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跟饥渴人夫上床(止咬器、喂奶、扩xue、手交)
两个人在路上打打闹闹的,西翠还爬到了春潮背上。 “呜~呜~小飞机来咯~” 西翠张开双臂大叫着,她笑得很开心,小小的脸蛋皱成一朵花。 在某种程度上,春潮的出现替代了她生命中缺席的母亲角色,让西翠觉得自己是被关爱着、保护着的,但她没意识到春潮背后有伤,伤口在剧烈运动中崩裂开来,不断出血。 闻书站在别墅门口看着这一幕十分触动,如果春潮是他的妻子,而西翠是他们的女儿……那该有多好啊—— “西翠这孩子不放心你,非要去找你……” 他迎上前去,笑着把西翠从春潮背上扶下来,但春潮却无视了他,径直看向别墅内。 “小宇呢?” “那孩子他……害——” 闻书欲言又止地,想去握春潮的手跟她解释却被她甩开,西翠在一旁看着,感觉papa和春潮的氛围很奇怪,却又说不出到底是那儿不对。 春潮没再管他,径直跑到别墅里去找小宇。 小宇并没有出事,他搂着春潮买给他的等身抱枕躺在床上,像是睡去了一样。 但当春潮走上前去却发现了床脚的兔子尸体。兔子是春潮买来给小宇养的,避免他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太孤单。 兔子的腹部明显凹下去了一块,嘴角还渗着血,应该是被人踢死的。春潮连忙去看小宇的情况——他眼角通红,嘴边还溅着紫色的花汁,怎么叫都不醒,明显是被人灌药了。 她把赶来的闻书拉进了房间,质问他有关小宇的事情。 “你又干什么了?!” 春潮语气不善,脸色带着明显的怒意。 “我正是要和你说这些呢,这孩子发现你迟迟没回来就开始吃花,那兔子应该是被他饿着了赶上前来吃花时,被他一脚踢死的。” 闻书表情有些害怕,像是忆起了当时可怖的状况。 “我实在是拦不住他,便专门从医院哪儿叫来了几个医生给他做心理排解,最后喂了适量的安眠药才让他安静下来的。你要是不信,我,我这可是有录像能证明。” 他说着说着还落下泪了,一边用手巾擦眼睛,一边举着手机要给春潮看。 春潮有些无力地摆手拒绝,拉着闻书到了另一个房间。 “你认不认识他?” 春潮将拍到的金赛波给闻书看。 “啊,这不是小七嘛?他是西翠的舅舅,可爱玩了,刚好比你大不了多少岁,说不定你们两个能相处地很好呢。” 闻书将春潮拉他的手反过来,放到他的手心里。闻书的手要比春潮的小一截,也更细弱一点,只要春潮一个用力就可以把他全部包裹。 “是不是小七惹你了?唉——我就说他那性子就该早点找人嫁出去的。磨个几年,也许就能平平他那气势,不那么掐尖带刺的……不过西翠倒是很喜欢跟他这个小舅舅玩,听她说,上次你被留到鹰狮的时候,她还专门找小七帮忙了呢。” 他将另一只手搭到了春潮手上,抚摸着她手背上的青筋和纹理,像一条白软的长虫在晶莹的乳石上爬行。 闻书大概也猜到了金赛波和春潮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但只要春潮不说,那他就继续当个蠢货,直到春潮开口为止。 “……你上次说的还算数吗?” “当然——” 在沉默了一段时间后,闻书终于听到了自己最想听的话,他激动地把春潮的手放到自己的嘴边亲吻,这次春潮终于没有把他的手甩开。 * 春潮赤裸着上半身坐到床边,佩戴着闻书要求的止咬器。 她低下脖子,扣紧止咬器,头发上扎起的小揪揪翘了起来。 止咬器是皮质的、黑色的,专门防止劣迹alpha乱咬人的情况,也多用做情趣道具。 春潮那张不染情欲的完美脸蛋被止咬器箍着,只露出她精致疏离的眉眼,充满了少年气。她带着那张野性十足止咬器,就像是一头猎人困住的少狼,未被驯化的,蛮狠地想让她露出更多的尖牙。 闻书不敢多看春潮的脸,他很紧张,仿佛回到了多年前被洛克·谬普森标记的那个晚上,青涩懵懂地,像是被人咬了一口的青桃。 相比于春潮的赤裸,他倒是穿得很严实,一身灰蓝色的睡衣从脚踝到锁骨全给他包裹住了。他侧坐在床边,不停摆弄着自己鼻梁上的眼镜,想强装着镇定些,但空气中逐渐浓郁起来的玉兰花香暴露了一切。 她走过来了,我,我应该做些什么?! 闻书扭过头,从紧绷着的脸上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他伸着手,想像个轻车熟路的老手一样不在春潮面前露怯,但伸着的手臂却不停地打摆子,叫人一下就看出了他心底的慌张。 春潮并没有嘲笑他,而是把闻书的一只手搭在自己光洁的肩膀上。 她有些用力地扯开了闻书的衣领,露出他雪白的胸膛和勒着白乳的黑红色蕾丝胸罩。 “喜欢这样的?” 春潮扯着蕾丝肩带弹了一下,眼神淡漠,脸上的神情被止咬器遮住了大半。 她弯着腰撑在闻书的上方,房间里昏暗的白光打在她劲瘦的背上,露出一截纤细的腰,手臂上还有着明显的肌rou纹理。这是美与力量的结合,有力却不过分粗俗,纤薄却不过分羸弱。