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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奶脯忽然不见,却凭空多出一具铁铸般的结实身躯,肩宽腰窄、肌rou纠结,古铜色的年轻肌肤光滑油亮,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赘rou,被怀里白羊似的绝艳女体一衬,只觉既剽悍又温柔,说不出的好看。 她摸索着坐起,继续亲吻二总管的乳根腰脐,小手却忍不住轻抚那强壮结实、犹如铁铸般的古铜色身躯,指尖滑过他窄翘的臀股,心中一阵砰然:“好……好硬!好硬……怎会这样?”小脑袋瓜里晕陶陶的,眼角不经意瞥见他腿间那条昂藏巨物,心口又是一跳,但似已不怎么害怕。 横疏影与耿照亲吻片刻,轻轻将他推开,腻声道:“姊姊想了,你来……来吃姊姊。”见耿照双手一托,低头便往乳上啃去,不禁大羞,忍着双乳酥麻打他一记。 “不……不是那儿!”犹豫片刻,闭着眼凑近他耳畔: “到……后边儿去!你吃……吃姊姊几口。” 耿照会过意来,不禁欲念大盛,自她身后爬上床榻,推着姊姊白嫩的屁股压低小腰,跪着凑近她股间,张嘴含住玉蛤。 他以舌尖剥开唇瓣、刨勾嫩瓤,轻点着那细小荳蔻,将舌板挤入膣口翻搅,一阵浓香扑鼻,鲜腻的花浆汩涌而出,转眼将下巴颈项打湿,水柱似的滴落在下方的霁儿身上。 霁儿顿觉小腹一凉,仿佛水盏兜头浇下,不由得娇呼。忽见二总管尖叫起来,雪润润的身子向前一挺,一对雪绵乳瓜紧压在她身上,双手牢牢攀着她的脖子,螓首乱摇,呻吟得一塌糊涂: “好……好舒服……啊、啊啊……姊姊、姊姊不行啦!啊啊啊啊--” 霁儿心惊rou跳:“二总管怎会这样?难道……真有这么舒服么?”嗅到一股瓜果熟裂似的甜香扑鼻而来,混杂了汗水、唾液的气味。她不知横疏影能泌异香,只觉气味催情,浑身异样,腹里又燥热难当,心头一阵莫名狂跳,忍不住并腿摩擦,股下液感潮涌,湿透席被,宛若失禁。 总算霁儿还有一丝清明,羞愧难当:“我怎地尿……尿了出来?万一被他闻到,那可怎么办?”挣扎欲起。岂料横疏影往下一滑,用膝盖顶开了她的大腿,将她拦腰抱得紧紧的,低头衔住霁儿的乳尖。 霁儿呻吟起来,体内原本难当的燥郁感似有稍解,仿佛要她多亲几口才舒坦,糊里胡涂间也不顾丑了,两条白嫩的小脚儿勾住横疏影的蜂腰,挺起胸脯任她肆虐,不多时便美得簌簌发抖,娇啼声一发不可收拾。 耿照正专心舔着姊姊细嫩的花瓤,但横疏影委实泌润太甚,他仰头稍离,本已湿透的yinchun忽歙几下,宛若一张活生生的鲜润蛤嘴,稀哩呼噜地吐出一注薄浆,通通流到霁儿平坦的小腹。 那稀浆水量极多,似鲜榨的荔汁,又混有大量气泡,一望便觉yin靡。 连沉迷情欲的少女都被淋得一颤,娇躯扭动,茂密的阴毛上一片浆浊。 他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发现少女的私处与姊姊大相径庭,阴户形似半枚杏核,中间的隆起饱满光滑,便是沾满yin水,看来仍是酥嫩的粉橘色;下端没入雪嫩的臀瓣,肛菊细小,同样也是粉嫩淡橘。 