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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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逸舟离陈淼大约隔了一个身位,她不认识路微微侧头刚好可以看见梁逸舟的步伐方向。 吃过饭,散散步整个人变得舒爽不少,原本饿得有些反胃,现在彻底缓了过来。 在食堂时就隐隐担心过怎么回去,只走过一次的路她这个路痴根本记不得,好险梁逸舟一直送她到宿舍楼下才离开。 陈淼回到宿舍舍友正准备点奶茶,问她要不要一起,她吃得有些撑却还是说了:“好。” 统一在一个人的手机上下单,等着大家都点完了她才点,奶茶实在太腻,很快就决定要柠檬茶,当作消食也不错。 等奶茶的间隙她抓紧时间卸了妆,准备洗漱后躺床上追追剧,郑玲找她借卸妆巾。 第二天分发教材新生要自己搬回宿舍,一个星期后才开始正式上课。 过去几天大家彻底活跃了起来,都是乐意一起待的一群人。 1号床,一个爱读书的学霸,也是宿舍长。 3号床,整个宿舍零食最多的人,经常一边吃一边拿平板看剧。 4号床,睡陈淼的对面,两人都化妆,这位偶尔泡泡吧,朋友圈经常发酒吧定位还有酒杯照。也是这位,开学发现自己没带卸妆巾,找陈淼借了几次。 一来二去便熟识了许多,她们的穿衣风格有些相似,陈淼偏甜系,郑玲则是纯辣的性感风。 在校陈淼大多穿裤子,裙子飘动总让她没有安全感。 开学之后几天没正式上课,班级里选班干部,大家都挺活跃,郑玲这种爱玩不服管也懒得管别人的竟也竞选起文娱委员。 做班级干部的不把班级里的人认识的七七八八都说不过去,陈淼不想过多交际,加上她觉得她不怎么认识班上的人,别人怎么会把票投给她,不想做这些无用功。 越长大,换过的班级越多,班里能记住的人越来越少。 起初会为记不住班里的人感到焦虑,怕走错班级都认不出人,不敢把自己困在一方天地,现在却顾及不上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开学的第一个星期两人一拍即合,要出学校做头发。 陈淼把头发剪短到胸骨角的位置,弄了个红色的挂耳染,理发师说她发质不好,染红色要漂色才明显,那样发质更差了,怕她头发断掉。 众多理发师统一的话语她听到耳朵起茧,渐渐有些不耐烦,她还是漂了头发。 理发店二楼有美甲店,陈淼染完头发上去打了两个耳洞,没别人口中说的这么恐怖,她心理准备做得足,打完倒觉得挺刺激。 她们在校外吃了饭才回去,齐柯又在手机里轰炸陈淼,说她今天又和柏嘉吵架了,文字词不达意干脆发语音爆起粗口。 柏嘉留在了南方,和齐柯一起。 这对风风火火的,恋爱一直谈得热烈,陈淼经常调笑着说:“你们谈恋爱像打仗。” 比如植物大战僵尸,僵持不下。 众所周知广东季节只分夏季和冬季,临近九月南方正是升温的时候,北方却已进入秋季。 晚上回校正是夜晚降温时,昼夜温差大,陈淼还是不太习惯。 不如白日正午阳光正好,此刻陈淼只穿一件长袖的连衣短裙就显得单薄,风侵略过她腿上的绒毛渗进腿部的细孔,呼吸中鼻内渐发干痒,猛的打了一记喷嚏。 她加快了脚步往楼内走,转弯过后一个熟悉的身影朝她面对面走近,远处路灯昏暗模糊了人脸,但她确定是梁逸舟。 他手上拿了一个记事本和笔,陈淼不清楚这是忙完了还是在工作,见他走近望过来,便向他点了点头,笑了笑。 陈淼在等待他的回应,目光短暂地在他脸上停留,梁逸舟后背僵直,看着陈淼许久。 她被盯得不好意思,眼神开始闪烁不直视他,正打算收回目光,看见梁逸舟的嘴角终于扬了扬。 得到回应后她继续往前走,想着这要是他宿舍的话他们离得还挺近的,而后她好奇地回头,见梁逸舟走了进去。 “你朋友吗?”郑玲一直在旁边,此刻有些好奇问了问。 “嗯,比我们大一届。” “他进的临床医学的宿舍楼,这师兄跟我们一个专业啊。” 前几日听舍友在宿舍讨论过这边都是师兄住着,在她们前面拐个弯就是,但没细想,现在总算知道了。 “是吧。”陈淼答道。 梁逸舟回到宿舍把玩着手机,脑子里还在回味刚才和陈淼打招呼的情景。 他想起他们上次说话还是吃完饭送她回宿舍,连顺路的借口都找好了,不过的确也是顺路,只是他有点做贼心虚,最后陈淼也没问。 