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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仙欲死(H)

    夜晚是个很奇妙的时间段,感觉一切都静止,没有汽车的轰鸣声,没有嘈杂的人声,没有多余的事情干扰。

    陈淼习惯将被子裹上后脑,绕到耳前只露出一只眼睛。

    一开始思考满脑子都是梁逸舟,那人一动一静,将那日解剖课所想延展。

    柔顺眉眼却硬朗的五官,清冷的神色与姿态,逐渐被剖去外衣。

    躯体赤裸裸,肤色偏小麦色,带着野性,温润眉眼浮现不明意味,妄想将她吞噬入腹。

    想他将roubang塞进自己身体的一刻,yindao猝不及收缩,不禁流出一股暖流,痒痒地摊在下体的软唇。

    她感受到急忙扯了一把内裤,将贴在xue边的布料弄开以防沾湿。

    紧紧努力憋住,刚开始出现这种状况时,她没经验,来不及准备。

    不错,她已频频幻想过和梁逸舟zuoai很多次了。

    高考压力大,她想起他,那时还仅仅想触碰他的唇,随着青春期成长,雌激素分泌旺盛,渴求的就更多。

    想他触摸自己的身体,再幻想着和他交合。

    她好奇翻解剖书时,翻到老师还未讲解过的新章节——生殖系统。

    那些恐怖的死人骨骼她没记住多少,对那些红红的人体部位倒是印象深刻,存在于生活里的人像对比起来更有真实感,代入感。

    对着那些联想起自己身上的部位,也看着男性生殖章节联想起梁逸舟的。

    自己身边的男性朋友细细想来也只有梁逸舟一个了,没办法,她最熟悉他。

    彻底将自己藏进被子里,呼吸灼热喷洒在暖暖的被窝,感受一阵闷热的同时,暧昧的暖意开始蔓延,她打开经常浏览的颜色小说网站。

    “嗯...嗯哼...”

    “啊...”

    跳过平淡的剧情,直接看到这些被撞击高亢的叫声,对人冲击无疑是最大的。

    她牙紧咬下唇,在理智和情欲中来回徘徊,生理未被满足的欲望愈来愈强,呼吸起伏越来越大,下身越来越空虚,流的yin液也越来越多。

    那人是否也像网站里表述的那样,肌理明显,胸肌昂起,凹陷的三角区,和吊着的一大坨rou。

    舍友几个就在隔壁的床上,怎么可以,她到底要不要......

    双手握住手机的手,一只滑了下去,就揉一下。

    不够......

    指甲刮过被yinchun瓣严实包裹住的阴蒂,只轻轻一下就引起她一阵颤栗。

    手机里的文字冲击让她变得更加敏感,嗯......好痒,想尿尿。

    揉搓中黑丛林里的丝丝一根根冲破纯棉,扎到她指上,她好奇地扯了扯,疼得她扭动一下。

    毛毛在她的神秘地带蠕动,覆盖的那一片肌肤sao动着,她越来越大力在那揉搓,理智不敌,早就被强烈的情欲打败,想手yin的想法溢满脑海,心火灼灼燃烧。

    在床边抽一张纸巾垫到臀下,脱了外裤踢到一旁,内裤也一同扯下只挂在一条腿弯。

    指尖不受阻隔划过茂密的丛林触碰到深处的软泥,一指往下已经摸到湿黏,顶开再加一指分开两瓣yinchun。

    中指搅动那摊集中在xue道口的水渍,均匀涂抹在没被滋润到的内壁,由xue口至阴蒂上下滑动,感受紧连接阴蒂下方的筋条淡淡麻意,比挠痒痒一般还要磨人,情不自禁稍使力用指腹扣动。

    碰到被皮包裹住的圆珠边缘,这比圆珠最凸起的地方还要敏感,尿意很快到达尿道外口,又被很快的压下。

    她停下动作缓了缓,一下子刺激太强让她一惊又不适。

    呼吸逐步加重,心口提到了嗓子眼,手指往xue口溜下蘸取更多粘液以润滑圆珠,下身变得沉重不堪,像打了麻药变得无知觉,可圆珠承受柔嫩rou感却是明显。

    让她醉仙欲死。

    全身感官几乎汇聚一处,听觉也变得模糊,她手指打圈绕着圆珠边缘顺时针滑动,滑过凸起的顶点,她差点就叫出声。

    重复着这项动作不停打圈,肌rou越来越紧张,她紧缩脖颈,舌头顶住牙关,牙齿也一直咬着下唇。

    微张的双腿止不住开到最大,圆珠完全暴露在被窝里闷热的空气中,渐渐变得毫无章法地扣弄着,以获得最大的快感。

    脚趾拧紧了床单,大腿根难耐地颤动着,粉唇微张微弱喘气,濒临高潮瞬间她乍然感到口腔内干燥凉气,淡淡哑咳。

    手上动作越来越急切,那人粗大的roubang仿佛就在自己瘙痒的xue内来回重重摩擦,撑平所有褶皱,将她的xue道撑得爆满,这感受又真实又虚无着。

    一下下深顶,顶到最里的那点硬块,冲击她。

    两个囊袋不停拍击的下体,浪迹的水声,guntang的酮体就压在她身上。

    她双膝夹住他的腰,双臂紧紧搂抱他的后背,在软软的床单上如漂浮的海,浮萍无以可依靠,只有靠强烈的感受得到真实的存在感。

    男人的身躯包裹住女人,一只粗臂足够遮挡住女人纸片薄的身躯,只有乳间上那点红色茱萸在撞击起伏下若隐若现。

    陈淼不禁昂起胸脯,腰也挺起,以最崎岖的角度使阴蒂最大程度地暴露,她嘶哑地,“啊~~啊~~啊~~”