她耻毛异常茂盛,不但覆满耻丘,更沿光滑饱满的大yinchun往下,一路蔓至肛菊,居然生得十分齐整,非但不显杂乱,反而衬得雪肌极白、yinchun酥嫩,说不出的精洁巧致。 耿照忍不住多看两眼,横疏影扭动雪臀,回头娇嗔:“你发什么楞?姊姊……姊姊还要呢!”耿照猛被唤醒,赶紧掰开姊姊的肥美雪臀,俯低密爱。 这个姿势却比前度更难。横疏影将霁儿抱了个满怀,两人下身迭合,耿照跪之难及,只得趴下,口鼻埋入姊姊喷香的阴户,下颔却无可避免的抵着霁儿;若舔的动作大些,嘴唇便自她的阴阜上滑过,有几回甚至弄着了她勃挺翘出的蒂尖。 霁儿的妙物不比横疏影柔嫩,倒是又滑又脆,稍碰即起,便如一只嫩角。 耿照头颈渐酸,不觉越舔越低,少女茂盛的乌茸却出乎意料的柔软适口,幼嫩一如初生婴儿的毛发,刮面酥痒。兴许是毛发旺盛使然,霁儿的气味浓郁如麝,虽不及姊姊天生异香,却也不甚难闻,混合了汗渍、yin水及肌肤上的淡淡肥皂香气,闻起来格外催情。 回过神时,他惊觉自己抱着少女白嫩的屁股,舌尖正刮开rou缝,横疏影不知何时已支起玉腿,穿过她雪白的股间望去,另一厢霁儿舒服得衔指呻吟,小脸酡红一片,原本箍着姊姊细腰的小脚高高举起,兀自伸直发抖,似将崩溃。 他悚然跪起,横疏影却只娇娇一笑,回臂揽他的腰。 “进来罢。”她瞇起猫儿似的星眸,高高翘起粉臀: “姊姊……等好久啦!” 高涨的欲念已无法忍耐,何况是姊姊的软语央求?耿照悍然深入,横疏影的膣里温润依旧、紧凑依旧,但她也同样被高昂的色欲折腾欲狂,没等缓过他骄人的粗长,蜂腰已奋力摇动起来,套着guntang的巨物进进出出,放声娇啼。 “弟……好大、好硬!天啊……姊……姊姊要死啦!啊啊啊啊啊--” 她身娇体弱,前度交欢后尚未回复,失控浪甩片刻,软软趴倒在霁儿身上。 耿照抓着她白皙的臀股接手驰骋,每下都捣中花心,由轻而重,落点奇准。 横疏影美得死去活来,身子软绵绵地挂在他臂间,被推得发飞乳摇,连底下的霁儿都感受到她身后那股子火辣嚣狂,酥得腿麻身软:“那到底是什么滋味?怎地……怎地二总管像要死了一般?”摊平的小圆乳被失控娇啼的二总管搓来揉去,花底更是频频漏浆。 蓦地横疏影尖叫一声,被推得昂起身来,胸前两团雪绵巨乳弹荡不休,宛若两头活蹦乱跳的兔子;同时膣里一缩,花浆尽漏,晕凉凉地xiele身子。 耿照雄风不减,怜惜地为她抹去背汗,徐徐退出,横疏影却捉住弯翘的硬杵,往身下一摁,肿胀的龙首滑过汁水淋漓的股间,滑过一片柔软细茸,陷入一条浅腻rou缝里。鸡蛋大的钝尖润着汁水,不费力气便剥开了黏闭的小褶缝,卡着一圈小嘴儿般开歙的紧韧rou圈。 霁儿“嘤”的一声仰头,小手抓着枕被,死了心似的茫然睁眼,身子不住发颤。 “你是她个男人,要让她明白男人的好处。” “姊,我不想做这种事。”耿照强忍着满腔欲念,咬牙轻声道。 霁儿的玉蛤直如一张小嘴,杵尖不过陷入些许,rou缝便不停开歙啜吮,就连饱满的外阴都像蚌壳儿般微微夹着,蓄有一股温热吸力。