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回忆训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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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是穆辞圈养的家奴,穆辞当初带着我见她之前,我还以为他是渣男,骂他金屋藏娇,他沉着脸,拉着我出校门,一把把我推进车里,车门拍的震天响,开车到了云水别院,期间,他一句话都没说过。 细节记不清楚了,就记得那天雨很大,没打伞,他把大衣脱了一直盖我身上。 我当时脑子里已经想好了分手的说辞,我是个很懒的人,懒得和人掰扯,懒得哭哭啼啼。 可是门一打开,我傻了,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跪在我面前,不是我以为的妖艳,只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张脸,她恭恭敬敬地给我磕头。 圈养?我震惊道! 穆辞点了一根烟,靠在门口,像怕我跑了一样,“嗯,是一种比较重口的玩法,你放心,不是拐卖,她父母早就不在了,在农村新婚一个月丈夫就死了,孩子也没有,她出来打工才接触到这个圈子。” “我们是签过协议的,不玩插入,不是金屋藏娇,没告诉你是…”穆辞拇指和食指捏烟,放进嘴里狠吸了一口,苦笑着说:“是怕你害怕我。” 他的奴自觉地请示去洗水果,穆辞静了一会再抬头,眼眶有些红地说: “所以时尧,可不可以不分手?” 外面雨一直下,两点多天空依然笼罩这一层暗黄色,屋里却格外暖和,我看着他被淋湿的碎发掉下来,背也没有平时挺得直。 他见我不说话,掐了烟上前轻轻抱住我,拱下腰用侧脸蹭着我的脖子,问我,好不好。 我来时坐车上想的那些豪言壮语,这会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气是不生了,但是委屈啊,这几天饭吃不好,觉睡不好,就像赴死刑场,临了黑布蒙头了你给我说其实是开玩笑的,玩笑是这么开的吗! 撒不出去的气在五脏六腑乱窜,憋得我眼泪不由自主往外流。 “骗子,现在就分!” 穆辞急忙用手擦着眼泪,“不哭了不哭了,不喜欢我就不养了,但是不分...” 旁边啪——一响,一个芒果滚我脚边了。 女奴本就白的脸现在已经是惨白,她疯狂地磕头,头在地上梆梆响,哭着说“求爷不要弃了奴婢”,又抓着我的裤脚解释“奴婢只是爷的狗,没有其他关系的”,电视剧主母打发丫鬟的桥段居然发生在我面前。 看着周围现代家居装饰,我拍拍她的头,突然体会到养奴的快感。 穆辞居然害怕我怕他,我也是个小变态好不好。 穆辞看到我的动作,反应了一下,他上前拽着女奴的头发先给了她几个耳光,每一声都极其清脆,一点不拖泥带水,沉着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闭嘴。” 女奴两颊肿胀,眼里恐惧的泪水往下滚,咬着唇点头。 “收拾好爬去自己房间。” 整个大平层,现在只剩下我们俩的呼吸,穆辞蹲下来给我换鞋,我推他,他就把我抱在鞋柜上放下,亲软了,接着给我换鞋。 他知道我懒,喜欢上一个人就懒得换。 我坐沙发上等穆辞洗澡换湿衣服,喝了三杯茶才缓过来。 “你慢点喝。”穆辞出来,边擦头发边笑着说。 “大白,过来奉茶。” 我在穆辞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地方靠着,好奇,“怎么叫大白呢?” 穆辞示意大白:“自己说。” 大白说:“因为爷说奴婢脸、奶子和屁股都又大又白,所以赐名大白。” “胸型确实好看,吊钟似的,手感也不错。”我忍不住上手捏了捏。 “嗯这sao货就是长时间不带胸罩,胸有点垂,但当奴没办法,转过去遥屁股。” 大白是蜜桃臀,一摇三晃的那种,“这屁股,抽起来很爽吧。” “就是抽肿的,来的时候还没这么大。” 切,男人都相信胸和屁股可以捏大,就像我相信脸可以按摩瘦一样,无知,不过看着穆辞这种炫耀自己玩具的傲娇样,我好心没有吐槽他。 大白也羞得满脸通红,赤身裸体被人像物品一样评价奶子和屁股,穆辞用脚背踢她下面,“sao货,又兴奋了?” 大白背着身难堪地低头,腿却分开得很大:“爷…啊嗯嗯嗯…奴婢兴奋…奴婢下面痒得很…呜啊啊嗯嗯…” 穆辞在她屁股上抽了两下,“还没见过主子,就发情,哪家的奴婢是你这么浪的,给爷憋着。” 