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会(4)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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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杂种…… “小杂种……”忽远忽近恍若虚渺光影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回响。 不,我不是…… 秦瑟缓慢颤抖,竭尽全力在虚渺中挣扎。 那道声音忽而清晰起来,不停歇地在她耳畔盘旋。 “前辈……前辈,您醒醒。” 像一只嗡嗡扰人的苍蝇,秦瑟不耐烦地睁眼。 眼前骤然冒出林鹤鸣放大的俊脸,秦瑟心脏猛地一跳,后退一步,喝道:“你干嘛?” 林鹤鸣担忧道:“刚刚您嗅了迷魂花就一直没反应,我还以为您中招了呢。” 秦瑟捏着迷魂花在日光下细细打量:“迷魂花一朵便可迷晕一大群低阶修士,对我威力倒没有这么大。不过……却让我想到了某些不愉快的东西。” 她漆黑的瞳孔荡漾幽幽寒意,嘴角反而牵起温和的笑意,道:“你说这种难登大雅之堂的花怎么会出现在净心阁?要是我把它们一把灵火全烧了,用这花的人会不会上门找我麻烦?” 林鹤鸣:“道君,用花的人我不知道,但是……” 他说着挪开后背,一个扛着锄头,方脸粗眉的药农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疯婆子哪里来的胆子敢烧我种给烧匪仪仙子的花?你今日烧我的花,明日我烧你的坟。” 秦瑟:…… 秦瑟拽着林鹤鸣灰头土脸地溜了。 乌云遮月,净心阁蓬鸟第七声嘹亮的报时音响彻天际,乌蓝的天幕明明灭灭几颗星星,预示着第二天的天气。 离开灯火通明的客厅,极度的亮和正常的黑在灯影与青石路上造成短暂模糊的灰,楚戎大步流星踏入灰域,片刻便甩开了穷追不舍的应钟应月。 他背负昆仑之托,需率应钟应月与各大修真门派交际,偶尔有修士兴致上来了,还会生拉硬拽灌他一杯酒。他不喜饮酒,应钟替他挡了很多次,但想灌他酒的人太多,应钟无论怎么挡都会有遗漏。 他被迫喝了几杯酒已是不悦至极,何况秦瑟还不打一声招呼就溜了。 还带着林鹤鸣一起。 果然她只是哄哄自己,她是不会改的。 楚戎一身戾气掩藏不住,见路边的假石也觉得碍眼,忍不了轰一拳捶上去,一拳似乎无法解气,他又捶了一拳。 假石不堪重负,几拳下来生生化为齑粉。 石块中栖息的小虫发出惊鸣,四下毫无头绪乱窜,有翅膀的扑朔起飞,没翅膀的跳进草丛,生怕跑得完了虫命不保。 粉屑飞扬,楚戎于尘埃中尽力平息怒气。 忽听身后有人道:“难得见你如此直白宣泄不快。” 楚戎回首,不远处外,明时远正噙着一抹浅淡笑意看他。 “让师尊见笑了。”楚戎躬身揖礼。 明时远笑道:“难怪你一直不肯言明,原来大名鼎鼎的玉澜道君便是当年的琴瑟,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 楚戎保持躬身揖礼的姿势:“抱歉。” 明时远:“不必道歉,应是我道歉,我极少理会小辈的斗争,玉澜道君的名号只是道听途说,如果当时我肯多关心一下你,说不定就不会有后来的那些事。” 明时远把楚戎领回昆仑,从来只教他剑术,吃饱穿暖、人情世故、仿佛他是不需要的。伴着他记事以来的童年,是由冰冷的墙和锋利的剑铸造而成,古板无趣,了无生意。 明时远需要向他道歉,但也不需要向他道歉。 他的道歉,其实最应该面向他的女儿。不过显然,明时远对她毫无歉疚,他甚至完全不在意她。 楚戎替秦瑟不平,可他的不平是无用功,霄云剑尊只在乎自己在乎的东西,他唯以缄默回应。 明时远等楚戎回话,回应他的只有一阵虫鸣。 明时远蹙眉,尽管有几分不虞,但他只关心最紧要的东西。 “以你和秦瑟的关系,她为何会接受你,为何会原谅你?”他问。 哦,他忘了,霄云剑尊不是没有软肋的,安无忧,秦瑟的生母,她是霄云剑尊的五脏六腑,是他的灵魂。 楚戎有些报复意味地答道:“因为她还爱我。” 不必抬眸看,霄云剑尊倏然加速的呼吸昭示他成功的报复。 楚戎愈发恭敬地行礼:“师尊,天色已晚,告辞。” 净心阁给他安排的客房在一处清幽之地,竹影深深,徐风阵阵。空气中浮动着一股似有若无的香,几分像花,几分像果,馨甜却魅惑。 楚戎一路的复杂心绪一扫而空,满心满眼只有这香。 他笑了笑,抬手推门,手指刚触碰门栏,便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声。旋即门大敞开,一个白影猛地扎进他怀里。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我等你好久了?”秦瑟抱着他的腰左右晃动。 