“我不想……再这样强夺女子的贞cao了。” 横疏翻过汗湿的胴体,偎在霁儿身侧。 “你要不先问她……”美艳绝伦的娴雅丽人揉着少女乳上的一点嫩rou,捻得她娇喘絮絮,蛤口不住吸啜,边咬唇低笑:“……想不想你进去?你怎么知道,这丫头不是千百个愿意?” 仿佛呼应她的挑逗,满脸酡红的少女别过头去,敏感的身体却更加湿润,两条高举的细腿仿佛不堪酸软,微微屈膝放落,饱满的粉橘阴阜往下一摁,竟又将杵尖噙深了些。 僵持着危险姿态的两名少年少女,不禁同时仰头轻哼--耿照咬牙忍耐,硬到弹颤不休的弯翘怒龙逼得他微向前俯,痛苦的神情宛若伤兽;霁儿却是春情勃发,下身一片泥泥淖淖的,又被挑出一小团乳状花浆。 她膣内紧凑,从未遭男子临幸的处女花径内不住抽搐掐挤,竟自行将清澈的爱液磨成了乳沫滑浆,淌出来便是nongnong腻腻的一团,犹如调稀了的、温热香滑的杏仁茶,直令人想沾指略尝,入口怕还是甜的。 横疏影脸都红了,掩口笑骂:“真是!怎会……怎会这般丢人?”伸颈欺近她耳畔,吹息道:“痴丫头,我让他退出来好不?” 霁儿上下二路同被侵入,早已神智不清,胡乱摇着的小小脑袋无关“好”或“不好”,不过是反映娇躯的如潮春情罢了。 横疏影玩心忽起,抬起修长的玉腿,用足趾去夹耿照胯下的巨物,小巧浑圆如玉颗般的脚趾头自然奈何不了粗长的怒龙,只推得一阵上下滑动,搅得小小rou缝里水声滋实。霁儿身子一颤,忽然仰头娇唤道: “磨……磨墨好!霁儿要……磨……呀、呀……” “还磨!”横疏影噗哧一声,笑得花枝乱颤,胸前晃起一大片酥白乳浪: “都不知问到哪儿啦,你这丫头老想着磨墨!”猫儿般慵懒爬起,从身后环住耿照,两团汗湿美乳压上弟弟的结实裸背,一手抱着熊腰,一手握住龙杵根部,娇躯打浪似的轻推着他。 “这丫头要不要你,你还看不出来么?” 她软腻的语声回荡在耳边,虽带一抹勾人妩媚,却隐有些凄楚。 “女人最宝贵的,并不是贞cao。处子仅只一次,但女人一生中,却须得男人疼爱百次、千次、无数次,才算是幸福。失了初夜那片红丸,便想教女子死心塌地么?”幽幽一笑,轻吻他颈测,一抹温热悄悄淌下,滑至他结实的胸膛。 耿照蓦地心痛起来。姊姊的身世犹如飘零的落花,他已发誓要让她一生幸福,不再活在城主的阴影、刀光剑影的武林基业,甚至飘零无根的茫然无助中。他想为她成为一个更好的男人。 “为了姊姊,”横疏影将面颊贴在他背上,用guntang的泪液濡湿了他: “你要成为一个能让女子无比快活、值得天下女人为你而死的男子。如此一来,姊姊便能心甘情愿,为你而死……” 耿照被她推得往前一俯,仿佛着魔一般,杵尖剥入了半颗鸡蛋大小,霁儿下意识地抬起小屁股迎凑,两条细腿如小青蛙般的仰天屈起,白嫩的小脚安心似的搁在他臀股上,身子既紧绷又绵软。 耿照俯身抱住她,侵入短浅的杵尖轻啄着,沾着yin水前前后后,不住揉着湿漉漉的阴户。霁儿抱着他的脖子,抬头索吻,两小紧密交缠,难舍难分。 “霁儿……”也不知吻了多久,耿照身下片刻也不稍停,趁着黏润寸寸而入,动作极轻极滑顺,不冒进贪功,光这般厮磨两人便已舒爽难言,与当夜在红螺峪不可同日而语。 