苍白的皮肤下有蓝色经脉在蔓延,散发着莹润的光,看上去就像是古希腊神殿里的大理石像。 闻书有些羞涩地不敢直视春潮的脸,撇头却看着春潮的乳尖和腹肌痴迷,年轻的身体啊—— 他下意识抚摸起春潮紧致的腰腹,那挺翘的乳首周围还遍布着红紫色的淤痕,都是被那个年轻omega吮出来的。闻书扬起头,想去吃她的乳却被她掐住了脖子,仰倒在被子里。 “让我吻吻你,我会很轻的。” 闻书抬起眼睛,满是心疼地看着她。春潮掐他的力度不重,稍微挣扎下就能摆脱。 “用不上。” 春潮的语气很冷漠,但握在闻书脖子上的手松开了,开始解他睡裤上的绳索。 “呼——” 他的裤子被春潮一次性扒到了膝盖处,敏感的大腿和穿着黑蕾丝内裤的三角区都暴露在空气中。 闻书选择的zuoai地点是在阁楼里,东西基本都是黑灰色的,这就导致他裸露出的大腿显得格外的白,性感色情。 他把手遮挡在凸起的裤裆上,双条腿交叠着,不让春潮看到自己被yin水浸湿的内裤,却被她扒开了腿。 “嘶——” 春潮的手比起他guntang的酮体要凉得多,好像就是用冷玉做的一样。 那块缝这黑色蕾丝边的红布上湿了一块,成明显的暗红色,那是被他xue里流出的yin水给打湿的,不仅如此,那暗红色的布料还被“吃”进两片丰软的阴瓣里,导致他饱满的阴埠像极了一个熟到透水的水蜜桃。 “啊——” 春潮用她那根冰冷的食指在那条凹陷下去的rou缝里划了一下,将手指上黏连着的白色yin水展示到闻书面前。 “你很敏感啊。” 春潮说的是陈述句,但在闻书听来却好像是在质问他为什么这么sao?还没干什么就把内裤的打湿了,还夹进了rou批里。 他的脚趾头缩紧,被自己的脑补羞地想钻到地底下去,但rouxue里的瘙痒又把他死死地黏在春潮身下。 那块红色的布料陷地更深了,气味腥sao的像是个活物,它不断地缩张,把表面裹着的布料吞进饥渴的“嘴巴”里。 “别作弄我了,好孩子,求你了,爱爱我吧。” 闻书再也忍受不下去了,他拉着春潮压在自己身上,在裸露着的皮rou与春潮身体相触的那一刻,嘴巴里吐出一声声的慰叹。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子!” 他有些痴了,把自己的黑色蕾丝内裤脱掉,然后又把手伸进春潮的裤子里,握着她尚未完全苏醒的性器一股脑地塞进自己还未扩充的生殖口里。 虽然闻书的生殖腔因为生育过西翠的原因比那些未经人事的omega要松软些,但春潮的性器还是有些大了,只弄进去了一个guitou,其余的被卡在外面进不去。 “呜——” 闻书的批口被春潮的性器撑地发紧,xuerou泛着白还有些透明。 春潮有些无奈地把自己的性器拔出,一只手插在闻书的rouxue里,抚弄他的yinchun和阴蒂;另一只手撸着自己的性器,把它迅速弄硬。 “啊~啊——啊啊~~啊啊啊——” 闻书夹着腿想阻拦春潮的手在他脆弱的阴xue里作怪,可是没用,一层层瘫软的逼rou被她的手指破开,就像是被劈开的浪花。闻书觉着自己的脑子好像被那两根手指给搅乱了,仿佛它jian的不仅生殖腔,还有他的胃,他的心脏,以及他的每一寸肌肤。 阴蒂从肥厚的yinchun下探出头来,被春潮狠狠逮住,揉捏。闻书觉着一阵阵酸胀感从那个小小的rou尖处传来,让他好想尿尿。等春潮对准到闻书敏感点进攻时,一大股腥甜的yin水从他肥嫩的rouxue里喷出,溅湿了他身下的床单,就像是尿床了一样。 闻书整个人都像是被送上了云端,但rouxue里的手指却仍在作乱,甚至还多加入了两个同伴。 他的两条腿被架开,红紫色的xue口被插进了四根洁白的手指,yin水在不断四溅,xue口处不断发来“噗呲——噗呲”的水声。 他被彻底打开了,滑腻的xuerou像是泡了水的橡皮泥,任由春潮如何过分地揉捏,抽插都激不起半点反应;肥软的阴瓣无力地搭在春潮的手指上,像是搁浅的水母块,湿软无力的。 “啊~啊——” 闻书将把自己的身体撑了起来,把自己的胸罩拉下,露出两边浑圆的胸乳。 “好孩子慢些,慢些~快过来吃吃我的乳……” 下身与春潮连接得火热,但上面却缺乏抚慰,这让闻书有点不满,心里觉得空虚,上半身和下半身脱节,跟冰火两重天似的。 黑丝胸罩里的是两颗挺立的红rutou,像是饱满的红枣。闻书的乳晕很大,乳周边缘有一些深色的褶皱,带着股奶腥味。 他扒着春潮的头要她吃自己的奶子,空着的那只手又去扒拉春潮的roubang,要把它塞进自己的sao浪的生殖腔里。 “快些,快些,好孩子,快和我交合吧。” 但春潮却止住了他的手,问出了一件极为扫兴的问题。 “你不觉得这对西翠很不好嘛?” “啊,西翠?她会为我得到幸福而开心的~” 闻书微笑着,把春潮的性器插进自己的软批里,这次他“吃”的很顺利,但春潮却因为止咬器的缘故没能吃到他的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