楚戎捏了捏她的后颈rou:“不是拉着林鹤鸣走了么?” 秦瑟瞪了他一眼,道:“什么呀?我没一会儿就让他回去了,之后一直在这里等你呢。你可不要给我扣帽子。” 楚戎低头衔住秦瑟的唇,湿滑的舌头粗暴地扫荡她柔软的口腔,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秦瑟热情回应,两条舌头嬉戏打闹般互相挑逗,舌尖与舌尖刮擦磨蹭,霎那燃起一把yuhuo。 他掌住秦瑟的后脑勺,压着她退进屋内,同时关上门。 直至摇曳烛火照映他的眼眸,怀中人才完整地展露在灯下。 许是天气炎热,秦瑟沐浴后只着一件轻薄的纱衣,衣领开得极低,大半酥胸袒露,胸口的系带勒出一道深沟,凝脂肌肤因主人的情动微泛粉意,正急促起伏着。 “瑟瑟是故意过来勾我的?”楚戎指腹按了下秦瑟傲然挺立的茱萸,下垂的睫羽将好遮掩了眼底流动的暗芒。 秦瑟狡黠地笑,手掌轻柔抚摸楚戎胯间的硬物,吐着气音:“那我勾引成功了吗?” 小手的抚弄不带任何技巧性,却远超他无数个寂寞深夜的发泄,酥酥麻麻的、温香软玉的,这世上最销魂的。 楚戎低哑道:“瑟瑟哪次没成功过?” 她勾勾手指他就甘愿俯首称臣了。 秦瑟今天仿佛格外有兴致,她认真端详楚戎沉沦欲海的表情,手也没闲着,一只手累了就换另一只,楚戎喘得越急切,她的动作越快。 楚戎的眼睛氤氲朦胧水雾,眼睑烧得通红,一错不错盯着秦瑟,像某种乞食的小动物,可怜兮兮的,但不能因为看着可怜就忽略他的危险性,他正柔和沉缓地抚摸她脆弱的脖颈。 只待她毫无防备转身,他就会露出恶劣的一面,将她一整个压在身下吞吃殆尽。 掌下的器物规模愈发壮大,秦瑟不得不双手一齐上阵,时不时碾压揉搓他兴奋吐露的马眼,引得他喉结不住上下滚动。 “哈……瑟瑟,我想cao你。”楚戎的roubang涨大一拳,极度渴望柔软紧致xiaoxue的含吮,他神色恳切道,“让我插一插,好不好?” 秦瑟甜蜜笑着拒绝:“不好,谁让你上次欺负我。” 楚戎覆过秦瑟的手,虚虚握紧,加重她的力度,带着鼻音道:“瑟瑟这么记仇啊?” 秦瑟的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手腕发酸,闻言咬牙道:“对啊,就是这么记仇。弄完了你还得洗漱,不然别想上床。” 楚戎的胸腔震颤,低低地笑,他送开手,恋恋不舍地咬了一口她软绵的胸脯,道:“那我得赶快去沐浴了,不然今晚非得打地铺不可。” 秦瑟转了转酸涩的手腕,惊道:“好容易就放过我,是不是有阴谋?” “瑟瑟,你要是不想,我不会强迫你的。” “那从前也没见你尊重我的意愿。” “因为那时我们并不两情相悦。” 楚戎说完这话轻飘飘走了,独留一脸茫然的秦瑟。 他的意思是从前他们不是两情相悦,他就把她关起来cao,现在他们两情相悦了,他反倒展现正人君子之风了?先兵后礼可算被他玩明白了。 得亏他强迫的对象是秦瑟,换作其他任何一个人,恐怕会弄死他的吧。 秦瑟站在原地思索了一会儿,然后迈步走进床榻。 她盘腿坐在床榻上,凭空拿出一个储物袋,支手探入摸索,从里掏出一个冰凉的棍状物。 这是她上次发情期逃跑在途中路过一家春楼时里面的漂亮meimei送她的“好东西”,漂亮meimei还给她演示过这东西怎么用。 秦瑟记得当时看那香艳的场景血气直冲脑门,哗啦啦流鼻血来着,楚戎只被她打出过鼻血,她如果再添把火,他会流鼻血吗? 秦瑟舔了舔嘴唇,掀开空无一物的下身,凭借烛火专注地瞧自己的花xue。 光洁的阴部,粉嫩饱满的花户,看着与春楼的漂亮meimei不大一样,没有阴毛,花唇是不经疼爱的稚涩。 如若稚涩的花唇正在被侵犯,那又是另一番情景了。 它会被粗硕的性器撑得泛白,会流出yin荡的液体,会产生细密的白沫,然后她会在楚戎身下痛苦欢愉地尖叫。 漂亮meimei说,这东西跟男人的东西是一样的,它也会让她痛苦欢愉地尖叫么? 秦瑟拨开遮掩的花唇,对准阖动的小洞,缓缓往里推动。 这根三指粗,形状消似性器的玉势,一点一点被xuerou吞纳。温凉的玉势极大地刺激了甬道,它们迅速缩紧,咬住棍身,竟再也无法推进一步。 秦瑟扬起天鹅般纤细优美的后颈,发出一声轻叹。 不一样的,楚戎的roubang又火热又粗硬,只一下就能把她填满撑开,那种极致的快感,远非手里这根东西所能比的。 但自慰的羞耻和隐秘感又是另一种催化剂,潺潺的水流在这催化下由玉势带出,一小股一小股浸湿床褥。 玉势未贯穿甬道,堪堪进入小半截,这种浅浅柔柔的抽插只会调动她的欲望而不能休止。 “楚戎……哈……啊……cao我。”秦瑟想象着楚戎的roubang在xue内搅动,手指不自觉地开始玩弄那颗rou珠。 她只要想象着楚戎,想象着他的怀抱,口中便是平素怎么也说不出口的艳词yin调:“夫君,快一点……快插进瑟瑟的zigong,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