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舔xue强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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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城最热闹繁华的街道,处处张灯结彩,豪华酒楼前的屋檐下,大红灯笼高高挂起,映的是遍地生辉、宛若白昼,梁上檐下,七彩华带悬落,酒楼大厅内正灯火通明,大设宴席,来者大都是扬州城内有头有脸的人物。 美酒佳肴,丝竹弦乐,软香在怀,最是快活温柔乡。 叶丹作为酒楼的主人,端坐于正上方,左右两侧各有一位美人贴心服侍。 又是斟酒,又是递来水灵灵的葡萄,眉目含情,温柔娇羞,一副惹人亲怜的模样。 眼见着其中一位美人借着递葡萄的动作,已经软靠在他怀中,若有似无的轻蹭,另一只手更是借着桌子的遮挡,暧昧地滑向他的胯间,隔着裤衫,想要挑逗那沉睡的欲望。 叶丹眉头微微一皱,毫无怜惜的把软靠在自己怀中的美人一把推开,任其倒在地上。 沉闷的重物落地声响起,那个美人吓得花容失色,没有敢叫出声来,忙不迭的跪在地上,颤声求饶。 “叶少,奴家知错了,请息怒……” 叶丹冷眼看着她,揉了揉眉心,不带感情地说道。 “你去伺候别的客人吧,可别怠慢人家。” “是!” 美人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赶紧躬身退了开。 面对大厅里投来的各色目光,叶丹这才收敛了神色,摆了摆手道。 “让诸位见笑了,叶某有些不胜酒力,诸位请尽情享受盛宴。” “叶老板客气了,这好酒好菜招待,还有佳人相伴,可谓是人间极乐。” “就是,赵某就不客气了,哈哈。” 大厅里的客人寒暄客套了一番,叶丹面带笑意的应着,心底却有些烦躁。 刚刚他是极力克制,才只是将人给推开而已,否则的话,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当着这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他还是要维持体面的,毕竟自己是开酒楼做生意的。 不过那也只是表面的生意,实际上来这里的人都清楚的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的。 来酒楼就为了快活。 除了酒,还得有色。 叶丹经营的酒楼在扬州城内是最大的酒楼,里面好酒好菜供应不断,出入这里的人都是非富即贵,一掷千金不在话下。 也靠着这些人的阔绰,叶丹才能身居名流,赚得盆满钵满。 外面有酒楼知道叶丹这里是挂羊头卖狗rou的,嫉妒不满,去官府举报,或是挑事泼脏水,最终没有给叶丹造成影响不说,自己反而落了个诽谤诬陷的罪名,抄了家底,蹲大牢去了。 等到了牢里,那些人才知道,原来人家这么有恃无恐,是官府有人,还不止一个呢。 全是靠山,后台硬着。 不然怎么敢这么嚣张? 据说啊,那些名门权贵有的口味独特,不喜欢温顺的美人,就喜欢那些野的,没驯服过的,还得是清白的。 所以叶丹那处很多陪客人的美人都是被迫的,其中不少还是叶丹不知道从哪里抓来的,背景家室干净得不得了那种。 何止是逼良为娼,简直是人口拐卖。 现在天下太平,盛世繁荣昌盛,当今天子可见不得这种事,一旦被官府查封,可是要掉脑袋的。 可不管外面怎么传,叶丹依旧每天都开门做生意,酒楼门口络绎不绝,生意红透半边天,从来没出过事。 