这些情节只在脑海中停留一瞬,紧接着略带色情的画面接踵而来。 由从前起,与那人相处的画面浮现在眼前,一幕幕在瞳孔中一帧帧播放,仿佛置身于一场电影。 娇嫩精巧的五官,面上时而不知所措,淡漠平静的神情却显软糯,让他想吻她。 胸腔汇聚起热气,从鼻中呼出的气息也变得火热,再感受到两臂血rou升温,即将冲出毛孔。 身前身后两块柔软的rou,和她不经意露出的腰肢一样水嫩可掐,沉浸在幻想中僵硬的指乍一下地动了动。 刚刚隐匿在皮下的热气一冲而起,柔嫩触感融入掌心窝窝,沉沉地压在那。 身下皮rou紧张,那人的一瞥一笑撩动心弦,他脑海闪过一个决定,无丝毫犹豫,念头一过立马抓起换洗的衣服往浴室走。 一手撑在洗漱台,缓着气,无人干扰地密闭空间内,内裤里的rou根更加肆无忌惮硬起,胀大,压上了白瓷台边。 胀肿感使他被迫弓腰,离开桌沿想要缓解,rou根不受挤压阻力地砰然生长,曾经不明显的念头清晰地在脑海轰起。 想着陈淼被自己压在身下,而他在她身上驰骋。 roubang抵上她未被开苞的xue口,此时已经露出莹白的yin液,在亮光下晶莹剔透地挂在与菊花连接的轨迹上。 梁逸舟眼白猩红一直盯着面前镜子下方一片,身姿呈颓态,双目迷离,沉迷淋漓的rou体里。 猛然意识到电影的主人公早已经由一人变成了两人,自己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进入到了这个画面。 他使了狠劲往里一顶,插入狭窄的xue口。 内壁艰难被破开,仅包住他的半个guitou,紧致感蜂拥而至,吮吸着他的马眼以及冠状沟周围的皮肤。 梁逸舟被刺激的倒吸一口凉气,末支神经感受最为敏感,guitou连着roubang更胀大一圈,酥麻感从rou根蔓延上尾椎,臀肌猛得抖了抖,全身肌rou绷紧,紧咬着牙关抑制低喘,沉沉深吸一口气,又重重呼出。 撑在台沿的手掌不自觉收紧,握成拳,指甲陷入手心,这力度丝毫压不住因为欲望而感酥软的皮rou。 血液在沸腾,解剖书里的女性生殖器官粉嫩,却只是干巴巴印在纸上,现在却逐渐鲜活起来,仿佛摆在他身前。 粉嫩yinchun两瓣分开,冒着水光,颤巍巍搭在床单上的小腿,衬得唇瓣也在细微颤动,是弹弹的rou感。 沾染上情欲的眉眼变得锋利,他一直低垂的眉眼不敢抬起望向镜面,罪恶感丝丝升起,他在意yin他喜欢的女生。 那人纯白无暇,却在自己的邪恶欲念下变得yin乱。 欲望牵领他的神智,他沉迷其中,不自觉跟着往下走,大掌绕到那人由于疼痛弓起的后腰,轻易再被他往上托起,使两人交合的地方更加服帖。 他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身下的交合,瞳孔内充斥着粗长的roubang和被他用力怼进去而紧绷的嫩rou的画面。 迟迟没进去没得到舒缓的rou根被青筋包满,如一条条粗枝包缠着,狰狞地凸起。 用蛮力狠狠往里再撞。 “啊...” 再往里顶,“嗯...” 娇声不绝于耳,整个guitou终于挤了进去,彻底牢牢堵住不断往外渗的水流。 坚韧的保护层也是脆弱的,那层隐于rou壁之下的隔膜被他撞烂,耳边痛苦呻吟响起,后变成由重到缓的喘息。 他绕到那人曲起的膝,用手肘勾起挂在自己手臂上,赤裸的上身往前倾,双手掐住她的腰,继续往更深的内壁挖掘。 额颞两旁起了汗意,他绷直后腿肌rou缓慢推进,往里碰到一处硬块,惹得身下的人颤抖一下,依旧还有棒身露在空气中,他置之不闻,只想整根没入。 视线里多出两只手抓住他的下臂,指腹用力得发白,想要阻止他的动作,他用力往前一顶,给她一个痛快。 “啊!”惊得伴着小小的抽泣声,那人大概是爽到麻了。 梁逸舟粗喘着,原本垂在身侧的一只手伸向未脱下的外裤,掏出肿胀已久的庞然大物,开始上下撸动。 在rou根处用适度的力推动着,马眼渗出浑浊的乳白状液体。 他在那人xue内狠狠cao干,cao得她哭声连连。 肚皮随着roubang进出被撞得上下抖动,被禁锢的腰身却不能移动分毫,被迫承受一下下深顶。 “啊...嗯...呜嗯...” 那人屈着腿使她的尾椎牢牢贴在床垫上,粗糙不平滑的布摩擦身下人赤裸的皮rou,盆骨被他一下下紧贴地撞击,疼痛且火辣,一片艳红。 guitou深陷那块硬rou里研磨,从未出去过,最多也只是微微退去至那口,紧接着再狠狠往前顶。 