于自己。 他被喂了药,现在任何人都能对他做任何事。孙策顿感一股酸涩在胸腔内蔓延,仿佛一颗苦胆在心头碎裂,他不敢想象周瑜在袁术这里遭遇了什么。 他松开周瑜,默不作声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袁术捋着胡须,吩咐道:“方才李主薄酒还未喝完,公瑾,你需补上一杯才是。” 周瑜顺从地端起酒壶啜了一口,将酒含在口中,主动捧起李丰的脸,将香唇贴了上去。 李丰大喜过望,立即将舌头伸入对方口中,嘴里吮吸得咂咂有声,两手环住周瑜的腰,只管在周瑜身上一顿乱摸。 这次周瑜没有反抗,任由对方轻薄享用完,那厢纪灵和张勋又闹起来,嚷嚷着也要嘴对嘴喂,周瑜一一照做,将那张花瓣似的柔嫩小嘴送到人嘴边,被一干人亲了又亲,轮流品尝,身体也不免被人揽入怀中,胸乳、腰臀、大腿均被人随意抚摸,隔着衣服揉掐搓弄,而他只是温顺地承受下这一切。 他无法预料孙策发起狂来会做什么,只希望对方至少别在袁术面前失控。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最下首的座位上,孙策的眼光正牢牢钉在他身上,把他受辱的每一个细节刻在眼中。年轻的将军紧紧攥住案角,几乎将那里捏为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