不得不说人还是有些本事的,能跟这些人物打好交道,人脉广通。 放眼整个扬州城,都是叶丹的熟人,熟得不能再熟。 有年轻英俊的公子哥,有才华横溢的官员,还有富甲一方的大户,其中有不少说是来寻欢作乐的,实际上啊,就是来给叶丹捧生意,撑场面的。 为的还不就是叶丹这个人? 比起那些形色各异的美人,叶丹可谓是风情万种。 单看那些美人是个个都不错,百花齐放。 然而那是叶丹不在的情况下。 只要叶丹往那里一坐,就跟一朵娇艳的牡丹一样,雍容华贵,傲然独立,一下子就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跟普通美人不一样的是,叶丹他除了外在眉眼的精致外,眼神间还透着一股生冷和骄傲的贵气,让人不敢轻易招惹的锋利感。 你看他是温和有礼,侃侃而谈,却能无时无刻的感觉到他的傲气。 那种毫不庸俗的大气之美,致命的吸引着每一个来这里的人。 可惜叶丹并没有什么兴趣跟这些客人发生什么特殊的关系。 但正因为金钱,名利难以打动他,才更是令这群有头有脸的人物欲罢不能。 那是天生的征服欲。 不止是男人,来这里的女人也有,还不少,根本不管旁人异样的目光,就为了叶丹,不点人作陪,就买酒水,买得多了,叶丹自然会注意到,含笑的过去陪人喝上几杯,再说几句宽慰的话,人就满足了。 这个男人已经到了不分男女,权贵都想据为己有。 有的时候,到店的客人甚至还会因为叶丹争风吃醋,不过人也是三言两语就安抚好了双方的情绪,还顺带着又卖出去了不少酒水,往自己的财富上又添了一笔。 不过有的人好打发,有的人就不好打发了。 这么大个扬州城,有钱有权的人不少,也不是个个脾气都那么和善,随便叶丹就能摆平的。 就拿官府里的那个杨大人来说,人虽然帮叶丹解决了麻烦,但也不是不计报酬的,要叶丹去作陪,单独那种。 人家公务缠身,又好面子,当然不会来叶丹的酒楼,省得落了人口实,叶丹只得自己上门道谢。 喝酒是免不了的,有的时候还会被拉小手,拍拍肩膀。 这种程度,他还是能应付的。 可一来二去的,才短短一两个月的时间,人家对他就更亲密了,他推脱不掉,刚好对方也不打算公开彼此的关系,他就那样跟人暧昧着。 随着“感情升温”,对方想要进一步确定关系,他面上含笑,风度翩翩的推脱,惹的人冷脸后,才没办法帮人用手解决了几回,又主动献吻,才将人给稳住。 可惜时间久了,男人都会有欲望,便跟他提出了同床共枕,他打着哈哈,称自己不敢冒犯大人,自己在上要是弄疼了对方怎么办?那可是要蹲大牢的。 哪想对方也不是省油的灯,脑子相当的灵光,那双眼睛冒着幽光,看得他心里发悚。 “谁说我要在下面了,你在下面才合适。” “哈……杨大人莫不是开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 眼见着对方来真的了,他心里又是抗拒,又是烦躁,最后干脆扭身就走。 本以为对方会刁难自己,不让自己生意好做,他连夜就找了其他人给自己安排好了退路,可那杨大人却并不是小心眼的人,被他拒绝了,也不恼,反而更加上心,就是想要靠诚意打动他。 他吃了回亏了,自是后面就更加小心谨慎了。 即便如此,觊觎他的人也实在太多了。 今天是将军之子,明天是富家少爷,后天又是什么宰相的侄子。 数不胜数。 他得罪不起,也不想得罪,毕竟他没必要断了自己的财路,索性都招揽了。 只是也仅仅是陪着对方花天酒地,吃吃喝喝。 一旦对方提出想要更进一步,发生关系,他就翻脸了,义正言辞的摆出自己不是出来卖的,请对方自重,反倒是抢占了先机,让对方觉得自己太过轻浮。 他这样的气节,实在叫人欣赏。 