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屏飞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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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通跪在地上的声音没有惊动前堂满座宾客,红艳屏风后银扣砸落地面的声响也如泥牛入海。 有人在喊他:“步夜。”轻微但难以忽略,凌晏如的声音出现在了背后,步夜无暇四顾,青瓷杯盏碎裂的信号已出,他得以借更衣的借口离开满座琳琅,不知名的手在接近侧门的时候便接应他,几乎强力地将他一把拽入仅一屏之隔的侧室。 苦咸的气味随着香盏的揭开冲入步夜的肺腑,他难能辨别出这几股不同的辛辣气息,川乌、曼陀罗、还隐有附子的酸涩……很快就不能再想了,湿黏的双腿裹在官袍之下每一步都迈得艰辛。手指推开束缚的裙,探入步夜俩腿间时,深蓝的眼睛突然回了一阵神,步夜勉力伸手去挡侵犯入腿间的手指,下巴突然又被把住,强硬地被抬起下颌让他难受地眯眼,再次睁开时分一缕白发已然垂落眼睑,他看进了凌晏如的眼中。 致人昏昏欲睡的香配比不算精湛,似乎只是想他猛然吸入一团跪在地面便结束,盖上陶盖端走的步伐来去又回,叮当作响的锐利刀声暂歇,步夜腰上一冷——琼花刀割破衣服的簌簌布料声替代了这一阵,当然是之后才知道的琼花刀。玉泽手摸进也快,略横向一划切开束带就能拨开这一身。那腿间的手并未停下,毫不客气地握上尘柄,撸在手心抽动着抚慰前端。应是无比亲密才能交互做的行径,本该诱出步夜的轻喘,凌晏如的手却堪堪抵在喉结之间,胁迫和痒意并驾齐驱,他以为将性欲等同命令,临行前便将冷玉温油浸泡,置入后xue是恶劣的爱好,或许也有幕僚煽风点火想知道他窘态的煽动,但他不知道是谁伸入他腿间,除此之外还能将隐秘的事情告知谁。 纤长的手指堵在了他的唇面,步夜不能多想,翕张软唇吞下指尖,伸舌作陪舔弄过指腹,很顺畅地挤着口腔安抚手指。过长的甲面有些淡淡的甜香,女人的声音响起:凌首辅,就是为了让本宫看这一出? 步夜卷缠手指的舌尖停滞一瞬,昭阳公主也一同在参与这一场荒谬,方还盛装出席前宴的公主此刻在这,那前厅不仅少了凌晏如,还缺席了公主,若是有心人遣派属下四处寻找,稍挪屏风就能看见,若是又邀请了花家少主,那性子也不会在前久坐,离席怕是分秒便能找上这里。轻掴打在前胸,步夜只能又吞含女人的指。 留恋腰间的手划烂衣裳之后便专注玩一对乳胸,以冰凉兵刃贴在乳尖的恶趣味莫过于玉泽。他竟能安然与公主一室,步夜都快要笑出,如若不是口腔遭人抵着,脖颈被大人卡住……那身下的手到底是何人?太轻柔了,指尖茧也生得少而薄,只是给他taonong着欲望,没有刻意折磨碾过锁住精口,也未粗鲁并入手指没入玉件一侧,只是轻轻推送抽送着,一切都很轻。 步夜耳边公主和首辅的一争一辩听得不真切,若想神思游离,顷刻又被乳尖的疼痛拽回现实。探摸舌面的手指抽离了,高细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渐远,还剩下几个……? 那双手还在摸,听得见略粗重的呼吸,他睁眼渴求一样望着神色不变的凌晏如,想要求一个答案。药玉抽离的空虚感混着油脂yin水滴落,那双柔和的手顺势摸过股缝终于捣入后xue之中,方一进入便去职抵上敏感腺体,步夜拱身几乎往玉泽手上送,他听得玉泽一阵轻笑,红肿的乳尖终于肯被放过,步夜抽搐交出淅沥精水一刻,玉泽笑言:初次见面,谢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