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毕业汇演 /衣柜里的手yin
飞啊——飞啊—— 飞过无尽的沙丘 飞过无尽的牢笼 到海的那头去 去到无脚鸟的天堂 …… 春潮赤着脚站在舞台上。 她穿着一身吊带白裙,面上带着一条白晶脸链,长到肩头的金发像花一样旋开,在空中飘舞。 她看上去灵动极了,或蓝或紫的灯光打在舞台上,形成一个个不大不小的光斑。像精灵一样美好的女孩在光斑间跃动,尽情摆动着她轻巧的身姿和舒展的肢体。 她的声音华丽又独特,唱起这种摇滚热血的歌曲时又散发着无穷的魅力。一次次的低吟呼喊中,总带着些颓丧却不愿放弃的坚韧,比起那些透亮却浅白的声音多了些感染力和信服的味道。 在场的所有人无不为女孩的存在感到痴迷,仿佛她天生就应该是众人的中心,天生就该被千娇百宠着的。 她的声音像是把生锈的鱼钩,拖拽着人们麻木堵塞的血管,又像是一把混着碎钻的海沙落在人的皮肤上,在惊起一片酥麻后又冷不丁地刺破你,让你流血,让你上瘾。 她天生就是为了舞台而生。 每个和她接触过得麦克风,每缕照耀在她身上的灯光,每片被她踩着的舞台都应该庆幸!它们居然能够被允许靠近她,在短暂的时光里拥有了她!! 突然,灯光暗了下来,女孩也停下了脚步站在麦克风前。剩下的灯光聚拢在她的身上,嘈杂激烈的伴奏不知何时起也没了声音,全场的目光聚集在女孩身上,而她却看向了一个角落——哪儿正站着举手机直播的莉莉。 “在哪儿,我们再不会受疾病的困扰 在哪儿,我们再不会被分散流离 在哪儿,你和我们将永远生活在一起 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灯光熄灭,春潮和她身后的乐队下场,但场内的人却久久沉浸在她最后的告白中。这一定是他们人生中再无法遇见的“黄金时刻”,再也不会有了…… “她对你笑了诶——” 莉莉的心脏仍不停跳动着,仿佛要跳出这个狭窄的胸腔跑到宽阔的地面上似的,她的脑袋一片空白,陷入一种狂喜又迷惘的失落中,耳边却响起了令她下意识发抖的声音。 “别装哦~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她是专门对你——哦,不是,是对这个手机笑的。” 金赛波伸出手要去抓莉莉手上的手机,却被她反应过来,迅速关机塞进了包里。 “没,没有啊,您看错了吧?人家能看的人那么多,何必就对我笑呢。” 莉莉紧张极了,明明已经是凉爽的秋季,额头上却冒出了许多冷汗,把她脸上的精致妆容都泡花了,而金赛波的下一句话就像是要把她拉进刑房里扒皮一样,惧地她瞳孔都缩了起来。 “你不乖哦,都不叫我主人了。” * 春潮并不清楚莉莉哪儿发生了什么,她正应对着一群堵在门口要签名合照的小屁孩,甚至里面还夹杂着好几个家长。 她有些不耐烦,瞥向一旁正在当缩头乌龟的西翠,起身把她提到自己身前挡着,然后翻窗户离开了这里。 春潮低着头跟小宇发消息。 莉莉是被春潮委托给小宇现场直播的,她不想在这种重要的时刻让小宇缺席,至于最后的告白,那是西翠歌曲里原有的一段,在经过西翠的同意后,她将对恋人的告白转成了对同伴的誓言,效果倒是还不错。 手机并没有显示小宇的消息回复,春潮想,他可能是正在进行手术吧?但脑子里又不由得想起在黑窟时小宇没回她消息的情况,立马转身朝海心医院的方向走去。 小宇并没有在做手术,也不是故意不回jiejie消息的,只是他刚刚手yin时看到了春潮的告白,被刺激到潮喷,昏过去了而已。 他把自己闷在被子里面,腿间夹着一块白枕。 被夹进腿缝里的枕尖已经被他喷出来的yin水打湿,而身下的那块被褥也被弄湿了一块,热热的,像是尿床了一样。被插进去的两根手指仍放在自己湿热的生殖腔里,明明已经睡过去了,但嘴里却还不停喃喃着一些无声的话语。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jiejie,小宇爱你,小宇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永远在一起——” * “啊——啊哈——啊————” 在私人琴房的一间衣柜里,传出来男孩的一声声低喘。他喘的声音很低,在一些声调突然要拔高的时刻又匆忙咽了下去,听着有些含蓄,但更显得勾人。 衣柜里很闷,被男孩呼出来的水汽搞得有些潮湿。 