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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不擇手段(三)

    

21 不擇手段(三)



    舌頭靈活穿梭在貝rou間,女人盡職地將灑出的汁水舔淨,想以此解掉酒局後的乾渴,源源不斷的水源很好滿足了女人的貪欲。

    由下頭傳來的水聲,惹得竭力抑制低吟的女孩敏感一抖。

    「恩...恩、唔!不...不要咬那..」

    女人指尖攀過女孩自個兒在蹂躪的胸乳,路過白皙漂亮的下頷線時,不知起什麼心思,壞心的將沾上的露水抹在上頭,眸底笑意盈盈,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

    女孩扭著腰臀,想要迎合身下的唇舌,又想避開那愈發過分的快感。

    「啊別,別那樣舔...恩」

    「別咬」白鷺揉開女孩咬住的下唇,指尖在唇瓣與貝齒間逗留好一會,才緩緩移開。

    看著女孩隱忍的模樣,白鷺眸色愈深。

    室內甜膩的呻吟也愈發響亮,或許是因為初次,郁清辭在女人挺立的鼻尖抵住陰蒂,靈巧的舌頭探入xue口的剎那,盛滿氤氳水氣的眼眸失神的望著窗外飄落的小雨,腹部線條抖動繃緊,白鷺深埋在她體內的手指瞬時動彈不得,xuerou緊鎖指頭,再溢出潺潺流水,刷過她的指尖,水量大到讓女人不禁懷疑自己的指紋會不會就此被刷淡。

    此刻,她被綻放的女孩給吸引,目光緊黏在蹙著眉的臉蛋上,幾近忘了自己仍踩在罪惡感的道德界線,差點喪心病狂的再次動起指尖。

    白鷺耐心地等待女孩平復悸動,甚至緩慢轉動手腕,勾起的指腹輕撓顫抖的xue道,想以此安撫對方高潮後襲來的失重感。

    視線居高臨下掠過,白鷺自己也沒有注意到她的目光不再似過往單純以看一個孩子的角度。

    郁清辭上身仍穿著寬大的針織衫,儘管不久前的自褻而讓胸前的布料皺巴巴,卻擋不住溫婉的氣質,下邊則是光溜溜的一片,天生不長毛體質,女孩的私處無一絲毛髮,淨白的腿根顯得三角地帶更加粉嫩,指尖淺淺探入安撫再抽出時還能扯出殷紅的xuerou...

    「恩,恩哼...」女孩半閉著眸喘息。

    嚶嚀驚醒白鷺,她慌張地移開直落在人家私處的視線,眼神游移飄忽。

    餘光掃到勻稱筆直的小腿,帶花邊的淡粉色內褲可憐兮兮掛在腳踝上,隨著主人的抖動輕晃過白鷺的眼前。

    思緒不可避免被帶歪,想來女孩的內衣褲都是由她親手挑購,上下身的應是一對的。

    那麼...

    「姊姊,抱...」

    郁清辭睜開眼,腦海裡還是一片糨糊,感官帶給她的除了舒服,就還是舒服。

    雖然思緒混亂,但依然能記得起初自己勾引的對象是誰,郁清辭伸長手軟聲向女人撒嬌。

    「...」

    白鷺俯下身,再次將人圈入自己懷裡,只不過當對方勾住她的脖子求吻時,下意識撇開了臉龐。

    吻落在了女人的嘴角。

    旖旎的氣氛一瞬間急轉直下。

    「姊姊...」郁清辭的意識回籠,從吃醋、灌酒到藉著酒意無恥勾引的所有過程一次性閃過腦海,臉色也愈發慘白。

    滔天的醋勁淹沒了她的理智,才這般肆無忌憚。

    連僥倖的心態都不能有,因為她清楚望著自己的那雙眸亦清醒到不能清醒了。

    忐忑壓過了甜蜜,方才身體經歷過歡愉而升的體溫轉涼,緊揣著的掌心驀地溢出冷汗。&039;

    白鷺的一雙眸一直注視著女孩,又怎麼會錯過對方的不安。

    她不動聲色瞧了眼清辭還在痙攣的手腕,在客廳雲雨時吹了涼風,這讓經路不好的人有苦頭吃了。

    看來她出國的這段期間,女孩也沒有好好照顧自己的舊傷,否則只是稍激烈的運動,反應怎麼會這麼大?

    白鷺抿了抿唇,伸手拿過床櫃上的衛生紙,俯下身撫去女孩下身的水漬。

    「姊姊...」郁清辭握住輕輕拭過腿間的手腕,徬徨的情緒無處釋放,只能再次叫喚那人,渴望她給予回覆,卻又害怕得到的是嫌惡的回應。

    「先喝水」女人再次拿過床頭的水杯,是她剛到家時女孩為她斟的水。

    郁清辭乖巧的接過水杯,揣揣不安的喝下水,生怕自己慢了一秒,對方就會態度大變。

    白鷺瞥了眼慘不忍睹的沙發,上頭沾滿了體液,黏又溼答答的。

    白鷺就著女孩捧著水杯喝水的動作,拿過平時摺好疊在茶几櫃裡的毯子,仔細將女孩包裹好後,手臂穿過她的膝窩,用力提起,再抱回客房,放下,一套動作下來行雲流水。

    柔軟的床鋪凹陷又彈起,陷在被床中央的女孩捧著水杯,可憐兮兮地一遍遍喚著:

    「姊姊...」

    白鷺垂眸望她,一語不發,單依面色看不出任何想法。

    女孩揪住她的衣角,可憐兮兮的:「你理理我...」

    白鷺抿著唇,桃花眼淡淡望去,仍舊不說話。

    郁清辭捏住一小塊女人的衣角,忽而哽咽,單薄的肩膀一顫一顫的,眼尾的薄紅襯得小傢伙愈加可憐

    「...受傷了怎麼辦?」白鷺低嘆,郁清辭或許就是生來剋自己的,否則心底的慍怒怎麼那麼快就煙消雲散,「還有怎麼就自己喝酒了?就不怕明天胃不舒服嗎?」

    她出身於中產階級,即便後來事業有成也未給她養成過多的奢侈嗜好,為數不多的雅興便是珍藏美酒。

    酒櫃裡不乏高度數的酒,她是開餐廳的,也是正常,但不正常的是高度數的酒瓶洋洋灑灑少了一大半。

    「...」郁清辭拉高被子,將自己藏進被窩內,只露出兩顆眼睛在外。

    白鷺瞧著那團隆起,深諳被子下的光景為何。

    她摩娑著指尖,彷彿還帶有探進女孩身子的溫度與觸感。

    「你...喜歡我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