不知不觉间,整颗白煮蛋似的光滑龙首已没入大半,前尖后圆的形状,再加上底部如菇伞般的一圈刮人膨起,进出之间变化更剧。霁儿从未有人采撷的花径口被撑得忽圆忽紧,内壁贴rou伸缩,挤出大把大把yin水,堪称高潮起伏。 “好……胀!好大、好大!怎会……怎会这样的?啊、啊、啊……” “舒服么?”耿照不忙着突破禁地,继续轻点疾送,边大着胆子问。 霁儿快美间神智一清,不由得大羞,将小脸藏在他胸前,喘道:“舒……舒服!好奇怪……但是好……好舒服!”情欲益发高涨,忍不住哀求:“霁儿……还想更舒服……啊、啊……好满……好胀……霁儿要裂开啦,要裂开啦……啊啊!” 短短一唤身子绷紧,宝贵的处子已被一举贯穿。 耿照并未停步,他原本进出便十分轻巧,并未大耸大弄,反像小鸡啄米一般,泌润多时便深入一些,女孩儿一皱眉头或喘息稍重,他便微微点触,轻如指头颤动,仗着自身过人的粗大,也可令她回肠荡气,美不可言。 霁儿一被破瓜,膣中却未遭巨物蹂躏肆虐,耿照依旧温柔挺动,没仗着坚甲利矛一搠到底,反抓住她柔嫩的胸脯,舌掌并用,不住爱抚。那撕裂般的苦楚旋即被胸上的快美所掩盖,嫩瓤里液涌如旧,渐渐不再疼痛。 她一颗芳心又羞又喜,全飞到男儿身上,一时竟忘了二总管还在旁边,仿佛又回到屋里只有两人相对用饭、自己一口一口挟菜伺候他的时节,伴着两腿间温柔而有力的抽送,春潮泛滥之中别有一番浓情温馨,早将什么生死逼迫全抛到了九霄云外。 耿照抄起她的膝弯,将她小小的身子折迭起来,霁儿正自晕陶,赫见一根红通通的大怪物在自己腿心里进进出出,惊奇一剎间盖过了恐惧,失声道:“怎……怎这么大!啊、啊……你拿……拿这么大的东西弄我……坏……啊啊啊啊……”她恢复了古灵精怪的调皮本性,被一波波推向高峰之际,居然还分神与他拌嘴。 耿照不觉失笑:“方才一进去,你自己就说“好大”了,我哪有骗你?” 霁儿被插得上气不接下气,体内快美难言,但嘴上却一点亏也不肯吃,兀自辛苦争辩:“那……那不算……啊、啊……我没……没看见……这么大……吓……吓死人了……”偶一回神,还不肯死心,咬牙问道: “都……啊、啊……都进去了么?这么大的东西,怎能……啊、啊……你坏!” 耿照捧起她的小屁股,由上而下进出着,又比先前深入分许。 “啊啊啊--感、感觉到了!”霁儿揪着锦被哀叫,娇细的童音十分yin靡: “你……一直变大……这么大……好硬、好硬……霁儿……霁儿受不了的……” 耿照不理她的挣扎,继续稳稳的、轻快的进出着霁儿的身体,然后随着一次比一次的分泌更润越插越深,在膣中停留的时间也越久…… 霁儿挺腰承受,就算被插得甩头娇吟,一回神便紧盯着两人交合处,仿佛不相信那么大的凶物能全然入体;忽觉一阵空虚,耿照长长地退了出去,又缓缓插挤进来,湿黏的rou壁剧烈反馈着yinjing的粗长与形状,一直插到了快感的尽头--只是这一次耿照并未退出,那撑挤深入的快感持续挺进,深到霁儿难以想象之处。 “全……进来啦!好大、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