那些人得不到他,就更是不择手段都想得到。 好在他也不是随便就能放倒的,自己本来就是做得见不得光的生意,黑白两道都有人罩着不说,他功夫也不错。 有人暗中派人想来绑走他,强行行那鱼水之欢,结果三两下被他打跑了,他还放言让对方的主子自己过来,随时恭候大驾。 这样一朵盛气凌人的牡丹,当真是激发雄性的欲望到了极致。 他的酒楼每天只在晚上开门营业,白天从来都是大门紧闭,谁也不知道他在里面做什么,门口的驿站里堆满了信件,还等着不少小厮,就是来替主子传话的,请他出去玩玩、坐坐。 他对谁都没有心,也都一视同仁,来者都是客。 跟他相处时间长了,摸清楚他底细的人,也都知道他是个花花公子,最多只是玩玩,还只做上面那个,绝不屈服于人身下,便也不再强行打他主意,惦记是会惦记,不过更多的时候还是一起交流那方面的经验。 他对调教人是有一手的,店里的人,无一不被他调教得服服帖帖的,讨客人喜欢。 只是那也是表面现象。 其实他家酒楼下还有一个地下室,被改建成了一个宽敞的大厅,金碧辉煌的,亮堂堂的刺痛人的眼。 而在那大厅之中,有数个透明的玻璃柜,一排排的排列的整齐,而里面全是赤条条,一丝不挂的各类男女。 全是美人,什么类型的都有。 只有客人想不到的,没有他叶丹准备缺失的。 那才是酒楼最主要赚钱的产业。 有多少权贵来这里寻欢作乐,就是为了在这地下一层,放纵发泄自己的欲望。 不管是当众交媾,还是惩罚鞭打虐待那些被当做性奴的人,或是几个人约着一起玩弄调教,群体寻欢,都是不受约束的。 在这里,不需要遮掩自己的欲望,什么礼仪羞耻,道德伦理都可以不管不顾,只要遵从自己的本心,做自己就可以了。 叶丹白日在店里的时候,就会去地下一层巡视,抓那些不听话的性奴好好调教一番,晚上好接客。 每天晚上那些客人来店里快活,叶丹自己挑人,挑得家庭背景雄厚的,就会给人推荐这种服务,花重金快活一晚。 长此以往的,他是交情、钱财两手抓。 不过最近叶丹却有些忙不过来了,还不是扬州城里最近来了个背景复杂,势力庞大又神秘莫测的大人物。 叶丹多方打听也没打听出对方过多的底细。 但从那些人皱着眉头生怕惹麻烦的样子,不难看出,对方来头不小,不好惹。 其实叶丹已经赚了很多钱了,犯不着铤而走险的去接触这样危险的人物,他还是习惯知根知底,把对方拿捏在手里的那种踏实感,安全感。 完全不了解对方底细的话,就像是在黑暗中摸黑过河一样,你不知道会不会掉进河里,也不知道摸到的到底是绳索还是蛇,又或是脚下离河面到底多远。 全都是未知的危险。 可对方是自己找上门来的。 就在前不久,对方跟着那群常来店里的客人,一起来的,人站在前头,鹤立鸡群不说,身姿挺拔,眉目英挺,刀削一般的脸颊立体又深邃,眼窝微微凹陷,使得眉骨有些凸出,就透露出几分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何况人唇瓣削薄,唇角只需要轻轻一勾,就牵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 对方衣着简单,身上没有多余的金银玉石做点缀,只有胸前和肩膀处有着金线绣制的羽毛做装饰,依旧是贵气逼人。 仔细想来,那是人与生俱来的贵气。 即便是衣衫褴褛,恐怕也是人中龙凤。 叶丹怠慢不得,堆满了笑迎上前去,接待了对方,都听得身边的人唤对方“谢公子”,客客气气的。 他一向聪明,知道这个“谢公子”怕只是一个随便喊的名头,对方真实的身份可不止一个“公子”那么简单。 光是看人气度不凡,举手投足间尽是优雅矜贵,尤其是那张脸上的笑意,从容不迫,那是属于上位者独有的姿态。 