以往被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散落在光洁的额前,遮住了他缠绻的眉眼。汗水从他的鬓角间滑落,绕过他凸起的喉结,滑到他紧扣着的衣领里,消失不见。 那水墨画般的容颜,被发情热搅得变成了一张活色生香的水粉画。汗水滴落在“白纸”上,晕开一片艳丽的红。那片“红水”又四处侵略着,点燃男孩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由于柳家家风迂腐,管教严苛的原因,柳克白至今都还是个处A,分化后的每次发情热都是靠他把自己锁进柜子里生生熬过去的。至于抑制器,柳殊认为那只会使alpha产生过度依赖,不利于他们的身心发展,所以更要借此锻炼柳克白,磨炼他的心性。 柳殊的这种管教行为到最后有没有成功还得另说,因为柳克白从小到大确实没用过抑制器,也从未和人交合来缓解自己发情期的痛苦,但,就在这个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小柜子里,柳克白贴满了一个人的海报和画像,而垫在柳克白身下手冲的这张海报则是他最喜欢的,对优吉丝一见钟情的现场直拍。 她穿着一条简单的吊带白裙,裸露着两条纤细的胳膊,在舞台上弹奏着吉他。 优吉丝脸上戴着一个纯白面具,面具下露出了她那双美丽的银眸。她看上去干净又有些忧郁,在不经意的转眸中却透出了几分孤傲和戾气,像在各个城市流浪着的诗人,有着无比自由的灵魂却被疲乏的身体拖住了脚步。 那时,柳克白还没离开帝都,仍活在柳殊的时刻“监管”下。在又一次的发情潮把自己关在狭窄的衣柜中时,他想到了死。 他开始搜索起最惨烈的死法——他要报复柳殊,却在相关推荐里看到了优吉丝的现场直播。 这是她的首演,女孩在演唱着自己的原创歌曲《情歌》。她声音还有点磕巴,但里面表达的情感以及她本身的存在都让柳克白感到无比痴迷。他从此疯狂迷恋起优吉丝,开始期待发情时的衣柜,享受他的“优吉丝时刻”。 柳克白把衣柜带来了西区,放在自己的琴室里。衣柜还是原来的那个衣柜,狭窄幽暗,完全容不得他站起来,但能容下蜷起来的他和优吉丝。 鹰狮的学院服还被柳克白穿在身上,但上面的荣誉徽章已经被他摘下。他的两条腿缩着,脖子弯着,头顶、肩膀、尾椎和脚掌抵在衣柜的四周,原本整齐硬挺的衣服被他弄出了一道道褶皱。裤链已经被拉开,一根红色roubang裸露在昏暗的环境里,被他用两只手来回盘握。 “优吉丝——优吉丝——” 他呢喃着,耳机里传来她的歌声。 她的嗓子有些沙哑,可能是有些感冒了,哼唱的旋律就像是深夜里爱人在你耳边的低吟。 “想起我不喜欢的 如今它们四散无寻—— 看来多么陌生 我去注视变得再也不疏离——” 手中的快感在不断推积,像流水一样在悄无声息中侵入了他的大脑。 空灵的歌声变得缥缈、难以琢磨,被糊上一层水汽的脑子慢慢生起了锈,想不起歌词,也看不清她的脸。在浮动着的白光中,优吉丝变成了一尾金鱼,于秋水中游曳,亲吻垂下的枯草,摆动着华丽又空泛的尾鳍,吸引着……不存在。 被暴露在空气中的guitou吐着清液,被冻得有些发紫,但它的主人却毫不怜惜地用手指暴力地将上面的清液涂抹在棒身上,眼神直直地看向身下的“优吉丝”。 “我听着那少年的声音 在还有未来的过去—— 渴望着美好结局 却没能成为自己 ——” 口风琴的伴奏响起,比女孩的声音要慢了半拍,悠扬萧瑟的,还带着些寂寥。 池上下起了雨,雨一丝一丝地消入池塘里,打起一阵阵波纹。金鱼仍漫无目的的在池水里游走着,只是愈发向下,到一处长有青苔的崖壁时,却停下来啃食。 柳可白的腹部发紧,像是有东西在他的身体里作乱,那是有些发痒的,又没到刺痛的地步——他要射了。 “杀了他——” 优吉丝的声音在停顿的伴奏里显得清楚嘹亮,像是布下最后命令的女王,或是一头扎进木刺里的黄鸟。 石头被砸进水里。 水花飞溅成了雪,雪变成了冰川,无尽的白;金鱼跃出水面,异化成了海鸥,成深蓝上的一点。 “顺便杀了我,拜托你了——” 寂静的火山喷发,喷出guntang的血,血裹着雪,红白一片,流向无尽的雪原。 “杀了他—顺便杀了我拜托你了——” 白精被射出,溅在“优吉丝”的脸上。 柳克白倒下来,像是被人从后面打中了脑袋;破旧的衣柜也倾倒下来,像是脱节的火车头,在阳光灿烂的朝草坪上“哐啷—哐啷——”地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