yindao隔壁紧贴着尿道,尿道受着roubang挤压,身下人积攒着尿意正层层递加,和yindao最里的zigong颈口被堵住的yin液不得排出。 梁逸舟抽出三分之一的roubang,一股热流紧紧追赶,他能感受到guitou以及因为不断摩擦而完全暴露的马眼,周身的涌动感。 而后rou茎更胀大一圈,更火热。 他如不知疲惫的打桩机,想延续这种快感,深慢地往最里已经被他撞开的xue口进。 那人的床叫声随着他的速度变缓,喘息却更加急切。 涌出的汁液被重新灌回去,高昂的叫声环绕耳边,“嗯...嗯...不行...不要...” 他的手臂一排月牙印深得要出血,那人使了劲,一半痛苦一半欢愉,内壁一阵收缩,想xue道内粗壮的roubang出去。 紧缩的小腹带着xue口也往里蠕动,前者挤压棒身,后者吸引马眼,梁逸舟撞上去的一刻猛得有了射意。 强忍着再缓慢又深地撞去,臀肌又是一紧,忍不住加快速度急急地想要释放。 睾丸拍打软rou,啪!啪!啪!啪!......一下又一下。 噗嗤,噗嗤,噗嗤,被规律拍打的水声在挤压处掀起一阵浪潮。 好不容易稍缓的尿意被冲撞得要喷涌而出,她呜咽地喊:“不要...” “不要了...呜呜...” 浓精要冲出马眼一刻,梁逸舟捞起陈淼,将自己彻底压在她身上,背廓凸起,将那人揉进自己身体里,肩头肌rou颤抖着,将热液射进那狭小的zigong腔里,灌满她。 支离破碎的呻吟声在喷涌而出那一刻大叫,全滋上梁逸舟的腹部,又滴落到两人身下包裹生殖器的黑丛林里,流向两人的交合处。 暖流与粘腻滋生在火热的肌肤上蒸煮,鼻息中都是情欲过后的咸腥味。 高潮来临,梁逸舟转换方向,对着洗手台旁的马桶,黄白浓稠的液体却直接喷射到花洒下的地面,一波一波断续的由空中落下。 “呃...” 低沉的嗓,被压制的音量,胸腔在无所顾忌地剧烈起伏,他缓着,进入贤者时间,罪恶感到达了顶峰。 拖着半软的yinjing,走到淋浴头下开水,清洗掉那些脏污。 梁逸舟离陈淼大约隔了一个身位,她不认识路微微侧头刚好可以看见梁逸舟的步伐方向。 吃过饭,散散步整个人变得舒爽不少,原本饿得有些反胃,现在彻底缓了过来。 在食堂时就隐隐担心过怎么回去,只走过一次的路她这个路痴根本记不得,好险梁逸舟一直送她到宿舍楼下才离开。 陈淼回到宿舍舍友正准备点奶茶,问她要不要一起,她吃得有些撑却还是说了:“好。” 统一在一个人的手机上下单,等着大家都点完了她才点,奶茶实在太腻,很快就决定要柠檬茶,当作消食也不错。 等奶茶的间隙她抓紧时间卸了妆,准备洗漱后躺床上追追剧,郑玲找她借卸妆巾。 第二天分发教材新生要自己搬回宿舍,一个星期后才开始正式上课。 过去几天大家彻底活跃了起来,都是乐意一起待的一群人。 1号床,一个爱读书的学霸,也是宿舍长。 3号床,整个宿舍零食最多的人,经常一边吃一边拿平板看剧。 4号床,睡陈淼的对面,两人都化妆,这位偶尔泡泡吧,朋友圈经常发酒吧定位还有酒杯照。也是这位,开学发现自己没带卸妆巾,找陈淼借了几次。 一来二去便熟识了许多,她们的穿衣风格有些相似,陈淼偏甜系,郑玲则是纯辣的性感风。 在校陈淼大多穿裤子,裙子飘动总让她没有安全感。 开学之后几天没正式上课,班级里选班干部,大家都挺活跃,郑玲这种爱玩不服管也懒得管别人的竟也竞选起文娱委员。 做班级干部的不把班级里的人认识的七七八八都说不过去,陈淼不想过多交际,加上她觉得她不怎么认识班上的人,别人怎么会把票投给她,不想做这些无用功。 越长大,换过的班级越多,班里能记住的人越来越少。 起初会为记不住班里的人感到焦虑,怕走错班级都认不出人,不敢把自己困在一方天地,现在却顾及不上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开学的第一个星期两人一拍即合,要出学校做头发。 陈淼把头发剪短到胸骨角的位置,弄了个红色的挂耳染,理发师说她发质不好,染红色要漂色才明显,那样发质更差了,怕她头发断掉。 众多理发师统一的话语她听到耳朵起茧,渐渐有些不耐烦,她还是漂了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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