他心里揣测着对方不是名门就是贵族,搞不好皇亲国戚都可能。 反正是个狠角色,自己得小心行事。 只是那谢公子却不好应付,店里的酒水,对方都能品尝出滋味来,他拿出了最好的酒招待,却似乎还是不合人口味。 一时之间,他面子也有些挂不住,仿佛人眼光比天还高。 他本就不想接待对方,却又不想招惹麻烦,这才客气又客气。 拿出来的东西都是店里最好的了,还入不得人的眼似的。 偏偏对方还不是直接说出来的不入眼,是他擅长察言观色,从对方的眼色神态中看出来的,实在剜心。 本想着人喝完了酒,应付了一番就该离开了,然而其他人都留下来快活,对方也不打算离开,而是跟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他还不能冷场,在对方的有意询问下,只大概说了自己开的酒楼做什么营生。 岂料人直觉十分的敏锐,一针见血的说道。 “叶老板怕是有别的生意,不愿让谢某参与,是谢某不够格吗?如果只是钱财的事,叶老板大可以直接提。” “自然不是,谢公子好大的误会,只是在下观谢公子这等人物,气度非凡,不敢贸然进言,唯恐冒犯。” 叶丹也早就混成了个人精了,听人话的意思,还不明白对方想做什么,越是尊贵的人,越是喜欢刺激。 越是看起来端庄正经的人,心底的幽暗和欲望越深。 他接触的多了,也见怪不怪,引了人去楼下一层,那里灯火通明的,整个大厅亮得吓人,一眼望过去,全是白花花的rou体,纤瘦的,健美的,高的矮的,无一不诱人。 那白光照在那些赤条条的rou体上,比外面挂着卖猪rou的摊子还要更加直接和露骨,十分吸引眼球。 尤其是其中一个玻璃柜里关着的人,身上还有着各种鞭笞,虐待的痕迹,下体还穿着紧身的黑色束缚皮裤,私密部位若隐若现的,惹人遐想,情色不已。 这里简直就是个大型的聚众yin乱场所,叶丹一手打造的帝国,他的摇钱树。 谢公子见到这里的一切时,眼底的情绪淡淡的,连一丝惊诧都没有,甚至眯起眼来,款款笑道。 “当真是个好地方。” 只这一句话,叶丹就知道对方一定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人,这些在人眼底都是小场面。 他本就是商人,既然来了,也大大方方的给人推荐,做起生意来。 面对贵客,他肯定是给最好的招待。 那是一个容貌绝色的少年,身子白瘦,干净到不行,下体毛都没几根呢,就那样光溜溜的,两手被黑色带子束了起来,吊在玻璃柜里,肆意的展示。 最为特别的是对方有一双异瞳,透着别样的美感。 谢公子看起来还算感兴趣,也可能是四下都是yin糜的交合声。 没办法,很多客人都喜欢在这地方做,有的还会隔个帘子,有的就喜欢将人按在地毯上做,还有的直接进那玻璃柜里,当着其他性奴的面,侵犯自己看上的商品。 叶丹出于礼貌,还特地给谢公子准备了上等的房间,可人也不讲究,直接抬脚跨进了玻璃柜里。 由于是特别的商品,叶丹将其单独放在一个玻璃柜里,也算是提供了独立的场所,总归是有点那种意思的。 见谢公子有了心,他这个引荐人也是识趣的想要退下,哪想谢公子却叫他留下,笑意盈盈的说有什么不懂的还可以问他。 听那些人说,他这方面的经验还可以,调教人手段也是一等一的。 他听得头皮发麻,心底冷笑了两声,觉得人有些变态,却还是忍着没发作,本着和气生财的态度,点头留下。 就见那谢公子解了人双手的束缚,将人放了下来,少年吓得不轻,一脱离桎梏,跌跌撞撞地就要往外跑,却因为腿软摔倒在地。 谢公子笑得温和,蹲下身来,伸手攥住了人的脚踝,看起来没用什么力,那个少年却是近乎恐惧的感受着自己的脚腕被大力拽住,一寸寸的往外拖拽。 