在我严厉拒绝“夫人”这个尴尬到扣脚趾的称呼之后,穆辞让她叫我“尧主”,喝完她奉的茶,大白拿着一条藤鞭双手奉上,说:“请主人训诫。” “多少下?” 穆辞说:“当然是你定。” 我空挥了一下鞭子,咻咻作响,以前和穆辞学过使鞭子,藤鞭打出来的痕迹一条一条的,排列整齐,皮肤不像皮拍打那样一片变红,而是一排一排渐渐变红,好看是真的,疼也是真的。 大白的动作不是很明显,但我能察觉到她的轻微抖动,毕竟是第一次,我选了个折中的数字,“那就80下吧。” “可以喊,但是不能动,大声报数,明白吗?” 大白平趴在地毯上大声回话:“听明白了,尧主” “一,谢谢尧主。” “二,谢谢尧主。” ... 我从背部开始,一鞭一鞭抽到屁股,藤条抽屁股的效果我不喜欢,我让穆辞把戒尺递给我。 拿着戒尺点点大白的屁股:“撅起来。” 大白把额头贴在手背上,腰努力下榻,屁股高高翘起。 戒尺的声音是敦实的啪啪声,每一道下去,臀rou都会先压紧,再高高弹起,晃动几下之后迅速变红,就像果冻挤出来倒扣在盘子里一样,赏心悦目。 “啊啊啊...四十一,谢谢尧主。” ... “啊嗯嗯啊啊...四十八,谢谢尧主。” 大白的嚎叫声逐渐嘹亮,汗水滴答滴答掉落在地摊上,屁股从红色转为深红,最后紫色的血斑蔓延开来,整个屁股水淋淋、油亮亮的,我忍不住上手摸了一把。 “像薄皮包子哎。”我兴奋地边戳窝窝,边给穆辞说。 “嗯,你再打里面的馅就漏了。”穆辞揉揉耳朵说,“能不能把这贱货嘴堵上?吵得脑仁子疼。”他不喜欢奴的声音太大。 “我不,大白,你说想不想堵嘴呐?”我故意把球扔给大白。 大白刚从挨打的疼痛中缓过来,显然脑子转不过这么复杂的问题,我用戒尺轻拍她的脸颊,每拍一下她的身子跟着抖一下,这一戒尺下去可不是开玩笑的,“我问你,你想不想堵嘴?” 穆辞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大白刚刚挨打没有哭,现在生生被吓哭了,不论说什么都得罪两个主子,她哭着磕头,抽噎地说:“奴婢不喊了...呜呜呜呜...刚刚是奴婢的错...呜呜呜...求尧主饶了奴婢...奴婢真的不敢了...” 穆辞不吃她这一套,用力拽起她的头发说:“回答问题避重就轻,看来你是忘记爷的规矩了。” 我不知道之前这半年穆辞是怎么调大白的,但是看出来,大白的身体从哭的抖动渐渐变成打哆嗦,眼睛里带着明显的敬畏和恐惧。 身体都绷直了。 大白知道说哪个都逃不了一顿打,不说还要挨打,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穆辞继续诱惑她:“你不是最喜欢爷的袜子吗,只要你说想,爷就赏给你,内裤也可以赏给你。” 大白颤抖的身体一顿,在一瞬间的安静里,她竟然咽了下口水。 “扑哧——”我没忍住笑倒在沙发上,我算是知道穆辞这么想收大白的原因了,奴性居然这么重,身体都绷成一根弦了,居然还有生理反应。 “真是个贱货。”穆辞也笑着拍拍她的脸。 大白也反应过来,整个身子刷一下就羞红了,只差一股蒸汽从头顶上冒出来,原本小幅度的呜咽再也控制不住,委屈地大声哭出来。 我还是不忍心,赶紧摸着她的头哄她:“好啦,不哭了不哭了,大白的反应主人们都很喜欢,尧主还觉得你可爱呢,不哭了啊。” 穆辞也摸着她的头,夸她:“今晚表现很好,很乖,爷喜欢。” 大白打着哭嗝说:“谢谢尧主...呜呜呜...谢谢...呜...爷。” 我想笑但又担心更刺激大白,每个奴都有自己的心理防线,突破防线让主有成就感,但太过反而得不偿失,我捏捏她的耳垂说:“不哭了,把剩下的三十下打完,就休息了,好不好?” 大白点头说:“好,谢谢尧主。” 穆辞给她赏了袜子堵上嘴,我又换回藤条继续抽了她的大腿,小腿,脚心和奶子,大白一动没动都抽完了,我拿鞭子在她下面扫了一下,大白咬着袜子都忍不住哼出声,果然鞭头亮晶晶的。 既然穆辞赏了袜子,我就赏了大白一次高潮,也不知道这家伙是被禁欲了多久,感动的又要哭。 最后还是穆辞踹了她几脚,才安安静静地回了房里。 这八十鞭挥的我手酸,我趴在穆辞身上,他给我捏胳膊。 “小弱鸡,床上也是。” 听到穆辞嘲笑我还开黄腔,我实在没力气动手,只好咬在他脖子上,“老种狗,你体力好。” 穆辞抱着我从沙发上往卧室走。 “大白天地你干嘛,” “老子看你挥鞭子都看硬了,让你感受一下种狗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