    在尿液即将喷涌而出时,她唯剩不多的理智提醒她,不能弄湿了床单,太污秽了,必须停止下来。

    延绵许久沉默的呻吟,在情欲顶峰一下过后停滞。

    她细细思考一瞬,自己没发出一丝稍大的声响,没人会发现。

    紧接着是情欲没得到彻底发泄的不甘,她没尽兴,这是一次失败的‘安慰’。

    心脏咚咚咚地剧烈跳动着,气还没捋顺,呼吸还没稳下来,yindao内壁频频收缩,内里褶皱拧得紧紧,浑身细小地抽搐几抖。

    精神高度紧张后又是极度的放松,盆骨压在硬床板上一阵酸痛,下肢发软,四周安静,迫使她只能缓慢地靠着脚后将脚一点一点往床尾拖,直至双腿在床上放平。

    她深吸一口气,喷洒流进黑赤赤的阴毛,菊花处水嫩湿凉,她掀起垫在臀下的白纸,yin水渍已经透过流落到床单。

    抽出一张整洁的纸在黑暗中细细将下身擦净,掠过未被闭合的花唇,水渍前仆后继地沾湿了纸张,她包裹好简单收拾好这些粘腻丢进厕所。

    加速心动过后取代的是无尽的空虚,很奇怪这段关系的走向突然就偏了航。

    那梁逸舟之前给她送的东西又算什么呢,她不敢往心里希望的那个方向想。

    他总不会吃饱了没事做吧,还是对很多女生都这样,可梁逸舟不是那样的人。

    她不停分析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想从他说过的话中找出一些明确的字眼来证明是喜欢的,字里行间她总觉得自己漏掉了什么,她就是找不到。

    梁逸舟也在想,他是不是又说错话。

    思考中闪过关键词“朋友”,窗外一道闪电白花花的闪在他眼前,劈开了夜空,也伴着雷声震醒了他。

    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会引起多大的误会,翻来覆去地寻找补救的方法。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飘进阳台,打在栏杆上弹起一粒粒水珠,陈淼透着玻璃门往外看去,清醒一瞬,紧接着又被思绪缠绕,脑子粘的像浆糊。

    这场雨一直下到天亮,陈淼蜷缩在被子里玩遍手机上所有的软件,才来了睡意。一觉睡到下午三点多,郑玲昨晚在外过夜现在才回来。

    陈淼听见关门声钻出被子往外一看,郑玲看到她顿了一下,又恢复死气沉沉的样子。

    她昨晚喝了很多酒,在外面开了间房睡了一晚,要不是到退房时间根本起不来。

    “你醒啦,要出去?”

    “晚点看看吧。”说完打了个哈欠,熬了一个大夜头上感觉有石头压着,陈淼又把自己裹进被子里。

    “梁逸舟在下面呢,不是来找你的?”

    陈淼想到昨晚发生的事,头更沉了,猛地给了自己脑袋一拳。翻出自己的手机,一条信息都没有,找个头啊!顿时烦躁起来。

    “整栋楼这么多女生,谁知道他找谁。”

    越说越感觉心里酸酸的,她下床还不小心给拖鞋绊了一下,匆匆穿上往阳台走,梁逸舟还在楼下,站的笔直。

    陈淼看着他的侧颜,对他披着这层淡淡疏离又冷漠的外衣被撕破的样子,竟然产生了点期待。

    她觉得梁逸舟还挺适合演电视剧里面斯文败类的角色,特别是医生,病娇的那种。

    上次解剖实训课的时候她就留意到了,他直面走来路过她的身边,挺欲的。

    尤其是再配上一副方框的金属眼镜......

    昨晚yin乱的画面闪过,她晕朦朦的眸中亮了亮,脸也热了热。

    她还没洗漱,眼睛一直睁着干得很,洗好毛巾擦净一边眼睛,又擦起另一只。

    挤了牙膏在牙刷上,吐了一口漱口水,边刷往楼下看,见到他递了一份文件给对面的女生。

    郑玲贴了上来挨着她的肩一起往楼下看,“想见他就下去。”

    “讷,人家忙着呢。”陈淼嘴里还含着泡沫,不慌不忙地说,急有什么用,经过昨天一晚上她的心态早就被磨平了,天知道她有多想来个人把她打晕。

    又自顾喃喃说,“他说我们只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