他无比惊悚的用手抓挠着地面,硬生生抓出几道深深的指痕。 “不,不要……” “……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 少年的声音听起来脆弱又可怜,明显就是被抓来这里的,可谢公子却是强行拽着人的脚腕将他从门口拖了过来,甚至还轻飘飘的将人拎起。 那个少年的眼泪大滴大滴的从眼眶中涌出,眼底满是绝望。 谢公子不为所动,将人按在玻璃柜上,两人极大的体型差光是看着都令人胆战心惊,少年惊吓过度,哭都快哭不出来了,下体套着的皮套被摘了去,完全裸露出私密部位。 叶丹就站在外头,看得清清楚楚的,看着对方胸前的两个红点被掐破了皮,乳晕被拉扯得肿胀,正对着他,露出乳孔。 就像是刻意玩弄给他看的,他感觉到谢公子的恶趣味,却还是维持着镇定。 面不改色的看着少年被亵玩,对方肩颈处有着好几个带血的牙印,臀部的两团软rou被谢公子捏在手中揉捏把玩,留下鲜红的指痕。 “啊啊……!疼……不……” 未经人事的后xue毫不留情的被手指插入,搅弄扩张,强行挤入的两根手指向两边分开,把窄小的肠道扩开来。 那个少年不住地摇着头,哭泣的脸庞对着叶丹,梨花带雨的。 叶丹见多了这样的场面,丝毫不为所动,只是空气中rou体交合的气味混在一起,浑浊得让他皱了皱眉。 “啊嗯……嗯……” 就着站立的姿势,谢公子有力的双臂托起少年的臀部,解开的裤衫里,弹跳出的巨大rou块,令叶丹都眼皮一跳。 粗壮又蓬勃,青筋毕露的,就那样展露在他面前。 他觉得有些不适,却也没说什么,在远处始终维持一抹笑意。 这时候谢公子却问他,有没有跟人行过房事。 他笑得坦然,回答这里有不少人都是他调教出来的。 谢公子“哦”了一声,客气地要他多多指教,随即纵身一挺,进入了少年温暖的巢xue。 相比两人的谈笑风生,那少年是哭得鬼哭狼嚎的。 本就是个雏儿,刚开苞,就被迫接纳这么大一根,雄壮的几乎难以吞咽,被硬生生撕裂开xue口,深插进内里。 平时看到这样的场景,叶丹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这会儿却是如鲠在喉,胸口堵着一股浊气。 还不是那个谢公子,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眼神炽热又危险,仿佛对方在cao的不是那个少年,而是他——叶丹。 这种认知让他觉得很不舒服,可他到底不敢冲撞对方,只能硬着头皮站在原地。 看着谢公子那根尺寸傲人的性器在少年紧窄的后xue里抽送顶弄,窄小的后xue被完全撑开,xue口撑得透明,紧紧箍在粗长的性器底部,两颗饱满的囊球拍打在白软的臀rou上,混杂着yin糜的水声,引得他越发焦躁。 而且谢公子在一个深顶之后,猛地把胀大的性器拔了出来,因为插得太深,拔得太急,内里的肠rou被拖拽着翻卷在xue口边缘,透明的肠液从体内被牵连了出来,粘附在青筋突起,狰狞勃发的性器上。 那清晰的“啵”的一声更是听得谢公子魅惑一笑,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他喉咙发紧,笑也笑不出来,就看着那被肠液浸透的性器张牙舞爪的对着他,蠢蠢欲动。 谢公子是故意给他看的,他知道。 他感到恶心,还不能移开视线,只能做一个认真的看客,看着这一场活春宫。 少年的臀部高高翘起,粗长的性器再次一寸寸的插了进去,故意放慢的动作,当然可以看清楚那红肿的小口是怎么一点点吞下硬烫的巨物的,耳边还适时的响起了凄哑可怜的叫声,时刻提醒着他不要走神。 “哈啊啊……不……呃……好大哈……” 谢公子表情愉悦的一手掐着那个少年的腰肢,一手托着对方的臀部,往自己勃发的性器上撞。 粗壮的男根被那窄小的肠道一点点吞没,两人紧紧相连的下身严丝合缝,一眼看过去就像是贴合在了一起。 “啊嗯……不……好深……” 喊什么喊,叶丹心里有些烦躁,脸上如沐春风的看着谢公子将人的腰肢再抬高了些,让那已经插到底的凶器再往前挤了几分。 少年趴在玻璃上,身躯被顶弄得摇摇晃晃的。 似乎为了让他看得更清楚,谢公子还将少年的一条腿高高抬起,就让人单条腿立在地上,两人交合的部位一览无遗。 那根紫黑的性器疯狂的进出人肿烂的xue口,白沫翻飞,汁水四溅。 叶丹心底呵呵两声,不得不仔细看着。 直到谢公子射在少年体内,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 少年软成一滩烂泥的倒在地上,谢公子衣冠楚楚的笑着,翘起的性器粗大异常,叶丹说不上的厌烦,却还是在对方的示意下,上去帮忙。 说是帮忙,实际上是那少年一丝不挂,连可以擦拭下体的布料都没有。 他总不能让谢公子用自己的衣服擦,所以他自己拿了干净的帕子,走上前去,想要递给对方,人却朝两侧摊开了手,微低下头来,笑看着他。 “叶老板酒楼的服务就是这样的吗?” 他吸了一口气,强迫保持冷静,心想一定不要跟钱过不去,也不要惹这种麻烦人物,于是笑意动人的握着巾帕,弯下身去,仔仔细细的帮人擦拭性器上沾染的浊液。 近距离下,看着那根紫黑的庞然大物,隔着薄薄的巾帕触碰柱身,掌心一片guntang,隐约还能感觉青筋的弹跳,鲜活得很。 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说不上来是何种感觉,只想着快点完事,拿了钱打发了人才好。 哪曾想,他擦着擦着,谢公子突然毫无预兆的揽住了他的腰,他一头撞在人怀里,差点一拳就招呼在人脸上。 “叶老板好像还挺会伺候人的。” 他听到这句话,心底是火起,也只能压抑着,笑意不减的回道。 “那得看是什么样的人物。” 谢公子觉得他是会审时度势的,还算满意,手上一松,他也赶紧退了开,帮人擦干净了下体,顺便帮人拉上了裤子,整一个打杂的小厮。 “叶老板果然是性情中人。” 对方冲他幽深一笑,结算了今晚的账,拿黄金结的,他心头跳了跳,又恢复了平静,觉得也该是这样,才对得起自己的付出。 从那一天起,谢公子每晚都来他酒楼捧场,有时候会去地下一层快活,他要全程陪同,就等着完事了给人擦下体,他还不能有怨言,人给的钱多,他事后问遍了自己的关系网,都说谢公子来头不小,不是一般人物,能别惹对方就别惹。 他知道不是玩笑话,行事更是谨慎,可那谢公子每回办事时,都盯着他瞧,那下流露骨的眼神,就好像是把他扒光了,按在玻璃板上,cao了又cao,他遍体生寒的,还得帮人擦身体。 偶有几次,谢公子不来地下一层,就要他单独作陪,他推脱不能怠慢别的客人,对方却大手一挥,将今晚所有客人的消费账单都算自己名下。 他再无理由开脱,只能陪着人在二楼的房间里,聊天喝酒。 久而久之,他也知道了谢公子,单名一个“琤”字,看着这个字,他都觉得其中暗有玄机,“争王”这不就是? 他哪里惹得起。 谢琤有时会要他切磋一番,他也只能硬上,一次都没赢过。 虽说他自己没用尽全力,但对方压倒性的力量,也不是那么好应对的。 总之,输也要输得真实一点,切勿得罪对方。 几个月过去了,谢琤成了他酒店的贵客,对方把他这里当家一样,每天必来。 期间有很多次,对方都邀请他一起玩乐,他却各种理由推辞,明摆着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